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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高高地擎着耳朵,等到感觉周围的人全都散光了,才贼头贼脑地抬起头,收拾东西准备开溜。
哪知还没等起身,一个阴恻恻的声音突然自她身后猛的响起:
“不错!你工作起来很敬业!只做事不看人啊?”
很慵懒的声音,听起来像表扬,却令林黛莹忽感毛骨悚然!
是喻宝振的声音。
林黛莹的小心肝顿时紧张得嘭嘭直跳,她偷偷地瞥了喻宝振一眼,只见他正眯着眼睛,手上看似无聊地反复把玩着那个肇事手机。
她一看那手机,心忽似被狂风扫过,立时打了一个大寒颤。
她只有硬着头皮憨憨直笑:“对不起啊!我老妈没事喜欢乱玩!给喻经理带来麻烦,我实在过意不去!”
“没事!”喻玉振忽然笑了,笑得有点阴险:“我当着部下的面出了这么一个大糗,这种事,实在是影响之坏,恶劣之极!你说,你该怎么补偿我啊?”
他说完,手指优雅地一按,一阵难堪的狗吠声马上又旺旺乱叫起来。
林黛莹听得心惊肉跳,一时尴尬得不知如何是好,只好用小手卷卷手中的书页,手足无措地期期艾艾说:“我……不……知……道。”
喻宝振见时机成熟,眼中精光一闪,清了清喉咙,才气势十足地说:“为了弥补我所受的精神损失,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我才会原谅你!”
“什么……条件啊?”林黛莹颤颤惊惊地问道。
喻宝振嘴角噙笑,眼底飞速地闪过一抹邪魅的光芒:“做我的……”他顿了顿,嘴角情不自禁地拱起,拱出一个得意的弧度:“……女朋友!”
“啊!……”林黛莹顿时目瞪口呆,手中捏了半天的一匝厚厚的笔记资料,突然“轰”的一声,以无比凛烈之势,摔得七零八落。
她滞了几秒后,小腿马上软了,下意识地一低头,这事,就这么定了。
二十三 钻石男的风流债
电话那端的女人是谁?还有那些阿三阿四,都是一帮风骚的狐狸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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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回家,林黛莹赶紧躲回自己的卧室,呆楞了好几分钟,才爆发出一阵巨恐怖的惊天地泣鬼神的大笑……
幸好她老妈不在家,要不早被吓得心肝病发了!
直到笑得脸都快酸掉了,她才凑到穿衣镜前,很臭美地自我欣赏起来,胸口就象揣了无数只欢快的小鸟,扑腾着翅膀,在她的心尖上飞呀飞呀。
就在林黛莹浮想联翩之际,客厅门突然“吱呀”一声开了,蹦出老妈那张眉飞眼笑的老脸来。
林黛莹一见她老妈,脸马上僵了。
咿?!她妈身上的旧T恤哪儿去了?怎么一身标标准准崭新的跆拳道服?
大门口迅速闪过一个人,他的出现很及时地回答了她的疑问。
是喻宝嘉!
他狭长的凤眼微微上翘,像两只妖艳的蝴蝶般,扑扑忽忽着莹莹的光。
他一见林黛莹诧异的眼神,立刻嗤笑出声:“怎么?才一天没见我,就这么想我啊?”
林黛莹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斜了老妈身上的衣服一眼,心里马上蒙上了一层灰纱。
她老妈见林黛莹态度不悦,也不理她,直接拉着喻宝嘉径自进屋,又坐在沙发上和他交流起学习跆拳道的心得来。
林黛莹越听越气,原来这个喻宝嘉,趁她不在家的时候,把老妈拉到跆拳道馆玩去了。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她情不自禁地抱起臂,眼神刻薄地斜倪着喻宝嘉,越看越尖锐。
最后,连她老妈都看不过眼了,站起来把她扯到里屋,小声地对她教训了一通。
林黛莹的脖子始终硬着,眼底一片□裸的恨意,并且丝毫不加以掩藏。
喻宝嘉却始终没有动怒,等林黛莹的眼睛瞪累了,才含泪作出可怜状,特委屈地抽抽嘴角说:“伯母今天差点跟人打起来了,我看她实在手痒难忍,就把她领到我的跆拳道馆去了,专门找了几个人给她陪练,绝对不会受伤的!你不用担心啊?”
“是呀!是呀!”她老妈赶紧附和:“跆拳道比武功还要好玩些!”
“不管怎样?练武就是不好。”林黛莹从鼻孔里哼了一声,态度有所和缓。
“也不一定!”喻宝嘉嘴角始终噙着笑意:“跆拳道是创新与发展起来的一门独特武术,它具有较高的防身自卫和强壮体魄的实用价值。它和传统的武术相比,不仅可以增强练习者的体质,还可以培养坚韧不拔的意志品质。而且它是一门很讲礼貌的武术,强调的是内外兼修。我认为伯母虽然武艺高强,但是练习跆拳道不仅不会让她产生好武之念,更能够让伯母修身养性。”
“是吗?”林黛莹眼睛瞪成了一个斗鸡眼:“所以你就不通知我,直接把我老妈给带去了?”
“可是你也没说过你不同意啊?”喻宝嘉淡淡的撇撇嘴说:“而且,是伯母硬要去,我拦也拦不住啊?”
“你……你……”林黛莹顿时气结,一屁股扯了个椅子坐了下去,生起了闷气。
她鼓着腮帮子气了半天,人家喻宝嘉却总是一副波澜不惊。
她老妈怎么看怎么像情侣间闹别扭,赶紧闪到里屋去,给他俩儿单独留下一个空间来。
喻宝嘉一见她老妈闪了,马上贼头贼脑地对林黛莹露出一抹风情万种的微笑。
这就奇怪了,喻宝嘉这人就是再自恋,也不能白痴到总把林黛莹对他的厌恶当成暗恋吧?
哎!这也怪不了别人,都怨林黛莹老妈总是喜欢在背后作手脚。她见喻宝嘉相貌堂堂又出手阔绰,而且还频频向她献媚,所以免不了情绪失控,时不时冒出几句自家闺女如何如何喜欢,但是又矜持得过分云云之类的话,说的次数多了,人家喻宝嘉就信以为真了,因此,林黛莹对他越冷漠,他就越认为人家林黛莹害羞了。
瞧!因为喜欢,所以冷漠。这是什么歪理?
其实喻宝嘉那天当场示爱被林黛莹拒绝之后,本来心里还有一丝阴影,被她老妈三言两意地蘸着糖水涂了一会儿,马上又喜上眉梢。
不过,她老妈也贼着呢?关于林黛莹的顶头上司喻宝振同志,她却只字不提。
所以在喻宝嘉心里,他早就胜出喻宝振一筹,远远地将他给落下了。
他越想越得意,干脆准备揪个机会把喻宝振的老底给兜出来,彻彻底底在林黛莹心目中把他的形象毁个干干净净。
他躲在林黛莹身后轻笑了一会儿,才很温柔地凑到林黛莹的身旁,宛若春光般灿烂地笑了:“莹儿,不要生气了嘛!以后我不带你妈去就好了!”
莹儿?好肉麻啊!林黛莹恶寒,抖,抖,再抖,抖出一层鸡皮疙瘩来。
她不耐地咧咧嘴,头也不回,很酷很冷地纠正道:“喻小弟,不要叫我莹儿,叫我林大姐!”
“林大姐?这样叫着多显老啊?”喻宝嘉笑了,放低声调,柔得像水似的:“你知道那天我匆匆地跑了,是跑去干嘛去了?
你跑你的,关我什么事?林黛莹腹谤道,想了想,觉得人家终究是客,才一挑眉,没好气地道:“去干什么了?”
“我呀!是去帮喻宝振办一件事情去了。”喻宝嘉故意卖了个关子,狭长的眼角轻轻挑了挑,眉梢间尽现风骚。
“噢?!”一提起喻宝振,林黛莹的眼睛马上亮堂起来,她装模作样地垂下眼睫毛,装作不在意地说:“说来听听!”
“还记得我那天接了一个电话吗?那是喻宝振的一个女人给我打的。”喻宝嘉边说边没心没肺地皱眉:“那个女人怀了那个混蛋的孩子,可是那个混帐只管播种不管善后,弄得那女人痛苦得要命,她那天之所以打我电话,是因为她不小心滑倒了,她打了那个混蛋的电话,可是那个混蛋根本不理她,她没有办法,就只好来找我。”
“噢……”他的这段话一下子把林黛莹心中所有关于喻宝振的美好幻想全撞得七零八落。她顿时心里酸溜溜的,吞了一口唾液,才觉得好受点。
“这还不止呢?你知道他有多少女人吗?他自诩为上流社会最风流的钓鱼郎,被他钓到手的女人,多得比天上的星星还多呢?”喻宝嘉见林黛莹起了反应,说着说着不禁有点添油加醋。
“那……那个女人找了你之后,你怎么帮忙处理的?”林黛莹耷拉着脑袋,心里有点抖,有气无力地说。
“哎呀!还能怎么着?”喻宝嘉叹气:“既然那混蛋撒手不管,我只好把她送到医院,把孩子给做了。”
“做了呀?……”林黛莹神情恍惚地重复了一遍,浑身竟跟着心一起有点抖:“那个……女人……真可怜!……”
“是啊!她是个父母双亡的韩国人,因为看上了那混蛋,追到中国来了,谁知道……哎……”喻宝嘉义愤填鹰的一咬牙,双眼似又要喷出火来。
“韩国人?”林黛莹长叹了一口气:“她真傻,明明知道对方不爱她,干什么要一意孤行呢?”
“不是她一意孤行,是那混蛋的道行太高了!”喻宝嘉眉头越翘越高,最后高高地横了起来: “其实为了这件事,我早就找他打了几架了,不过,就是把他打得狗血喷头,他说不管就是不管!还记得我们刚刚认识的那天吗?他躲了我好几天了,那天我刚好堵住他了,这个混蛋犯了大错,还牛逼得很,我一个不爽又把他给打了一顿,不过……”他摸摸头,有点不好意思地说:“不过……那次刚好把你给砸到了,对不起呀!”
“原来是这么回事啊?”林黛莹浑身软绵绵的,垂头丧气的像朵凋谢的花儿。
喻宝嘉凤眼一扬,还准备趁热打铁再补充两句,谁知道,一阵喧闹的手机铃声蓦地打断了他的想法。
他看了看手机屏幕,赶紧按下接听键,语气很和善地说:“是闵丽儿吗?怎么样?今天感觉好点了吗?”
闵丽儿?这个名字好熟悉啊?
林黛莹眼中飘过几丝疑惑。
闵丽儿在电话中很急地说了几句,喻宝嘉的表情顿时沉重起来,他思虑了半刻,才说:“好的!你呆会给我发个帐户吧?我先打个十几万给你,你先应应急,好吧?就这样,现在银行下班了,明天上午我就给你打过来。好的……那……再见啦!”
钱?闵丽儿?林黛莹脑门一闪,猛然想起那个与喻宝振在办公室里偷情的女人,对!她好象就叫闵丽儿!
她一想通想透,马上便脱口惊讶出声:“这个女人是谁?你怎么会认识她的?”
喻宝嘉黑丧着脸,苦大仇深似地说:“闵丽儿,就是我刚才说的那个女人!”
“啊?!”林黛莹的眼睛突然瞪成铃铛,眼珠险些掉落在地上:“是她!她怎么会是韩国人呢?我听她的中国话说得蛮不错的嘛!
喻宝嘉的眼睛顿时直了,里面跳跃着种种复杂的情绪:“你……你认识她吗?”
“噢不……不!”林黛莹眼神恍惚,有点心不在蔫地回答:“我刚才听她在你手机中说的是中文!我偷听的!”
她边失笑边心想,原来,是那个设计陷害喻经理的风骚女人啊!差点就冤枉喻经理了!
喻宝嘉看她一会默一会笑的,有些猜不出她心底的意思,竟一时缄言了。
林黛莹自顾自地笑了一会儿,猛然又想起了一个奇怪的问题来,连忙发问:“既然你跟喻经理是兄弟,为什么会那么仇视呢?你为什么宁可相信闵丽儿也不肯相信喻经理呢?”
喻宝嘉听后脸色一默,妖艳的眼角似有怒意翻滚。
他闷了一会儿,才咬唇一字一顿地说:“他夺去了我所有的幸福,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