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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二十四岁的鲜活生命,却不止一次妄图自杀,难道真的是生无可恋了吗?还是仅仅因为一份对少晨的愧疚?
陆暻泓的眼底浮过担忧,他看着苏暖气愤的表情,他觉得自己可能会将她逼疯,忆起今早她的不告而别,他却软不下心来。
他要做的不过是留她在身边,只要在他身边,别的事都不再是问题。
陆暻泓再次起身,站在苏暖面前:
“CROCS是世界上著名的拖鞋品牌,而你脚上所穿的这双真皮拖鞋的价值……你想让我说出来吗?”
苏暖睥睨着他,哼哼地不肯屈服,却也自知不在理上,她瞄了眼脚上沾了不少泥土的拖鞋,便将一双纤白的脚拿了出来。
“鞋子还给你总好了吧,把我的板鞋给我!”
苏暖伸手就去抢陆暻泓手里的纸袋,他轻易地便举高,皮鞋踢了踢那双脏脏的拖鞋,声音淡雅而遗憾:
“我不穿别人穿过的鞋子。”
“你究竟想怎么样!”
苏暖愤懑地一声吼,完全忘了警局里不知他们两个人,顿时警局里一片安静,所有人纷纷看向对峙中的陆暻泓和苏暖。
某位无辜受牵连的警员抱着口供本,正等待时机插上一句话,结束这硝烟漫起的口舌之战。
陆暻泓对那些注目礼无视得彻底,靠近气得身体微颤的苏暖,俊脸徐徐凑近,绯然的唇瓣若有似无地触碰她的耳垂:
“回家去收拾好行李,我晚上去接你。”
“卑鄙!”
若不是双手被限制住,她一定会一拳揍向这张一本正经的俊脸,外搭一句:让你装正经!
“是你自己选了这双拖鞋,并且穿着走出去的。”
陆暻泓清亮的嗓音在警局里回绕,没人听见他和苏暖的密语,除了他们两个人,他一把扶住已经被气得气息不稳的苏暖。
“或者赔偿这笔钱和搭上自己的声誉,或者……你自己选择吧,我一向很民主,不喜欢强迫人。”
苏暖不喜欢被人逼迫,却别无选择,她迎上陆暻泓淡漠却坚定的眼神,骤然发很一般地低头,咬住了他的手,近乎暴力地一口咬下去。
没有征兆地一咬,陆暻泓疼得身体一怔,微不可闻地闷哼了一声,他知道苏暖听到了,因为她撕咬的力道放轻了不少。
他没有抽回自己的手,任由她将他的手咬出血来,却是紧紧地将她拥到了自己的怀里,用手臂圈箍着,彼此就像是一场对决,看谁先认输。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不过是一个普通的人,为什么是我?”
她松开紧咬的牙关,有气无力地喘着气,唇齿间沾染着些许鲜红。
“既然我喜欢了,你就该呆在我身边。”
“你喜欢,我就一定要接受吗?”
苏暖没料到会听到陆暻泓的表白,心中吃了一惊,但面上还是不肯被他牵着鼻子走,她并不是木偶,有自己的思想和生活。
陆暻泓的手指在她的背后收紧,他矜贵而清雅地站在那里,目光深邃地盯着她,让人猜测不到他心里在想些什么。
然后,苏暖得到了一个霸道无理的回答,他说:
“你只能接受,别忘了昨晚的事,我不可能当没事发生。”
“那并不算什么,我们都是成年人,一夜情见怪不怪,我不需要你来负责什么。”
“如果我说,我需要你负责呢?”
“陆暻泓,你在胡说什么!”
哪有意外的一夜情后,有男的需要女人来负责的,他难不成还是贞洁烈男?
相对于苏暖的一脸不敢置信,陆暻泓突然勾起嘴角,笑得行云流水,很清淡却是发自内心的愉悦,他渗着血色的手摩挲过她的面颊:
“你终于敢叫我的名字了?多叫几次吧,这个名字从今以后只属于你了。”
没有别的女人有资格叫他的名字,他只愿意从她的口中听到自己的名字,那会是一种别样的幸福和满足。
“你到底有没有听懂我的话,我说……”
苏暖气结的解释被淹没在唇间,她瞪圆了眼睛,想要去推开陆暻泓,他却用力地禁锢了她的身体,逼近一步,重重地堵住她的嘴。
周遭响起一片唏嘘声,苏暖立刻红了脸,拼命地推搡陆暻泓,在她几乎快喘不过气时,他松开了她,脸色并无异样。
“陆先生,你确定你要告苏小姐入室盗窃罪?”
陆暻泓瞄了眼大口呼吸的苏暖,拎过桌子上的纸袋,朝等着答案的警员一笑,忽如一夜春风来也不过如此风华:
“哦,我们决定私下调解,如果有问题,我会再打电话过来的。”
苏暖反应过来时,陆暻泓已经拉着她的手走在了警局的走廊上,四周路过的警员都不忘看看这对牵手的男女一样。
“现在就回去收拾行李吧。”
“我不记得我说要搬去跟你一起……”
“我不希望我的女人还要住在她前夫的房子里,没有哪个男人能够容忍。”
陆暻泓说这话时,语气带着吃味的酸味,他不屑于在她面前掩饰,而他这句话一说,就暴露出他一早便知道的秘密--他一直在调查她。
苏暖瞪着他,憋了一口气,想要故技重施踹他一脚,却发现没有了那份兴致,不再和他多说,掉转头就往门口走去,却看到迎面走来的顾凌城。
新欢外交官·人鱼公主篇:我爱你 第十九章 代理孕母
顾凌城的脚步有些疾快而匆忙,却在看到对面的苏暖时也瞬间停驻了步伐,他站在走廊的中间,望着她,然后视线转向旁边的陆暻泓。
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顾凌城的脸上露出笑意,难以捉摸的微笑。
苏暖淡淡地撇开眼,本被握住的手被轻轻地松开,陆暻泓收回了自己的手,不再那样用力地禁锢她,她能感觉到冰凉的空气侵袭她的手心。
“顾市,怎么亲自来这里了?有事打个电话来打声招呼就可以了啊。”
楼梯上突然响起一道爽朗的男声,紧接着一个穿着警服的中年男子出现在了廊间,他肩上的警衔表明了他的身份,他含笑地走到顾凌城身边:
“难得来一趟,顾市去我办公室聊吧。”
顾凌城淡笑地应对,不再看苏暖一眼,而和顾凌城客套完的中年男子显然也注意到了对面的苏暖和陆暻泓,在看到陆暻泓时一诧异。
“这不是陆副部长吗?如果我没认错的话。”
陆暻泓的神色未变,连给出一个笑容都格外的勉强,他冲这位略带惊喜的中年男子点头致意了下,简略地说了句:
“有些事要来这里处理,现在已经解决了,我们就先告辞了。”
他用的是“我们”,而不是“我”,在场的人听得一清二楚,然而他抬步离去时却是一个人,并未一并拉走站在他身边的苏暖。
苏暖怔怔地望着陆暻泓的背影,恍然间明白了他的用意,她是想让她在他和顾凌城之间选择吗?
他想要知道她会不会主动跟上去,还是留在这里选择顾凌城,他是想孤注一掷,还是太过自信,相信她一定会选择和他走?
这是男性与生俱来的占有欲在作祟吧,陆暻泓表现出的毫不在意的样子,谁知道他内心是不是真的打算给她一个自由选择的机会!
苏暖迈动双脚,便追了上去,擦肩而过的那一刻,她没有去瞄顾凌城一眼,是啊,现在连眼角都不愿去看了,相遇是陌路人才是最好的结果。
她也没有看到,顾凌城脸上的笑容在她毫无留恋地离开后,瞬间淡下去,望着前方辨别不了他难以揣摩的情绪。
她很快就追上了陆暻泓,却不知是她的速度过快还是他刻意放慢了脚步,等走到肩并肩的位置时,他的手不露痕迹地扣住了她的五指。
苏暖仰头去看,却望见他同样侧眸低头看来的俊脸,他的脸上依旧没明显的表情,可是看在她眼里,却不止是清冷,还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温柔。
她有些抗拒不了这样的温柔,所以索性转开了头,不去看便不会去多想,任由他带着她走出警局大门,走向轿车所停的位置。
“你真的喜欢我吗?”
苏暖没有配合地立刻钻进车子里,而是站在陆暻泓为她打开的车门边,抬头看着他,眼角的弧度足以令一个男人为之冲动。
她问得有些没头没脑,却像是鼓足了一定的勇气,即便意识到自己的莽撞,却也未有收回这句询问或是不了了之的意思。
陆暻泓的双手还搭在车门上,他盯着她那双美丽的眼睛,内心翻腾不出一句话,他久久地望着她,真的是许久,才冒出一句:
“嗯,难道不可以吗?”
那双妖娆的凤眼忽闪了下,她点了下头,脸上的笑有些惨淡,她矮身坐进了副驾驶座,在他关上车门前,抛出一句话:
“也许有一天你会改变自己的答案。”
她闭着眼靠在座位上,纤长稠密的睫毛轻轻的扑扇,掩盖住了眼底的情绪,陆暻泓愣了一下,随即便清清淡淡地笑起来:
“是会改变,如果哪一天我们相爱了,喜欢这个词便不适用了。”
苏暖倏地张开眼,看见他那双平静的眼睛,陆暻泓脸上的微笑放大起来,不再是那个清冷孤傲的居高者形象,很像是陷入爱情中的单纯小男生:
“你不该惊讶,你知道我不会随随便便和一个女人上床的。”
苏暖没料到陆暻泓会把昨晚的事拿到台面上来说,他未有丝毫的尴尬不自在,似乎昨晚那样的事对他来说不过是家常便饭。
“我没有,我只是好奇你能这样面不改色地说出这样的话,那一定有过很多女人吧?”
苏暖的脸上忽然绽放出一朵的娇娆笑靥,调侃的语气就像是在和陆暻泓开着无关紧要的玩笑,陆暻泓低头看着她,嘴角的弧度更加明显:
“你是在吃醋吗?”
苏暖的笑容一僵,低垂下的眼睫忽闪了下,没有回答。
陆暻泓替她关上车门,自己也上了车,他启动轿车的引擎,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也不再多说话。
苏暖偏头看到后视镜里的陆暻泓,望见他脸上似笑非笑的样子,有些暗暗的气恼,并且为自己刚刚出口的询问而感到莫名其妙。
她干嘛要那么问,她不是说要表现得不在意吗?
既然不在意,干嘛现在是这副光景?
苏暖开始很不自在起来,她觉得在陆暻泓面前无法再待下去,于是伸手去扳打开车门的按钮:
“我要下车。”
“不要。”
陆暻泓转过头看着羞恼的她,笑得更加深味,她用力地去掰按钮,却发现轿车的车门已经被反锁。
她忿忿地瞪向陆暻泓,他却始终淡笑地看着她,就像是看一只滑稽的花栗鼠在撒娇,抿着嘴,微微眯起镜片后的那双眼睛。
“把车门打开,我要下车。”
苏暖强硬地命令道,那双本该青涩满布的凤眼此刻却跟他冷眼以对,陆暻泓的笑渐渐地稀薄下来,他伸手按了一颗按钮,轿车的门便倏然开启。
苏暖下了车,她站在车门边,有点别扭,陆暻泓安静地坐在驾驶座上,视线平视着前方,没有去看她,哄她或是生气。
她已不是当年的小女孩,一个顾凌城已经给了她最血淋淋的教训,她不喜欢再被牵着鼻子走,害怕重蹈覆辙,也害怕被再一次抛弃。
她不清楚陆暻泓和顾凌城对待感情的观点是否一致,但她不愿去成为一场游戏角逐中的猎物,一次两次,对她来说,跟玩弄无异。
她阖上车门,便往外走,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