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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没关系的。”岺紫迪点了点头表示理解,然后笑着打趣,“你现在是我二嫂了,以后可以天天聚。”
“谁是你二嫂啊?别乱说……啊……”司徒允惠小脸一红,下意识地否认道,然而话还没说完,站在她身侧的岺子睿伸手就在她腰上狠狠拧了一把。她痛得大叫,转头就板着小脸怒斥他,“岺子睿你干什么呀?”
“你不是不知道谁是她二嫂吗?我只是提醒你一下!”岺子睿危险地半眯着双眸,极具威胁性地睥睨着她,薄唇逼近她的耳畔,阴测测地呵气,“现在知道了吗?”
“我!我!我是你二嫂!”司徒允惠立刻转头看着岺紫迪,一本正经地对岺紫迪气呼呼地承认,看得岺紫迪有些忍俊不禁。然后司徒允惠又转头看着岺子睿,哀怨又气愤地狠狠剜他一眼,“满意了吗?”
“乖!”岺子睿唇角勾起一抹魅惑迷人的邪魅轻笑,毫不吝啬地赞扬道。他抬手满意地拍拍司徒允惠的头,像拍小狗狗似的,气得司徒允惠用力将他的大手挥开。
看他俩打情骂俏的样子,岺紫迪放心了。本来她一直觉得像岺子睿这种玩世不恭的男人不适合单纯又较真的允惠,不过看他们现在相处得如此融洽,足见他们的感情有多好。所以是她瞎操心了!
其实感情的事,只有当事人自己清楚什么是最适合自己的。往往旁人不看好的,当事人却是最幸福的狂蟒之灾。
爱情没有公平可言,就是一物克一物。遇到你命中的克星,你就只能乖乖臣服。
“出来一下,有点事想跟你谈谈!”
突然,一直沉默不语的岺子谦看向岺子睿,略显严肃的模样让本是温馨融洽的气氛顿时染上一层紧张和压抑。
岺子谦说完,就率先抬步朝着门外走去。岺子睿微微拧着眉头沉思了下,然后跟着岺子谦的身后而去。
岺紫迪和司徒允惠面面相觑,均不懂这兄弟俩有什么秘密需要避开她们才能谈。不过男人之间的事,她们不感兴趣,还不如叙叙旧聊聊近况。
岺子谦和岺子睿走到一处可以看见二太太病房的草坪上,兄弟俩对立而站。
“老大,又要跟我谈什么?”岺子睿姿态懒散地站在岺子谦的面前,双手揣在裤袋里,唇角噙着一抹意味深长的魅笑,用一种玩世不恭的语气懒懒问道。
岺子谦面无表情,凌厉的目光极具压迫性地盯着岺子睿看了几秒,然后佯装漫不经心地瞟了眼二太太病房的窗户。
与此同时,病房里的岺紫迪正不急不缓地来到窗户前,一边好奇地远远看着他们,一边拿起手机摁在耳边……
儿十家岺也。“我身上的黑锅你准备让我背多久?”岺子谦神色自若地收回视线,转眸看着岺子睿,直截了当地淡淡问道。
闻言,岺子睿的目光微微一闪,唇角的魅笑不可抑制地僵了僵,但很快他就恢复如常,故作漫不经心地耸了耸肩,“恕小弟愚昧,不懂老大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小妈是二妈雇人杀的!”岺子谦犀利似剑的目光极具穿透力地射在岺子睿的脸上,语气肯定地冷冷说道。
岺子睿用力抿着薄唇,微眯着双眼与岺子谦对视了半晌,依旧玩世不恭地笑着,懒洋洋地缓缓吐字:“老大,口说无凭,你可不能信口雌黄随便冤枉好人。你说小妈是我妈杀的,动机呢?证据呢?”
“动机我想只有二妈自己最清楚,至于证据……”岺子谦眸光沉冷,一边说着,一边状似随意地瞟了眼不远处的病房窗户,微微停顿了下,才冷冷看着岺子睿,接着说:“你最清楚!”
五年前,他查到杀郝妮的人是一名职业杀手,当他找到那名职业杀手时,对方已经是一具刚死去不久的尸体。也就是说有人先一步杀人灭口了,而且没有留下任何的蛛丝马迹。
由于没有丝毫线索,这件事便一直停滞不前。直到前不久在墓园看到二太太在郝妮的墓碑前神神叨叨地说着什么,才让他起了疑心。
能把“杀人灭口”做得毫无痕迹且让他无从追查,二太太或许没这个本事,但岺子睿绝对有!
岺子睿微微拧着眉,神色复杂地看着岺子谦,唇角的魅笑一点一点地隐退,玩世不恭的神态渐渐被冷漠取代。
兄弟俩同样犀利的目光均不甘示弱地投射在对方的脸上,默默对视了良久,岺子睿勾唇一笑,其实早就料到有东窗事发的一天,唯今只有坦白从宽了。
用力抿了抿薄唇,岺子睿目光坦荡地看着岺子谦,据实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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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265:抓着你什么把柄
用力抿了抿薄唇,子睿目光坦荡地看着子谦,据实说道:“我想我有必要跟你申明一下,我只是帮我妈善后,事先我并不知情!”
的确,当年二太太雇用杀手的事,子睿并不知情,是事后子睿发现母亲二太太神色怪异,进而发现她买凶杀人。毕竟是亲生母亲,子睿不可能眼睁睁地看着母亲入狱甚至获刑,所以只能及时帮母亲善后。
子谦面无表情地看着子睿,没有说话,自然也是调查清楚了此事与他无关才会这样找他摊牌。
“小九你在说什么?”司徒允惠狠狠蹙着眉看了看冷若冰霜的紫迪,又转眸看了看害怕恐慌的二太太,越听越迷糊。
绝育?
看护也一脸疑惑,轻轻摇头表示不知。
杀……杀人?
“妈妈,没事没事,别怕别怕。”司徒允惠连忙爬起来,一边安抚着二太太,一边抬眸看着年轻的看护人员,蹙眉不解地问:“怎么了这是?”
为什么呢?二妈为什么要杀妈咪呢?当初妈咪能从家地下室逃出来全靠二妈的帮助不是吗?为什么到头来妈咪会死在二妈的手上呢?
她比不上大太太,因为那时的氏集团有一半是尤家的,就连剑锋都要敬大太太三分,所以大太太在家的地位是永远都不会被动摇的,换言之,子谦的太子位是坐得稳当当的。而她虽然是市长千金,娘家背景也还过得去,可终究是跟大太太比不得的,儿子子睿的地位也必须由她操心,稍不注意也许他们二房就会被打入冷宫,到时就什么都完了。
借种……
“我没有……别找我,别找我……”二太太颤声尖叫着,双手死死抱着头,连看都不敢看紫迪一眼。
做这样的决定并非一念之差,而是经过深思熟虑之后的决定。她想挽回剑锋的心也并非是完全为了自己,绝大部分是为了自己的儿子子睿和自己的女儿紫南。因为如果在这个家里她没地位了,那么儿子和女儿的将来也就完了。在家这样的大家庭里,有时候自己受点委屈不算什么,但必须要为孩子们的将来做打算。只有孩子们以后有权有势了,她这个做妈的才能享清福。
“我抓着你什么把柄了?”紫迪狠狠蹙眉,疑惑不解地看着神志不清的二太太,追问。
紫迪见二太太把自己当成了郝妮,索性顺着她往下问:“我怎么逼你了?”
“啊啊……不要过来,不要找我……不是我……”二太太抱住头,不停地尖叫着。
二太太神色恐慌,缩着脖子斜瞟着紫迪,“是你抓着我的把柄处处要挟我……你……你让我这么多年都要看你的脸色。郝妮你这个贱人,我……我受够你了!”二太太的眼底泛起一抹愤恨,最后一句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大吼出来的。
紫迪和司徒允惠面面相觑,均被这两个字惊得有些回不来神。
突然被人抓住双肩,二太太仓惶抬头,惊恐的双眼浮现出一丝迷惘,怔怔地看着紫迪,像是分不清她是谁一般。
“好的,司徒小姐!”看护恭恭敬敬地点头应道,然后听命转身朝着门外走去。在转身之际,年轻的看护微微垂下眼睑,双速地闪过一丝寒光……
心,一片混乱……
紫迪倏地弯腰双手掐住二太太的双肩,布满怨恨的双眼死死看着二太太,狠狠咬着牙根切齿喝问:“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杀我妈咪?为什么?”
紫迪暗暗抽了口冷气,完全不敢相信妈咪郝妮会那么狠……
“告诉我,二妈,你为什么要杀我妈咪?她跟你有什么仇恨你要置她于死地?”紫迪的目光凌厉无比,像一把把刀子一般射在二太太的脸上,咄咄逼问。
“我妈现在变成这个样子,也算得到惩罚了。至于我”子睿轻轻叹了口气,缓缓说道,续而苦笑着耸了耸肩,敢作敢当地看着子谦,说:“随你处置!”
“二妈,你为什么要杀我妈咪?”紫迪的声音犹如三九寒冰,让空气在瞬间凝结。
大脑一片混沌,紫迪怎么也想不明白。她屏住呼吸缓缓转眸看向目光呆滞的二太太,不敢相信……
“我只是想要你还我清白,处不处置你是九儿的权利!”子谦淡淡说道,漫不经心地转眸看了眼伫立在窗前依旧拿着手机摁在耳边已经呆若木鸡的小女人。
“老爷被你害得根本不可能再生孩子,你知道我肚子里的孩子不是老爷的,让我自己把孩子处理掉。我没办法只能假装失足从楼梯上滚下去。从此以后你就用这件事威胁我,让我在一直要看你的脸色过日子。”二太太越说越怨愤,眼底布满恨意。
二太太陷入回忆里,双手死死绞住自己的衣摆,像个孩子般恐慌无助地哭泣,垂着眼睑自言自语地喃喃,“老爷知道我怀孕了很高兴,他明明都已经回心转意了,可是你这个贱人居然早在进家的时候就偷偷给老爷吃了绝育的药……”
当年,郝妮进门之后,剑锋独宠郝妮而冷落其他三房。二太太自然大为不满,却又发作不得,便想着若是能再怀一胎一定可以让剑锋高兴。但当时她已经三十九岁,本就不容易受孕,再加上剑锋自从郝妮进门之后就极少去她房里,所以她逼不得已就只能铤而走险找人借种。
司徒允惠蹲在二太太的面前,用湿毛巾帮她擦拭嘴边和双手。正在这时,目光呆滞的二太太似乎感觉到紫迪的注视,便缓缓转过头来与紫迪对视。
紫迪面无表情,死死看着卷缩在沙发里的二太太,一步一步缓缓朝着沙发走过去。
力了光荡神。紫迪脸色微微苍白,全身的神经紧紧绷着,死死看着窗外草坪上对立而站的两个男人,不自觉地狠狠攥紧手机,脑海里全是他们谈话的内容。
妈咪居然是二妈雇人杀的……
“啊……不要看着我……不要这样看着我……走开,你走开……”二太太突然一把将正在为她擦手的司徒允惠狠狠推开,然后双手抱着自己的头拼命往沙发角落里缩,惊恐地尖叫着。
“都是你都是你……这全都怪你……”二太太狠狠喘息着,双眼突然泛红,接着就哭了起来,又妒又恨地哽咽,“如果不是你使媚让老爷专宠于你,我也不会走投无路去借种企图挽回老爷的心……”
再加上当时剑锋那么宠爱郝妮,万一让郝妮先怀孕了,或者让郝妮再生一个儿子,那么她这个二太太在这个家就不止是要受制于大太太,还要被五太太郝妮骑在脖子上撒野。她一向心高气傲,那样的话她肯定受不了!
同一时间
“……”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