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娃娃这才双目一亮,猛然抬起头;满室期待的点点头,又扭头看了看那些木箱“既然是十大毒物,那不是一碰触便没救了?”
沐寒墨嘴角勾勒着一抹浅浅的笑意“没救了,谁说的?只要以毒攻毒,一样能够将毒性压制住;让他们一一前场这些毒物的厉害。”以为他沐寒墨是了亏不吭声的人,那就错了;只是时机未到而已,时机一到,他会加倍、十倍百倍的脸颊贴在奉还给他们。
“你怎么知道这么清楚?”娃娃抬起头,不解的看着他;好像鬼医才知晓这些吧!他如何知道?
沐寒墨望着娃娃看了片刻,目光变的悠远而深邃“宝贝儿,你往了;我拥有那一世的记忆,而为夫是皇室的王爷,为了避免被加害,自然对毒药、解药都知晓一二。”
“我们不是有句俗语叫:天生万物,相生相克吗?这也是相生相克的,世界上十大毒物,鬼医已经研制出解药,并且,也研制出了相克的毒药。”轻缓而淡漠的嗓音,让娃娃心中一痛,伸出手,抱着他那精硕的腰身。
脸颊贴在他的胸膛之上,静静听着他的心跳声;缓缓点头,表示她明了,同时也有些心酸。
王爷又如何?还不是有七情六欲,要经受情爱的折磨,还要饱受担忧。
这时,房间的门被打开,一缕金黄色的光芒照射进房间内;娃娃从沐寒墨的怀中抬起头来,见在光的照射下,十几名身影交错的男子一步一步,迈着均匀而沉稳的步伐走入这个宽敞的大房间。
门被关上,那些人的面貌也渐渐清晰起来;娃娃第一眼看到的,便是王东韧,那个与冉玲珑结婚一日,便离婚的男人。
而她却,没有任何惊讶,这一次来;能够见到王东韧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王东韧见到沐寒墨与娃娃并排而坐的身影,略微有些吃惊“怎么会是你们?”忽而,又恍然大悟的点点头“原来报纸上说的,是真的。”
赫拉拉宁默却淡定许多,他早已与沐寒墨交过手;沐寒墨的厉害,他也见识过,这时,被沐寒墨弄到了此处,自然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赫拉拉宁默看着沐寒墨,镇定自若的说道“原来,真的是你;还以为你已经将我遗忘,没想到你还能想到我。”
沐寒墨并未答话,冷冽深邃的鹰眸,阴鸷的扫了他一眼;对着皓哥使了一个眼色“给鬼医打个电话,看看他到了没。”皓哥了然的点点头,拿出手机,走出房间外。
房间内顿时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沉寂之中,片刻皓哥拿着手机走了进来;将手机递到沐寒墨手中“老大,鬼医要与您通话。”
沐寒墨微点下颚,伸出大掌,将他递过来的手机接了过去;温煦的嗓音,从性感的双唇之中冒出“什么时候到?”没有丝毫避讳,直接询问,也不浪费时间。
“十分钟以后到,老大我将祁甯也带来了。”鬼医那边踌躇的声音,让沐寒墨不悦的紧蹙眉头“带她来做什么?”
“老大,我只是想她能够接受我的身份而已;别无他意。”鬼医不安的嗓音,传入沐寒墨耳中,微微那双深邃的鹰眸,愈加阴沉“既然带来了,那就一起吧!给你五分钟时间,不到后果自负。”
言罢,不给鬼医争辩的理会,便突然挂断电话。
娃娃抬起头看了一眼沐寒墨温煦的脸庞,而那双鹰眸而透露着太多的杀意与寒意;让坐在他旁边的她也能清楚的感觉到,同时,也让她的心猛然一痛。
伸出白皙细腻的小手,握住他的大掌;无声的安慰着,沐寒墨感觉到那温热的体温,让他的心狠狠一撞,立刻收敛身上散发而出的寒意。
“没事。”大拇指轻轻抚着娃娃的手臂,手软无骨的小手被他握在掌心之中;心中的杀意也减缓了许多,娃娃这才放心一般,与他两手交握。
这时一名男子走了进来,手中端着一个透明的玻璃杯;里面装着乳白的牛奶,还冒着热气。
“皓哥,牛奶到了。”皓哥微微点头,对着他说道“给老大送去。”
男子领命,双手捧着牛奶杯;垂首走到沐寒墨面前“老大,牛奶。”沐寒墨伸出手,结果她手中的牛奶,放在娃娃手中“趁热喝了吧!”
娃娃看了看那乳白色的牛奶,有些为难;在这么腥味儿浓重的地方,她喝不下“还是回家再补上吧!在这里我喝不下去。”苦着一张婴儿肥的脸蛋儿。
可怜兮兮的模样,让沐寒墨的心又是一阵难受,好似无数双手紧紧捏着他的心脏一般疼痛;剑眉微蹙,娃娃以为他不高兴她的拒绝,继续撒娇道“老公,我不要嘛!这里好腥臭,我喝不下去。”
沐寒墨抬起大手,轻轻的抚着她的脸颊;将她紧蹙的眉头抚平“好,回家,补两杯。”
娃娃欢快的点点头“好,两杯就两杯。”到时候给谁喝还不一定呢!
立于房间内的男子,都纷纷一怔,看着沐寒墨疼爱娃娃的画面;虽然在报纸、新闻上看到过他们家老大如何宠爱妻子,如今真实看到了,却又是另一番震撼。
旋即纷纷回过神来,赫拉拉宁默戏谑的嗓音传来“想不到沐总,还是依然那般宠爱你的小禁脔;在下还以为,沐总只是新鲜玩玩。”
娃娃顿时紧蹙秀眉,旋即恢复到笑容明媚的娃娃;抬起纤细的手臂,将手中的牛奶递给沐寒墨“老公,我不想喝这杯牛奶,不如请他帮我喝吧!”娇笑的脸庞,映入众人眼中,却是有一种与沐寒墨笑起来时,相同的味道。
沐寒墨欣然接过她手中的杯子,递给立于身侧的男子手中“去给皓。”男子领命,又将牛奶,送到皓哥面前。
皓哥不明就里的看了看沐寒墨,老大什么时候这么好心了;居然给敌人喝牛奶,但见沐寒墨阴森的目光,与透露着另一层意思的目光,皓哥顿时了然。
转身,端起被子走到赫拉拉宁默面前,递到他的面前,无奈的耸耸肩“你自己惹的祸,我也没办法。”赫拉拉宁默狐疑的看了沐寒墨一眼,见沐寒墨没有任何异常。
便伸出手接被子,而皓哥突然手臂上扬;玻璃杯中的牛奶尽数泼到他的脸上,那乳白色的牛奶,顺着他的脸颊,流到衣襟之上“老大说的,请你喝牛奶。”微微带着一声似有若无的叹息声。
赫拉拉宁默微微一怔,旋即便反应过来;也不恼,在这里,他没有恼怒的资格,抬起手,将脸上的牛奶尽数擦去。
脸上依然是一派淡然,毫无情绪起伏;这一点在沐寒墨眼中,没有任何奇怪,在赫拉拉那个复杂的家族内平安度过二十多年,没点城府是不可能存活至今的。
娃娃欣赏着美男那胸前结实的肌肉,有一种做色女的潜质;伸出手,拉了拉沐寒墨的手臂,附在他的耳边,轻声说道“老公,你看他的胸肌好结实,被衣服紧贴着,让人忍不住心动。”
沐寒墨垂首,看着娃娃痴迷的样子;不禁有些无奈的摇头低叹,在她耳边轻启唇瓣“娘子,是不是为夫昨晚没有满足你?开始觊觎别的男人了。”一句暧昧的话语,让她忍不住脸红心跳。
娇嗔他一眼,小手,捏了你他那结实的手臂“说什么呢!我是纯欣赏,懂不懂?”翻翻白眼,没情调的家伙。
沐寒墨那双阴鸷的鹰眸,阴沉的扫了赫拉拉宁默的胸肌一眼;眼中出现嫉妒的神色,该死的!娃娃居然欣赏别的男人的胸肌。
皓哥见沐寒墨脸色阴沉,再看看他旁边的嫂子;一脸欣赏,不禁偷笑,老大居然吃醋了,第一次见,够酷。
“老大,我来了。”鬼医急冲冲的拉着祁甯走入房间内,气定神闲的对着沐寒墨说道;眼光触及在场的十几人时,不禁收敛了脸上的笑意。
冷酷的目光落在赫拉拉宁默的身上,牵着唯唯诺诺的祁甯走到沐寒墨面前“老大,你说今天要处理几个人,就是他们两个?”
沐寒墨沉默的点点头,看了看鬼医背后的祁甯;不悦的神色齐跃眉间,轻启性感的薄唇“开始吧!”充满磁性而低沉的嗓音,在房间内流转。
鬼医点点头,拉着祁甯立于沐寒墨身侧;祁甯紧紧握住鬼医的手,看了看坐在沐寒墨旁边的娃娃,松了一口气。
娃娃扭头,在沐寒墨的背后,朝着祁甯招招手;示意她过去,祁甯看了看鬼医,鬼医也注视着她片刻,扭头看了看娃娃的小脸。
神色之间微动,祁甯这才走到娃娃身旁坐了下来;拉着她的手臂,说着悄悄话“娃娃,你这几个月怎么没到学校去?”又抬起眼脸,看了看满面温煦笑容的沐寒墨。
心底开始打寒颤,他的笑容之中又有几份真实?昨天学校被购买一事,便已经传边整座学院;而购买这座学校的便是娃娃的老公,此事一传开。
那些在娃娃受伤时,袖手旁观的人,纷纷战战兢兢;在惶恐中度日,一旦学校被收购,那么便意味着沐寒墨并没有遗忘几个月前娃娃险些丧命之事。
“我家老公不让我去了。”娃娃朝着祁甯眨了眨星眸,顽皮的说道;经过危险的洗礼,她仍然那般快乐。
沐寒墨侧耳听着他们之间的谈话,不禁好笑;而皓哥已经带着一行人将赫拉拉宁默与王东韧带到房间中央,沐寒墨朝着皓哥使了一个眼色。
便气定神闲的,伸出手搂住娃娃纤细的腰肢;将她的小身子带进怀中“要开始了,你确定要看?”沐寒墨有些担忧的语气,让娃娃心头一颤,下意识的摇摇头;回过神来,又猛烈的点点头。
沐寒墨将小辰枫的身子,紧紧保护在怀中;娃娃的小脑袋也靠在他那结实的胸膛之上,紧紧禁锢住她,好似要她见识见识,他的胸肌也很好似的“究竟看不看?”
娃娃烦恼的紧蹙眉头,扭头看了看祁甯;祁甯一脸茫然,沮丧的点点头“要看!”坚定的说道。
而后,沐寒墨的心便再次提了起来,揽着她那纤细腰肢的大手,也不由自主的紧了近;祁甯见沐寒墨紧绷的下颚,也跟着胆战心惊,悄悄走到鬼医身边,伸出手,牵住他的大掌。
鬼医自然知晓这里装的是什么东西,抓住祁甯的手,愈加紧;而皓哥已抬手做了一个手势,赫拉拉宁默与王东韧便被上方掉下的手钳,抓住两肩。
铁钳,紧紧陷入他们的血肉之中,让他们不由自主的蹙眉;却不能痛呼出声,这样只是懦弱之人的表现。
这一次的铁钳与上一次的不同,上一次的经过加工;所以,没有那么尖锐,也不至于将人体弄伤,而这一次的铁钳却不叫尖锐。
他们两人的体重,不是属于轻的一类;他们的身体体重越重,那么铁钳使出的力道便越加重,致使铁钳深深陷入他们的须肉之中。
“沐总,我想知晓,为何你要一并将我也捉来。”王东韧的身体已经被铁钳夹了起来,面对着沐寒墨,忍不住出声询问;他不记得有得罪过他,而他如此这般草菅人命,是否太不合理?
沐寒墨嗤笑出声“那么,王总裁认为沐某为何将阁下请来?”咬文嚼字儿,让王东韧一怔,这般客气疏离;他在脑中回忆,是否有得罪他的地方,然后唯一的的记忆,便是没有。
“在下并没有得罪过沐总,难道沐总想要铲除我这个绊脚石?”王东韧双目目不转睛的盯着沐寒墨,好似要从他的表情之中;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然而,他失败了,沐寒墨脸上笑容依旧。
深邃幽深的鹰眸,也没有任何变动;有的,只不过是冷冽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