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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过三楼大姐苏媛的卧室时,有一丝暧昧的声音钻进她耳膜,她上楼的脚步停住了,往楼下客厅瞄了一眼,忍不住偷偷绕到大姐门前,屏住呼吸,凝神听着屋内的动静。
一男一女的喘息声更激烈了,夹杂着女性娇媚的低吟,她虽然还是高中生,可是一听就知道,房内正在做何种运动。
“浩哥……给我吧……求你了……唔……”同是女人,苏心不得不承认,苏媛的嗓音即使是她听来,也是腻得骨头都酥了。
她捏起拳,不自禁地咬紧嘴唇,眼睛却亮得出奇,仿佛所有的痛楚都凝聚到眼底,随时等待爆发。
“谁?”房内的男人低沉地吼了一声,即使正做着最动情的事,嗓音还是冷洌刺骨。
她一惊,原来她一时激动,头不小心撞上门板,发出轻微的响声,被屋内的人察觉了。
她捂住嘴,转身蹬蹬蹬跑上楼梯,冲回自己小屋,锁上门,小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如她所料,十来分钟后,房门被粗鲁的扣响,她屏住呼吸,紧贴墙壁一动不动,希望外面的人以为她不在会自行离开,可是那道冰冷的男声又响起来:“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
她犹豫了片刻,拉开门,一个黑影随即闪进来。
“舍得回来了?”她只开了盏小灯,昏暗的灯光下,孙铭浩周身披着浓浓的阴影,眼神冷鸷,浑身散发出一种狠戾,只有来不及系好的衣扣,以及半敞的胸膛,隐约露出几分欢爱的痕迹。
“浩……”她刚开口,声音就被截断:“为什么不听话?”
她扬起小脸,眼底有盈盈泪光,看上去楚楚可怜:“浩哥,我不想……”
“由不得你不想!”孙铭浩一把卡住她的脖子往外一甩:“明天给我做掉,你敢再不听话试试!”
苏心被他一把推到地上,手肘很疼,她刚翻过身,孙铭浩又抬起一脚踩到她肚子上:“你知道,我最恨有人要胁我。”
感觉到鞋底冰冷的力度,她心都凉了,身体拼命地往后退,眼泪一颗颗掉下来,落到嘴边,又咸又苦。
“为什么?你……说过爱我的。”
孙铭浩眼眸一寒,居高临下地瞅着匍匐在脚底的女孩,她清新娇嫩,柔弱的小脸上那抹无助,极易唤醒每个男人的征服欲。
他突然蹲下来,伸出指腹替她抹掉泪珠:“乖,我这是为你着想,你还是高中生呢,难道这么早就想做未婚妈妈?”
“可是……我真的想……替你生个孩子……”
“你还年轻,孩子迟早会有的。”
苏心吸了吸鼻子,心底又萌生出希望,她很想问问他和大姐的事,但是她不敢,孙铭浩是大姐的未婚夫,说起来,是她勾引了姐夫,她没有资格再索要承诺。
最后,孙铭浩把她从地上扶起来,抱到床上,解开她的衣裤,没有任何爱抚的,直接占有了她。
她低低地呻吟,揪紧他的衣襟,在他身下宛转浮沉,咬着唇瓣瞅着身上那个男人,一句话堵在嗓子眼不敢冒出来:“难道……姐姐还没满足你吗?”
在这场感情里,从来都是孙铭浩掌握主动,她能做的,只是在他需要的时候,满足他,取悦他,在旁人不知道的角落,安静地做他的秘密情人。
孙铭浩曾说过,他爱的是她,只是和她姐姐有婚约在身,所以她要给他时间,慢慢处理这一切,他会光明正大的迎娶她,不会让她受委屈。
有时她也会怀疑,孙铭浩是真爱她,还是一时性趣。
可是,她能怎么办呢?很小她就知道,她是这个家里最不受欢迎的一个,花季的她渴望有人爱,有人怜惜,哪怕是海市蜃楼,哪怕为人不齿,她也想紧紧抓住。
释放的瞬间,她不敢大声叫出来,只是紧紧掐着孙铭浩的手臂,迷恋地瞅着这个她生命中唯一的、最重要的男人。
她莫名地想起下午遇到的女孩。
那个和她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子,会有个什么样的命运呢?
一定会比她幸福吧?
此刻的她当然不会想到,命运之轮正徐徐转动,将两人的命盘紧紧拴在一起……
------题外话------
呃,又收到小黄条了,汗……
042 滥桃花
两天后在“名都”有个酒会,天宠知道后就一直缠着大哥,吵着要当他的女伴,他被磨得没有办法,只得带她出席。
天宠还在卧室里为穿哪件礼服发愁的时候,阮三少已一身黑,玉树临风光彩照人地立在门边敲了敲:“宠儿,还没好啊?”
“马上好!”天宠病急乱投医地扭头大叫:“大哥,你看我穿哪件衣服好啊?”
阮天纵走过来,随便往床上瞥了一眼,其实觉得天宠穿哪件衣服看上去都差不多,一样那么漂亮可爱,随手指了指:“就这吧。”
“这件好么?”天宠狐疑地拎起那件粉色蓬蓬纱的晚礼服,眸光一转,圆溜溜的大眼睛瞪起来:“大哥,你怎么能穿成这样,我给你买的新衣服呢?”
“呃……时间不早了,快换衣服。”
“不行!”天宠礼服一扔,推着他往对面的卧室走:“大哥,你太伤我的心了,我买的衣服一次都不穿,不行,我是你女伴,今晚你要和我穿情侣衫。”
阮天纵的力气比她大得多,却被她半推半就地推回卧室,她小跑着窜到衣橱边,很快拎出上次买的一套粉色西装。
“换上!”
阮天纵拧起俊眉:“宠儿……”
下一秒,天宠举着衣服走过来,不由分说地解着他的衣扣,眼看黑色大衣被她野蛮地甩到一旁,又动手褪自己的西服,阮天纵无奈地按住她。
“我自己来。”
好男不和女斗,这是他十八年来总结出的结论。
几分钟后,当粉嫩嫩的阮三少笔挺的出现在面前,天宠笑了。
黑色丝质衬衫的衬映下,阮天纵那精致的俊脸染上一层淡淡的粉,黑与粉的视觉落差,强烈到黑瞳都优雅得妖孽。
“太帅了,哇,大哥,我突然有些担心,你这身打扮,桃花指数太高了,万一招惹一大堆滥桃花回来怎么办?”
“那我脱了。”阮天纵求之不得。
“不行,就这样吧。”天宠好似下了多大决定似地拦住他:“大哥,我豁出去了,你今晚一定要紧跟着我,我来当你的护花使者。”
冲她这句话,阮天纵只好拾起大衣,把自己紧紧裹起来,免得桃色外泄。
天宠很快换好衣服,对着镜子前照后照,怎么看都不满意。
“怎么感觉这么幼稚呢?”她嘟哝着,把肩带往旁扯了扯,露出圆滑的小香肩,还嫌不够,又在胸口摆弄了一下,看着镜中的自己娇娆一笑:好了。
阮天纵眼瞳一缩,大半个上身都露出来了,白花花一片,这成何体统!
他拾起床上的皮草披肩,不动声色地走过去,替她披在身上。
“天冷,给我老实穿着。”
“喂,这一遮,我一点看头都没了。”
阮三少表示很鄙夷:“不穿你也没看头。”
天宠生气了,一把甩掉披肩,叉着腰站到大哥面前,小胸一挺:“谁说的,不知多好看。”
幽深的黑眸落下来,一荡,迅速移开。
“你去不去?”阮天纵重新拾起披肩替她系上,“去就乖乖听话,今晚都不准给我摘下来。”
强权啊,天宠只好泪了,委委屈屈地跟在大哥后面。
“名都”是A市有名的大酒店,六星级,巴洛克风格的设计理念,尊贵典雅,身处闹市,却安静恬淡,有种真正有品位的阶层才具备的内敛奢华。
抵达宴会厅,客人们来得差不多了,两人一进来主人梁正伟夫妇便迎上来,笑着寒喧,还打趣地抱怨他们迟到了。
“梁伯伯,这可不能怪我,女孩子出门本来就容易花时间的。”天宠笑嘻嘻地替自己开脱。
梁夫人乐呵呵地和她打趣几句,梁氏集团算得上A市的老字号了,酒店餐饮业方面都称得上龙头,更重要的是,梁夫人和阮氏兄妹的母亲是闺蜜,素有往来,今天是梁夫人生日,很多A市名流都有来捧场。
阮天纵过去和几个熟人应酬,天宠陪梁夫人聊了一会家事,她去招待其他客人,天宠感觉无趣,钻到自助餐桌旁,挑选自己喜欢的食物。
阮天纵刚和某总打了个招呼,一个男人走过来:“阮少……”
是ZC集团的律师欧阳锐,一手插裤袋,一手晃着杯红酒,意态说不出的潇洒。
阮天纵挑挑眉:“怎么?拿了我的薪水,还加班过来赚外快?”
“阮少,你这样说,我有权告你诽谤的。”欧阳锐不爽地晃晃酒杯:“天知道,我为了你家那个活祖宗,这些天殚精竭虑,废寝忘食,你看我的头发,差不多见顶了,没找你拿精神补偿已经很给力了。”
“哦?那我应该颁个最佳勤工奖给你了?”阮天纵表示很鄙夷,好象十年前他就是地中海了吧?认识一个人超过十年,他感觉自己老了。
听他一说,阮天纵想起天宠之前的官非,交给欧阳锐后,他倒真没怎么过问。
“怎么?那件事有麻烦?”基本上他也是随口一问,真有麻烦,欧阳锐也没精神站在这和他贫嘴了。
欧阳锐立刻诉苦,向领导表功也是一门艺术。
“你妹子真是天才,这一油门踩下去,没一个好缠的,最刁钻的是个泼妇,我被她几乎逼得想打女人了,据说人家很有背景,是钱市长的新宠。”
“哦?”阮天纵眯起眼:“就是分管城建的钱百万?”
“除了他还有谁?”钱百万是众人私下给他取的外号,据说找他办事,必须百万起步,欧阳锐伸出一根手指:“人家说了,除非给她这个数,否则告到中央去也要讨一个说法,谁罩着也不行。”
“一百万?”
“加一个零!”
靠!
阮天纵一句脏话好悬没吐出口,第一个数字他都觉得够离谱了:“把她卖一百次看能不能值这个数。”
“你知道人家已经卖了多少回?”欧阳锐也笑:“没准跟的人多了,眼界才这么高呢?”
阮天纵淡淡瞅他一眼:“你能站在这儿跟我谈天,应该想好怎么办了吧?”
欧阳锐抿了口酒,他当然是想索性扳倒钱百万,一了百了,又能为民除害,贪污、受贿、包养情妇,哪一条都够他受的,这种事只要没人管,一管一个准。可官场上的事牵一发则动全身,而且ZC在业务上和钱百万也有关联,他得问清楚。
“真的要弃车保卒?”
“废话!做得干净点,别留后患。”
“我做事你放心!”
阮天纵眼里,天宠怎么可能是小卒子,牺牲谁都得保她。
于是这事就定了,欧阳锐又取了杯酒,和阮天纵碰到一起:“为不走运的钱百万干杯!”
他是够倒霉的,因为一个女人落马,死了都不知道为什么,所以小三祸国殃民啊,男人管不好你的下半身,倒霉的就会是全身。
“咦?阮少,你今天这身打扮可真风骚啊!一个人?要不要给你介绍几位美女,素质很高的……”欧阳锐贼兮兮地打量对方几眼,好心推荐,替老总解决个人问题,他应该会发红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