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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周妮妮沉浸在他的柔情蜜语中,变成一个十足十的小女人,完全不复方才的气焰嚣张。
“就这三件衣服嘛!我很喜欢,可是这个店员实在不会说话,害我气得买不下去——”
听见周妮妮颠倒是非的话,芙蓉有口难言,直到鲁毅阳从皮包里拿出金卡,交到她的手中时,她才恍然回神。
“把这三件衣服包起来。”鲁毅阳双眸直盯着芙蓉。
芙蓉收下金卡后,立刻低下头,不敢直视他的目光。“请二位到楼下等候,我结完帐马上下去。”
“妮妮,我们下楼吧!”对芙蓉没有太多的理会,鲁毅阳仍保持温柔的笑容,搂着周妮妮便步下楼梯。
看着两人相拥离去的背景,芙蓉紧咬着唇,在刷卡机旁看着鲁毅阳签在金卡上飞舞的字迹,她的眼泪一滴一滴的落下……
她蹲在柜台后,将脸埋进了双膝间,刷卡机的声音也掩不住她呜咽的哭泣声。
直到这一到她才明白,原来她还是那么在乎他——
☆ ☆ ☆
夜深人静——
芙蓉拖着疲累的身体回到住处,工作结束后,她本想好好的放松心情,谁知道鲁毅阳和周妮妮的一切又再度闯进她的脑海里。她只身躲到南部,以为日子可以在简单和忙碌中度过,谁知道鲁毅阳的出现,让她又心神不宁起来。
他似乎已不记得她了!当他在服饰店里看见她时,停留在她身上的目光不过几秒的时间,足以让她窒息,却不在他的心中留下任何痕迹。因为,他终究还是若无其事的搂着周妮妮离开她眼前……
芙蓉从包包里拿出钥匙,却不小心让钥匙掉落到地上,她摸黑的摸寻着那串钥匙,最后却靠在门板上低声辍泣起来——
“可恶——可恶的男人——你为什么要出现——”她捶着地板,一声声的诅咒着,“我在这里受苦,你还是那么逍遥自在……一切都是你,如果不是你,我也不会惹上那么多事情……都是你……混蛋……”
芙蓉哭了许久,直到一阵阵清脆的钥匙声响起,她才错愕的抬起头,看见站在身旁穿着西装的高大身影。
“你——啊——”虽然她看不清那个人的脸,但一股熟悉的感觉早已进占她的心房。
她不安的站起来,用力的摇晃着门把,却怎么也打不开门。
“钥匙在我手上,你不拿去,怎么开门?”
他带着些许笑意的声音让芙蓉定下了动作,下一秒,她快速的伸手想抢走他手上的钥匙,但他却抬高手臂让她勾不着。
就着走廊间的小灯,芙蓉看见了鲁毅阳的脸庞。
“把钥匙还我!”她嚷道。
“你刚才在哭,而且,似乎还不停的骂人?”
“把钥匙还给我!”她不理会他的问句,只是不停的拉扯他的手臂。
她没发现和鲁毅阳靠得那么近是一件危险的事,而他却已经伸出另一只手搂住她纤瘦的腰。
“芙蓉,你更瘦了。”他抿了抿唇,有些不舍的说道。
“放手——放手——”她已顾不得那串钥匙,只想挣脱地的怀抱。
鲁毅阳无视于她的挣扎,他扣住她的腰,然后拿着钥匙打开门,搂着她,大刺刺的走进她租来的小窝。
只有五、六坪大的套房,显得窄小而简陋,鲁毅阳只打开了桌灯,让空间包容几许晕黄的光亮。
“别再大呼小叫的了,这栋楼可不是只有你一个人住,还有,这里的隔音设备似乎并不怎么好!”他捂住她的唇,然后锁上房门。
“你走——嗯——”即使被捂着嘴,她仍试着想说话。
“你真的想要我走?”鲁毅阳移开了大手,双眸仿佛点上了火,炙热的瞅望着芙蓉。
“你——”被他这么一问,芙蓉反而愣住了,她真的要他走吗?她的心里真的是这么想吗?
“别骗自己了,你在服饰店里看见我和周妮妮在一起时,眼眶都红了。我猜,你一定躲在贵宾室里哭吧?”
“胡说八道!”
被说中了心事,芙蓉像只受了伤的动物,连一丝坚强都无法伪装。
“刚才你还蹲在门外哭,想必你骂的人就是我罗?你是为我而哭的吗?芙蓉。”
被人臭骂还那么沾沾自喜的,全天下恐怕只有鲁毅阳一个人了。
“不要脸!鲁毅阳,只有周妮妮那样的白痴女人才会被你迷惑。”
“所以,连你也很傻罗!”
“你——”
“承认爱上我有这么难吗?”他的声音忽地一沉,让芙蓉连呼吸都困难起来。
“不!我没有!”她大声的否认。
“还说没有!”
“我说没有就是没有!鲁毅阳,我恨你——恨死你——呃——”
她的声音终究还是隐没在他的强吻中。
“走——走开——不要——”她奋力的挣扎,却被他紧紧的钳制住。他将她压向床铺,窄小的单人床容纳不下了两个人的身体,让他俩必须更紧密的贴在一起。
“我就要试试你究竟是爱我、还是恨我!”
像是跟她卯上了,他边说,更是不停的吮吻着她。他将舌尖探进她的口中,与她的舌缠绕着,汲取着她的芳甜蜜律,吐纳着他思念的气息。
“我恨你——恨你——”芙蓉推阻着他,但他的大手却已扯出她的衬衫。她的乳蕾因为鲁毅阳粗鲁的触碰而挺立了起来,也泄漏了她心里对他的渴望。
“我想看你……还能恨我多久……”他粗重的喘气,已经不知多久没有占有这具诱人的娇躯,光是抚过她迷人的曲线,便足以让他浑身发烫。
“很久——永远——不要碰我——”
她推阻的力气愈来愈弱,再多的坚持地无法抵挡他的掠夺。
鲁毅阳蛮横的脱下她的上衣,将唇瓣复上她尖挺胀红的乳蕾,他的舌尖勾画着她、牙齿啃咬着她,让芙蓉的身体不自主的扭动起来,似是拒绝,又像迎合,鲁毅阳知道,自己今晚非要芙蓉臣服在他的热情不可。
“你知道,你永远不可能恨我!”他反驳她的话。
他扣住了她的手臂,高举过头,大手探进了她的裙里,然后拉下她的底裤。手指迫不及待的探进她私密的地带,揉抚着她柔软的毛发,然后将指尖刺入她早已丰沛湿滑的小径中。
“啊……不要……拿开你的手……”
他在她的幽径中自由的进出,让芙蓉羞愧得无地自容,她口口声声说不要,但她的身体却背叛了自己,完完全全的迎合地狂邪的挑逗。
“芙蓉,你的身体比你的嘴巴诚实多了。”他笑着,然后又探进一指,在她柔软紧窒的密穴中进出着。
“啊——啊——”
光是如此的触碰就让她几近疯狂,她怎么能拒绝得了鲁毅阳,她的心根本已经被他掳获,再多的抗拒只是枉然。
“你真狠心,一躲就是好几个月,留下来的烂摊子多到让我忙得焦头烂额的,但你却连一点消息都不肯透露给我——”
他边说、边亲吻着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所到之处都引起芙蓉的颤抖与反应,这才让他不平的情绪得到些许的平复。
“我——我从未要你负责——呃——”他抬起她的臀,将脸移向她的私处。
“你以为我舍得让你独自承担……”他说着,探出了舌,在她滑润的穴口间舔砥着。
“不……啊……停止……鲁毅阳,我要你停止…啊—一”她扭动着臀部,却仍无法脱离这种难耐的快感。
他像是吃上了瘾,唇舌挟住她的花瓣,尽情的汲取她酿出的蜜液。
芙蓉浑身冒汗,全身像被人慰过一般,泛起了潮红的疹子。她觉得自己像在云端和地面间来回走了好几趟,直到她再也无法承受,终至发出无助而放荡的呻吟——
“别停下来——阳,给我——我不行了——啊——啊——”
“说你不能没有我!”他的手指取代了唇瓣,不停的揉搓着她的心核,从她的密径中勾出更多的蜜液。
“不——我不能——没有你——阳——”她抽泣的说,完全臣服在他的操控下。
“你说,你再也不离开我,跟我回台北。”
“我……”
在她犹豫时,他将他早已胀大勃起的欲望移至她的私处,浅入浅出的,让芙蓉忍不住的贴近他,直至她再也控制不住的伸手搂住他坚实的腰杆。
“给我……我不离开你,我跟你回台北……全听你的……”她虚弱的承诺着,紧紧的抱住鲁毅阳,将脸埋入他的胸怀中。
他满足的一笑,深深的一挺,将欲望填满她的包容——
第八章
芙蓉虽然跟着鲁毅阳回到台北,但她的心却遗落在最黑暗深沉的角落,没有人能够轻易触及。
她被安排住在鲁毅阳的家里,有时候只有她一个人在家时,她总是静静地坐在偌大的沙发上发呆,一坐就是几个小时,她怀疑自己这样的生活究竟算什么?
她曾经说过自己绝不会成为他的玩物,但走到最后,她还是跳进了他为她打造的金笼。
回到台北,她才知道鲁毅阳不但替她解决了艺星的违约诉讼官司,还帮她的弟妹安排了一处环境良好的新居,甚至为母亲聘请私人护土。
他为她做了许多事,最终只是要她专心一意的留在他身边,成为他专属的女人,他要她的心里只能有他一个人。
打开报纸,里头有记者偷拍到她和鲁毅阳在餐厅用餐的照片,她的名字又再度跃上报章杂志,那种既陌生又熟悉的感觉冲击着她的心。
电话铃声在此时响起;芙蓉心头一震,拉回了思绪,接起电话。
“阳在吗?”话筒里传来一声甜腻的女声。
“不在。”
“怎么可能?算算时间,他应该到家了啊!你是阳家里的佣人吧?”
“我说他不在就不在。”芙蓉冷冷的应着。
“喂!你这人怎么这么没有礼貌?”
“要是觉得我没有礼貌,你可以挂断电话。”
“什么跟什么嘛!你这个佣人——”
“如果我是佣人,你又算什么东西?!鲁毅阳不会接你的电话,请你以后别再打来了!”
“喂!喂——”
不让对方再有说话的机会,芙蓉气得挂断电话,手仍握着话筒轻轻颤抖着,她的心紧揪着、揪着,直到连呼吸都感觉困难……
“芙蓉,你还好吧?”鲁毅阳一进屋内,就看见她揪着胸口,肩膀不停的抖动。
“走开!拿开你的脏手!”她一看见鲁毅阳,便气得一把推开他。
“你是怎么回事?!我才一到家,你就发脾气?”
芙蓉自从跟他回来之后,脾气就变得十分古怪,不管他如何讨好地、替她安排每一件事、让她没有后顾之忧,芙蓉还是十分排斥他,让他无法掌握她心里的想法。
“离我远一点,我看见你就——就恶心——”想着他前一刻还跟另一个女人卿卿我我,下一刻就用那双手触碰她,她就无法忍受。
“芙蓉,你说那话是什么意思?”鲁毅阳的脾气也被挑起。
“什么意思你自己明白!”她站起身,因为坐太久双腿有些麻痹无力,让她显得有些虚弱。
“你说清楚,我什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