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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现在是废人了,你还缠着他做什么?”
“没关系,我从来没有图过他什么,现在这样也好,也好……都交给我,你……不要有负担。”
…………
每当从我的嘴里说出诸如废人、拖累、老家伙这类的词语时,我的心那么难受,看着你躺在床上不能动,睁着眼睛看着我时,我的心那么难受,爸爸,请一定要好起来,有些事情,请你亲口告诉我。
一滴汗滴在连奕的眼角,她把眼睁开,管子就在她上面晃动,一下一下撞到最酸软的地方,他慢慢俯下身子,只用一只手撑在一侧,另一只手往下,帮着托起连奕的逐渐无力的大腿。
“管小天……”
“恩……”
“我哪里最好看?”
“……这里。”管子把吻,印在连奕的胸口。
你的心,最好看。
☆、真相到底在哪
半夜;管子睁着眼睡不着;倒是把身边的连奕做困了;眼睛一闭就睡过去。
他望着天花板,却在下一秒一个身体滚进怀里;小丫头嘴里呢喃着什么。
管子趴下去听;分辨出连奕在叫妈妈。
她睡得很不安稳;好像做梦了,过了一会儿后又在叫着小姨。
管子把手臂拥紧;亲吻连奕的脸颊,从额头开始每一处都不放过;渐渐的,连奕安静下来。
第二天早上;管子双眼真是像是小白兔的眼睛,通红通红,被连奕无声耻笑。
没办法,他睡不着,没有弄清楚怎么回事,他怎么能够睡着?
虽然,你不想说,但,身为你的男人,我总要做些什么。
与林芳的见面,约在医院的小花园。
夏日明媚的阳光,知了奋力的叫嚣,在小花园的长椅上,林芳说了这样一个故事:
“那年,小奕的妈妈,也就是我的姐姐,生了治不了的病,她开始把我带进这个家,让连奕晚上跟着我睡,让我熟悉这个家的一切,她没有跟我明说,但我知道,她看出来了。”
林芬的眼神很平静,那么多年过去了,她在青天白日下,把事情说出来,昨天,她也说过,但,离开时,连奕的眼睛,还是不肯看她。
“姐姐生病的时候小奕十岁,那个时候我连男朋友都没有,我的心里一直倾慕自己的姐夫,但是,我凭着良心说,我真的没有什么要代替的想法,而且,姐夫很爱我的姐姐。
后来,姐姐在病床上对我说,把家交给我,让我好好养大小奕,不能让她受委屈,要做一个好妈妈,她说这样,她就放心了。
这是遗愿,本来姐夫不肯,但姐姐到临死前都拉着他的手不肯放,于是,我进了这家门,很快,我们就领证了,姐夫觉得委屈了我,于是在身份上就尽量补偿我,但其实他不知道,我根本不觉得委屈,我把自己的心告诉他,我哭着说我觉得自己是小偷,偷了姐姐的家。”
“你知道他怎么说吗?”林芳轻轻缩了一下鼻尖,“他是那么好的男人,他拉着我的手说,不要哭,以后这个家就交给我。”
管子想,要是换做自己,是不是也会这么做。
“小奕根本没有明白,怎么小姨就变成了妈妈,从那个时候起,我在她的心里,就什么都不是了。”
周围,有穿白色长袍的医生走过,草地上还有可爱的小宝宝在玩耍,管子在想,那个时候,那个小丫头,晚上睡觉时会不会躲在被子里哭?
这种事情,他就做过,管子的妈妈过世的时候,他和哥哥躲在一个被窝里小声的哭,后来,管元帅拿着鞭子进来说:“不许哭!你们的妈妈是当神仙去了,是去享福了!再哭老子抽你们!”
后来,哥哥就不哭了,可是管子忍不住,他哇的一下大声哭出来,管元帅红着眼睛把他抱起来,厚实的大掌轻轻拍着背,嘴里叨念着:“小二不哭啊,妈妈在天上看着呢!”
所以,后来,硬气的大哥被送到了军营,而管子则在管元帅和哥哥的庇护下,随心所欲的长大。
林芳看着管子说:“我尽了全力去亲近她,但是,小孩子的心,很单纯,不能理解大人的世界,所以,事情开始变坏。
小奕开始叛逆,谁都不理,她把自己打扮的像个小男生,把衣柜里我给她买的裙子都丢掉,只留下她十岁之前的妈妈买的东西。
我们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解释,她那么小,那么倔,什么都不听,有的时候多说一句,她就会从家里跑出去,等她回来的时候,我和她爸爸就什么都不敢再说了。”
管子望天,这样,到底是谁的错?这件事,怎么分对错?
“昨天,我已经跟律师说放弃我那部分的财产,小天啊,我这辈子做妈妈很失败,没有好好的完成姐姐的愿望,接下来,小奕交给你,她的爸爸,我会照顾好,你们不要担心,好好的过自己的生活。”
管子也坐在长椅上,他说:“这件事,不行。”
林芳抬头看面前这个男孩,很漂亮的脸蛋,姐姐,你有看到么?我们的小奕,以后会比我们都幸福。
管子说:“爸爸,我们也要一起照顾。”
林芳微微笑了,“他没有看错人,有一次,他跟我说,把小奕交给你他很放心。”
“谢谢。”管子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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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病房,连奕站在小小的凉台抽烟,连庆勇看见管子进门,很激动的想抬起手,嗓子里发出不好听的啊啊声。
“爸爸。”管子跳过去,拉住连庆勇的那只手说,“爸爸,您要快点好起来,我们都等着您。”
然而,连庆勇还是啊啊叫,管子好看的一笑,“恩,我知道,小丫头又不乖了是不是?哈,看小天出马!”
连奕知道管子回来了,她在等他的一句话。
你也听过了这个故事,那么,你是怎么想的?会不会也像我一样,这样不屑?心里有个声音一直在说:不要相信!
我觉得自己好黑暗,总之,没有听爸爸亲口告诉我之前,我是不会信的。
管子从连奕手里拿过烟丢掉,趴在她耳边说:“爸爸都看到了,可生气了,你不乖哦!!”
连奕大声说:“不用管那个老家伙!!”
管子收了笑,看着连奕问:“等爸爸治好了病,我们回家,你能不能带我去看你的小衣服?”
“恩?”
“妈妈给你买的小衣服,你一定藏起来了吧!”
管子在腿侧握拳,说要带我去看,快说!你的从前和将来,爷都要参与到!
连奕看着身前这个男人,明明很高大,却有的时候给她一种小动物的错觉,此刻,他很高大,连奕把自己的脸埋进他的胸膛,胡乱的蹭着,乱着一头短发,“恩,等他好了,我们就回去。”
管子笑了,隔着玻璃门朝着床上的连庆勇比了一个OK的手势。
连庆勇的脸上,露出一个还算标准的笑容。
他想睡一会儿,再过不久,林芳就要来送饭了,今天吃什么呢?昨天她说,如果肯站十分钟,那么午餐就会是排骨的啊!!
果真,林芳来的时候,带来了五香排骨,管子讨好的给连奕夹排骨,连奕冷冷的丢了一个到连庆勇的碗里,嘴里吐出一个字:“吃!”
为了让连庆勇的身体协调能力得到锻炼,他们让他吃饭用筷子,喝水自己端杯子,要去厕所自己走,要什么就开口说。
连庆勇看着碗里女儿给的排骨,怎么样都得吃掉不是?索性放下了筷子,用手拿起来,一点一点艰难啃着,林芳坐在旁边没说话,只是会时不时拿湿手帕给擦擦嘴。
他的右边身体僵硬的比左边厉害,这就是偏瘫,因为脑出血照成的后遗症。动作很难看,完全没有了往日的潇洒,人变得很瘦,却努力的在往嘴里塞排骨,嘴角也在歪在一边的。
林芳笑着说:“你爸爸就爱吃排骨。”
管子点头心想,我家小丫头也爱吃的,果然是父女!
连奕转过头来狠狠的说:“看什么看,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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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就这样过去,管子到处奔走,虽然紫金集团的风波平息,但股票还是没能在一夕之间回到高点,还有需要上下打理的关系,既然到了北京,那么靠着自家兄弟,怎么样也得为还躺在床上的老爷子再捞点什么好项目,国家工程什么的,紫金参一脚,不求吃得多,但求名声好。
连奕从来没有多问一句,管子觉得高兴,这是一种信任,但从中,又能感觉到小丫头的排斥,这样不喜欢,是从小抗拒而来的吧!不过没关系,我来,小奕啊,交给我。
连庆勇恢复的挺好,虽然话还说不清楚,路还走不远,但总算他是肯锻炼了,当然,管子默默的想,身边有那两个女人守着,怎么能够不听话?
一个,十分擅长冷言冷语,对着自己老爸也还是能眼睛都不眨的说出一串伤人自尊的话。
一个,直接从食物上控制,不锻炼?好,午饭和晚饭都喝白米粥好了,我做饭也很累的。
终于,医生来说了一个好消息——可以出院了。
管子给陆浩打电话,说要谢谢他,晚上请吃饭。陆浩说晚上吃饭不行,直接约酒吧。
连奕站在一旁说:“我晚上也要去。”
管子瞬间就满足了,看爷看的这样紧,就这样离不开爷哇!
其实,连奕只是真是就是想去喝点酒而已哇!
他们去的那家店,连奕因为有了经验,一进门就问:“这个也是你的?”
管子点点头,小脸蛋在闪灯下忽明忽暗。
连奕耸耸肩,大步去进了。
陆浩晚到了一会儿,进门一看,好了,千金小姐也来了啊!
习惯性的扶了扶眼睛,坐在管子旁边,对连奕点头。
连奕也点头,基本上,场面是管子再闹腾,直到最后,连奕倒了满满一扎杯的白兰地敬陆浩。
陆浩看着管子,管子微微的点头,他就接受了。
连奕一滴不剩的喝掉,虽然没说话,但这,就是谢谢。
管子做了多少,求了多少人,她不是不知道,都看在心里,这段时间,连奕突然觉得,如果嫁个这样的男人,而且这男人还挺聪明挺会赚钱,恩,也挺好的。
至于为什么管子会让连奕喝这么一扎杯,第一,他还真没胆子不让,小丫头在医院憋了这么就,是该放松一下,这点酒对连奕来说,还不算多。
第二,上一次的播种显然没有成效,前几天,女王让管子给她去买了小翅膀。
☆、管小天中子弹
第二天;连庆勇出院;保镖队和医院的保安在停车场围了一圈等待着直升飞机。^^
管子鞍前马后的奔走着;在主治医师的办公室里给连庆勇弄了一些秘方,连庆勇坐在轮椅上表示;要出去等。
于是;管子推着连庆勇;连奕和林芳走在后面,出了住院楼在树下吹着难得的凉风。
可是;有的时候事情总是就这样的突然,明明是密不透风的人墙;明明管子已经安排的天衣无缝,明明楼上甚至还有狙击手;但显然,对手早已料到,反狙击做的很好。
弹头划破空气的声音,因为装了消音器,所以只有离得最近的管子发现了,完全没有多想,一个反身扑上去,整个人盖在连庆勇身上,手掌争分夺秒的把轮椅往后退去,无奈,之前已经给轮椅加了锁,轮子根本动不了。
闷闷的,子弹埋进肉里的声音。
场面瞬间混乱起来,穿着黑西装的保镖们反应过来,团团围住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