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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表情这才好看一些,盯着她瞅了几眼:“怎么这么不小心?现在好些没有?”
“好多了,就是很多事还没想起来。”
她旁边的男人五十来岁,挺着个啤酒肚,可能喝了点酒,看上去红光满面的,闻言插嘴说:“真是可惜啊,苏心,你很有潜力,我们一直看好你的。”
天宠笑了笑,没有说话,其实她也不知道说什么,毕竟不记得前因后果。
男人掏出一张名片:“这样吧,这是我的名片,你有空联系我。”
“苏心,还不谢谢毛总,这可是个好机会,你可不能再错过了。”女人见状说。
天宠莫名其妙地接过来,也没来得及看,更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不过出于礼貌,还是笑着说了声谢谢。
“那就我等你的电话了。”
毛总笑呵呵地走过来,还伸出手,似乎想拍拍她的肩膀,天宠不动声色地避开了。
“我朋友还等着我,我先走了。”她露出招牌甜笑,从两人身边走开。
那张名片,被她随手揣进兜里……
068 玩的就是格调
在洗手间里,天宠听到几个妹子商量着去炽夜会所,说今晚那里有活动,还请了来巨星任勋宇,她听了也有些心动。
哪个女孩子不爱凑热闹啊,而且看明星,听上去就挺好玩的。
当然了,听到她吵着要去夜店,阮三少开始沉默。
“大哥,我们以前约会过吗?”天宠眼珠一转问。
“当然。”阮三少一点都不心虚地回答,谁说约会特指那种狭隘的男女交往呢,他们相处十八年,每天都可当成约会来过。
“那我们以前约会都做些什么啊?”
男人不动声色地打起太极:“就是平常那些。”
女孩的嘴鼓起来了:“大哥,你以前肯定是在敷衍我,你看你连件具体的事都说不出来。”
阮三少灵机一动:“小没良心的,大哥前几天才带你吃完大餐,一擦嘴巴忘了?”
“那是替我庆祝生日,不是约会!”而且回家不是被他吃干抹净了吗?天宠愤慨地说:“不行,我就要去炽夜!我们今天第一次约会,这么小的要求你都不能满足我,这么不合格的男友,我要开除你!”
一件小事被她上升到上纲上线的地步了,阮三少只好举手投降。
反正有他陪着,这丫头应该也闹不出什么幺蛾子。
男友,男人薄唇浅浅勾起,这称呼听上去不错。
炽夜。
A市最繁华的酒吧街上最负盛名的夜店,正好离他们所处的步行街不远,两人没走几步就到了。
其实这家夜店的老板阮天纵也认识,偶而也来坐坐,不过和天宠来,倒真的是第一次。
炽夜最吸引人的地方在于它的噱头,听说这家店的老板在娱乐界混得很开,经常请些明星过来驻唱表演,所以很受追星族追捧,当然,它玩的也是格调,会所装修得很有特色,一楼吧厅,上面几层是夜总会,走进幽蓝的大门,是个很大的厅,除了吧台区,隔音钢化玻璃割成几个开放式大包厢,中间是偌大的一个圆形舞池,地灯映照下冷艳奢华。
今天的酒吧也是人头躜动,因为天宠要看明星,所以阮三少护着她在离舞池较近的地方找了个座位,没有去楼上的包间。
在双人卡座上坐好,天宠眼珠一转,马上盯了人家手中调制得很漂亮的鸡尾酒,看上去五颜六色的,装在优雅的高脚玻璃杯里,诱人极了,她手一指:“大哥,我要喝那个。”
“不行。”阮三少果断拒绝。
“哪有来酒吧不喝酒的?”
“未成年人不得饮酒。”
“我成年了。”
“没有。”
“我都十八了。”
“我说没有就没有。”
天宠很郁闷,反正吧厅里人那么多,也没人注意到他们,伸手便勾住三少的脖子,小脸凑到他耳边说:“大哥,怎么床上的时候,你不体谅我未成年?”
这句话成功地扯动阮三少的目光,黑眸在幽蓝的灯光中也闪着莹莹的光,灼灼地落在女孩脸上。
天宠抿紧嘴角,以大无畏的精神回视她。
片刻。
阮三少俯身,同样贴近女孩耳廓,暧昧摩挲:“你这是暗示我什么?”
靠!
天宠暗中磨牙,索性攀住三少的脖子撒娇:“纵哥哥,人家就要喝嘛!”
很显然,男人很吃她这招,黑眸涌起无奈,唉,由她吧。
“只准一杯。”
天宠喜笑颜开:“我自己去选。”
只要大哥松了口,几杯还不是任她说?
在调酒师的推荐下,她拿了一杯淡青色,看上去很有层次的酒,味道象果汁一样,她很圆满,一边抿着酒,一边欣赏舞池里的节目,她也替大哥点了一杯,暗红色的液体,被男人修长的指尖托着,他慵懒地倚着沙发靠背,黑眸淡淡,说不出的优雅,天宠时不时瞅她一眼,心里美滋滋的。
任勋宇从后台出现时,场上的气氛H到顶点,场外灯光悉数熄灭,一束追光尾随着场上那个身着黑色舞台服的男子,场下亮起无数个荧光灯,还有写着他名字的灯牌,气氛不亚于一场演唱会,天宠眯起眼,追光灯下的男人看不清面目,只觉得他身形很美,万众瞩目下,浑身仿佛镀上一层淡淡的薄光,真有几分星光熠熠的感觉。
很显然,不少人都是冲着任勋宇来的,他一出场便几乎吸引了酒吧所有视线,他的音线浑厚低沉,有种挥之不去的伤感,渐渐地,酒吧安静下来,空气里回荡着他忧郁缠绵的歌声,随着节拍,天宠竟然也能哼出几句。
以阮三少听来,女孩的歌声当然更好听,特别是她俯在自己肩窝,低低的歌声钻进自己耳蜗,就象是在他耳边呢喃一般,别有一番动人滋味。
看见衣着清凉的服务员小姐猫着腰又举着托盘送过一杯红色的鸡尾酒,他皱起眉:“你喝了几杯了?”
“一杯。”天宠面不改色地将手中的空杯放入空盘,执起那杯红色的。
“那这是什么?”男人的眼光落过去。
“续杯。”天宠淡定地抿了一口,这些酒的颜色看上去都那么漂亮,好容易有这么次机会,她当然得尝个够本。
男人没好气地夺着酒杯:“不准喝了。”
天宠当然不愿意让他抢走,老实说,这些酒兑了饮料,喝起来没什么酒味,其实后劲挺足的,以她的酒量而言,已经有些过了,所以颇有几分酒壮人胆的味道。
看见男人拈着酒杯不松手,她索性低下脸,凑近杯沿吸了一大口酒,在男人黑暗的目光中,凑过脸去,堵住他的唇。
阮三少只觉得舌尖一凉,淡淡的酒味和着女孩的芬香,他的唇底缓缓弥漫。
肇事的女孩已经缩回脖子,调皮的笑意在幽蓝的光线中染上几分蛊惑:“大哥,我没喝哦,是你喝的!”
男人深邃的瞳仁越发墨黑,唇角缓缓勾起一抹邪魅,幽蓝的灯光中有种说不出的妖孽,天宠心中一突,暗叫一声不好,他已俯身过来。
他的唇上还残存着酒香,灼热地,缠着她的唇舌,从齿间挤出呢喃,“果然又滑又甜,真好喝……”
开玩笑,时代不同了,翻身农奴都把歌唱了,他哪能还被这个小丫头欺侮得还不了手?
如果不是手机铃声不合时宜地响起,不知这个吻会惩罚多久,阮三少是不想理的,可是铃声执着地响个不停,即使是在震耳欲聋的吧厅也显得也分明。
天宠趁机从他舌尖逃出来,喘息着推开他:“讨厌,快去接电话啦。”
阮三少怒,一看又是陆遥这不长眼色的,暗黑的嗓音钻进去:“说!”
对面的陆某某又打了个冷战,他觉得该找风水师看看了,流年不利啊,最近怎么老和三少爷不对盘呢?
吧厅太吵,所以阮天纵作了个手势,拿着手机走开了。
自由自在的天宠伸直双腿搁到沙发上,慵懒的靠着沙发扶手,时不时抿一小口手中的美酒,简直爽歪歪了。
她一时得意,也没留意到周围群众又开始沸腾。
舞台上的任勋宇正背向观众,长臂一振,潇洒地将手中一枝玫瑰花往后抛。
玫瑰花在空中划出一道漂亮的抛物线,向着天宠身侧飞过去,暗夜中,许多双手伸出去,抢夺那朵小小的花,然后因为反作用力,花束被弹回来,正好落到她额角。
“哎哟。”
包装好的玫瑰花刺已经不扎人了,可是包装纸还是打得她嗷嗷一叫。
她抬起脸,正好看到台上的任勋宇向她伸出手:“看来我真是走运,玫瑰花砸中了一位美丽的小姐,保安先生,请帮我把她请上台来。”
原来又是个噱头,他要现场挑选一位观众上台和他对唱,对于台下这些狂热的粉丝而言,这个吸引力还是蛮大的。
被拎上台的天宠,简直是有些憨憨的,一手拎着玫瑰花,一手扯着衣服角,唇角还挑着傻笑,差点是同手同脚的走上台,可是落到任勋宇眼底,却是那么的可爱。
天宠本来就是人令人惊艳的女孩子,此时的她脸色绯红,眼底迷离的醉意衬得她精致的五官精灵般动人。
“这位美丽的小姐,请问你听过我的歌吗?”她的身高只到任勋宇肩膀,他俯下脸,微笑着问。
天宠仰面望着他,近距离看上去,眼前的男人帅极了,他有一双会说话的眼睛,就那么淡淡望着你,仿佛能看进人心底,他的神情很温柔,可是却透出几分忧郁,就象轻轻拨动的小提琴曲,隽永中流淌着几分忧伤。
见她呆呆看着自己,任勋宇唇角的笑意扩散开来,他把她这种表现理解成粉丝看见偶像的激动,心底除了那份男人的虚荣,还有几分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欣喜。
他声音更柔,把刚才的问题重复了一遍。
天宠这才回过神来,其实也不太明白他说的什么,只是傻傻点头。
“最喜欢哪一首呢?”
天宠呆萌地瞅着他,染着酒意的大眼睛扑闪扑闪,长长的睫毛扇啊扇,任勋宇觉得好象有只彩蝶,翩翩飞进自己心里。
他轻笑,向后台作了个手势,音乐响起,他举起话筒,一开口便引起台下掌声雷动。
看你的眼睛
写著诗句
有时候狂野有时候神秘
随你的心情左右而行
脚步虽乱了
但是心甘如一
他唱的是首很有名的情歌,天宠眨了眨眼,下意识跟着曲调哼起来,任勋宇眼角的余光打量着她,嘴角擒起一丝笑,唱到女声部分,将话筒递到她嘴边,她的声音便轻轻回荡在空气中。
爱一个人常常要很小心
仿佛手中捧着水晶
爱一个人有缤纷心情
看世界仿佛都透过水晶……
任勋宇眼睛一亮,她染着醉意的嗓音梦呓般甜美,仿佛邻家女孩般娇憨,让人忍不住想呵护,和着他略带忧郁的嗓音,就好象调入咖啡的奶沫,丝丝柔滑,相得益彰,他本来就是手握话筒,倾身站在她身边,很自然地牵起她的小手,握在自己手心。
最后对唱部分,任勋宇将女孩拉到身畔,两人深情对视,天宠此刻的眼神其实是没什么焦距的,可是任勋宇偏偏觉得此时的她漂亮极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