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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他却失控,想她的吻,她的拥抱,她的告白,而后忍不住将她压在身下……
她只是个小孩子。
梦境总是让他深觉挫败,并且自感罪孽深重。
于是,他渐渐有些嫉妒她那些同样身为孩子的小男友们。
这在遇见她之前是天方夜谭式的命题,如同冥顽不灵的日本人承认钓鱼岛归属中国,炸毁靖国神社,为半世侵华伏地致歉。
现在她坐在他身边,他握着她纤细粉嫩的小腿,欲望和妒忌并肩联袂,他想也没想就问了那句话。
尽管他自己认为他只是逗她玩儿。
莫为出离愤怒,瞪着他看了好久,又问了一遍:“崔如木,你刚刚说什么!”
哪里是疑问,分明是惊怒不已。
崔如木失笑,小姑娘干嘛这么大肝火:“我问你又甩了几个小男朋友。”
居然……这么不解风情!这么恬不知耻!这么可气可恨!
莫为抖着手,瞟到椅子上的书包,抓起来,嘭地砸在他身上。
“Holy shit!”
转身便跑。
崔如木愣了下,意识到出故障了,赶紧追上去,握着她小小的肩头,一把拉回来。莫为挣得厉害,崔如木只好两手齐用,环抱着她。
“你是不是也要卸了我的肩关节?”
还记着那么久的事情,他不知该庆幸还是头疼。
“可可,你发什么脾气?你总是莫名其妙就发脾气。”
“崔如木你才莫名其妙!你一直都莫名其妙!你从头到尾都莫名其妙,莫名其妙到不可理喻!……呜……哇……莫名其妙的坏蛋!莫名其妙!”
莫为手臂动弹不得,只好拿脚踢。但她穿的露趾凉鞋,踢上两脚脚趾便疼,遂换成蹬,奈何距离太近,一点杀伤力都没有。
又哭。
崔如木没办法,但又不想放她走。她那点力气踢打在他身上,挠痒痒一样,挠得他越发心痒难耐。
莫为说一说就不说了,专心致志地哭。
她只要一来情绪,不管笑还是哭抑或面无表情,反正他怎么都招架不住。
“可可,好了,木头哥哥说错话了,你来说好不好?”
莫为听得这话,三两下抹了泪,仰起头,鼓着腮,力图拿出气势来,结果全被抽噎给毁了。
“我问什么你都老实回答?”
崔如木举起右手,并起三根手指:“我发誓一定说实话行了吧?”
莫为指着他鼻子,皱起眉,极为严肃:“你敢不说实话我就再也不跟你说话,就当没认识过你。”
这话好耳熟……
崔如木有些无奈,捏着她手指,把她小爪子扯下去:“好,我真怕你不理我了是不是。”
这话听得莫为真想咬他。
但她扭扭身子,挣脱他的手臂,退后一步。咦?不行,再退后一步。
很好,有一点距离,就不会显得比他矮那么多,太没气势。
“你怎么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以前都酷酷的,还老嫌弃她。
崔如木想想,答:“这两个月跟警队的人混在一起,他们都太……活泼了。”
莫为不太信,但又找不到理由拆穿,只好进行下一个问题:“你又来江城做什么?”
看她一脸戒备,崔如木便答得十分正经:“给江城警队做点枪支弹药类的培训。”
似乎……不怎么被接受。
“你会那么闲得无聊?”莫为开始瞪眼了。
崔如木认真看看她,再回想了下之前的种种,终于灵犀一点,脑子神通:“好吧,我承认……我想看看你。”
莫为赶紧低头,生怕脸上忍不住的窃喜被他看了去,哪知原本那根呆木头,自从昨晚突然开窍后,在这方面那进步之神速,可跟中国从原子弹到氢弹的速度有得一拼。
当然,他不会傻到去拆穿的。
“可可……”
“崔如木!”莫为气势汹汹地打断他的试探,“我有一个很重要的问题要问你,你是不是喜欢我?”
从来有逼供的,不见有逼表白的。
崔如木是愣了,他没想到她会比以前更咄咄逼人。
她以柔弱小兽的体质,强行向他告白;现在稍微强壮了些,便要逼他还回来。
“你说话!”还这么没耐心。
“是,很喜欢你,可可。”崔如木向前一步,试图安抚她,不要继续这样的话题。
可莫为跟着退一步,寸土不让:“那你想不想跟我在一起?”
崔如木刚刚抬起的手又放下去。老实说,此刻他心里的渴望有多汹涌,罪恶感就有多强烈。
“可可,你还是个孩子。”
“放屁!我十七了!身高173!高中毕业,准名校生!你凭什么看不起我!”莫为愤怒得粗口直爆,说话极为倨傲,天知道这些都是为了变成他身边的小树,而不是仰望他的小草;但她也忐忑,她距离他还是太远了。
她始终记得那个无限不循环的小数是多么令她糟心挠肺。
“可可,我没有看不起你的意思。”崔如木试图靠近她,但她一直退,似乎在他心意改变前,她都不打算妥协了,他也只好停下来,“可可,我喜欢你,只喜欢你。”
莫为急得要哭,但现在不是示弱的时候,她忍着,冲他吼:“你就是喜欢一个孩子那样喜欢我?放屁!放屁!你敢说你春梦的女主角不是我?”
“可可,你从哪儿知道这些乱七八糟的!”崔如木这下恼了,“不要说脏话。”
“不要回避问题!这就是所谓大人对待问题的惯用伎俩,我早就看透你们了!你要是喜欢我就跟我在一起,我要做你女朋友!要不然你就是不喜欢我,你就不要再跟我说那些无聊的东西!”莫为语无伦次,逻辑混乱,但确实达到了她气势汹汹的初始目的。
回避问题?惯用伎俩?
就因为她未成年,所以他一直对她的表达视而不见?
她的逻辑虽强盗,但确确实实不偏不倚地戳中他内心的纠结。
她年纪还小,心性不定。可从她说喜欢自己到现在已经三年,似乎并没什么改变。
那些小男友?大约就是玩玩吧。
谁叫他老是不在。
崔如木被敲了一闷棍,看着她死瞪着自己,全身都因为激烈的情绪剧烈的喘息起伏颤抖,他终于屈服:“好,我们在一起,你乖一点好不好?”
莫为达到目的,有点惊讶,瞬间又被喜悦淹没,手里书包落地,猛地扑上去,吊在他脖子上。
这种感觉?崔如木反应过来,合上双臂,收紧。
这种感觉可比猜来猜去美妙得多。
然而,他立刻被脖子上突如其来的疼痛唤回来了。
当然不疼,但是……
“你在做什么?!”
莫为从他身上下来,得意洋洋:“咬你。”咬得牙酸,真是皮厚,怪不得做了坏事脸不红。
崔如木恼怒不堪:“我叫你乖一点。”
“那你先跟我说过去两年做什么去了,我高一那年五一你拿个破手机来又走了看也不看我一眼是怎么回事,还有,你刚刚为什么问我又甩了几个小男友。”莫为笑盈盈地看着他,不紧不慢,一点点算,“你乖乖向我交代清楚你那点弯弯绕绕的想法,我就乖乖地跟你在一起。”
崔如木看着看着,听着听着,有种掉进盘丝洞的深刻感觉。
【木头尘:好了,崔博士成唐僧了。】
第17章 第十七章
莫为本来是打算收伏了崔如木就好好对待他,每天跟他撒撒娇,抱抱他,亲亲他什么的,一定做天下最可爱的女朋友,让他对自己死心塌地,但没想到崔如木给的答案居然那么令她忍无可忍。
他去深山里做炸弹,无所谓,他本来就是所谓科研事业的,她忍了。
但他交待五一那次居然是因为他看到肖兴偷亲她,以为她又找了小男友,所以丢下礼物就走了。
莫为给气得啊啊大叫,叫完了踹他一脚:“我不要跟你在一起了你这坏蛋大坏蛋烂木头死木头!”
这话当然是气话,说完了就后悔,但一直跟他梗着,不肯收回。
崔如木可不着急,带她吃宵夜,买甜筒,送她回家。
莫为整晚憋着气,不跟他说话,不对他笑,其实憋得快内伤了。
车开到二桥桥头,莫为憋不住了,大喊停车。
崔如木看这气哼哼的小妞一眼,乖乖照办,岂料车还没停稳,她已掀了安全带,长腿一撩,跨坐到他身上。
“可可!”
她坐上来的动作太激烈,以至于披在肩头的长头发哗啦扫过他的脸,落在他肌肉鼓鼓的手臂上。
那柔软细腻的触感,一下子唤醒了他内心深处的柔情,与某个很遥远的夜晚娓娓呼应。
何意百炼钢,化为绕指柔。
那些垂在他胳膊上的发丝,仿佛接通了他们的神经末梢,她身上清甜的味道丝丝缕缕地渗入他的鼻息,胸腔。
崔如木中了邪一般,双手不自禁地扶上她细细的腰肢。
樱桃樊素口,杨柳小蛮腰。
她浑身柔软而馨香,与他自己这般不同,他忍不住低低喟叹,目光锁在她光彩流溢的漂亮脸蛋上,动也不能动。
“可可。”
这次却只剩了温柔的情思。他腾出右手,把她脸颊上的发丝拨开,替她梳到耳后。
“明天把头发扎起来吧。”
这些青丝,迟早会张成网,将他密密地包裹。
莫为坐在他身上,便比他稍稍高出一点。微垂着眼眸,将他细微的挣扎和微妙的变化看得清清楚楚。
可她是小坏蛋,不是乖女孩儿。
于是,她向前挪挪身子,与他贴得更近。遭到他大手的阻拦,她嘟着嘴,不满地看他,待他无奈退却,她便将他的手掌拿起来,放到自己脸颊上,低头用发丝挑逗他。
她逼近他,双眼明亮:“崔如木,你喜欢我的长头发。”
小手里的大手有了动静,反客为主,细细地摩挲她幼嫩的脸庞:“喜欢。”
她得寸进尺:“你喜欢我。”
“喜欢。”毫不迟疑。
莫为很满意,凑上去,迅速地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这算第一关闯关成功的奖励。
“我的信你都收到没?”
崔如木的手掌完全被她皮肤所给的感觉征服,在她脸颊上流连忘返,以至于他的回答显得漫不经心:“收到了。”
莫为不大满意他的神情,他没有看她的眼睛,反而看着她的脸颊,她有点不开心,有点小懊恼,便起心刁难:“那我写了什么?”
崔如木许久没有答她,目光缓缓地向上蔓延,最后对上她的。
“我很想你。”
声音如轻叹,瞬间消失在夏夜的风里。
这个答案,简直可以加分。
莫为再低头,直接吻上他的嘴唇。
这次,是光明正大地强吻。
幼时为了自保,莫为不知亲过多少小男生的脸,吻过的唇,却只他一个的。
她生涩地贴着他薄薄的嘴唇,摩挲两下,感觉不够,便探出小舌头,细细地描他的唇形。
喜欢主人的小狗,都会乐意用自己的口水沾湿主人的肌肤。
当然,她可不是小狗,她是打劫校官美色的女王。
没什么经验,不知道身为女王,应该利索地撬开他的齿关,长驱直入,挑逗他的舌头,把他弄得神魂颠倒。
可她不像话的舔舐,确然已将崔如木收拾得神魂出窍。
以至于他最终没忍住,扣着她的小脑袋,身体往前一倾,将她放倒在方向盘上,霸道地回击。
莫为愣了下,恐惧了下,而后被铺天盖地的喜悦感淹没掉。那感觉如同江堤下的滔滔江水,将她冲上岸又拽下水,她不得不一再调整姿势,缩在他怀里,服服帖帖地接受他给予的快乐。【木头尘:妈呀!这句话怎么这么像小黄文必备台词?……】
崔如木二十五年没真正尝过女人的味道,三年前被小丫头挑逗了,三年春梦里,便只能无能为力地被小丫头纠缠。
此番他终于抓住滑不溜手的小丫头,理智早被理所当然地抛诸脑后。
他要报仇,他要讨回公道。
他垂着眼,痴痴地低凝身下的小丫头,见她羞红的脸,水晕的眸,胸腔里的柔情绵延不绝,叫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