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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见个女人就往上扑,花心萝卜,你找谁不好,找到蔡宝儿身上了……是哦,对象是蔡宝儿,比她还大两岁,不可能玩不过一个纪凌风,完全无需担心,至于纪凌风,不是她不够朋友,就因为是朋友才希望他快些长大,别总是见到女人就掉口水,或许这一次让他栽跟斗了,也就成熟了。
那她干脆视而不见好了。
至于他们有没有可能?开什么玩笑,纪凌风可是很在意年龄这个问题,不管再出色,再绝代风华,一旦超出他三岁,都会被拉入黑名单,蔡宝儿是成熟的知性女人,更不可能喜欢上这种幼稚的小弟弟了。
而西街殡仪馆这边,同样永无安宁,似乎自从那个男人出现后,殡仪馆便成了百货商厦一样,人来人往,黑色西装男随时可见,深怕某些人脚底抹油,外面夜夜有人站岗,夏玥婷对此早已见惯不惯,也无可奈何,拿起包包冲坐在电脑前打游戏的男人道:“顾云楠,你今天不上班?”
“嗯,休假,那个男人还在骚扰你?”熄灭烟蒂,担忧的望向女人,坐姿虽然依旧不雅观,不过脸上已不见了往日的嚣张,没了流氓气息,见女人点头,便拧眉道:“要不咱搬走?”弯腰从抽屉里拿出存折道:“这些年咱存的钱足够开一个店了,我们去另外一个城市,开家餐厅如何?”
夏玥婷摇头:“算了吧,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顾云楠摸摸下颚的胡渣,自嘲道:“你还是忘不掉他,不管我怎么改变,你的心里都只有他!”
“呵呵,也不见得,不过别说得我欺骗了你一样,当初是你自己要跟我走的,你自己说要重新开始续写你的人生的,我可没逼你,好了,我去上班了!”
望着女人的背影,顾云楠苦涩的垂头,是啊,是他自己跟来的,那晚看着她一个人独自蹲在码头,伤心欲绝,或许是曾经也交往过几年,所以不舍得她就那么离开吧?被人骗了怎么办?加上他也不想再待在普陀山,一同出来创业,也知道她不会接受他,可相依为命久了,也就习惯了,她未婚,他未娶,都老大不小了,虽然谁都没说过干脆结婚算了,可是他感觉她懂,否则不会在一起这么久。
婚姻嘛,不见得一定要爱得死去活来,他也以为他想和她结婚生子,只是顺应生活,在普陀山时他不知道,这个女人并非水性杨花,那次也确实是第一次,是他没文化,是他的错,五年了,他发现这个女人真的挺不错的,吃苦耐劳,从不抱怨,两个人从什么都没有的坐上火车,随意选了个城市工作,合租房子,她煮饭,他洗碗,到现在都足以去开店,这段路程也让他明白了很多道理。
他们一起睡过火车站,过生日时,没钱就只买一根蜡烛,做几个包子一起祝贺,虽说很苦,可是却很快乐,所以他想和她结婚,直到杜王的再次出现,他才发现,自己的心会痛了,会不安了。
或许在不知不觉间,他已经爱上了这个女人,真真正正的爱上了,但他不会告诉她,更不会阻拦她和杜王,因为他给不了她什么,曾经更是不懂事的将人家搞得遍体鳞伤,他失去了拥有她的资格,夏玥婷,既然你放不开他,就好好把握吧。
至于自己,混一天是一天,单身没什么不好,一台电脑,一份工作,一个狗窝,日子照样精彩,不就那么几十年吗?
殡仪馆门口的轿车内,杜王盯着手表目不转睛,五十七,五十八,五十九,八点整,命令道:“待会演得像一点,搞砸了以后也就不用来找我报道了!”
“杜哥,我们办事,您放心!”
“一定逼真!”
四个男人一同点头。
杜王下车来到一个担架面前,横躺了上去,闭紧双目,这次我看你还怎么将我拒之门外,哼哼,有道是烈女怕缠烂,他就缠死她,等哪天她身上都爬满他的藤蔓,想忽略都难,海哥,咱就八仙过海各显神通,看谁先到手!
这次他不会忍让,更不怕得罪那个恨不得他一辈子都找不到小鸵鸟的人,见不得他人幸福的人,决不认输。
四人将一块白布盖上身穿病服的男人,将整张脸都掩盖,后抬起走进了大门。
与此同时,幼稚园门口,同样站立着十多名黑衣人士,骆云海老远就看到纪凌风正带着他的两个儿子走进幼稚园,后离开,快速上前冲孩子们道:“今天不用上课了,跟我走!”
纪涛涛摇摇头:“叔叔,逃学是会被打屁屁的!”
这么淘气的孩子,屁股还完好无损,他要是夏梦璐,早打得他们皮开肉绽了,强笑道:“放心,到时就说是爸爸准许的!”
“可是你要带我们去哪里?”纪卿卿拉着哥哥的手,不敢松开。
叫你们走就走,哪来这么多废话?骆云海突然发现他不喜欢这俩孩子了,拧眉道:“带走!”
“喂喂……妈咪救命啊,放开我们呜呜呜呜放开!”纪卿卿惊惧的大喊,谁知嘴却被捂住,天啊,绑架?他们家没有钱可以赎人的,妈咪一定会见死不救的。
纪涛涛没有哭,而是惊恐的望着骆云海,讨价还价:“这样,我们把所有的钱都给你,你放了我们吧!”爹地说过,碰到抢劫的,千万不要反抗,留下证件,身外物全部交出。
骆云海揉揉眉心,懒得搭腔,他还没无聊到去和一个孩子谈判。
俩孩子互相抱着,牛皮糖一样,虽说平日里不对头,可遇到危险,都会相互帮助,纪涛涛拍拍弟弟的后背:“不怕不怕!”
“下来!”一男人无表情的抱住纪卿卿往外拉。
“呜呜呜呜我不下去呜呜呜呜你们要干什么?我不要和哥哥分开呜呜呜!”纪卿卿拼命的摇头,怎么办?会不会先奸后杀啊?可是人家还不到五岁,不能奸,那就是杀喽?
纪涛涛也开始害怕了,紧紧抱着弟弟:“你们……你们到底要做什么?我给妈咪打电话,你们要多少钱?我妈咪很有钱的,怪叔叔,你不要杀我们!”
骆云海长叹着摇头,拉开纪涛涛,夹在腋窝里便走进了一间别墅,不管孩子怎么挣扎也没怜悯之意,冷着一张脸来到一间卧室,将人扔到了钱堆里,挑衅道:“今天的课题是考考你究竟有多大的能耐,这些钱,你数到多少,就送你多少!”
纪涛涛擦擦眼泪,随手抓起一把毛爷爷,天,好多钱,好多钱啊,乱七八糟的堆积成了一座小山,他活到这么大,从未见过这么多钱,咧开嘴抱起粉红大钞狠狠亲了一口,顿时将弟弟忘得一干二净:“你是说真的?不骗人?”他有点相信这个人是他爸爸了。
男人瞅向屋子内的许致远:“他数多少,就给多少!”
许致远顶顶眼镜,有着无奈,一个屁大点的孩子,再会算数,撑死数到一百,大哥有必要弄个钱山来讨好吗?这可是整整两千万,见小屁孩正在钱堆里打滚,看来是用对了法子:“没问题!”
等骆云海一走,纪涛涛眼珠一转,抽出怀里随身携带的计算机,开始清点钞票,并未像其他孩童那样一张一张的数,而是收集起一大摞,后抚平,快速错开:“五、十、十五、二十……一百!”数万便将万一块放到了一个大麻袋里,在计算机上按下一万,继续以此类推。
‘砰!’许致远一个没站稳,向后仓促了两步,张开双臂撑住墙,这这这……还是人吗?大哥故意搞这么个钱山来留住孩子,让那女人主动来找,可按照他这个速度……惊愕的瞅着孩子飞快的操作,那速度,绝不比银行的点钞员逊色。
神人,不愧是海哥的儿子,可是海哥,您有这么个聪明的儿子,不见得是什么好事,就他这算法,给他一个亿也不够吧?
纪涛涛激动得不能自己,发财了发财了,妈咪,咱发财了,越数越快,确实,他只能数到一千,后面的数字他还没能力背出,他不懂,可计算机懂,怪叔叔自己的说的,算多少,给多少。
许致远干脆找了个板凳落座,着实欣赏,天才,毋庸置疑的天才,黑你老子的钱黑得真麻溜,或许多加训练,下一届会长非他莫属。
而另一边,乐子璇见孩子一直哭,便将一个奶瓶塞进了他嘴里,果然,孩子抱着奶瓶吸着里面的酸奶,不哭了,推开厚重的大门。
“咳咳咳咳咳!”纪卿卿差点被眼前的景色呛得喘不过气,瞪着黑碌碌的眼珠子,张开小嘴,一口酸奶顺着嘴角全数淌出,许久不合的小嘴口水直流,忘记了呼吸,忘记了哥哥或许还身处险境。
“小帅哥,来啊,到姐姐们这里来!”奢华的卧室大床上,十来个来自各国的倾国佳丽搔首弄姿,穿着比基尼,娉婷之姿,任何男人恐怕都阻挡不了这等诱惑吧?毕竟个个都是选美大赛的冠军,黑皮肤,白皮肤,黄皮肤,一应俱全。
纪卿卿感觉自己快被电晕了,三魂丢了气魄,傻愣愣的抱着奶瓶走了过去,立刻被一个‘巨无霸’抱起,放到了美人堆里。
一个皮肤黝黑却美得乱人心智的女孩伸手捏捏纪卿卿的小脸道:“哎哟小弟弟,长得可真帅!”别扭的华语说得极其不标准,但依旧让纪卿卿心痒难耐,狠狠吸吸奶瓶,后扑到了美人的怀里,小脸蛋在其胸口使劲的磨蹭,天啊,他好幸福啊,他相信怪叔叔是他爸爸了,连爹地都没对他这么好过。
然而这一幕在窗外的骆云海看来,就相当于奇耻大辱,他怎么就生了这么个小色鬼?基因突变,定是基因突变。
乐子璇和东方凰两人不断的摇头:“这俩孩子,真是极品,他们都不担心自己的哥哥弟弟可能正在被人虐打吗?”
刚说完,纪卿卿举起一条皮鞭道:“你们打死我吧!”
美人们接过皮鞭,轻轻的在孩子身上拍打。
“哎哟……舒服死了……继续打!”
骆云海脸都看绿了,这真是他的儿子吗?他这是助纣为虐,可是为了留住这俩孩子,他不得不这么做,否则那女人永远不会主动来找他,等她发现孩子在他这里过得很幸福,自然就……嗯,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一边数钱数得废寝忘食,一边和美女们玩得不可开交,确实忘记了自己得听妈妈的话,好好学习的事,或许这一刻,他们的脑子里完全没了他们最爱的妈咪和爹地,贪图一时之乐。
而殡仪馆这厢,夏玥婷倒退一步,愣愣的望着四人:“你们说他是……他是……杜……”杜王?死……死了?
“海哥说,杜哥死时没什么别的心愿,就想看您最后一眼,可是没等我们送来,他就闭眼了……海哥说这妆由您来化,让他安心的走,我们在火化处等您!”说完都带着血红的眼眶转身,到了门外便一同揉着眼睛,怪不得那些演员能说哭就哭,搞点辣椒水,想不流泪都难。
夏玥婷吞吞口水,不会的,杜王怎么可能会死呢?哆嗦着小手一把掀开白布,男人就那么毫无生气的躺在她的化妆台上,是啊,死了也没什么不可能的,他本来就是黑社会,黑社会的人,说死也就死了,并未嚎啕大哭,而是扬唇笑着拿起化妆笔开始工作:“你终于死了……呵呵……你终于死了,知道这叫什么吗?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像你这种人,本就不该存活,任意玩弄他人感情,更无同情心,以自我为中心……别人死了,你还笑得出来,现在你死了,也多的是人笑……你终于死了呵呵!”开心得不得了,仿佛男人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