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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他在你怎么会好!”喻宝嘉好象有点急了:“你跟那个混蛋朝夕相处,你被他吃了你还不知道!”
“不会!”林黛莹从桌上撕下一袋牛肉干,轻轻甩进嘴里,边嚼边说:“我准备了防狼喷剂,如果有什么色狼再上门,我马上把他抛趴下!”
“这么说?他已经对你下手啦!”喻宝嘉听起来好象有点担心。
“哪能呢?”林黛莹有点心虚地安慰道:“这里这么多人,他还能吃了我呀?别怕别怕!喻小弟!再玩两天我就回来了!”
“噢!?不过,你还是告诉我你在哪里?免得我担心呀?”喻宝嘉不死心地问。
“算了,不聊了,是国际长途啊!很贵的!”林黛莹看他好象又准备碟碟不休,连忙打住:“我们这边已经是晚上了,我准备休息了!”
“那你可要把门关好啊!”喻宝嘉的声音满溢着关切:“我昨天有点事没来公司,所以今天才发现你溜了,那混蛋把消息瞒得可真紧,我连你们开会的地址都没给弄出来,真是气死我了!”
“不知道那才好呢?”林黛莹心中暗想:“要是你这个烦人精再杀出来,那我直接抹脖子自杀得了!”
她又潦草地应付了几句,才把电话给挂了。
说老实话,经历了昨晚悲惨的遭遇,这会儿,喻宝嘉的话在林黛莹心中的分量顿时变得重了很多。
色狼吗?喻宝振果然是深藏不露的色狼!长这么大,看过这么多电影电视,都没有见到一个比他更厚颜无耻的……大色狼!
林黛莹恨恨地骂了一通,匆匆地洗了个澡,把自己往大床上一甩,窝在床上看电视。
电视里面清一色的都是鸟语,她特费劲儿地看了一会儿,精神简直要崩溃了。
百无聊赖之际,手机又响了。
是喻宝振的声音,他的声音本就磁性,刻意压低后,更是说不出的性感:“在房间吗?”
“在!”林黛莹没好气地回答。
“那你等着!我马上过来!”喻宝振依然是淡淡的,语气不容置否。
天啦?他竟然这么理直气壮地要进我的闺房?是可忍孰不可忍!
林黛莹捏掌,气得直哆嗦,一口气差点没缓上来。
“不行!……”受够了压迫的她怒极,马上便脱口而出:“我已经脱衣服睡觉了,你不要再来骚扰我好吗?”
一出声,林黛莹便后悔了。
果然,电话的那一段沉默了,凛烈的寒风肆虐了几秒,“嘟……嘟……”几声,挂电话的声音。
仿似迎面浇来一盆水,瞬间把林黛莹给浇了个透心凉。
她怔怔地握着手机,凝成一个石人。
心底好象被寒风扫过,枯枝败叶一片片落呀落呀,不一会儿就积满了一层厚厚的尘埃。
她丧头黑脸地慢慢滑进被子里,浑身软得提不起力气,说不出的难过。
夜,渐渐深沉了,多少繁华和绚丽被黑色掩埋,似是繁华一梦,终是虚空。
林黛莹在被子里面憋了一会儿,发现心情越来越沮丧,她感觉到这种状态不行,于是,蔫蔫地爬起来,又跑到书桌上去写日记。
与昨天的兴高采烈相反,今晚她的日记里,字字句句尽是血泪。
她边写边咬牙切齿地回忆着喻宝振的模样,刻意的扭曲抹黑,最后直至将他写成个无恶不作的大魔头,才住了笔。
等她写完,又是凌晨一点了。
窗外依然是黑漆漆的,屋内,因为主人阴暗的脸,也显得暗沉沉的。
林黛莹合上了日记本,又发了一会儿呆,才慢慢地往床上爬去。
还没爬上床,忽然,“嘀咚……嘀咚……”门铃又响了!
林黛莹一下变得空前紧张,昨晚种种不悦的记忆骤然浮现!
她抖了抖,警觉地扫视了房门一眼,连忙闭上眼睛跳进被里,把耳朵紧紧用手捂住,世界顿时清静了!
忍了好一会儿,她才把手拿开,刺耳的门铃声竟然还在耳边回荡!
“嘀咚……嘀咚……嘀咚……嘀咚……嘀咚……”
响声如雷!直到把旁边的房客给惊醒了,几个房里同时爆出异口同声的鸟语,顿时热闹透了。
可铃声却依然锲而不舍地响呀响呀!就像一排排嚣张的惊叹号一样,滔滔滚滚地向她卷来!
林黛莹惊得全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根根好象有些摇摇欲坠。
终于,她再也忍受不了绵绵不绝无穷无尽的骚扰,翻着白眼打开了门。
果然是喻宝振,这家伙继续重演着昨晚的故事,睡袍斜挂,露出一大片性感的肌肉来。
美男如玉,可林黛莹赏花的心情不再。
她支着膀子,冷冷地看喻宝振边脱边爬上床,最后,没入被中。
——你怎么这么恬不知耻呢?本姑娘的大床是这么好爬的吗?
林黛莹皮笑肉不笑地望着他,双手抱在胸前,嘴角溢出几丝轻蔑。
她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眼中突然一亮,忙贼笑地溜进洗手间,扯出一个红脸盆来。
红脸盆里早已被她兜满了水,她小心翼翼地端着它,生怕漏下一滴水来。
终于,到达目的地了!
林黛莹阴险地磨着牙,使劲浑身力气,将红脸盆高高举起,“哗啦”一声,水便以黄河奔涌之势,咆哮着向喻宝振冲去!
喻宝振当时正做着春梦呢?被洪水一冲,美梦立时被碾了个粉碎,梦中美丽的花姑娘一下子变成掏鼻屎的如花,顿时打了一个大寒颤。
不过,他哆嗦过后,依旧睡得酣畅淋漓。
不会吧?这样你都没反应?林黛莹端着盆子不可理喻地摇摇头。
她想了一会儿,顿时又计上心头,赶紧拿起空调遥控板,把温度降至最低,又把风口直朝向喻宝振,才撇撇嘴角,露出几分得意来。
哼!谁让你屡次戏弄于我,看我今晚不整死你!
她擦擦被寒气冻得差点流出来的鼻涕,开开心心地从衣柜里掏出厚被子,把自己卷倒在沙发上了。
然后,朝喻宝振做了几个鬼脸,心满意足地睡着了。
可怜的喻宝振,浸在寒潭里冻了一晚上,第二天早上起床,惊讶地发现自己除了伤风感冒鼻涕直流之外,身上的皮肤竟然还有小范围的溃烂,就好象是被水泡久了似的。
他莫名其妙地摸了摸发热的额头,费了好大的力气爬起来,喝了好几颗随身携带的速效伤风丸,才控制了伤寒的进一步恶化。
他一看时间,都早晨八点了,不知那个傻姑娘起床了没?
连忙匆匆忙忙地换衣洗漱,收拾妥当,才踱到对面的房间门口,准备按门铃。
可就在那一刹那,他的手却骤然停在半空中,怎么也按不下来。
“我已经脱衣服睡觉了,你不要再来骚扰我好吗?”——这是昨晚,林黛莹对她说的话!
她怎么可以这样?我什么时候纠缠过她?我一向自重,怎么会是她口中说过的那种不堪男人?我好歹也算是她的经理,她怎么可以这样扫我的颜面呢?
喻宝振别过脸去,昨晚林黛莹的恶言久久在心尖回响,令他再次心绪难平。
哎!你这个极品钻石男,被那些莺莺艳艳捧在掌心里给爱过了头,难道一点挫折就让你却步了吗?
喻宝振正心思电转之间,忽然房门“吱”的一声,开了。
蹦出一个愁眉苦脸的小黑脸来,眼睛里满是怨气,仿佛浓得化不开似的。
是林黛莹!
喻宝振顿时头皮一麻,想躲,已避之不及。
“你怎么现在才起床!你能不能守时点?”喻宝振骤然被发现,脸上有些挂不住,马上板起脸来,声音严厉得有点过分。
“我……我……这不是起来了吗?”林黛莹听他声音有点嘶哑,知道肯定是感冒了,心中顿时浮出一丝淡淡的歉意,竟然有些结巴起来。
“那好!跟我一起出去到景点去看看。今天是自由活动时间。”喻宝振刻意地背过身去,免得自己流露出太多激动的心绪。
“出去玩?好呀好呀!”林黛莹的眼睛顿时发起了光,千颗万颗的星星在里面闪呀闪呀,闪出一眼的春水来。
“走吧!先吃完早点就出去!”喻宝振竭力忍住咳意,哑着嗓子说。
两人吃完早饭,乘坐一辆超豪华的林肯领航员,风光无限的出发了。
果不其然,夏威夷跟林黛莹所设想的那样,充满着浪漫、新奇和阳光。
当她站在美丽的沙滩尽头,她望着一排排美丽的椰子树,还有那穿着比基尼的美女,露出了世间最灿烂的笑容。
就连带病旅行的喻宝振,也渐渐被她感染,一天的游玩中,他也是笑着度过的。
等到回到酒店,两人都笑呆了,笑傻了,嘴角的肌键竟然都酸了,一咧开就有些隐疼。
两人是笑着告别的,早上的僵局似乎已被打开,又恢复了先前和谐相处的状态。
不过,到了深夜凌晨一点,问题又来了。
因为,林黛莹发现,大色狼喻宝振又来敲门了!
这次她见怪不惊,直接把门给大大方方地开了,对他边脱衣边进屋的表演,已基本丧失了兴趣。
她关了门之后,疲惫地打了个呵欠,径自跑衣柜里拿被子,直挺挺地躲到沙发上,然后,进入梦乡。
第二天早上一起,喻宝振果然又消失了。
林黛莹百思不得其解,明里暗里又套了喻宝振好一阵子话,最后的结果仍然是失望。
还是坐在会议室里无聊地翻中文杂志的时候看到一则故事,才猛然惊醒了她。
她颤着手把那则故事从头至尾地熟读了好几遍,将喻宝振的种种症状联系起来一对比,最后得出结论:
——原来,那个大色狼,竟然是个病情严重的梦游症患者!
天!天!天!
结论一下,林黛莹被雷劈中,顿时焦化。
三十 状况百出的求爱之夜
精心安排的求爱之夜,状况百出,钻石男囧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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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发现喻宝振是个不折不扣的梦游症患者后,林黛莹看他的眼神蒙上了几分同情。
因为心怀歉意,所以她的态度也一下子变得殷勤起来。
而喻宝振由于感冒着凉,这两天脑子也有些晕晕沉沉的,便心安理德地享受起林黛莹对他热情周到的服务。
二人开会兼游山玩水,日子匆匆而逝,喻宝振的感冒才慢慢恢复了。
他一恢复,顿觉无病一身轻,所有原先计划的捕捉小羊羔的阴谋诡计蓦地又浮上心头。
他坐在会议室里的最后一排,手持一本书,特狡诈地望着坐在前排的小羊羔林黛莹,笑得像只偷了腥的狐狸,心中飞快地盘思着:“我的男性魅力果然是无敌呀!这几天这个傻姑娘好象对我越来越依恋了,看来,我得好好瞅个时机,再推波助澜一下,这趟夏威夷之行,非把你给搞掂不可!”
他的眼珠又轻蔑地转了转,轻咧的嘴角顿时扬起一抹邪邪的笑意来。
他主意一定,便开始对林黛莹极尽温柔之能事,林黛莹本就心虚,他热情她就更热情,扑开盖地的热情搅合在一起,最后演变成了特心照不宣的暧味。
如此一来,他们之间的含蓄情意,渐渐化得只剩下一张纸,只要有人挑头撕开了,便像糖似的粘合在一块了。
而喻宝振就是那个撕纸的人。美丽的夏威夷,浪漫的海滨之夜,迷人的烛光海滩,甜蜜相视的幸福恋人……喻宝振早就布置了一场浪漫的爱情盛宴,只等着小羊羔往里面跳呢?
而蒙在鼓里的傻姑娘林黛莹,心里的小算盘也拨得噼哩叭啦直响,她可想好了:“是我把他闹病了,他又有那么严重的梦游症,我得对他温柔些,要不,他病倒了,只有我们俩人,我可给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