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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业伟,我是出身不好,但是我有我的尊严,委曲求全的爱情我章沁不需要!你不用为难,我替你选择,一会儿我们同时转身,你向左我向右,谁也不要回头。”
“小沁……”夏业伟摇着头,拒绝着她的决定,“你再我点时间,我一定可以说服我的家人……”
他还没说完就被章沁打断了:“业伟,别再安慰自己了,你我都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说完她扑进夏业伟的怀中,紧紧的抱住他,“我爱你业伟,我爱你。”两个人在瓢泼大雨中相拥在一起。
很久之后,章沁挣开他的怀抱,伸手想在他的脸上摸一下,可是停在了半空中,还是收回了手,“业伟,我说一二三,我们一起转身。”
“一……”
“二……”
“三……”
再见,业伟。
章沁转身,一步步的走出夏业伟的视线,夏业伟一直站在原地,眼睁睁的看着心爱的女人一点一点消失在自己的面前,而她一直没有回头。
小沁,你的心真狠,当年如此决绝的转身离去,现在你又先我去了另一个世界,每次都留下我一个人,在这苍凉的人世间。
你要我,怎么办……
灯光昏暗的书房里,夏业伟颓然的坐在沙发上,拿着章沁的照片,陷入深深的回忆中,无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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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泽臣谈完生意终于脱身,环顾四周却没有发现左左的身影,焦急的寻找着,有人说看见叶太太往走廊那边走了,身边还有一个男人,不知道是谁。
他的心一沉,快步向走廊那边走去,相比于大厅的热闹嘈杂,走廊里则安静许多,叶泽臣刚走几步就看见了坐在楼梯上的左左,身边没有别的人,眼睛有点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发呆?”
左左还沉浸在妈妈的回忆里,突然听见头顶上方传来了那熟悉的嗓音,抬头果然看见了那张含笑的俊脸。
吸了吸鼻子,有点蔫蔫的说:“泽臣,我想妈妈了。”
叶泽臣心下一惊,他知道她的母亲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因意外过世了,他查过她的资料,她从未在他面前提起过她的母亲,可现在的她,就像是一个和妈妈走散的小女孩,让人心疼。
他坐在她的身边,将她揽进怀里,手轻轻的将她的小脑袋按在自己的肩膀上,一下一下拍着,就像在哄一个受委屈的孩子。
“怎么突然想起妈妈了?”
左左被他安抚的很窝心,就把遇见夏业伟的事给叶泽臣说了。
“刚才我要去找辛歆,遇上了一个男人,他好像是我妈妈的老同学,问我妈妈的近况,我给他说我妈妈在我小学的时候就去世了,他好像很受打击,一直抓着我的手问我怎么会。”
“泽臣,他那么伤心,真的好久没有人提起过我妈妈了,原来还有一个人会因为她而那么伤心欲绝。”
叶泽臣拍拍她的后背问:“那个男人是谁?”
“他说他叫夏业伟。”
作者有话要说:嗷呜,今天的订阅好像死了一样TUT 好伤心啊,呜呜,伦家每天这么勤快的更新诶。
这章某裳写的超带感,脑子里像是在上映一场老旧的旧电影,一帧一帧的都在上演着一场那个年代里无奈错过的爱情。
纠结的少年,倔强的少女,都那么鲜明的存在在我的脑海中。
以及变老的夏业伟和一直停留在二十几岁的章沁,比起永不相见,天人永隔才最让人感觉遗憾。
那首舒婷的《致橡树》里某裳最喜欢那一句“我必须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做为树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
在章沁的心里,爱不是一高一低委曲求全,而是平等的并肩而立。我佩服这样的姑娘,爱的自我爱的执着。
希望我爱的你们都能找到可以和你并肩站立一起经历风雨分享彩虹的那个人,携手到永远。
49Chapter 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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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他叫夏业伟。”
这个名字;叶泽臣的眸色一沉;眉心轻蹙;这是怎么回事,夏业伟和左左的妈妈之间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泽臣?”左左等不到他的反应;抬头唤他,却看见了他有些沉重的表情;心中一沉,“怎么了吗;你认识他?”
叶泽臣原本不想给她说的,可夏业伟和叶家的关系很近,难免她不会从别人口中知道,如果是这样的话,她更会起疑心了,还不如……
“他是……夏美娇的父亲。”
什么?!
左左腾地从他怀里跳了起来,一个没站稳向后倒去。
叶泽臣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一个用力就拉回怀中,看着她惊魂未定的小样儿有些好笑的佯怪她:“怎么这么毛手毛脚的?摔着怎么办?”
左左吐吐舌头,嬉皮笑脸地赖在他怀里撒娇:“不是有你嘛,你怎么会舍得看我受伤。”
她说的软软糯糯,小脑袋还在他的胸前蹭了蹭,叶泽臣心里美得不行,失笑的摇摇头,这丫头变精了,知道他最吃哪一套了。
好了,算她聪明,有他在,他怎么会让她受伤?哪怕是一分一毫。
“啊,我说呢,都姓夏我怎么就没想到呢!”左左懊恼的拍了一下头,这脑子啊。
“你笨啊。”叶泽臣很适时的在旁边补了一句,这叫什么?一针见血!
要不怎么是他的小傻子呢。
他爱的小傻子。
“喂!”左左不满的对他怒目而视,表达无声的抗议。
要不要这么神补刀啊喂,人艰不拆不知道么,连阿久都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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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佑诚自从那件事之后,就放掉了之前的工作,搬出了之前的房子,回了黎家住。父亲黎承天没说什么,母亲陈德娴高兴的合不拢嘴,一直让佣人准备他爱吃的饭菜。
他之所以这样做,一是答应了父亲回来接受公司,他要在商场上光明正大的和叶泽臣来场对决。二是之前的工作之前的房子,都有太多关于左左的回忆,他不能一个人面对那些,让人发疯。
他几乎是将过去的自己全部丢弃,过去的那个不够果决狠厉的黎佑诚已经不复存在,现在的黎佑诚,打败叶泽臣打败叶家是他唯一的目标。
所以收到叶家寄的宴会邀请函的时候,他拿着那张卡片,看着上面的名字——叶思远,哼哼,多么可笑拗口。
“要去么佑诚?不想去的话别勉强。”黎母见儿子面色阴沉,忧心忡忡的问。
呵,请柬都送来了,岂有不去之理?!这不是等着叶泽臣叶家看自己笑话么。
这个绝对不可以发生:“不,我要去。”
“佑诚……”
“ 妈,你放心,我没事。”
看向坐在一旁看报纸的黎承天,默默的注释着黎佑诚,说实话他很满意黎佑诚现在的这个状态,这才是他黎承天的儿子该有的气魄。
“好,去。都去,会会叶家去!”黎承天一拍腿,大笑道。
当黎承天携夫人陈德娴和儿子黎佑诚齐齐到场,着实引来了大批在场记者的轰动,登时闪光灯闪成一片。
这必将成为明早的又一头条,S市各大报刊杂志社的老板在心里暗自窃喜,最近真是走运,光是叶黎两家提供的料,就够他们赚个盆体满钵了。
叶霆威和黎承天这两个老对头少说有小十年没有在公开场合面对面过了,这对S市来说必定是一大世纪会面,这轰动的效果不亚于海峡两岸的“汪辜会谈”。
在一片镁光灯闪烁中,黎承天双手插兜在叶霆威对面笑得张扬:“老叶啊,好久不见啊,恭喜喜得长孙。”
这个老狐狸,话里有话,在他家的地盘还这么嚣张,这脾气还真是一点没变。没接他的话茬,平淡的一笑:“是啊,真是……好久不见,老黎你还是这么的‘幽默’。”
这俩人一来一往的对话里,充满了火药味,周围的人都仿佛可以听到“嘶嘶”的火苗声,小一辈儿的都有些摸不着头脑,只觉得有些不明觉厉。
可是老一辈儿的都很兴奋,这种火光四射的场面都多少年没见过了,有生之年还能再亲眼看见一次,真是值了。
关于叶黎两家水火不容的历史,那是讲个三天三夜也讲不完,总之就是在两家公司初始时期,有一桩很大的工程招标,当时的叶霆威和黎承天都是年轻气盛很是急进,都看中了那个工程,势要拿下。
具体的过程在世面上流传着许多版本,什么非常手段,暗箱操作,反正结果就是叶霆威拿下了标,这个工程让叶氏的盈利一下子翻了好几倍,一时间就在S市显露头角,把原本属于同一规模的黎氏甩出好远。
黎承天在之后的一年里疯狂的接了许多案子,才勉强追上叶氏的进度。这让黎承天一直耿耿于怀,此后只要是叶氏想要的生意,黎氏必定横|插一脚。久而久之,竟成了一种习惯,而城中的各大集团公司都心照不宣,只要是有叶黎两家公司参与竞争的生意,他们就是走过场去重在参与一下,玩票一把。
你死我活的争夺就留给叶黎两家了。
据说之前有公司不知死活,竟想“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结果没想到叶黎两家无比默契,不需要商议就“联手”把这家公司搞的在业界无法立足,从此消失在商界中。
这个消息迅速在城中传开,再也没有公司敢动这心思。
S市的商业风向完全被掌控在叶黎两家手中。不过随着叶霆威和黎承天的年纪越来越大,也不像之前那样争的频繁了,更多时候还是各踞一方,叶家在城东,黎家在城西。
这种模式在叶霆威退居二线之后更加明显,只是,黎佑诚的接手,恐怕会让这种模式打破,城中将迎来新一代的叶黎之争。
只是这次的主角变成了叶泽臣和黎佑诚。
冷面腹黑的叶二少和闷骚沉稳的黎家独子,到底谁更胜一筹,实在是吊足了大家的胃口,都在盼着这俩人正面交锋那一时刻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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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结束后,回到家里左左去洗澡了,阿久也累了一天睡下了,他一个人走到书房,拉开书桌最下面的那个抽屉,拿出那个文件袋。
翻到左左家庭情况那几页,一行行的看下来,越看眉头皱的越紧。
听到左左说询问她母亲情况的人是夏业伟的时候,他就觉得事情不是很妙,现在一翻他当时叫Andy查的资料,果然,和他猜想的一样。
当时注意力都在左左黎佑诚和阿久的身上了,关于她的家庭状况没有注意太多,现在一看,情况真的是有些复杂。
原来她的母亲章沁和夏业伟曾有一段感情,后来无疾而终了。章沁嫁给了童守正,夏业伟娶了杜敏。此后就再也没有见过了。
章沁和童守正在左左小学的时候因为交通事故意外身亡,而夏业伟一直不知道,知道今晚问了左左之后才知道,自己曾经深爱的女人,竟然早早的就去世了。
突然间叶泽臣有些同情起夏业伟来,那种天人永隔的悲凉感,他光是想一想就觉得难以忍受。
就算不能相守相见,但是知道心爱的人在世界的某一个自己不知道的角落幸福的生活着,也是好的。
可是你一直相信的,在二十多年后被人告知,那个人很早就已经不在了。那将是一种怎样的打击,叫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