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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还是有些害羞,但那些是江子越的朋友,自己没理由逃避。
江子越看着眼睛红了一圈,眼神湿漉漉望着他的戴细细,真恨不得立刻亲上去。
“嗯,”江子越当然明白她的意思,把她在怀里又抱了抱才松开,“等会儿他们灌你酒你就说不会。”江子越太了解这帮人了。
江子越拉着戴细细进去的时候西欧正在吼一首死了都要爱,还没唱完就被江子虔捂住嘴夺了话筒推到沙发上去了。
那群人一见两人一起进来;就热闹着开始起哄,“情歌对唱~情歌对唱!”
江子越挑了挑眉,一句“不会”就把起哄的全部堵死了。
西欧可不会这么久放弃,他凑到戴细细跟前,“妹子啊,来,哥哥教你玩游戏,赢了哥哥给你唱歌,输了你给你家江大唱歌,怎么样?”
戴细细眨了眨尤泛着湿意的眼睛,点了点头。
西欧想了想,从桌子上拿起一个摇骰器,打开盖子里面是两枚骰子,“游戏规则很简单,比大小!来,妹子你先来。”
戴细细哦了一声,乖乖拿起摇骰器晃了晃后扣在了桌上。
沧袭放下平板,跟一莫子虔一起看向桌上打开的骰子。一个五点一个三点,一共八点。
“哈哈哈哈妹子你输定了哦,哥哥我可是十点小霸王!”西欧哈哈笑,摇完了打开后再笑不出来。
一个一点一个三点,一共四点。
沧袭切了一声,继续低头玩平板。
江子虔哈哈大笑起来,“西欧哥你不行啊!”
一莫则是头疼地要命,“西欧,我们真的不想让你唱歌。”
“愿赌服输愿赌服输!”西欧摆了摆手,站起来后又撑着桌子俯下身,“妹子,说,想听什么?”
他穿的本就是件深V的上衣,这么一来几乎露点,戴细细尴尬地别开了头,“随、随便。”
江子越伸手把西欧推着站了起来,而后默默端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别唱。”
西欧一拍大腿,“哥们爽快!来妹子,继续!”
“哎?”戴细细疑惑地出声,看向江子越。
“我喝酒认输了,”江子越凑到她耳边轻轻说,“他唱歌,听不了。”
戴细细哦了一声,又拿起摇骰器来摇,这次运气不太好,一个三点一个两点,一共五点。
西欧一反上一把惨白的姿态,一个六点一个五点,一共十一点。
“妹子,喝酒还是唱歌呀?”西欧笑眯眯。
“呃……唱歌好了,”戴细细笑了笑,把歌名报给了坐在点歌台前的子虔。
子虔迅速点了歌之后置顶,又切掉了正在播放的一首歌。
戴细细拿着麦克风,不好意思地冲江子越笑了笑,西欧见状又是一阵起哄。
节奏轻浅韵律十足的前奏响过之后,戴细细开口跟着旋律唱起来。
Gray;quiet…and…tired…and…mean
苍白,安静和疲倦。
Picking…at…a…worried…seam
尝试着浅忆不快的往事
I…try…to…make…you…mad…at…me…over…the…phone
通过电话,我想让你为我疯狂
Red…eyes…and…fire…and…signs
面红耳赤,激情似火,
I'm…taken…by…a…nursery…rhyme
我被儿时的歌谣带走
I…want…to…make…a…ray…of…sunshine…and…never…leave…home
我想乘上阳光回来,再也不离开
No…amount…of…coffee
再多的咖啡
No…amount…of…crying
再多的尖叫
No…amount…of…whiskey
再多的威士忌
No…amount…of…wine
再多的美酒
No;nothing…else…will…do
再多的再多的一切也不能替代
I've…gotta…have…you
我必须拥有你
I've…gotta…have…you
必须拥有你
o(*≧▽≦)ツ
你们这群小混蛋!!!!
一说双更三天你们都出来了!!!!!
出来了就不许再潜水听到没有!!!!!!!!
o( ̄ヘ ̄o#)老纸又要开始辛苦地去赶字儿了混蛋小混蛋们!!!!!
都来叔怀里哈哈哈哈滚来滚去……~(~o ̄▽ ̄)~o。。。滚来滚去……o~(_△_o~)~。。。
'2013…07…14 ◆'五'◆'
唱到I'vegottahaveyou的时候子虔情不自禁吹起了口哨,西欧更是一脸嫉妒地灌起了江子越酒,“哥们不仗义啊!我们都单着,就你一个人抱着姑娘回来,这不行,不行!罚酒罚酒!”
一莫噙着笑虽然不说话,却动作娴熟地给面前一溜儿杯子里都满上了酒。
沧袭则是盯着屏上的歌词,忍不住微微笑开。
江子越见戴细细大着胆子去唱歌,心里本就愉悦,偏偏她又唱了这么一首表白意味十足的英文歌,这让他心里的愉悦怎么都抑制不住,索性大方地拿起杯子来一喝就是三杯。
西欧见平日里不怎么理会他起哄的江大居然这么听话地自愿被灌酒,更是嫉妒马力全开,恨不得直接上一瓶酒来灌他。
让你秀恩爱!让你秀恩爱!
江子越也没多想,等戴细细唱好歌回来后就揽着她的腰,不顾她羞得面色通红,就去亲她的脸。
西欧等人劝酒劝得更厉害,戴细细有些担心地去扯扯江子越的衬衣,却被他回眸看来时满眼无法掩饰的愉悦感染,跟他相视而笑。
酒兴正酣,后来连未成年的沧袭都放下手里的平板,加入了劝酒喝酒的大队伍。
散场的时候都十一点多了,江子越明显是醉了,眯着眼睛靠在戴细细身上,浑身酒气,一言不发。
“细细啊,我……把我哥,就……交、交给你了……”江子虔打着酒嗝歪在沧袭身上,断断续续地对着西欧说。
西欧也醉意朦胧,伸手就把江子虔的脸推向别的方向,“哥们儿,方向错了。人家在那儿呢!”
“哦,细细啊,我跟你说,我哥……”江子虔迷迷糊糊换了个方向继续絮絮叨叨。
“滚,西欧你糊涂了吧,这儿是我。”一莫看着江子虔转过来一副子虔托哥的架势,忍不住打着酒嗝骂西欧。
“呃……”戴细细很无语,她整个过程都被江子越很好地护着,一杯酒都没沾,算是这里唯一清醒的人了,“你们这样……真的没事吗?”
歪在她身上的江子越这时候倒是微微清醒了一些,揉揉太阳穴皱着眉头道,“叫门口的服务员,让她们找人送。”
“那、那你怎么办?”戴细细脑袋短路,问了一句。
江子越酒意朦胧,素来漆黑凌厉的眸蒙上了朦胧的醉意,甚至还伸手去摸了摸她的脸蛋,“笨蛋,留下来照顾我。”
“哦……”戴细细被他亲昵的语气弄得心里痒痒的,点点头见着他似乎又要睡过去连忙继续问,“那我不知道你现在住哪里啊!我不会开车啊!”
江子越皱着眉头费劲地想了好一会儿才掏出手机打电话。
明明戴细细都能感觉到他醉得厉害,偏偏打电话的语气还是很冷静缜密。
“十分钟之内开车到人间楼下等。”
电话那头的人似乎是连声答应了,江子越皱皱眉掐掉电话,“等会儿秘书来接,车号是XXXXX。”
“那……”
“他有我公寓门卡,你跟着就行。”江子越说完这句话又闭上眼睡了过去。
最后戴细细留下西欧他们;叫门口的姑娘们一个负责一个,然后自己和另一个姑娘一起把江子越扶下了楼,就见一个穿着白衬衫戴黑框眼镜的男人迎上来扶过江子越,低声在他耳边叫了两声没反应后才看向戴细细。
“他说你有他的公寓门卡。”戴细细说。
“嗯,谢谢这位小姐了,”男人躬身给她鞠了个躬,而后礼貌地道,“小姐住哪里,需要我先送您回去吗?”
戴细细面色微微有些尴尬,看了看江子越正准备报学校的地址——反正他有人照顾了,自己离开也无可厚非。
可是话到嘴边却变了,“我是他女朋友,我今晚去他公寓照顾他。”
白衬衫的男人眼神闪了闪,张张嘴想说什么又咽回去,只是礼貌地点了点头,“您跟我来。”
戴细细跟着白衬衫的秘书先生把江子越扶上了车,而后秘书先生就发动了车子穿行在B市的夜色中。
时值深夜,B市却灯火通明漂亮极了,戴细细扶着江子越枕在自己大腿上,看着窗外急速掠去的景色,睁大了眼睛十分新鲜的模样。
这倒是真的,戴细细来B市也几天了,说到底却还没好好逛过夜色下的B市,以至于一切在她看来都是格外陌生而新奇。
“你是江子越的秘书吗?”戴细细看了一会儿,觉得不说话的车厢格外沉闷,于是开口。
“小姐叫我David就行,”开车的青年扶了扶镜框,“Eve很久都没有这样尽兴过了。”
“Eve?你们都叫他Eve?”戴细细越听越觉得这个名字很熟悉。
“其实,叫什么都一样,”David笑了笑,“到了。”
“哦。”戴细细勉强扶起江子越的身体,让他靠在自己肩上,而后伸手抱着他的腰往外面挪。
David也在一旁帮忙,才将江子越半扶半抱着从车里弄了出来。
David一边在旁边帮着扶江子越,一边不动声色地观察着戴细细。
最大不过十八岁,明明自己就够娇小了,却固执地去扶着江子越。人家一米八二的人弓着身子趴在她身上,她额际沁出的汗打湿了鬓发,却也没叫一句苦,甚至于跟他上了楼后还吃力地扶着江子越对他笑着道谢。
David见人安全送达了,也不多说什么,态度恭敬地告辞之后就下楼发动车子走了。
戴细细都没顾上细看,摸索着把江子越放在主卧的床上,脱去鞋袜,还贴心地帮他解开了衬衫的前两粒扣子和袖口。
细心地给江子越胸腹处盖好薄毯防止着凉,戴细细叉着腰喘着气去关上了主卧的门。
寂静的公寓却突然传来几声细细的喵呜。
戴细细睁着眼睛想了想,拍手笑道,“呀!好白是不是在!”说着就到处找了起来,在客厅的窗帘后面找到了缩成一团的小黑猫。
小黑猫趴在她怀里,倒是不怎么认生。
戴细细逗着好白玩了一会儿,听到主卧里传来压抑的咳嗽声,才把好白放回去,洗了手给江子越端了杯蜂蜜水去。
江子越醉得迷迷糊糊,闭着眼皱着眉被她扶着半靠在床头,勉强喝了两口,又没什么动静了。
戴细细这可算是第一次见到这样单纯睡着,啊不,单纯醉着无害的江子越,于是大着胆子去捏了捏他的脸,不忘嘟囔,“看你平时捏我捏得那么开心,哼!”
江子越又皱着眉唔了一声,戴细细见他醉着酒实在不舒服,也就放过他,打算去捣鼓点醒酒的东西了。
正拿手机在网上搜着呢,屏幕一闪,有电话打了进来。
戴细细接起来。
“宿舍都锁门了,怎么还不见你回来呀!”吴娇语气很不好,“前面打了十几个电话你怎么都不接!你吓死我了!”
“啊?”戴细细吐吐舌头,“我前面在K厅,声音很大啦,没听到,刚刚看到未接,打算等把生姜丢进锅里煮着再给你打电话呢。”
“天,你现在在哪里?”吴娇没有继续指责她,也算是接受了那个解释,“江老师那里?”
戴细细嗯了一声,“宿管查人了没?”
“帮你逃过去啦!”吴娇立马切出八婆模式,“这算不算要共度良宵的节奏呀,哈哈哈。”
“得了吧你!”戴细细啧了一声,“他都醉得连我是人还是好白都认不出来了。”
“醉了好呀,醉了才能酒后……哈哈哈哈……”吴娇笑得更欢了。
“去。”戴细细懒得理她了,“好了明天再说,我先挂了。”
“嗯,good~night~”吴娇意有所指地说。
“嗯嗯,姑奶你快挂吧!”戴细细羞愤地挂了电话。
戴细细看了一圈江子越的厨房和他的冰箱,她丝毫不怀疑他每天都是在外边随便凑合的。因为没有哪个经常开火的厨房流理台干净得像是新的,醋瓶和调味料几乎都是满的,碗橱里的碗摸上去也有细微的灰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