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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经里记载,世界毁灭的时候,上帝造了诺亚方舟让每个物种存留一个,以繁衍生息。那时候我孤立无援,当你在雨中抱住我的时候,我真希望自己就是你怀里的一个小动物,安安心心地窝在你怀里,什么也不想,就静静地靠着你听着你的心跳就好。你就是我的诺亚方舟,免我风雨免我颠沛流离免我无枝可依。我知道我等的就是你了。你来了,我也不允许你再离开了。
我记得我当时曾经问你,如果我要考的不是B市的大学,那你是否还坚持回B市。你当时给我的答案是别多想。我当时很失望,我以为,你的选择并不是我。
所以当我复读的时候又一次看到你这个小江老师,我整个人都要傻掉了。后来啊,我想,你大概是用你的行动告诉我,我的担心都是多余的。
我喜欢你这样子不说出来的呵护。
其实还有好多话想要跟你说,但是光是写信,都让我脸红。再加上大家都写完了,所以我也不写啦!等你什么时候表现好了,我说给你听哦。
乖。
Mua我心爱的男人!(*╯3╰)
戴细细于大一10月8日。
戴细细抱着盒子,将脸贴在盒子盖上,眼泪将粗糙的盒子表面沾湿一大半。
过了很久,她才继续翻其他东西。
剩下的就是些她曾经给过他的东西,最底层则是一副画。
戴细细抽出来,展开。
是布鲁塞尔街头他们一起喝茶的场景。
他的眼瞳漆黑,一眨不眨地盯着对面的她。
她记得他的眼神,当时她几乎被那眼神散发的热度烫到了,只能匆匆忙忙地半低着头一声不吭。
画画的人技术很不错,甚至画面中都透出些沉闷而带着宿命感的重逢又分离的感觉。
画幅最底下是一行钢笔字:
也许现在我真的应该学着忘记你。
戴细细深呼吸,而后将盒子里的东西收好,摸摸姗妮的小脸,“我很好,姗妮。谢谢你。”
戴细细抱着盒子冲到了车站,当时她心里唯一的想法就是要去找他。
等她满面泪痕地站在售票窗口时她却又踌躇不定起来,沉默了很久还是默无声息地回头走了。
回去找他吗?
用什么身份才可以名正言顺地回去呢?
……她有什么资格?
也许,这样相忘于江湖,才是最适合他们的方式吧……
再美好,也都过去了,不是吗?
戴细细,你不要不甘心,也不要后悔。
这都是你自己选的。
都是你。
戴细细形容狼狈神情寥落地回家,把自己埋在被子里,翻来覆去很久。而后实在静不下心,索性起身在书柜里找了一个笔记本,翻过记了笔记的那些页,找到空白页就提笔写了起来。
她也不知道她到底在写什么。只是如果此时不找点事做,她会心慌。
她怕自己再回去找他。
这仿佛是一种本能,这样的本能太可怕。
她不要。
一连三天,戴细细除了照顾太后,剩下的时间都用来写日记,把她记忆中所有的事情都写下来,一边写,一边戳自己的嘴角,“笑。快笑。都过去了不是吗?”
笔记本前面还是数学笔记,各种各样的抽样函数图。她还记得他手把手教她画图的场景……
不!
戴细细伸手捂住头,身体忍不住微微发抖。为什么又想到他?争气一点,戴细细。
他……连回忆都埋葬了,他……早都不要你了。
戴细细被这种情绪折腾得几乎窒息,痛苦地将写了小半本的日记一页页撕下来,看完后流着泪将其撕成碎片扔进纸篓。
我还要你的回忆干嘛。
留着它,我才会担心我继续犯贱。
戴细细觉得她从树下挖出来的盒子就是一个潘多拉魔盒。
打开了后就会有无尽的灾难。
曾经她对他早已死心,甚至能在异国偶遇时说一句好久不见,不会情绪失控见了他就哭。那是因为她给自己的心理暗示一直是他心里不再有她了。
可是当她在盒子里翻出两个人共同的回忆,又听奕奕说在医院曾看到过他时,心里那被浇灭的火仿佛又燃了起来。
她极力控制,然而它却随风越烈,几乎灼伤了她。
心里的小兽被火光唤醒,一遍遍地叫嚣打滚,去找他。去找回来。
戴细细真怕自己对那只小兽缴械投降。
可是……她所谓的自我控制,真的有用吗?
o(*≧▽≦)ツ
存稿箱小壮士第三发~
师叔表示必须在九月份之前完结!【严肃脸
所以。。。。小壮士让大家多吃点吃饱饱哈哈哈哈~
滚来滚去……~(~o ̄▽ ̄)~o。。。滚来滚去……o~(_△_o~)~。。。
'2013…08…25 ◆'五十九'◆'
第二天早餐时太后道,“细细请了多久的假?现在妈也好了,如果你急,那就回去吧!”
戴细细摇了摇头,“不了,我这几天会跟上司商量一下,干脆辞职回国做吧。”
这是她想了很多个夜晚才决定的。
尽管罗莱德太太对她很好,腓特烈人也非常好,但是身为中国人,总是不好总是呆在国外的,况且太后生病后她才发现,父母也只是普通的人,会思念会牵挂,却又因为害怕阻碍了她的脚步而隐忍着一言不发。
她当初逃避是因为想要冷静一下,让爱情歇一口气。后来逃避是因为无法接受挚爱已属于其他女人。慢慢慢慢逃避成习惯,竟不再去想回国的事情。直到太后的病情将她打醒,让她明白她本该陪在父母身边,照料陪伴的。
太后愣了愣,而后点点头,“这样也好!”说着,伸手抓住戴细细的手握了握,“细细啊,妈也不需要你时时刻刻陪在妈身边,妈就是不希望你一个人呆在异国他乡,没有人照顾没有人心疼。你回来后就算留在B市工作也没问题,逢年过节回来看看就行。只要你呆在中国,妈能随时知道你在哪里,就行。”
“嗯,”戴细细点点头,“妈我知道了。”
戴细细给罗莱德太太打电话之前先给月白拨了电话。
这时候也该兑现承诺了。
月白不客气地指责她动作太慢,而后又让她买了最近一班机票或者动车来B市。
戴细细想他大概真的很急,于是点点头应下了。
跟父母打了个招呼,第二天早晨就坐上动车出发了。
在车上她靠着窗看了一会儿窗外,而后抱着包包仰靠在椅背上眯眼小寐。
身边隐约有小声说话声,戴细细轻轻皱了皱眉,没有睁眼。
没多久,她就感觉到身边的人正在戳她肩膀。
戴细细疑惑地睁开眼,一张大脸在面前放大,吓得她啊了一声。
“啊什么啊,没见过貌美如花的男人吗?”鼻子上的十字架闪着光,嘴角一如既往地勾着。
“Eric!”戴细细尖叫,“你怎么在这里?”
“小助理,多久不见白痴属性还是一样啊,”Eric翻个白眼,“当然是去B市才要坐车啊。”
“……喂,你才白痴属性呢。”戴细细也白回去。
“刚刚觉得像,就跟你身边的妹子换了个位置。”Eric伸个懒腰,“咦,听说你出国好几年了?怎么样,是不是被洋鬼子赶回来的?”
“切,我哪有那么菜。”戴细细说,“我妈妈生病了,我就回来了。你呢,最近怎么样?”
“还好啊,换了家公司,照样是老大!”Eric骚包地一拨头发。
“换公司?”戴细细反应不如原先快,出口后才觉不妥,“……对哦,是要换公司。”吴娇出了事后Eric就辞职了,她却现在才反应过来。
“就算我继续干也是要换的,公司倒了啊~”Eric耸耸肩,看到戴细细一脸惊讶的时候不禁问道,“喂,你干嘛一副不解的表情啊。不是你男人授意整垮的吗?”
“……啊?”
“包括孟未然忽然染上毒瘾又挪用公款、锒铛入狱之后没多久就被整得精神不正常,不都是你男人的手笔吗?”
“……”戴细细惊讶得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不过似乎也不是全部吧,”Eric耸耸肩,“贱人一件事得罪了不知道多少人,就连修篁的幕后老板也动怒要收拾她,现在只是住在精神病院还真是好命。”
“幕后老板……?是谁?”
“不知道啊,不过在修篁里混久了的人都知道,神秘老板容不下她孟未然啊,总之这几年她是得到报应了,惨兮兮的。”Eric挤挤眼,“我前阵子还去医院看过她呢,把她刺激得差点摔断腿。哈哈,痛打落水狗什么的,完全是我的菜啊~”
戴细细当初一走了之后,心里最憋屈的就是没有能力报复孟未然。如今得知这个消息,欣慰的同时却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种失落。
如果当初江子越在机场追回了她,会不会现在他们还在一起,幸福和快乐是结局?
“喂你干嘛一副三天没吃的悲伤表情啊,”Eric掏了半天从衣兜里掏出名片,“喏,我的名片。我这几年都在J市,有事联系哈!”
戴细细接过名片,“嗯。”
静默一会儿,Eric问她,“她……还好吧?”少有的踌躇语气。
戴细细有些惊讶地看着他。
Eric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哎呀这是个傻逼问题啦,她跟他在一起当然过得好了,你当我没问就好。”
“吴娇她……过得很好。”戴细细温温地开口道,“在德国的前半年一直在接受心理治疗,后面就差不多痊愈了。你不用担心。她很好的。”
“我就知道,像她这样善良的妹子,肯定会有好报的。”Eric哈哈一笑,又掏出牌招呼对面坐着的一个男孩子,“哥们来来斗地主吧斗地主!”
戴细细看着他迅速转移话题开始熟练地洗牌,一时间也不好开口,只能在心里默默祝福他:Eric,你以后一定能遇到一个你爱着并且爱着你的好姑娘。
一定会的。
下车时两人还打算一起去找个地方吃顿饭,然而一下车戴细细就被月白派来的人截住了。
Eric无所谓地挥挥手,“没事,你先去忙吧,下次有空再一起吃!”
戴细细点点头,坐上车跟着走了。
似乎月白、江子越那种出身的人,参加宴会前都会去找造型师。她下了车甚至还来不及吃东西,就被月白约来的造型师前前后后左左右右收拾了一遍,最后大功告成的时候戴细细感觉自己的胃都饿得隐隐作痛。
“咦,收拾出来还不错嘛。”月白歪在旁边的美人榻上打量她,盯着她脖子以下腰以上的部位来来回回不怀好意,“原来你也不算小啊,真没看出来。”
“……”
戴细细此时身上只有一件宝蓝色露肩短礼服,胸口还开了个小小的V,一抹春色若隐若现。不盈一握的腰间打了个蝴蝶结,妩媚而不失清纯。礼服只到膝盖,细长的小腿在镜子前的灯光下有种莹润的美感。戴细细的身高并不算低,造型师只搭了双七厘米的同色高跟鞋,鞋头露出两三个脚趾,趾上染了鲜红的指甲油,倒是有了种魅惑众生的感觉。
“首饰倒是搭得巧。”月白赞了一句。
戴细细耳边的耳坠长长的几乎垂到肩上,微微一动就在灯光的作用下折射出璀璨的光芒。
戴细细的头发太长,造型师挽了很久才挽出漂亮而不拖沓的发式。
“咦,脸上的粉是不是白了些?”月白起身,走近些后眼睛看向造型师。
“这实在是这位小姐肤色使然。”造型师道,“刚刚还好,怎么现在感觉更白了?”
“没事。”戴细细摇了摇头,“这样可以了。”
“你是不是……”月白蹙了蹙眉想说什么,眼梢一挑眼睛一亮又立刻改口,“那走吧。”
“嗯。”戴细细点点头,没有注意到他眼里的神采。
进了会场,月白主动将自己的肘向戴细细那边抬了抬。
戴细细会意,伸手挽了上去。
“紧一点亲密一点啊,我又不是你在动物园摸的老虎。”月白皱皱眉,小声道。
“……哦。”戴细细只能按他说的做。
月白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