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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进屋吧,小狗病了要吃药打针,打针很疼!”他不禁为小狗担忧起来,年前自己发烧的时候就被奶奶送到医院打针,他的屁股蛋子都要痛死了,在医院“哇哇”大哭,结果引来护士阿姨的强烈关注,他立马就忍着疼不敢乱喊了。
吃过晚饭,佟孝成才和沈慕函从军营里归来,两人谈笑风生,完全不见了头一天剑拔弩张的火药味儿,俨然像是两个多年不见的好友一般亲热。
佟福来极为不适应,他惴惴不安的走进了卧室,便让沈钺之一把拽进了卫生间。
“说好了晚上一起洗澡的,快脱衣服。”某人已经脱得只剩下一条短裤了,还色迷迷的盯着他。
“我想去我爹房里坐一会儿。”他放心不下,想问问父亲究竟是怎么和沈伯父谈的,到底让不让自己留在奉天,一连串的问号在他脑海中浮现。
沈钺之拦住他,板着脸说:“你别捣乱了,他们有他们想谈的话题。。。。。。让我帮你脱,来。”他知道父亲一定说服了佟先生,所以心情就更加放松了,手脚麻利的解开了福来的短褂,又去扒人家的裤子。
福来慌忙捂住裤裆,皱着眉提醒:“咱们现在不能做!”如果一不留神容易会让胎儿流产的,这家伙每次都太“激烈”他可不能冒险。
“我不碰那儿。。。。。。但是,你得让我弄后面。”这是沈少校日思夜想无数次的“梦想”,之前因为福来对他忽冷忽热,所以他一直不敢提出来,现在时机成熟了,他自然不能再忍耐。
说完他就上前一步,抱住了佟上尉的细腰,在那柔软红润的嘴上啄了一口。
福来傻了眼,他暂时失去了语言能力,所谓的“后面”就是屁股吧?就算他没啥经验,也能猜出来,钺之原本就是男女皆宜雌雄不分的花花公子,和男人做的时候自然是要享用后面的,但他还是很难接受,自己又不是没有地方接纳此人,忍耐几个月就不行吗?
他心一横,用手抵着钺之的胸口宣布:“我不能让你弄我屁股!”
沈少校就猜到了这个结果,他眯着眼睛温柔的劝慰:“宝贝儿,这又不是特别难为情的事儿,乖,我会让你舒服的。”福来是他的人,每个地方,每一寸肌肤都是属于他的,所以他有权利要求后面。
“不行。。。。。。你再等三个月就好,忍忍吧,要不我用嘴让你出来。”福来涨红了脸说着,他知道沈钺之精力旺盛,要是硬让人家憋着确实有点儿过分。
沈少校扶着他的肩膀,不高兴的说:“我就要弄你后面,难道你还想留着后面给别的男人不成?”
佟福来哭笑不得,只得推开他别扭的答道:“你这么讲我会生气的,你明知道我只和你睡过。”
“但我还是很不安,要是你哪天突然离开我,我不又是一个人了?”虽然福来给自己生了儿子,现在又呆在奉天,但他还是不踏实,总觉得福来说不定哪天就会不辞而别,消失不见。
他望着深爱的男人,抚着对方的面庞,苦涩的笑了:“你是我最珍爱,最重视的人,没有人能代替你的位置。”他确实无法做出保证,因为讲出不负责任的海誓山盟其实更残忍。
沈钺之将他揽入怀中,哽咽的说道:“你要是敢离开我,我就。。。。。。。”他果然还是不忍心说狠话,有朝一日福来真的要离开,他又能保有几分理智呢?
96甜甜蜜蜜规划未来
佟福来垂下眼帘,弯下腰在沈少校眼前脱下了自己的衣衫;赤条条的站在明亮的灯光下;虽然看起来是男子的外形,算不上纤细柔弱,但健康紧致的身姿却更让钺之着迷。
由于常年从事体力劳动;后又在军队里锻炼;福来的胸部和胳膊,腰腹都有并不夸张分外X感的肌肉,每个地方都恰到好处的匀称健美,这身姿和羞涩的神情结合在一起倒是有几分难以言喻的美好;也更加的诱人了。
福来一言不发的跨进装满热水的浴缸;趴在了池边;面红耳赤的说道:“来吧……别太激烈,我怕伤到孩子。”
他看到情人应允,便兴高采烈的进了还算宽大的浴缸,立刻抱住了福来的腰,温存的亲吻颈后敏感的肌肤。
福来轻哼了一声,被他碰到的地方就像过了电一般的酥麻,热浪马上就从会YIN蹿出,习惯了男人的部位更是痒苏苏的,不由自主的翘起了丰满的臀部。
沈钺之在手指上沾了点儿事先放在浴池边的润滑油,就温和的说道:“我不会让你很难受的,张开腿,放松。”
他听话的尽量分开腿,将从未示人的稚嫩的粉蕊展现出来。
沈钺之将手指轻轻探了进去,指端向下挤压着那团软乎乎的小嫩肉,让福来控制不住的叫了出来,全身都跟着颤抖不已。
“我说了会让你舒服的……以后你说不定会更喜欢我用后面。”钺之边说边小心的CHOU动手指,想让福来快些放松,只有完全放松了才能很好的接受硬朗的物件。
含着对方手指的地方渐渐的燃烧了起来,他甚至能感觉到那里贪婪的咬合着,渴望更深更猛的C激。沈少校按摩了一会儿,就将右手绕到福来的前面,抓住了抬头的地方,撸着已经挂着几滴露珠的前端,打算先让心爱的人XIE一次,因为出来之后,后面就会自然而然的松弛下来。
佟福来受不了前后夹击的快感,失控一般的“啊啊”的叫了起来,他开始理解为啥吴璧凌在此人身下叫得如此欢乐,他甚至比吴老板有过之而无不及,这让他越发的羞耻,他觉得自己就是个“伪君子”,在人前是个道貌岸然的上尉,而背地里却是个喜欢被男人玩弄的“娘们”。
当一股热流顺着他男性的象征喷薄而出之时,沈钺之也亟不可待的扶着他的胯顶了上去,突然的进攻让他紧张的抖了一下,赶忙扶住了浴缸的扶手,没接纳过男人的地方显然很不适应被进入,不大愿意合作的排斥硬如铁的东西。
“别怕……我会慢慢来的。”沈钺之咬着牙努力控制情绪,只用顶端左右按摩半张的XUE口。
福来难受的轻哼,这确实还算不上疼痛,只是不太适应,为了让所爱的男人能获得享受他便连连喘息努力松弛,直到那根顶了进去才咬着牙关拼命忍耐,但沈钺之并没着急,只是保持这个姿势慢悠悠的左右摆动,就像在玩赏一件珍贵的“瓷器”似的,生怕弄坏了。
“吸得好紧!”他赞叹,但这么紧就不能乱动了,他得多些耐心。经过他不懈的努力,福来的后面也越发的松软,他开始尝试着小幅度的深入浅出,用手撑着浴缸两边做进进出出的运动了,吸着他的地方温暖无比,让他一阵阵的想要先出来。
福来很不适应的闭着眼,被摩擦的深邃火辣辣的,夹渣着一丝钝痛,可又有些舒服,混淆不清的感觉让他越发的迷乱,喘息的频率也越来越快,不时还会溢出愉悦的轻吟。
沈钺之也开始舒服了,他一边动着,一边摸索着福来的胸尖,捏着左边的珠蕊连连顶了几下,爽得前面就要爆炸,喉咙里发出爽快的吼声。
可被爱抚的人却受不了了,他赶忙恳求:“不要……那么用力!”生怕伤了肚子里的宝宝,跪在浴缸里的姿势也很不得力。
沈少校温存的拔出家伙,帮他翻过身,用面对面的姿势重新进入,柔声说道:“心肝……今后我会好好待你和孩子们的,安心的呆在我身边吧!”
福来呼吸急促的闭上了水汪汪的眼眸,他无法接过话茬,因为他也没办法预知未来,他是天禹的娘,也是对方的情人,但他更是佟家的儿子和一名军官,各种身份缠绕着他,让他喘不过气来,但现在他又要做“母亲”了,就让他倾尽全力在这段时间加倍的爱这个男人吧!
他伸出胳膊紧紧的抱住了沈钺之的腰,竭尽所能的开启身体接纳着对方,不适应的感触渐渐远离,另一种从未有过的K感向他袭来,就像是堆积了几次男人的g潮,临门一脚却绷住不s一般,每一次的撞击都让他犹如就要泻出,但这k感却能持续得更久,他叫出的声音也连贯阳刚,与此同时后面夹得更紧了。
沈钺之几乎没办法很好的□自己的硬物,他“啊啊”的吼了几声,把持不住的激s出来,将热液灌入狭窄的蜜xue后就发狂的吻着可爱的人儿,幸福得一塌糊涂了……
深夜,躺在床上的两人,亲密的低声说着情话,儿子天禹在小床里睡得正香,听不到父母的窃窃私语。
“我爹刚才和我说了,他和你爹谈妥了,答应让你留在奉天。”这是沈钺之刚才从父亲那里得到的消息,这可让他乐得合不拢嘴了。
福来虽然还没听父亲讲过,但从爹和沈先生相处的状态上来分析,他们应该已经谈好了,于是便压低了声音说道:“明天早上我去问问,听听我爹怎么说,关键是我现在还是在编的军官,这很麻烦的。”说白了,他现在就是在当“逃兵”。
沈钺之却轻松的说:“我爹会把你的军籍转到东北军这里,等你的户籍到了奉天你就完完全全是我的人了。”
佟福来愣了很久,赶忙追问:“你爹要让我来东北参军?”
“我知道你不想呆在家里,你受了这么好的教育,就是为了做军官的,要是不能让你学以致用就是辜负了伯父。”他认为这是目前最好的安排了,反正福来生了孩子之后是要给自己做参谋的。
听到这番话,福来的心情舒畅多了,看来伯父确实有设身处地的为他着想,他能遇到这么好的人家真是幸运。
“希望这一年平安无事,没有战斗。”沈少校完就搂着福来,掩好了被子,还望了望边上小床内的儿子,小家伙张着嘴睡得真香,白天一定是和黄丫(小狗的名字)玩儿累了。
“我也是这么希望的,可东北并不安生,听说你们去年因为东清铁路和老毛子干了一仗,日本人也因为南满铁路和你们在交涉。”福来说道,东北是个鱼龙混杂,鞑虏聚集的复杂之地,这些年更是被日俄所侵蚀,东北军占据的地盘从来就没太平过。
在报纸刊登的消息上,关于中东铁路的描述只是寥寥数笔,和苏联人的矛盾皆因对方要将这条从苏联赤塔,经满洲里,哈尔滨,到达海参崴的铁路的所有权转让给日本人,这引起了张学良的强烈不满,少帅对关东军可是又恨又惧,作为人子不能为父报仇,他心里憋屈,因此多次交涉无法解决之后,双方终于爆发了武装冲突,但最终东北军败北,双方在美国的调停下不情愿的签订了《中苏伯力会议议定书》,恢复了苏联在中东(东清)铁路的一切权益,苏军撤出东北,但依然占领黑瞎子岛等地。损兵折将的东北军没捞到半毛钱好处,还因此受到了冲击,东北正慢慢的受到日本帝国的蚕食。
提到这件事沈钺之就心烦,他皱着眉头说:“老毛子比日本人更可恶,一个是饿虎,一个是豺狼,哪个都好不到哪儿去。”但这可不是老百姓们茶余饭后的闲聊一般轻松简单的事儿,不是想热血爱国就能不顾一切冲上敌人阵地当炮灰的。面对这些盘根错节的事件,还是要以大局以多数人的利益为重。
福来点点头:“这伙人都是盯着中国的利益来的,总有一天我们能把他们赶出国土。”有些列强伪装的好,就成了主持正义的国际警察,那些懒的伪装的便成了人人喊打的“小鬼子”。当然,他们的目标都是一致的,从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