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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去北京了。”程父又说了一句。
“什么?!北……北京!他去北京干什么?他什么时候去的?”程菲几乎要被嘴里还未咽下的一大口面包噎住了。
“我想在北京开一家酒店,他就去做市场调查了。”说着他警告地看了程菲一眼,“是他自己要求去的!可不是我强迫他去的!你再说我冷血说我迷信试试看!”
他自己要求去北京?那报社的事情是谁做的?还有,他真的不管叶溪了吗?他真的不要叶溪了吗?他这个笨猪!
程菲忽地站起来,一脸气愤。
“把他房间的备用钥匙给我!”她大声说。
“你要钥匙干什么?”
“我不相信你说的话!我要去看他的行李!我不相信你了,你再也不是我认识的爸爸了!你迷信,你伪善,是你逼哥哥走的!”她大喊着,越说越委屈,越说越生气。
“你这丫头!越来越没样子了!竟敢对爸爸无礼!”程父怒起,拍着桌子骂道。
程菲毫无惧意地瞪了他一眼,转身跑去楼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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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sorry……”
“啪!”程菲重重地关上手机。
再打!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还是一样。
“笨猪!笨猪笨猪笨猪!”程菲生气地抓起床头的布熊使劲地打着,要把满心的气愤都发泄在这布熊上。
“你说错了吧?这是笨熊,不是笨猪哦!”一个轻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她吓了一跳,“啊!你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就在你练习拳击的时候。”米泓指指很可怜的布熊,在程菲的床边坐下。
“你可恶!”程菲嘟起嘴,把布熊扔到他的脸上。“人家都烦死了,你还这样嘲笑人家!一点也不怜惜人家!你们男孩子都是一样可恶!”
“我哪里惹你了?把我也骂进去了?”米泓笑嘻嘻地靠近她,“那‘人家’就告诉我又出什么事了?让我的‘人家’这么生气?”
“是哥哥啦!哥哥跑去北京,不管叶溪了!”想到这,她有咬牙的冲动。
奇“唉!”米泓无奈地摇头,“我吃醋了。”
书“什么?!”程菲错愕。你这话题是哪跟哪啊?!
“我说我吃醋了。我的女朋友一点也不关心我,却只想着别人。唉……”他故意又重重地叹口气,满脸哀怨地看着他的女朋友。
“你神经啊!我关心的是叶溪啊!你吃什么醋!叶溪是我最好的好朋友你不知道吗?”不过他那怨妇一样的表情还是惹得她笑了笑。
看到她笑了,米泓才收起玩闹的表情,把程菲揽进怀里,认真地说:“我知道你和她关系很好。我也不是不要你去关心她啊。叶溪也是我的朋友嘛。可是,你不要太保护过度了。她又不是豆腐,也不是瓷娃娃,她是个成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都有自己的宿命。就像你是我的宿命一样。她也有她命定的缘分。记得三年前,她失踪了,何枫也没消息。可是她遇见了你哥啊。你能说何枫放开她是坏事吗?可是你呢?你气何枫,气叶溪,整天吃不好睡不着地,满世界地去找他们,看得我很心痛呢。”他吻吻她的额际,满眼是怜爱,“我不想看到你再重复以前,不要再这么急躁了。不要哭不要生气,也不要不吃饭,更不要和伯父吵架。”
“哦!是我爸爸找你来当说客的!”她不依地从他怀里挣扎出来。“你是来帮我爸的!”她的小脸又皱成了一团。“刚刚听你说这些,还差点感动了呢!”
“呵!”米泓失笑,这丫头,还真倔!看来,得用杀手锏了。想着,他拉住程菲的手一拽,程菲就跌进他的怀里。
程菲正欲张嘴骂他。
“唔……”她的嘴已经被他堵上了。
米泓的杀手锏就是——吻。
大概有很久了吧……至少在他们心里是很久了。因为他们已经吻得迷迷糊糊了,没有时间概念了,米泓才放开她。
程菲握拳看似很重地在米泓的身上捶了一下。
“每次我生气,都只会这样!”
“哦?”米泓笑了,好玩地看着她红红的脸蛋,“那你还希望我怎样呢?我会的,其实可不止是‘这样’哦!”说着他故意看了看床。
程菲脸腾得更红了,她嘟起嘴来,扭头不看他。
看到她微肿的嘴唇,米泓深深地叹口气。
“不要把嘴巴嘟那么高!你是在引诱我诶!”
程菲赶紧把嘴巴捂上。
“呵呵。”米泓笑了,“不逗你了。过来吧。”
“不过来。”才不要那么听话呢。
“真的不过来?还在生气吗?”米泓装出一副大灰狼的声音说:“你是要我又使出杀手锏吗?”
话还没说完,程菲已经坐到了他的旁边。
米泓好笑地看她。
“叫我过来干嘛?你又不帮我。”程菲幽幽地说。
“我没说不帮你。我只是不想你辛苦。我也不想你为了叶溪和我未来我岳丈闹不愉快……”看到某人杀过来的眼神,他哈哈大笑,“我是在说正经的,你别把我当仇人。”他拍拍她的脸,安抚道:“我们一起来帮她,但是,就要有一个度。因为即使是最好的朋友,也不好插手她的感情生活,你说对吗?”
看到程菲在怀里点头了,他接着说:“我们来讨论下,怎么帮他们好不好?”
“嗯。”程菲乖乖地点头。
“那……讨论完了以后,可不可以干些别的什么呢?”他有意地拍拍床。
“什么!休想!”程菲跳起来,耳朵根都红了。
“什么?什么休想?”米泓瞪大眼睛问,“你以为我说的是什么?”
“你!你自己明白!”色狼!
“我只是说,讨论完了以后,我们可不可以去吃早饭呢?我肚子好饿哦!”他可怜兮兮地望着她,“不然,你以为是什么?难道,你有更好的建议?”
“没……没有。”程菲已经羞赧地恨不得钻进被窝里不出来——啊!不行!钻进被窝不是正好被某人得逞了!
“我们先去吃饭吧!”她赶紧提议。
第四十七章 恶魔继父(一)
程天走了?他去北京了?
叶溪一个人走在回家的路上,默默地想着刚刚程菲说的话,“我哥哥因为有很急的事出差了,在北京,很快就会回来的。叶溪……你没事吧?”
没事,她没事。只是脸色很苍白很苍白而已。只是仍不敢相信程菲说的话而已。
他这样一个招呼也不打就走,是不是表示他真的放弃这感情了呢?这感情真的这样薄弱易碎吗?
可是,为什么没有心痛的感觉?
叶溪用手抚上心口——真的没有痛。
她脸上浮现出一丝苦笑。
有人说自己命硬,原来是真的。
她又想到了程天的父亲跟她的谈话。从他那么严肃冷冽的嘴里说出的话却是那样可笑。命硬?犯冲?或许……自己真的是扫把星吗?
呵!她竟有大笑的冲动。
爸爸是我克死的吗?何枫也是因为我命太硬才弃我而去的吗?程天呢?他们都是因为自己命硬而把自己丢在大难面前不管不顾吗?
或许自己真的很硬呢——心硬。
已经变冷血了吧?所以,听到他离开的消息也不会心碎,反而是这么冷漠地苦笑。
住的出租屋已到,叶溪走进去。
只有叶海和赵晓琴在。
“姐姐!”叶海亲热地喊着。
叶溪拍拍他的脸,却挤不出一个笑。
赵晓琴看到她来,低着头向厨房走去,她不敢见叶溪,好像这次做错的是她。
“你想吃点什么吗?”她站住,背对着叶溪,低声问。
“叔叔不在吗?”
“出去了。”
叶溪冷冷地哼了一声。
赵晓琴走进了厨房,无声地做着晚饭。
叶海和叶溪讲了几句话,可是叶溪没有心情和他逗笑,说:“乖小海,自己去玩。”叶海听话地唔了一声就回自己的房间。
静静地坐在昏暗的客厅,叶溪默默无语。
“你幸福吗?”她忽然问。
赵晓琴没有回答。
也许是没听到。
“你和他这样的人生活,会幸福吗?”叶溪提高声音问。
“会的!会很——幸福的!乖女儿!”马阳生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他的舌头有点大,吐字很不清楚。“我——对你妈妈——那可叫——好——”说着,他从门外跌跌撞撞地进来了,并带来了一身的酒味。
赵晓琴听到他在撒泼,马上把菜刀一丢跑了出来,扶着他,紧皱着眉头,说:“你又喝酒了。”她的声音里有说不出的嫌恶。
“没喝一点点——就一点点,哥们儿帮我压惊的——”
“哥们儿!哥们儿!就是你那些好哥们儿害了你!你还把他们当块宝!”赵晓琴把他推到沙发上,恨恨地说。
“臭——臭娘们!敢这样丢老子!又皮痒了是吧?”马阳生从沙发上挣扎着爬起来,抡起拳头就要挥过去。
“你疯够了没有?”一直冷眼看着的叶溪,说了一声。
他还真收住了手,坐下去。
“我出去给他买醒酒药,家里没有了。”赵晓琴眼睛红红的,她用手捂着脸,走了出去。
“哦——忘了你的女儿在这里,她可是我的财神爷,我可不敢得罪她,以后我还要靠她养老享福呢,嘿嘿。”他又坐下去,睁着通红的眼睛,用手指指叶溪,“乖女儿,你那未来公公说要告我——你去给我摆平啊!这怎么能行?你还没嫁过去他们就欺负你的娘家人!”
“我不会帮你。我不会替你求情,你应该为自己的错承担后果。”而且,也没立场去求情。
“承担什么后果?你这乖女儿是白当的?”
“我不是你的女儿,我不会有你这样的父亲。”
“你!”马阳生有些怒意,但,马上又笑了,“好,你不是我的女儿,那就看在你的妈妈面上,帮叔一下。”
“上次你泄漏了营销方案,我已经给你一次机会了,本以为你真的会改好,却不知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为了一点点的蝇头小利,将顾客的安危弃之不顾。闹出这么恶劣的一场风波,你却落井下石,只知道推诿逃避。”
“你以为——我——我为什么会去做事?难道是为了那么一点点小工资?切!”马阳生四脚八叉地躺在沙发上,不屑地说:“还不是想利用你的地位捞点油水!”这时,他倒不大舌头了。
“看来,你真的是无可救药了。”叶溪咬牙说。
“你就看在你妈妈未来的幸福份上,帮帮我。”他想了想,眼里闪出饿狼一样贪婪的光,“要不这样,你一次性给我一千万,我就不做事,安安心心地伺候你的妈妈。”
叶溪怒极,反而笑了。笑他的愚蠢至极,笑他的贪心至极。
“我妈妈我会伺候,以后不敢劳烦你了。”她忽然觉得好轻松,终于有充分的理由劝说妈妈离开这个猥琐之人了。
“你是什么意思?”马阳生警觉地坐直,带着醉意的眼睛狠狠地盯着叶溪,脸孔丑陋地扭曲了,“你是要叫你妈妈离开我?把我利用完了就甩一边去?没门儿!”他阴险地笑着,“在你妈妈生病的时候,我煲汤,二十四小时伺候,你以为我是为了什么?对你那只会留口水的白痴弟弟,我细心呵护,你以为我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你日后发达了,我有好日子过!现在,你要我的努力都打水漂?你要把我像垃圾丢掉?想得美!”
他大喊大叫,把房里的叶海给吸引出来了,以前被他打怕了的叶海,这次给吓得缩在门梁边不敢说话。
马阳生一把将叶海拉过来,紧紧地捏住他的下巴,“就这白痴?我还得天天装成慈爱的父亲?”他忽然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