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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过就是了,激烈又缠绵……
到了周日晚上,冯羁才忍住,让小丫头好好睡了一觉,周一一大早送小丫头回学校,看着她的身影隐没在校门口,冯羁觉得,这才分开就开始想她了,真变成了搁在心里的宝贝疙瘩,一时一会儿都撂不下了。
想起来竟有些惆怅,怀着莫名惆怅的冯羁,回了部队,刚从车上下来,就看见立在不远处的邵晴,不禁愣了一下,她怎么会在这里……
30、
邵晴站在这里有一阵了,她昨天到的B市,能调任到这里当一个文艺女干事并不容易,她知道自己在萧丰那样的男人眼里,就是个谁都能上的烂货,卑微低贱的都不如一条母狗,但是她比他们高尚太多了,至少,她一直在用自己的力量一步一步往上爬,她谁都不欠。
以前还觉得有点儿欠冯羁的,这种莫名的愧疚感陪了她好几年,不是邵刚的事儿,她到现在都还不知道,冯羁原来有这么硬的背景,知道了之后,她忽然觉得,自己这几年的愧疚特不值,恼怒,愤懑,遗憾过后,竟然涌上淡淡的恨意。
她恨冯羁,更恨方萌萌,别管是仇富还是小市民心理,她就是见不得这两人在一起,他们俩儿要是过好了,她算怎么回事,她过去跟冯羁那段儿又算怎么回事就是冯羁跟她散了也不能跟方萌萌,凭什么方萌萌什么都有,什么都顺当。
邵晴远远就看见冯羁的车过来,透过挡风玻璃一看就是他,直到现在,邵晴都得承认冯羁是个相当出色的男人,铁骨里藏着霸道的将帅之气,仿佛弹指间樯橹灰飞烟灭的将军内敛,阳刚,霸气,男人,这些因素在他身上完美融合,冯羁是一个铁铮铮的汉子,最出色的军人。
当年邵晴唯一的遗憾是他没有一个强大的背景,如果有,以冯羁的能力,前途不可限量,邵晴认识一些有背景的,勉强还算不上权二代,只是有点儿小背景在部队里就混的风生水起而冯羁太低调,低调的跟千千万万个大头兵没什么区别的。
造成今天这样的局面,邵晴觉得,冯羁对不起她,她费这么大力气调到这边来,不为别的,就为了他,他欠她的,就该还给她。
冯羁下车,眉头微微蹙了蹙,邵晴已经走了过来,脸上挂上一个得宜的笑容:“冯羁,我调到你们师部文工团当干事了,昨天到的,还没报道,今儿过来是想先见见老朋友,我们俩算老朋友吧?”
冯羁觉得,邵晴脸上的笑容有些别扭挺不由心的意思,仿佛带着什么不可测的含义,其实现在想来,当初他根本就不了解邵晴,两人是处过对象,可接触了解的时间很少,她给他的印象始终是温婉贤淑的女子,虽然跟萌萌闹的不大喻快,冯羁也从没往别的地方琢磨过。
可现在的邵晴,冯羁忽然就理解了爱屋及乌这句话,不知道是不是受了小丫头的影响,他瞅着邵晴也不大对劲儿起来,而且,冯羁实在不知道邵晴来找他的目的,他们之间的关系貌似也不能界定成老朋友。
男女之间该避嫌的还是得避嫌,毕竟他们都是军人,又都在部队里服役,铁的纪律要求每个人都要自律严谨。
还有就是,他家小丫头是个不折不扣的小醋缸,尤其对邵晴。这么多年始终存有芥蒂,这从医院里她对邵刚的态度就能看出端倪。
冯羁虽是个粗拉拉的男人,可小丫头的心思还是能猜出一些,所以对邵晴,他真觉没有再联络寒喧的必要。
冯羁是个爱憎分明,很直接的男人,这些邵晴太了解,正是因为了解,邵晴没让他有开口的机会,继续道:“我是来谢谢你的,邵刚的事儿,我听说你说了情儿,虽然最后还是背上了处分,可毕竟还留在部队里,还有机会。。。。。。”
冯羁没等她说完就摆摆手:“你没必要谢我,我只是对事故调查团的领导们陈述当时的经过,并没一丝一毫的减,至于说情就更谈不上了。。。。。。”
“冯羁,你怎么还在这儿,团部开作训会,迟到了你知道咱团长的脾气。。。。。。”教导员刘兆从里面匆忙出来,着急火燎的就把冯羁给拽上了车,拉上车门就下命令:“孙庆,开车。”
车子一溜烟开走了,把邵晴一个人凉在营部外头,车子开出去老远,刘兆才低声道:“冯羁,咱可不能长花花心,这作风问题可是军人大忌啊!”冯羁被他苦口婆心的模样弄得哭笑不得,忍不住瞪了他一眼:“作风问题?哪来的作风问题?”刘兆冲后面瞟了一眼:“呶。。。。。。那女人怎么回事?”刘兆那眼睛贼毒,以前也是经过见过的,基本上女人一过眼,什么货色就能知道的一清二楚,冯羁还没来的时候,刘兆已经在营部里头,隔着窗户瞅了大半天。
女人在部队这个满眼军绿完全的雄性世界里,绝对是绿叶里的大红花,别管你长得多磕碜,到了部队里,都能招几眼儿,那句俗话说的好,兵营待三年,母猪赛貂蝉,就是这么来的,更别提,这女的模样儿算不赖,清秀的五官,搭上这身军装很过得去。
尤其,这女的甭看着挺温婉的样儿,眉梢眼角稍微一抬手,都有股子别样风情,就跟那熟透了的大蜜桃一样,光看着就知道里面什多水儿甜,这种风情可不是每个女人都能有的,说白了,那得经过多少轮男人调教过来才行。
所以说,这女的不是什么正经货,这样的女人要是就过过眼也没什么,偏偏跟冯羁认识,冯羁什么人啊?你说他是个带兵的将才,这谁都心服口服,你说他是个响当当的爷们,也没二话,可就这女人上,真是个生菜瓜,一辈子就跟萌萌那鬼丫头混到现在,见识过屁女人,这样的女人要是给冯羁下个套儿使个绊儿,还不玩儿似的。
再说,这种女的就不能拈惹,沾惹上,不定就埋下什么祸根儿,因此,刘兆挺够意思,出去就把冯羁给拖走了,这会儿才开始扫听底细。
冯羁却没当回事:“她是邵刚的姐姐。”“邵刚?”刘兆咂巴了两下,才想起邵刚就是军演中冯羁救的那个新兵蛋子。
刘兆忽然就有种不好的预感,这里面的事儿真不那么简单,这阴差阳错的,怎么就救了新兵,还牵扯出他姐姐来了。
刘兆有些迟疑的问了句:“冯羁,你不是跟她有过啥吧?”冯羁挺老实:“三年前处过一阵儿。”刘兆一拍大腿:“我就说,那女的看你那眼神都不对付,不对啊你俩既然处了,怎么后来又散了?”
问出来,刘兆都恨不得抽自己一嘴巴,这不明知故问吗?就萌萌那丫头,盯了冯羁这么多年,不搅合散了才怪。
冯羁抿抿唇:“散了就散了,哪有为什么,都过去的事了,谁还琢磨这些。”刘兆心话:你是不琢磨,可有琢磨的,他就不信,刚才那女的平白无故就过来找冯羁,不过,这总归是冯羁的私事,他就是教导员,也不能干涉太多。
拍了拍冯羁岔开话题:“我可得了信儿,下个月,团参谋可就调走了,你也该往前走一步……”冯羁这一步一步走的沉稳,刘兆最佩服他这点儿,不急不躁,有股子视功名如粪土的态度。
不想刘兆这话说出来,真就进了冯羁的心,搁以前冯羁也在意,毕竟当兵提干这都是过程,但不会像现在这么入心,现在他是开始计划以后了,他跟小丫头的以后,既然想过一辈子了,冯羁就不能让小丫头跟着他受苦,这是一个男人的担当。
再说了,他也舍不得小丫头受苦,小丫头从小锦衣玉食富贵窝里长起来的,娇气起来,十二层褥子下面放颗豆子都睡不着,跟了他,别的能以后再说,这房子却迫在眉睫。
这以后小丫头一个礼拜就得过来住两天,她不想来都不成,她熬得住,自己熬不住,老住在单身宿舍里也不是事儿,私密性太差,折腾起来束手束脚,这当口要是提了团参谋,按照级别待遇,他就能在家属院分个两居室,小丫头来的时候,也算有个属于自己的地儿。
想着这些,冯羁心里就一阵阵热乎儿,虽说没想现在就把小丫头娶回家,可也算是自己屋里的小媳妇儿了,家,媳妇儿,冯羁心里忽然就安了下来,就跟漂泊了多少年,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家一样,根本就没把邵晴的到来当一回事儿。
冯羁就这点儿好,前后分的蛮情清楚,哪怕没把小丫头收编之前,心里对邵晴还有那么点儿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现在是真过去了,满心满眼惦记的都是他小媳妇儿,未来的小日子。
刘兆听他说要申请家属院的房子,就放了一半心,另一半还是悬在了刚才那女的身上,总觉得,那女的不是什么善茬,不过,跟小丫头斗起法来,也不见得有胜算。
刘兆真不是瞎担心,打这儿以后,只要冯羁在的地方,到哪儿都能碰上邵晴,这女的是新调过来的师文工团干事,赶上一年一度的文艺汇演,总上他们团溜达,而且自来熟,就是冯羁再面无表情,也挡不住邵晴硬凑上来的热情。
刘兆在一边看的心惊肉跳,他肚子里的心真放的太早了,萌萌就是再厉害,可也是远水,解不了这近渴,刘兆扫了眼窗户外面,又往这边走的邵晴,心里都替萌萌着急:今儿都周末了,这丫头这还不过来看着她男人,她也不怕一错眼的功夫,让母狼给叼走了……
31、
刘兆啪一声把茶缸子墩在冯羁面前,冲外面努了努嘴没好气的道:“来的够勤啊,小丫头倒是连个影儿都不见,你们俩人这演的哪出大戏,我怎么就看不懂了呢?”
冯羁放下手里作训计划,有些好笑的看着他,刘兆这个教导当的蛮称职,思想工作做的不错,和他配合工作也舒服,就是性格有点八婆,尤其有个毛病,要是对谁第一印象不好,这辈子对方都翻不过身来,就像邵晴。
正赶上十一国庆的大型文艺汇演,师部文工团的活动相当多,跟他们团也有必要的工作接触,她平常过来过去,进来打个招呼,冯羁也不能往外赶吧!可要说邵晴对自己没什么,这也绝对是瞎话,冯羁心里挺明白。
这世界上巧合的事儿多了,唯有这男女之间,如果无心绝对不可能巧合,一方有心的情况下,巧合又太容易,一开始,冯羁真没把邵晴当回事儿,可这一礼拜过来,冯羁算看出来了,对于邵晴,某些事必须说明白,毕竟他不想让小丫头误会,小丫头要是误会了,后面不定有什么麻烦,麻烦惹出来,最后收拾残局的还是他。
因此冯羁本来就想好了,今天如果邵晴再来,他有必要跟她谈谈,至于今天小丫头不过来,昨个已经在例行电话里跟他说了,说去参加师姐的生日宴。
小丫头当时一说完,冯羁心里那股子失望挡都挡不住,什么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以前他真没这么酸过,可现在,他真是一分一秒掰扯着往前盼,仿佛新婚的小别,这样的思念能折腾的你心肝脾肺肾都跟着一块儿纠结。
别管什么时候,白天,夜里,甚至在团部开会的时候,冯羁都不由自主走神儿,走神儿去想自己的小丫头,周一到现在整整五天,冯羁也整整想了五天,想现在,想过去,想他们的未来。
他还记得,小丫头刚满月的时候,就是个好看的小婴儿,后来越来越好看,跟在他身后,甜甜的叫他羁哥哥,这么一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