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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莫为简短地替他做个总结。
“安林被收购的时候我就知道是因为你,知道你处境恐怕很糟糕,我那时候还是很抱歉的。”
后来就不抱歉了。莫为自然听得出这意思。
“华盛出事后,乔明找过好几个人喝酒,一句话不说,就是喝,喝到醉死。”楼层高,没人走,只有他们俩,吴尧的笑声虽轻,还是听得很清晰,“不过看得出来,你那时候对他很坚定,本来你人也不错,乔明为你弄成那样,我们那帮人都觉得值得……”
莫为看看楼层,已经走了五层,再走下去,又得腰酸背痛:“挑重点吧。”
“我们都没想到你背景居然好成那样。你住院那阵子,乔明丢了华盛,眼看着也丢了你,几近一无所有。我跟他认识了十多年了,没见过他那么落魄。你背景好,要什么都很容易,乔明不一样,他的一切都是打拼来的,可他为你丢了一切。”
所以她“扔下”乔明跟了夺走乔明的“一切”的那个人在一起,就该天打雷劈。
莫为不想解释什么,只叹口气:“乔明现在怎么样?”
“你不看新闻?”吴尧突然十分惊讶。
“不看,看报表就够了。”
话已经说完,转到电梯处,正好电梯下行到这一层。
“建议你看看。”
吴尧说完便进了电梯,等莫为也进来,摁下按钮,不再与她说话。
崔如木当然认得吴尧,见莫为和吴尧道别,脸色不太正常,不由得心生烦躁。
接过吻上过床,关系确定了,生活美满了,可事情还有一大坨。
他倾身去推开车门,将莫为揽进来,自然地就去吻她:“晚上想吃什么?”
城里转了一圈没找到吃的,回君大的住处后,崔如木煮了一锅面条便算。
莫为觉得餐桌太正式了,他们大多时候菜摆在餐桌上,人并排靠着流理台,端着饭碗,嘻嘻闹闹地吃晚饭。//
你伸筷子从我碗里捞一粒花生米,我拿勺子从你碗里舀一勺豆腐花。
明明是胡闹,居然有点相濡以沫的味道。
吃面条碗底会很烫,崔如木特意买了两只不传热碗底厚又轻便的碗。
莫为不会吸面条,拿筷子卷细细长长的面条:“我想起你第一次给我做饭就做的面条。”
“嗯?”
“军演回来,安将军回部队犒劳官兵,你这大功臣留在家里当保姆。”莫为想起那时候,心情好得不行。
崔如木对她的情绪变化很敏感了,跟温度计一样,扭头看她,她笑得眉眼弯弯的:“好意思说。”
他也想起来了,那时候她才他胸口高,抱在手里轻得没点存在感。
没存在感?不,存在感太强了,以至于后来在塔克拉玛干沙漠里,他还偶尔想起开门时看到的那张绯红的脸。汗水黏着发丝,披满她小小的身子。
他又想起她那个动作。他知道她在学爵士,不过,她那时候没胸没屁股的一小丫头,做出来只有那么滑稽了。
现在不一样了。
心里有渴望在急剧生长。崔如木放下碗,去看她,她埋头喝汤,也快吃完了。
她现在胸是胸,屁股是屁股,线条好得他爱不释手,她是特意为他成长的?
崔如木心情有点激动,站到她面前,脚上的灰熊头抵着她脚上的粉胸头,亲昵无匹。
莫为喝得结巴了,眼珠子瞪着他直转:“你、你、你……”
“吃饱了吗?”崔如木低下头,去拿她手上的碗。莫为不给,他也不放,汤汁晃了晃,莫为怕洒到衣服上,只好让步。
崔如木把碗放到她身后的流理台上,手还没离开碗,又把碗挪开些,顺手牵了干净抹布将台面擦拭了一遍。
莫为觉察到不妙,想溜,无奈前后无路:“你想……”
崔如木直接从她家居服的衣摆下探进去,笑得眼眯眯的:“可可,昨天没做,今天我们补上吧。”
崔如木似乎从来不知道“客气”两个字怎么写,也不等莫为答应,直接奔她敏感处去。
天才男人果然不同于寻常男人,爱爱这事他是摸到她身体就很上手了,她哪里反应最大,他用哪种力度最能撩拨她,他在哪些时候说哪些话最能让她乖乖听话,在他那里,不需经失败母亲的孕育便直接拥有了成功小朋友。
莫为有点郁闷,心不在焉的,在他的挑逗下哼哼唧唧着,脑子里却想些有的没的。
“你说什么?”
“嗯?”她问出来了?
理智极力与他的指掌唇舌抗争,早忘了世上有个词叫“危险”,她声音飘在半空,有点喘,被他弄成了软绵绵的糖:“我说你以前有经验的是不是?”
崔如木喜欢把莫为弄得三魂出窍,以缓解他被她迷得失魂落魄的苦恼,但即便身体最失控的时候,他脑子也还清醒着,莫为这话简直让他想咬死她。
直接说自己没经验吧,似乎有点奇怪;说经验是很丰富,又是假话,还是笨得可以去死的假话。
他磨着牙,打算再给她一个机会:“为什么这么想?”
脑子里想着,嘴里哄着,手上也没闲着,崔如木怕冻着莫为,留着她外衣,手却探了进去,解了暗扣,慢慢摩娑到她胸前,惹出她阵阵轻喘呜咽。
莫为难耐地哼哼着,也不怕死:“听女同事说她们男友老公,第一次连位置都找不到,有做好几次才成功的……嗯……你别这样……”
别这样摸啊,难受。
她眼湿湿的,可怜巴巴地瞅着他。
崔如木爱极了她这样,低头去吻她眼睛,鼻尖,停在她嘴唇上,呼吸相缠,给她解密:“我有莫为使用说明书。”
啊?——坏死了!
莫为张嘴咬他嘴唇,满脸通红,不料听到更让她无语的答案:“这里……这里……这里……还有……这里,感觉神经末梢很丰富,最敏感。身体的构造,神经的分布,还有,我们之前搂搂抱抱那么久了,你的身体喜欢我怎样的爱抚……这说明书还不够详细?”
详细到这份儿上还使用不当,那该是蠢到家了。
他一边说着,手指跟着落在相应的地方,手把手传授成年女体生理知识,莫为又羞又燥,被他撩得呻吟不止,他还没够:“看,你喜欢这样,这样对不对?”
莫为软成棉花糖,又甜又软地躺在他手心,只能任他理论结合实际地回答她的提问。
崔如木辗转来到她身下,摸到她热情的回应,十分高兴,忍不住隔着小内君点了一点,莫为嗷呜一声,险些哭出来:“我们……我们……”
崔如木满眼鼓励,她只好说下去:“我们一定要这时候……在这里?还没洗碗……”
“别管那么多,”崔如木附在她耳垂边呼吸,感觉到她浑身轻颤不已,得意忘形,“可可,抱着我!”
他没再犹豫,挺身而入:“有你之前,我的理论知识从未实践过,这个答案……满意吗?”
莫为再满意或者不满意,都一句话说不出了。
屋里空调很足,莫为被崔如木撞出一层又一层汗水,咿咿呀呀地叫个不停。最初那几次,她说什么都是要忍着不出声的,可扛不住他的“过度使用”,现下都乖乖地“纵情声色”,只偶尔抽空抗议:“热,不要了不要了……”
崔如木稍稍缓下攻势,诱惑她:“那我们把衣服脱掉好不好?”
莫为下意识点头,立刻反应过来,要摇头却来不及了,外衣已经被除下。
莫为委屈着小眼神儿:“回卧室去……”
“我想在这里,我们做完。”
莫为顺着他眼神看过去,简直要哭:“很冷,不要在那儿。”
崔如木也没办法,只好放弃流理台:“那你总得多多少少补偿我些吧……嗯?”
怎么这么奇怪?
“你……你想怎样?”
崔如木附在她耳边说了几个字,莫为大叫不要,他就搂着她小屁股往先前指的地方去,莫为身体没有支撑,身下酥酥痒痒,意志力悄然弃她而去,她紧紧抱着他脖子,呜咽:“我在上面我在上面,我们回卧室去……”
崔如木觉得她乖极了,赏她一个热吻。
还上前一天的债了,莫为累得眼也睁不开,崔如木把她从水里捞出来,擦干净了,小心地放回铺换一新的被窝里。
莫为沾到枕头就要翻身,被崔如木抓回怀里:“可可,以后换个方式表扬我的技术。”
莫为红着脸蹙着眉踢他一脚:“你够了!”
就算战场几度转移,从楼下到楼上,从卧室到浴室,开始时间早,结束时间也还不晚,莫为睡得浅,半夜又醒了。
旁边的床头灯亮着,崔如木靠着床头坐着,在纸上写写画画。
不知是不是灯光的缘故,莫为觉得心脏好像躺在羽绒被里,外面风雪交加,被窝里却温暖舒适,对外面的严酷完全无知无觉,她忍不住伸出手臂圈住他腰,嘟囔:“这是什么破东西,看不懂,不要画了。”
崔如木从善如流,丢开纸笔,把她拉上来些,放到自己胸口:“被我吵醒的?”
“不是!”崔如木身上很温暖,莫为忍不住往他怀里蹭,摇头,“我们真的要春节结婚吗?”
她第一次主动提这事,话语简单,却让崔如木一阵心悸:“先注册,婚礼慢慢办,办得满意最好,一辈子就这一次。”
“哦。”莫为一个激灵,“婚礼还是算了吧。”
“又不要你出力。”懒鬼。
“不是,我们低调些,爸爸和崔伯伯位置那么敏感。”
“没事,我会注意的,”崔如木话锋一转,“你当我脑子长乒乓球了?”
“你又不是没长过。”
莫为咕哝了一句,不想再说这个,反正他打定主意了的话她也没办法的:“你只帮纪老师代这学期的课吧。”
“年后我把工作转回君山,你不用理这些事。”
“你那个那么麻烦,我另外找工作吧,还是在霁城待着好了。”
好一会儿没听到回答,莫为抬头去看崔如木,触到她的目光,他忽然异常温柔地笑出来:“也好。我认识几个资深的审计师会计师,你跟着他们成立自己的事务所怎么样?”
“啊?”莫为眨巴着眼,许久才领会他的意思,“你有那么多钱?君成怎么办?”说完又把脸藏回他怀里:“你有那个钱我还没那个本事呢。”
“不用担心,跟着前辈学习就好,他们不会嫌弃你。”
“我……诶,你哪来那么多钱啊?君成的大部分资产都是你的,债务又不多,你在部队的时候不是很穷的吗?……”
他过去留给她的印象原来是只穷鬼……崔如木并不打算向她保留什么:“华扬那里来的。君联只做手机不做PC,因为最好的PC技术已经卖给了华扬。有第一笔钱,后面再赚就容易了。”
“你还真是……”
“当初看中那家日化,没钱,程大哥主动向我要的专利,合作关系一直保留下来了。”
“程志?”
“嗯,是他。”
莫为脑子转一圈,想起程志的祖父与崔如木祖父是同志,程志父亲与崔政是战友,程志本身也在军队待了不下十年,醒悟:“哦,你们认识才正常。”
“你是从安叔那里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