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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德大师还以一礼。看了看叶之慧和马艳丽,说道:“这两位女施主和黄女施主亦是有缘之人。”
马艳丽和叶之慧都是聪慧之人,虽然苦德和尚和黄瑜雯的对话比较隐晦难测。但已经猜出了几分。此刻,又听到苦德和尚说她们两人和黄瑜雯也是有缘之人,至少有六分明白了。她们三人之间如果有缘,这个缘,自然就是叶之然。
叶之慧说道:“大师。今天我是代哥哥来感谢你的,要不是你的玉佩。哥哥可能就遭受大难了。”
“阿弥陀佛,女施主是小叶施主的妹妹吧?小叶施主有佛缘,这是菩萨显灵。你要感谢,到观音面前施礼就可以了。”
这个时候,叶之然走进了东林寺,见苦德和尚正与妹妹说话,笑道:“大师,今天打扰你清修了。”
苦德和尚笑道:“无妨无妨,这三位女施主都是向善之人,和尚不是苦修之人,不妨碍的。”
黄瑜雯见叶之然进来,高兴地说道:“枫哥,苦德大师刚为我解了一个缠绕在心头的谜团,我很高兴呢。”
叶之然说道:“是吗?”转脸又看了看马艳丽。他不知道黄瑜雯和马艳丽之间有多少交流。
马艳丽也乐滋滋地说:“叶长,我也很高兴·雯解了谜团,我也就解了谜团。”
叶之然一皱眉,道:“什么乱七八糟的?”
马艳丽吐了吐舌头,也不以为意。
四人进圆通殿拜见观音菩萨≠走,苦德和尚对叶之然说道:“小叶施主,这三个女施主都是你此生最要紧的三人,以后遇有急事,应多和她们商议。”
叶之然心里暗暗嘀咕:苦德和尚就是一个稀松平常的老和尚,为什么有这么多人信奉他呢?说什么这三人是我此生最要紧的三个女xìng,那么张念悦呢?张念悦是他的未婚妻呢,难道不比她们重要?真是乱弹琴。
这就像鬼神之道,信则有之,不信则无。
不过,下山途中,叶之然见三女之间有说有笑的,神态亲密,先前的的倒成了多余。
他问叶之慧:“之慧,你和瑜雯今天是客人,晚上想吃什么?”
“哥哥请客嘛自然要吃好一点的·雯姐,你说是不是?”
黄瑜雯道:“我随便啦。”
叶之然笑道:“今天让马艳丽请客,她是服装厂老板,你们两人是重要的客人,她不敢不请。”
马艳丽喜欢叶之然开这样的玩笑,立即笑道:“遵命!领导发话了,我一定遵从,瑜雯和之慧想吃什么都可以的。”
叶之慧想起另一个问题,问:“哥哥,我和瑜雯晚上住哪里?还没有定房间呢。”
“你们住县委招待所,等会我打个电话先帮你们定房间。”
马艳丽一听,心中蠢蠢yù动,在旁边怯怯地问:“叶长,招待所有没有三人间?”
“怎么?你也想凑热闹?”
马艳丽壮壮胆子,道:“我想和瑜雯、之慧妹妹秉烛夜话。”
“去!还秉烛呢?”
叶之慧拉拉他的手,道:“你安排个三人间吧,我们也想和艳丽阿姐说话呢·雯姐,你说是不是?”
黄瑜雯道:“是的,枫哥就安排我们三人一起住吧。”
“那你答应我明天回省城。”叶之然不知道黄瑜雯是怎样和父母说的,能早回去就劝她早回去,免得生出事端来。
“之慧妹妹也回去吗?”
叶之慧看了看叶之然的脸,说道:“那一起回去吧。”
“叮当”,随着清脆的钵声在空中响起。四人在望山楼小包间里开吃。“叮当”又是一声清脆的钵声在空中响起,余音绕绕。吃完饭,叶之然送三人到县委招待所入住。
临走,黄瑜雯道:“枫哥,以后,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就委托艳丽阿姐照顾你了,你可不能欺负她。”
马艳丽心花怒放,真想好好搂住黄瑜雯亲她一口。
叶之然听了黄瑜雯的话,却是一个愣怔。
什么情况?她知道自己和马艳丽的事?马艳丽说过?不大可能啊?还是她看出来什么来了?
可自己是念悦的未婚夫啊,她这么关照有何用意?
回宿舍的路上,叶之然忽然感觉黄瑜雯有些莫测高深起来。莫非是苦德和尚说了什么畿语?对,一定是苦德和尚。在东林寺的时候,老和尚还yīn阳怪气地说什么她们三人是自己未来最重要的三个女xìng。
他胡乱猜测着,倒把事情猜了个**不离十。
第二天叶之然送黄瑜雯回省城。马艳丽开车送她们到火车站≠别时,三个小女人都有些眼泪汪汪,又是留电话,又是留地址,说不出的亲密无间。叶之然心里突然一惊,她们三个难道结成了统一战线?对抗张念悦?照道理说,不应该啊!之慧心里一直是偏向张念悦的。
火车上,叶之然抽了个空隙问之慧:“之慧,你怎么突然和黄瑜雯、马艳丽这么要好了?念悦知道了会不高兴的。”
“不会的,念悦是我嫂嫂,瑜雯是我姐姐。我分得很清楚。”
有了这话,叶之然才稍稍安心。
周一,叶之然回到常嘉。先去王蒙国那里看了看,问他有什么事需要协助处理□蒙国带他去秀洲街老街看他购下的老宅。
到了那里,叶之然看到工人正在用竹篱笆和网格状的尼龙布把老宅圈起来,诧异地问:“王老,为何要全部围起来?”
王蒙国道:“这里要拆建重修,灰尘、噪音都很大,围起来是为了减少对附近居民的影响。”
叶之然赞一声:“王老想得真周到。”又问:“施工的工程队已经定了?”
“定了,就是上次你介绍来修建修建西山东林寺的那支队伍。”
叶之然没想到这次自己没有介绍,王蒙国也找黄如成的建筑公司做工程。看来,黄如成的建筑队慢慢地做出名气了。
隔了二天,常嘉县城突然传出一个谣言,说王蒙国在老宅里挖出大量的黄金白银,都是王家解放时来不及拿走的。
叶之然想起王伯强第一次来常嘉时拿着图纸找这处老宅,再联想到王蒙国买房之后的举动,心想这个传言恐怕不是空穴来风。(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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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4节藏宝(求保底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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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立人敲门进叶之然的办公室时,叶之然正在通读《中华人民共和国民法通则》。
“立人?你怎么来了?今天刮什么风啊?”
“姓曹的!刮人来疯。”章立人担任县公安局党委委员、刑侦队大队长后,底气十足。说话声音洪亮。
叶之然仍一支烟给他,两人站在窗口望着街道上行sè匆匆的居民“腾云驾雾”√雾缭绕中,叶之然问:“今天怎么有空来视察乡zhèngfǔ?”
“我来请示大乡长,王蒙国老宅的事情怎么处理。”
“老宅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我也听到一些传言了。”
“王蒙国的老宅藏着解放前没有搬走的财物,金条、白银,可能还有字画。”
叶之然指指沙发,道:“来,立人,我们坐着说话。”从茶几上拿出“碧螺chūn”新茶,给章立人泡了一杯。
干巴皱褶的茶叶在开水中慢慢舒展出原来的形状,一片片嫩叶颜sè逐渐变得碧绿,然后散发出沁人心脾的香味。
叶之然问:“立人,你派人查过了?”
“上午在刑侦队抓到一个贩卖金条的民工,审问之后,才知道他是光电科技公司聘用的临时工,前天晚上他们大约七八人,在王蒙国、许邦自带领下挖开王董的老宅。据说有两箱金条,两箱白银,还有一箱古董字画之类的东西。”
叶之然疑惑地问:“这个民工怎么把金条带出来的?难道不检查吗?”
“他塞在鞋子里带出来的,只带出一条‘小黄鱼’。”
“我很好奇,他的这五箱财物埋在地里?”
“在他老宅最后一进的卧室底下,有个很深的地窖,入口浇了水泥封住的。据说挖了很久才把那层水泥打开。”
叶之然道:“这么说,王氏在逃跑前做了一定的准备。我倒是有些奇怪,这五箱东西说多也不多。他们一大家逃亡t,佣人也带了不少,怎么就带不下这五个箱子?”
“这只有问王蒙国才知道了。”
叶之然道:“现在回过头来解释王蒙国父子到常嘉后的奇怪表现就都合理了。”
章立人感兴趣地问:“说说。”
“上次王伯强总经理来常嘉后,拿着一张泛黄的老宅地图,让我带路,一个个房子看过去,最后找到了这处宅子。他就要求把这老宅买下来□氏的老宅有许多个院子,他独独看中了这一处,显然是用意的。只是我当时没想到这里居然藏有财物。”
“他家的这个地窖挖得很深,所以♀个宅子居住过许多人都没有发现。”
“前几天王老说是要拆建老宅,用竹篱笆和尼龙编织物把宅子围了个水泄不通,我问原因,他说是为了防止拆建过程中扰民。”
章立人“呵呵”笑道:“准备得很充分嘛。”
“所以,我一听到这个传闻,就感觉真实xìng很大。你来之前,我特地看了看《民法通则》,通则第七十五条规定,公民的个人财产,包括公民的合法收入、房屋、储蓄、生活用品、文物、图书资料、林木、牲畜和法律允许公民所有的生产资料以及其他合法财产。公民的合法财产受法律保护。禁止任何组织或者个人侵占、哄抢、破坏或者非法查封、扣押、冻结、没收。第七十九条规定,所有人不明的埋藏物、隐藏物,归国家所有。接收单位应当对上缴的单位或者个人,给予表扬或者物质奖励。从这两条规定看出,这批埋藏物属于王家所有。”
章立人问道:“我记得国家还有部文物法,说埋在地下的文物都属于国家。”
“这和民法通则不矛盾的,埋在地下的文物属于国家,指没有主人或不能界定主人的文物。”
章立人点了点头。道:“这么说,从这个民工手里缴获的金条得还给王董?姓曹的!这批东西放在解放初,应该属于没收的财物。”
叶之然笑道:“解放初,他这样的大地主大资本家属于专政对象,现在不是将他们当做了救星?国家的政策是根据形势发展的需要进行调整的,当初抓住他们进行专政符合国家利益。现在吸引他们来投资也符合国家利益,没啥想不通的。”
“姓曹的!怪不得王董特别喜欢你,原来你对资本家抱有敬意。”
叶之然笑道:“我对所有能够带动常嘉经济发展的人都抱有敬意。”
“那你想必对上次遇到的那个浩宇大少感兴趣,我了解了一下,他的生意做得挺大。而且,好像很有背景。”
叶之然道:“我想像得到,如有机会就和他接触接触,看看能不能吸引他到常嘉来投资。”
“你呀。现在满脑子的投资。不要只管低头拉车,当了领导,要时时抬起头看前面的路♀次将你搞到党效习,说明白了,就是有人不满意的政治态度。”
叶之然叹道:“这次虽然峰回路转。但让我领悟了许多道理。在官场生存,确实需要圆滑融通。我以前太不成熟了。”
又道:“总之一句话,要想保持自己的dúlìjīng神又不得罪上面的领导,必须做到外圆内方。”
章立人看到叶之然眉宇间透露出一股强烈的自信,即使有多年的相交,他也极少看到这样的叶之然,笑道:“这就好,我消你快点升上去,我们兄弟可以并肩战斗。”
这是一个美好的愿望,如果在同一个班子,一个掌握党政大权,一个掌握公安力量,在班子中的话语权就会成倍扩大。有了话语权,才有可能施展自己的抱负,造福于治下的民众。
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