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舜蠼钡南确娴佳莞阍诹艘黄穑愫昧耸奔洌趴砹澳W餮峁歉龅佳菀谎劬徒掖┝怂募侔严罚醋潘担骸皉ose,你喊也喊得太假了吧。”
这对于芙蕖来说绝对是个侮辱,她的叫 床 声堪称一绝,曾经有个猥琐男听着她的喊声就已经难以自控了,可是现在,居然有人说她假。她心里一惊,多少有点不自在,可是仍旧强装镇定地说:“大导演不愧为大导演,演技好不好一眼就看出来了。”
后来,那天晚上这事就黄了,那导演看她没入戏,自己也觉得没了趣,半中途就退了出来,两人结清了出场费,就各自分道扬镳了。
那导演是她最近以来最后一个男人,距今已有一个多月,这一个多月里除了例假,她每天晚上都提着她的行李箱来蓬莱坐台,可是每一个晚上无论有没有人来找她,她都会一无所获,空手而归。到最后一分没赚着不单止,还把蓬莱的酒水费也赔上了。
这时,一个侍应走了上来,附在她耳边说:“rose,长生殿那里有个老板想见你。”
长生殿,蓬莱最大最豪华的总统包厢,不设最低消费,也不设房费,但是仍旧能够大把大把钞票的挣着,芙蕖的顾客一大半都是这包厢里的人。
芙蕖仍旧没什么兴致,懒懒的,看到手上的长烟已经燃尽,于是就往桌上一掐,灭了。那侍应看到芙蕖没反应,就试探着说:“rose你去还是不去?”
rose你去还是不去?这是最近侍应们常说的话,都快成蓬莱的姐妹们对她的玩笑话了。芙蕖细想了一下,跳下了高椅,伸了个懒腰,松动了下筋骨,才不紧不慢地说:“不去。”姿态闲闲,字句清晰,态度坚决。
芙蕖这些常驻蓬莱的流莺和这里工作人员都是相熟的了,所以看到芙蕖再次拒绝了客户的请求,那侍应也不恼,只是点点头就离开了。
那侍应带着芙蕖的拒绝,来到了长生殿的包厢里,回给了这里的大老板听。结果话刚说完,大老板旁边的一个满身痴肥,一口黄牙的人就跳了起来了,骂骂咧咧地说:“这个婊 子,居然有生意都不做。信不信我把……”
那大老板用手势制止了那个暴跳如雷的男人,然后满不在乎地说:“反正都知道她在这里了,还怕她躲起来不成。不差这几天了。”说完,眼睛里闪过一丝精光,脸上露出了志在必得的神情。
芙蕖回到家,芙凉都还没睡,一个人坐在电脑前弄毕业论文。芙蕖看了一下闹钟,刚过十二点,她走到芙凉桌前,敲了敲,说:“睡吧,别熬夜了。”
芙凉有点奇怪,没想到姐姐这么快回来,惊奇地问她:“怎么这么早。”
芙蕖感叹了一声,幽幽地说:“老咯,开始门前冷落鞍马稀咯。”
芙凉听了,似乎很高兴,她马上就打趣姐姐说:“那你什么时候老大嫁作商人妇啊?”
芙蕖乜了妹妹一眼,冷笑了一声说:“妇,哪个妇?情妇的妇?”
芙凉的笑容慢慢隐去,脸上开始出现惨淡的愁容,芙蕖拍拍妹妹的头,安慰说:“没事,咱不结婚,咱可不能把自己好不容易挣来的家产摊薄咯。”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生物钟的颠倒,芙蕖晚上睡觉的时候总是做梦,梦见湛海家中的那个浴缸,那张饭桌,那高级木地板,那松软的大床,梦见自己像一个观众一样,抽离出自己的身体,看着自己和湛海在交欢,缠绵。他们大汗淋漓,神情因情 欲的作用而变得有一丝的不真实,在最酣畅淋漓处,她甚至听到了自己压抑不住的叫声。
猛地一个激灵,芙蕖从梦中清醒过来,她摸了摸自己身上的汗,明明是冷汗,可为什么身体却像置身于火焰山下似的,燥热难耐。她赤脚下床,试图用大理石地板的冰凉来冷却自己的温度,结果收效甚微。她来到浴室里,站在浴缸前那块穿衣镜前,这个穿衣镜是她执意要装的,芙凉还曾经骂过她变态,从此不肯再在这个浴室里洗澡。她装这面镜子的意图,就是希望自己能随时随地都清楚自己身体的变化,因为这是她吃饭的本钱。而现在,这面镜子老老实实地告诉她,她身上泛滥的红潮和脸上灿若桃花的红晕,是她欲求不满的证据。
她在心底暗骂了自己一句,活该,叫你不接客,你看报应来了吧。骂完之后,用冷水洗了个脸,又匆匆上床睡觉了。
第二天夜里,芙蕖再次浓妆艳抹,拖着一个行李箱,在蓬莱粉墨登场。她的出现并没有引起太多的轰动,蓬莱迪吧大厅里的男男女女,各自专注着自己的事情。芙蕖走到常去的那个吧台前,坐了下来,点了一杯鸡尾酒,就着烟,慢慢地啜饮着。吧台后的酒保看着她这个样子,笑了,说:“你今晚该不会又高唱单身情歌吧。”
芙蕖吸了一口烟,又吐了出来,薄荷的烟味,顿时四散,她眼珠子转了一下,抛了个媚眼给酒保,然后似是而非地说:“那可不一定。”
酒保看到她这个样子,笑笑,转过身继续招呼客人。过了没多久,昨天的那个侍应又走了过来,对芙蕖说:“rose,长生殿的客人……”
芙蕖摆摆手,说:“头疼呢,不去。”
侍应点点头,就往另一个姐妹处去了。吧台后的酒保看到这一幕,没忍住,扑哧一下就笑了。芙蕖等了他一眼,说:“笑什么笑什么笑什么笑。”一口气,连喘都不带喘一下。
酒保摇摇头,说:“刚还说不一定呢,结果今晚又继续了。”
看到有人抢白自己,芙蕖也有点孩子气似的怒火了,她眉毛一挑,嘴角一扬,马上昂着头说:“嘿,姑奶奶现在改变主意了。”
这时,刚才那个侍应迎面走来了,身后跟着几个蓬莱的大红人,芙蕖看到这个阵仗,知道今晚的客人来头不小,开始好奇了。她跳下凳子,走到侍应跟前,说:“走吧,姐姐改变主意了。前两天打麻将输了好几千,今晚要重操旧业,努力赚钱了。”
那侍应笑笑,就领着这几个出场费加起来超过六位数的大美人,往长生殿里走去了。还没到长生殿的大门,芙蕖就好奇地问:“谁呢?这么阔绰,一口气叫了一堆,还是不贵的不叫。”
侍应摇头,一副我也答不了你的疑惑的样子:“我也是领班通知我喊你们的,我连大门都没进呢。”
芙蕖耸耸肩,路过一个垃圾桶时就把手中的烟掐灭了,然后往嘴巴里扔进了一颗口香糖,祛烟味。
蓬莱里的走廊幽深而狭长,七拐八拐的才绕道最深处的那家豪华大包厢里,还没进门,里面就有一个侍应推门出来了,远远的听到一阵响亮的笑闹声,嘻嘻哈哈的,热闹非凡。芙蕖以前对这样的热闹景象是最喜欢的了,因为她害怕冷场,可是此时此刻,听到这喧哗的笑闹声,她却莫名的厌倦起来,差点没忍住,她就要掉头离去了。
蓬莱那厚重的大门推开了,里面灯光昏暗,一大群各型各色的男人端坐在里面,有的神志清醒,有的却已经喝得烂醉。酒桌上,一瓶比一瓶昂贵的洋酒横七竖八的摆放着,一片狼藉。一个衣冠楚楚的男子姿态悠闲地坐在沙发中央,夜幕将他的面孔隐没,面容不清,表情模糊。芙蕖看了他一眼,绕了过去,隔着一个男人,坐了下来。
芙蕖很快就进入了角色,跟身边的那个中年男子划拳斗酒起来,那男人看起来一副土财主的模样,手上金戒指的碧绿翡翠比手指甲还要粗大。
“你叫什么名字?”那男人问。
“rose,”芙蕖老老实实地回答:“老板,听你口音,你是河北吧。”
老板点点头,肥大的手掌拍着她□的肩膀说:“玫瑰姑娘真是好耳力。”
芙蕖不动声色地用余光瞄了和她隔着一个男人的湛海,只见他转过头跟身边的一个青年男子说话,压根没注意到有人喊她玫瑰姑娘。芙蕖媚笑了一下,接了那老板的话题:“那当然,我也是河北人。”
那个老板没想到竟会他乡遇故知,兴致都有点高了起来,拿过一瓶酒说:“酒逢知己千杯少,来,玫瑰姑娘,咱们干了。”
芙蕖接过酒,笑意盈盈的,二话不说,就把高脚酒杯里那满满当当的红酒一干而尽了。
“玫瑰姑娘真是豪爽,来,我老孟跟你交个朋友。”说完,又把芙蕖手中的酒杯倒满了起来。
然而,芙蕖却制止了他这个动作,孟老板有点诧异,刚想表示他的不满,却没料到芙蕖说了:“拿杯子喝算什么”说着,拿过两支刚开启的红酒:“来,孟老板,我们继续。”
孟老板哈哈大笑起来,伸出手用力地搂了芙蕖的腰肢一下,说:“这姑娘我喜欢,要是大家没意见的话,今天晚上我就陪她干到底了。”说完,眼睛巡视了四周,最后把目光定在了湛海的身上,湛海似乎没有注意到有人正盯着他,在那里和另外一个姑娘聊着天。
芙蕖伸出手,摸索着他的下巴,满脸暧昧地说:“是第一声还是第四声?”
孟老板听了,也暧昧地反问她:“你说呢?”
芙蕖当场大笑起来,声音恣意,纵情,她拿起红酒,先喝为敬了。
芙蕖酒量了得,多年的欢场经历,历练了她千杯不醉的本事,可是一个人有再大的本事,那也是人,不能喝得太急,喝得太急了就会被呛到,这不,报应来了。
芙蕖喝到一半的时候,一口气没缓过来,生生地被呛到了。她挪开酒瓶子,低着头,弯着腰,咳嗽着,用力地咳嗽着,太过用力了,肚子里的心肝脾废肾都被那口气戳到了,火辣辣的疼,就连眼泪,也从眼角里跳出来凑热闹了。这时,一只修长的手拿着一张纸巾递到了她的跟前,她看了那手一眼,毫不客气地推开了。孟老板看到了,呀呀大叫起来:“哎呀,玫瑰姑娘,可不能这样,人家陆老板的好意你可不能不领啊,我的那笔大生意可是要靠他的啊。”
芙蕖直起了身子,拍着胸口说:“哎呀,我肺疼。”
“肺疼?”孟老板来精神了:“那我就顶你个肺啊。”
芙蕖立马掩嘴大笑,说:“孟老板,你这么一说,我就想起了一个笑话。一个男人在吹嘘自己的生 殖器,说有20厘米长,结果另一个男人说了,20厘米,那岂不是顶到肚脐眼了。又一个男人听了说了,肚脐眼算什么,我顶你个肺啊!”
这暧昧的,包含着色情的黄色笑话,让听到的人都笑了起来,孟老板拉着芙蕖的手,就坐了下来。他伸出手,在芙蕖光滑的大腿上不停地抚摸,然后把嘴巴凑到芙蕖的面前,夹着一嘴的酒气说:“妹子你真是好笑。”
芙蕖忽然觉得他满嘴的酒气有点难闻,于是侧过身子,拿起刚才那瓶还没喝完的红酒,仰头就一口气喝光了。孟老板见状,拍着手叫好,然后放在芙蕖大腿上的咸猪手就更加肆无忌惮了。芙蕖也不是第一次被人吃豆腐了,可是却是第一次从心里由衷的感到恶心,恶心到想吐。她开始后悔为什么自己会头脑一热,接了这一桩生意下来了,她正思索着,该怎么样逃过此劫时,她身边不远处的那个人也终于坐不住了,喊了她的名字,说:“rose,你过来。”语气坚定,带着一种毋庸置疑的感觉。
前一刻,芙蕖还在思考怎么挣脱这个男人的咸猪手,下一刻,就有人为她解围了。可是,她却忽然不领情起来,她想:我可不是那种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女人,凭什么我就要对你千依百顺呢?你这样对我忽冷忽热,我也一样可以对你不理不睬。
芙蕖没有理会湛海的招呼,她仍旧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