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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秦鹰的耳朵给我剁下来。”害得娃娃难产,不可饶恕;一声令下,便见压住秦鹰的两名男子,在秦鹰还在气愤中时,手中多了一把匕首,刀起刀落。
鲜血横流,喷溅而出;喷洒在他们的西装之上,秦鹰惨叫一声,脸色惨白扭曲,痛苦之色映在脸上,身体一软,倒在地上来回翻滚“啊……啊……给我解开绳子,好痛啊!”
沐寒墨只是淡淡的扫了他一眼,便将目光落在了陈七身上;耳边传秦鹰痛苦的哀嚎声,心头一阵舒爽“将他的嘴堵上。”平淡而平静的语气,让仍然沉浸在剧痛中的陈七蓦然清醒了不少,抬起眼脸之时,便对上了沐寒墨那双深沉的双眸。
“现在该你了。”沐寒墨蹲下身,将手肘放在膝盖之上;骨节分明的手掌置于额头之处,奉天誉取下身上的匕首,递给他。
沐寒墨将匕首那在嘴边吹了吹,邪肆的笑容洋溢开来“耳朵,还是眼睛?或者手臂,腿也可以。”冷眉轻佻,笑容与冷酷无情混淆再一起,形成他独有的魅惑气质。
陈七继续连连磕头,额头一下一下敲在冰冷冷硬的青石板上;血迹渐渐显露“沐总,求求您饶了我这一次吧!以后您有什么吩咐,我都听您的,我没有想过要害死龙腾老将军。都是秦鹰做的,秦鹰恨你毁了本该属于他的秦帮,所以,想要报复您啊!”
沐寒墨无动于衷,刀子在他的眼前晃动“没用的,我是不会放过你的;你若是不选择,我就将你的全身都毁了。”轻声吹着气,再陈七耳边说道。
陈七猛然抬起头,看着沐寒墨的目光时,多了恐惧与害怕;嘴唇颤抖,此刻的沐寒墨再他陈七的眼中就是一个恶魔,是地狱之中出来的修罗。
“我,不要……不要,沐总您说什么我都答应你;求求您别杀我,我还有个女儿没成年,她还需要我啊!”陈七慌张无措的说着,一脸恳求,脸色慌乱。
“你的女儿,关我什么事?我可不是有同情心的人,我数三下,你若是不选择,今天我就切了你的四肢,挖了你的眼珠;割下你的耳朵,让你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沐总,您也是有孩子的人了,您应该知道没有父亲的孩子;她以后的生活要如何自理?求求您了,你这一次放过我,我就解散陈帮,带着女儿到国外去生活,再也不回h市。”
沐寒墨的脑海之中浮现了凤鸣的脸,那个七岁便失去亲人爱护的儿子;没有了娘,也没有了爹,还要面对他这个父亲是他的杀母仇人的事实。
手一抖,匕首险些从手中滑落;奉天誉一脸惊异,他和林峰不都是没有父母的孤儿嘛!何况是未成年,又不是没长大。
老大的手,为什么在抖?
第两百二十一章 幕后之人(3)
陈七看出了沐寒墨神色之间有着动容,眸中出现希望的异彩;绑住的身子猛往下弯曲,‘磕磕磕……’一个劲儿的往地上磕头“沐总,您也是有儿子的人;求求您饶过我这一次吧!我下一次再也不敢了,真的!真的!我保证,再也没有下一次了!”
沐寒墨蓦然回过神来,捏着匕首的手掌一阵收紧;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陈七的左耳划落。鲜红的血花迸溅而出,喷洒在青石板上;浓重的血腥味儿蔓延开来。
一块大抹布递到沐寒墨的手中,沐寒墨随即便将那块布;捏成一团,堵在陈七的嘴里。
陈七只能发出‘唔唔唔……。,痛苦的呻吟声,望着沐寒墨的双眸;有着浓浓的祈求,撕心裂肺的痛,将他折磨的脑中一片混沌,却仍然不忘祈求
沐寒墨那双邪肆的鹰眸,一瞬不瞬的盯着陈七那鲜血淋漓的左耳;此处已看不见耳朵,只有血淋淋的血肉。
奉天誉怪异的看了看沐寒墨的背影,继而,侧头之时,正好与林峰的视线相撞;两人从各自的双瞳之中都看出了丝丝疑窦。
“天誉,叫人拿药给他们止血;我可不想一次便将他们玩死。”话语间,沐寒墨已经站起身,将匕首交给奉天誉;随即,深邃的鹰眸流转到已经痛晕过去的秦鹰身上,眼底划过一抹鄙夷。
冷漠的话语,停在陈七的耳中;却是犹如修罗的催命符一般,他的身体也在不住的颤抖,脑中唯一一丝清明,也成为折磨他的工具。
沐寒墨双手一拍,从石房外走进两名身着清一色黑色西装的男子“老大。”两人双手奉上手中的蛊虫,这种蛊虫极其名贵;是从偏远的印度取来。
沐寒墨微点下颚,将目光落在他们的身上“给他们喂下。”两名男子恭恭敬敬的弯身“是,老大。”言罢,便朝着陈七和秦鹰走去。
沐寒墨亲眼看着他们将蛊虫喂进他们嘴里,满意的点点头“将秦鹰弄醒。”那两只蛊虫,即可便深入到了他们的血肉内。
两人的脸上、脖子上,都有蛊虫蠕动的迹象,那些蛊虫正在吸食他们的鲜血;继而,快速繁衍。
立于秦鹰身侧的男子,抬脚;一脚踩在他的手肘上,脚来回动了两下,便听见‘咔嚓,一声,清脆的响声,随即伴随着,秦鹰支吾的痛苦呻吟声,在地下室内回响。
秦鹰双眸大睁,眼眶通红;那眼珠在红色的眼眶下显得那般恐怖,好似要爆出来一般。
沐寒墨看着他们脸上蠕动的蛊虫越来越多,脸上本是小部分的蛊虫在蠕动,渐渐的;布满整张脸,秦鹰脸型也开始扭曲,那些蛊虫生殖繁衍的速度太快,好似要将他的脸撑破一般。
秦鹰同时饱受脸部、脖子、手臂被折断、以及耳朵背割下的痛楚,双眸狠戾的盯着沐寒墨;好似要将他吃了一般,突而,猛然站起身,朝着沐寒墨冲去。
沐寒墨旋身躲开,立于他身后的奉天誉与林峰也同时侧身;避开了秦鹰挣扎的攻击,奉天誉一手抓住秦鹰肩膀上的衣衫,将他一个翻身摔倒在地“冲什么冲,嫌自己死的不够快?”
一脚踏在秦鹰那结实的胸膛之上,秦鹰毫无反抗之力的躺在青石板上;双眸溢满狠绝的神色,剧烈的喘息着,粗重的喘息声,传入在场所有人的耳中。
奉天誉扭头,那双桃花眼充满询问之意的望着沐寒墨“老大,怎么处理他?”看来,要来点激烈点儿的动作,才能让他消停下来。
“先给他止痛,问出舅舅的催眠是怎么回事;再将他送去皓哪儿!让他好好伺候伺候那些可爱的小东西。”沐寒墨说完,便走到地下室内唯一的一把椅子前,弯身坐了下来。
奉天誉点头领命,弯身揪起秦鹰的衣领;捏开他的嘴,取下塞在他嘴里的东西,便有人送上止痛药。
而秦鹰却左躲右闪,头颅不停的扭动;奉天誉怒了,一抬手,送上止痛药的男子,送上两块白色的手绢。
奉天誉将手绢捏在手指上,掐住秦鹰的脖子“你若是想继续痛,那就继续挣扎;看你挣扎的厉害,还是我的手段厉害。”此话一出,秦鹰立刻便不挣扎了。
双眸却仍然睁到最大,目不转睛的望着奉天誉。
奉天誉那双勾人的桃花眼之中,此刻涌满不悦“张嘴。”秦鹰身体上下一动,奉天誉立即掐住他的脖子;一巴掌甩在他的脸上“别给我动那些小动作。”居然想用吐沫吐他,想都别想。
秦鹰双眸之中写满不甘,奉天誉一手掐住他的脖子;一手捏开他的下颚,立于身侧的男子蹲下身,压制住他的上半身。将止痛药给他喂进了嘴里,奉天誉立刻一拍他的下颚,抬起她的下颚。
那可又苦又涩的药片,便顺着他的喉咙滑进肚中。
不过五分钟时间,秦鹰便感觉不到身体上的疼痛,只要不动;没有那不换的知觉,便像是没事人一般。
奉天誉松开秦鹰,蹲在他的旁边;拍了拍他那扭曲的脸“说吧!齐市长被催眠一事,是怎么回事?”秦鹰扭开头,不愿看奉天誉;奉天誉也不强求,站起身,拍了拍手,悠哉的说道“你说是不说?你要知道,我们能给你那么有效的止痛药,也能喂你更加痛苦的东西。”
说完,轻佻眉头,扭头看着秦鹰;将决定权都交给他,若是他不愿意说,那么……
秦鹰冷哼一声,不言不语;也不看奉天誉。
奉天誉明了了他的选择,朝着立于秦鹰头顶上的男子勾了勾食指;男子来到奉天誉面前,冷漠的声音响起“誉哥,有何吩咐?”
“找管家将鬼医给我们的碎筋药拿来,给他喂下。”奉天誉淡漠而冷酷的说着,碎筋药,便是以药损坏人体的筋,人体有筋脉,损断的筋都都是脚筋或者手筋,都不用动手;简单方便。
“是,誉哥。”说完,那人走出地下室,奉天誉悠闲的走回林峰的身侧,捅了捅林峰的劲腰“哥们儿,现在该你上了;每次你都望着,都是我在动手。”
林峰淡淡扫了他一眼,朝着躺在地上的秦鹰走去;面无表情的看着秦鹰脸上蠕动的蛊虫,从怀中拿出一个盒子。
打开小盒子,取出里面的小钳子;蹲下身,找准目标,将秦鹰脸上一个筋上的蛊虫取了出来。
秦鹰因这小小的疼痛睁开了双眸,林峰将那条小虫子置于他的眼前;待秦鹰看清了虫子之后。
林峰不疾不徐的将虫子靠近他的眼睛,秦鹰顿时心凉了透顶;扭动着身体“你要做什么?”嘶哑的声音,阻断了林峰的行动。
林峰淡淡扫了他一眼,继续将那条虫子接近他的双瞳;速度极缓、极慢
“我说,我说。”秦鹰看着那条距离他越来越近的小虫子,心头颤抖,心惊胆战;连忙慌忙求饶。
林峰嘴角勾勒出一抹冷笑,又将那条垂死挣扎的虫子放入他的伤口处;一瞬间,那条虫子,便隐没在秦鹰的血肉之中。
秦鹰不可思议的看着林峰,这个人比奉天誉狠上何止百倍;默不作声,却还有更绝的方式对付他“你居然……”脸上痒痒的感觉,让他不适的紧蹙眉头。
林峰那双湛蓝色的双眸之中平静无波,不以为意的挑挑眉头;退离了两步,与秦鹰保持了一定的距离,这才淡漠的开口说道“说吧!”
立于沐寒墨身侧的奉天誉,忍不住竖起了大拇指;林峰这招真是高,若是那虫子真的落到了眼中,那他的眼睛也就报废了。
秦鹰扭动着身子,抬起眼脸看着林峰“只要我老实交代,你们就得放了我;不得再杀我!你们答应我就说。”若是说了,他们依然要杀他,那他不是白给了他们一个情报。
催眠师在这里非常少,好的催眠师更是少之又少;而他请的是父亲生前的至交好友,世界上顶级的催眠师,若不是他亲自解,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能够解开。
沐寒墨微眯鹰眸,凌厉的目光落在秦鹰身上;秦鹰毫无畏惧的抬起头,迎向他的目光。
沐寒墨从秦鹰那双黝黑的双眸之中,看出了坚决的心意;若是他不答应,他便不会说,一个僵死之人,只有这样才能保住一命。
沐寒墨双眸之中闪烁着了然的笑意,随即,满含笑意的点点头“说吧!
“这个催眠师现在不在h市,而在德国;他催眠了齐市长之后,便接了几桩生意,到德国去了。”秦鹰声音嘶哑的说着,双眸之中是放松;显然的松了一口气。
“是何人叫你绑架齐市长和龙老爷子?”沐寒墨温煦的嗓音出口,脸上也有着如于春风的笑意;看上去温文尔雅,温煦的笑容却无论如何都掩盖不下那双深邃鹰眸之中的凌厉之气。
秦鹰思考片刻,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