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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某女打起来是废寝忘食进入物我两空不食人间烟火境界,彻底无视了男朋友的心理感受。
于是结果,每到周末,骆子涵打牌打一整天,她就必须小鸟依人地在旁边看一整天;他大爷玩游戏玩一整天,她也得乖乖搬个小板凳在旁边看他打一天。
这一回两回,还能说是培养感情,他娘的长此以往,李尚俊就毛了:“你说我打牌打游戏时没心没肺不理你,你打牌打游戏的时候就理过我啦!?”
骆子涵面无表情扫了她眼,全不放心上,淡淡道:“乖,别闹。”
李尚俊妥协,既然如此,那两个人分开玩吧。
但她小姐在重庆最好的朋友屈指可数,数来数去不是M就是曾际。骆子涵一听她要去跟曾际玩,无论如何不允许。
李尚俊真想提把菜刀来削了这王八羔子。
每天蔫头耷脑摆在他身边当花瓶,她算明白了什么是“自作孽,不可活!”
但或许骆子涵就是她的克星,这种鬼日子,她也咬咬牙忍下来了。平日隔三差五趁着下午放学的几个小时去三中陪他吃饭,也不介意着这男人几乎从不过来找她,到周末,为了伺候他大爷,她还无师自通拿本书来学炒菜。
虽然仍然怕炸油,因此她戴着胶手套,戴着墨镜,每次下菜得沥半天的水,但好歹也知道炒菜要油,分得清盐巴味精和糖了。
可骆大爷心安理得享受便算了,居然还鸡蛋里挑骨头,成天说她炒菜动作慢,早上爬不起来给他做早饭,晚上又发懒不肯给他下夜宵,炒菜炒来炒去都这几个死相,没新花样。由此又发散到她只会用洗衣机洗衣服,可他大爷的衣服几乎都不能机洗,晾衣服也不知道抖一抖,干了全部皱巴巴。李尚俊咆哮说你成天嫌这嫌那儿,那我们请保姆佣人吧!
骆子涵立刻否决,说他就要吃老婆做的菜。
于是李尚俊咬咬牙,继续忍。但她悲剧的阿信生涯颇有改善,就是骆子涵对她后来把所有衣服都送去洗衣店并未发表任何反对意见。
某日苦媳妇李尚俊终于忍无可忍,把锅铲一扔,围裙一甩,淡淡道:“老娘不干了。”
这段日子也不知骆子涵到底和骆天盟谈判了些什么,看他渐渐每天把上学当上班,生意电话一个接一个,有时到了周末还会晚上出门应酬到第二天才回来,有次李尚俊帮他洗衣服,翻出张崭新的名片,上面烫着天诚地产副总经理骆子涵字样,她才确定骆子涵是答应骆天盟回公司了。
李尚俊说不干了的时候,骆子涵正准备出去拍地。这些日子两人大吵小吵天天吵,吵得都快成老油条,因此他也不放心上,穿上鞋子在她脸颊亲了亲,便头也不回出门去了。
他走后,穿鞋穿到一半的李尚俊操起拖鞋使出吃奶的劲儿殴打地板整十分钟,气呼呼返回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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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受虐日子过得也很快,转眼今天居然就是愚人节了。
李尚俊自打前几天跑回宿舍后,骆子涵是说什么她都不肯回“家”,他那边好像也很忙,最后只得敷衍道:“好吧,你冷静几天,这周周末我难得没事,到时带你去泡温泉。”
泡你妹!
这次绝对绝对不能中这臭男人的迷魂汤,她要捍卫自己的女性尊严与自由到底!
晚上下自习后她仰在床上玩手提,她多久没这样轻松惬意心无旁骛地打游戏了,自由的感觉真是太美妙了,李尚俊都快感动得掉眼泪了。
她玩得投入,没注意进进出出很多人窜门子,那帮娘子军叽叽喳喳半天,隔壁的白目女突然爬上她的床笑容洋溢道:“尚俊,帮个忙吧。”
“干什么?”
“今天愚人节,帮我们整个人吧。”
今天愚人节?!wk,她差点儿错过这么重要的节日!
她关了笔记本坐起身子往下俯视,才发觉寝室里已经聚集了四、五个其他班的女生。
“怎么帮?”
“我们想去给秦松告白,不过我们几个一个班,怕他听出来声音,你的声音他肯定听不出来,你帮帮我们吧。”
“这么老土的整人办法?”
“哎哟,秦松超级自恋的,就这么玩吧,帮帮忙?”
“那你们拨号。”
娘子军们兴奋了,白目女拿着手机先召集群众,让他们整理好对话题目和各种情形,用李尚俊的笔记本记录,然后围着李尚俊和她的笔记本奇Qīsūu。сom书,热情洋溢地拨通了号码。
“哪位?”对方懒洋洋道。
“秦松吗?”李尚俊翘着二郎腿开始读题目。
“嗯,你哪位?”
“我是你们年级的,今天找你们班上同学要了你的号码,就是想告诉你,我喜欢你。”李尚俊目光从左扫到右,对这段对白一阵阵恶寒。
秦松顿了顿:“你谁呀?都快十二点了才想起来整人?”
李尚俊朝娘子军们翻了翻白眼,发现她们给她整理的对答项目里根本没考虑过这条!
遂即兴发挥道:“啊?今天愚人节吗……我,我太紧张了,都没注意看日子……”
白目女朝她竖起了大拇指。
秦松似乎轻笑了下,老神在在道:“那你告诉我你怎么喜欢上我的?”
李尚俊无须思考对答如流:“我经常在走廊上看到你,不知怎么就喜欢你了。”
秦松继续道:“你既然喜欢我,为啥不肯告诉我你是谁?你不让我知道你是谁,你告诉我你喜欢我又有什么用?”
嘿哟,这秦松不傻的嘛。
李尚俊反应更快,悠闲的喝着奶茶,心不跳气不喘:“就算你知道我是谁,你也不可能看得上我的。也因为你不知道我是谁,我才有勇气跟你说话。”
“哦~”那边拉长了声音,顿了顿:“大名鼎鼎的联考状元李尚俊,我哪里敢看不上眼啊。”
李尚俊的奶茶噗得手提一屏幕。
她手忙脚乱擦拭电脑,恶狠狠地扫过白目女,直接把电话递给了她。
熟料白目女果然很白目,居然吓得挂了电话。
李尚俊眉毛一垮,心里凉了凉,哎,反正她刚进这学校早声名扫地,也不在乎多出次丑了!
“明儿你们自己去跟秦松解释吧。”
李尚俊很快忘记这段插曲,又玩了会儿游戏,洗了个澡,便摸出手机来关机,却看到一个陌生号码的短信:'你怎么想起愚人节来整我的?'
李尚俊回道:'明天自己去问你们班上的xxx。'
过了会儿,就在她快睡着时,那边短信又来了:'上次喝醉听说是你开车送我回去的?'
李尚俊朦胧眼瞥了瞥,翻个身继续睡。
同居裂隙
然后她就被秦松缠上了。
先是晚上短信骚扰,李尚俊只好存了他手机号码。等稍微熟点儿,他便说'你愚人节这么整我,是不是该请我吃饭作为心理补偿?'
李尚俊道:'冤有头,债有主。'
秦松于是换了个说辞:'上次你送我,我是不是该请你吃饭表达感激?'
李尚俊道:'想找我吃饭就直说,何必拐弯抹角,你定时间地点吧,ps:周末我没空。'
择日不如撞日,秦松当天就邀请李尚俊去解放碑吃火锅。
他态度也算诚恳,下课便到李尚俊班外候着。两人一路走出去直奔解放碑。吃饭时也基本东拉西扯,聊聊学校聊聊都认识的同学。
然后晚上杨舒敏鬼鬼祟祟走到她面前附耳询问:“你把上秦松了?”
李尚俊无语:“我跟骆子涵的事情你又不是不清楚,把个屁啊!”
杨舒敏勾着她肩膀笑得荡漾:“你这下报仇报得可真狠,白思琴眼睛都冒血丝了!”
李尚俊这才想起来:“对哦,秦松是白思琴的男朋友吧?”
杨舒敏甩甩手:“早分了。秦松提出来的,都分了好久咯。”
李尚俊仰天大笑:“哈,哈,哈。”然后得意洋洋道,“真是大快人心哪!方绍行苦恋白思琴,白思琴苦恋秦松,秦松看样子是要来把我,可惜把不到!哇哈、哈、哈、哈、哈、哈!”
杨舒敏翻了翻白眼:“瞧你那得意样。”
“哎呀呀,我心理可真灰暗。”李尚俊摇头晃脑,屁颠得无以复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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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周末,李尚俊已经做好心理建设跟骆子涵闹,闹到他超级男人味地亲自跑来逮人,然后她委屈地被捉去,然后他霸道而情深地哄她,然后然后……
但骆子涵一通电话令她美梦幻灭。
“我周末突然有急事,你晚上要过来直接过来,昨天有个人上门来说我们什么费到期了,记得去缴一下。”
李尚俊再次吐血欲亡。
她如同衰神附体垂头丧气开回她和骆子涵的“家”,打开门,见床头凌乱地摆放着很多文件,什么乱七八糟的合同书计划书和工程图,扁着嘴收好放桌上。自己点了个外卖,一边打游戏一边吃东西,差不多九点多时给骆子涵打电话,问他大概什么时候能回来。
骆子涵道:“忙。”
电话被挂断。
她鼻头发酸,蜷腿缩在老板椅上,抱膝闷了会儿,重新点开游戏,可无论如何都静不下心来,约摸过了一刻钟,骆子涵打回来,声音很小道:“刚才在陪当官的打麻将,不方便说话,今晚说不准了,你要困自己先睡。”
李尚俊放好手机,看着空荡荡的房子,寂静得有些阴森。
眼泪没来由啪嗒啪嗒滚了出来,她突然特别想嚎出来,于是慢慢放纵自己,越哭越大声,越哭越汹涌。
哭得累了,她拼命抽噎着,双手控制不住发颤地给他发短信:[我闷得慌,我想出去找M他们玩。]
他很快回复:'不准,乖了,在家等我。'
于是李尚俊又环着膝盖大声嚎哭发泄。
然后她抱着手提窝在床上,打会儿游戏,看会儿手机,想到自己如同“软禁”的生活状况,眼泪又流啊流啊,流着流着犯了困,便保持抱着手提的姿势睡着了。
直到凌晨四点,骆子涵才蹑手蹑脚推门而入,见家里电视电灯电脑全开着,李尚俊衣服也没脱坐着在睡觉,心底涌起一股歉疚负罪,简单洗漱后,轻轻从她手上抽走笔记本,俯首吻着她额头嘴唇,将她抱进怀里。
李尚俊本就睡得很浅,迷糊睁开眼。
骆子涵手指轻轻抚过她发红发肿的眼眶,她藕臂乱推,却被他塞进胸膛,手底利落抚弄,熟门熟路地占据了她。
她像只受伤的小兽低声挣扎咕哝,骆子涵却加快了进出的速度,紧紧攫住她略为干涩的唇瓣,燃烧炽情燎原。
不管工作日还是周末,不管头晚劳累的是谁,李尚俊基本都比骆子涵先起床,除非他有事忙。
中午太阳晒屁/股的地时候,她才腰酸背痛睁开疲惫双眼,破天荒看见骆子涵身着干净的白衬衫背对她看资料。那身行头很不符合他张扬的潮男风格,利落简洁,大气庄严。
她抓了抓蓬乱头发,涩涩道:“你今天又要出去?”
骆子涵这才发现她醒了,回过头来:“不出去,今天在家陪你。”
李尚俊愕然凝视眼前戴着一副黑框眼镜的男人。
“你……近视?”她为自己的后知后觉感到崩溃。
骆子涵迅速取掉眼镜:“有一点儿,两百多度,平时不用戴,这些字看起来太费力了。”
她爬行向前,仰起头,露出诱人的白皙曲线:“你再戴给我看看,我觉得好帅。”
“神经。”骆子涵目光往下落在那悬挂的玉圆上,探手拢了拢,将她扯到自己腿上。
李尚俊举臂挡住,板下脸,语气格外坚决:“我不想要。”
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