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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灰意冷般的随他牵着走。
生气时,最好的办法的是化激愤为食欲,一进小炒店,我便对老板说:“一份扬州抄饭,一份鸡蛋炒面,一份肉丝炒年糕,一杯草莓珍珠奶茶,一杯柠檬刨冰,一份份来不急。”
转头问杨哲,“你要吃什么?”
他的眼光在我脸上转来转去,企图寻找出一丝可疑,我俏皮的朝他吐吐舌头,与之前要死要活的形象完全不同,任他怎么瞧也不可能瞧出蛛丝马迹,许久,他才说:“一份鸡蛋炒面。”
很快扬州炒面就好,本来吃饭细嚼慢咽的我此刻化身猪八戒狼吞虎咽起来,吃一口饭便喝上一口奶茶,本是甜中带咸的味道到了嘴里索然无味。
老板见一女生这么会吃,都觉得不可思议,好心的端来白开水,怕我噎死在他店里不吉利。
吃的还剩最后大半盘肉丝炒年糕时,杨哲出手阻止了我,付了钱拉我起来,真真是吃的太多,感觉那饭都卡在喉咙里,下不去上不来,难受的想吐。
肚子涨得好象要开花,走几步路后头晕脑胀、精神恍惚、肠胃不适、胸闷气急。
杨哲也好象在生闷气,拉着我越走越快,突然转回头身来几近痛苦问:“珊珊,你到底怎么了?为什么要虐待自己,你对我有什么不满可以说啊,你说过要相信我的,为什么不告诉我独自生气?”
“阿哲,我肚子好痛,好难受。”捂着胀得发疼的肚子,头上也冒出一滴滴的汗来,我真的不是故意在关键时刻闹出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
“我送你去医院。”
第三十七章
好的不学,非学坏的,这叫自食恶果。
本想学人家为情困扰颓废不堪,结果一不小心就进了医院。
胃啊,胃啊,偶对不起你。
躺在病床上,看着杨哲为我忙进忙出,心里一个劲的内疚,看着手上的吊针,毁得肠子都青了。
急性胃炎,挂两天盐水,真是祸不单行。
无力的直翻白眼,杨哲进来时,我立马装可怜,弱弱的说:“阿哲,对不起,我不该闹小孩子脾气,还得连累你。”
他笑笑,为我捏了捏被子,说:“说什么傻话呢,下次不能再出这种傻事了,你妈妈等会儿就来。”
我妈?
“我妈妈来做什么?”我顾不得现在是在病床上,大幅度的动作坐起来。
“你刚才一直在叫妈妈,我就打电话了。”他按住我,还维持着优雅的笑容。
不是吧,已经够惨了,还得挨骂,“等一下我妈妈要是打我屁股,你可得为我挡挡。”拉住他的手,再狠点说:“阿哲,我这也算为情受伤,你不帮也得帮。”
忽然病房中人生寂静,大大小小的人头都好奇的朝我看,一时之间杨哲和我都呆了,讷讷的看着大家,不好意思的点点头说没事,大家继续。
我羞得躲到被子里,不敢出来露脸,杨哲坐在床边,把我的头拉出来,唇畔挂起一丝丝不易见的笑容,按住我挂盐水的手不让动,两人大眼瞪小眼。
不对,我是瞪着他的,他是温柔的凝视我,从他乌黑的眼珠子中看到自己的倒影,挺可怕的。
“死丫头,怎么闹进医院了?”声到人未到,典型大嗓门,除了我妈妈还能是谁。我妈妈高跟鞋都快把地给踩坏,我爸爸担忧的跟我妈妈,妻管奴啊妻管奴。
手紧紧握住杨哲的手,小命岌岌可危了,要是再吃一顿我妈妈烧的“竹笋炒肉”,估计当场命丧医院。
手紧紧的被反握住,杨哲站起来,朝我爸爸妈妈微微一鞠躬,“叔叔阿姨好,我是杨哲。”
这人笨得不会看脸色,好歹也应说阿姨叔叔好,把我妈妈放前面,也算讨好的一种表现了。
笨,笨死了。
我妈妈楞了楞,不愧为当年王家一枝花,跟着外公东奔西走,见识阅历都历练得呱呱棒,但一出口却害我家阿哲差点滚床地下去了,“你就是死丫头口中我的女婿。”
握着我的手紧张的都在冒汗,我的胃好象又一阵阵的绞痛,头也开始昏了起来,嘶喊道:“妈,你女儿都快死了,也不来关心关心。”
“死丫头,你活该。”
“阿姨,您别骂珊珊,是我不好,没照顾好她。”杨哲替我说好话。
“好女婿,这不是你的错,我自己生的女儿我自个儿知道,又懒又贪吃,进医院是迟早的事。”我妈妈大手一挥,粗鲁的样子与那漂亮的脸蛋完全不符。
没见过如此漠视女儿的妈。
有其母必有其女,在人面前还能装乖装优雅的我必是基因突变。
一声好女婿,把杨哲完全叫傻了,站着动也不动,疑惑的望了望我,又看了看我妈妈,一脸莫名其妙。
我爸爸上前摸了摸我的脸,心疼的说:“珊珊,这么大个人,以后要小心点,知道吗?”又对杨哲抿嘴憨笑说:“谢谢你,杨哲,珊珊给你添麻烦了。”
四人之间一脸的诡异,我妈妈对我爸爸说了句:“老头子,照看下死丫头,女婿,你跟我出来下。”
“妈妈,你别刁难阿哲,不然我跟你拼命。”
“没事。”杨哲给我一个安心的眼神。
“珊珊,他是你男朋友?”爸爸问。
“恩,杂样,我眼光还好吧。”
我爸爸略一点头说:“只要对你好就行,日子是你自己过,你幸福我们才开心。”
酸气直冲鼻头,眼光汪汪的望着我爸爸,低声说“爸爸,谢谢你。”
爸爸跟杨哲一样,从都不会把爱挂嘴边,但他们都是用行动默默的关心着我,现在想想,真不该意气用事,被嫉妒冲昏头,那场的吻,究竟是怎么回事都不知道,我不能自行判断,给杨哲一个莫须有的罪名,我相信他,相信他不会背叛我,除了他前女友外。
如果将来万一有可能,我会微笑的祝福他。
我妈妈跟杨哲进来时,我妈妈脸上有着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满意的笑容,杨哲也淡淡的笑着。
这两人到底发生什么事?我疑惑着。
第二天,我正在喝稀饭,杨哲的妈妈拎了个保温瓶进来,一进来就问:“珊珊,怎么给闹进医院了,身体还好吧?”
我正想回答,我妈妈跟杨哲的妈妈忽然就拥抱了起来,两人脸上笑逐言开,说:“小梅啊,好久不见。”
“利萍,好多年没见了,过得还好吗?”
而后我们其他三个人都被忽略掉了,“阿哲,伯母怎么知道我住院了?”
杨哲喂了我口稀饭,“恩,昨天她问我在哪里,我说在医院。”
“哦,怪不好意思的,让伯母大老远来一趟。”
“能和你做亲家,真是太好了。”突然的一句话冒进了我耳里,好象我的终身被定了。
我妈妈说:“珊珊,以后安分点,别给阿哲添乱,手脚勤快点,我跟你小梅阿姨先去逛逛,聊聊天。”
杨哲妈妈说:“阿哲,好好照顾珊珊,她可是我儿媳妇,伺候好了啊。”
说完,两人满脸笑容的携手走了。
我跟杨哲面面相觑,“阿哲,我的终真大事就这么定了,以后我不是连红杏出墙的机会也没了?”
杨哲刮了我一下我的鼻头,笑着说:“恩,以后要乖乖的。”
流汗,流汗,人生难得有一次机会能跟我妈妈反抗,也难得有一次叛逆的机会,结果都还没开始,我的人生已成定局,惨那。
PS:刚还以为来不及写了,结果码着码着,半个多小时就写了将近两千字,哦哈哈,果然要压着写,创下写小说以来首次码字记录了……真是笑坏我了……原来我也有这么快的时候……不可思议啊不可思议……
第五十四章 不速之客后来我才知道杨哲的妈妈与我妈妈是初中同学又是同桌,毕业后两人上了不同的高中,之后就失去了联系。
这是否真应证了那句话:冥冥之中老天自有安排??
生了场不大不小的病之后,我好象又更加的依赖与杨哲,小女孩撒娇的本事越来越强。
例如每天吃好饭,洗好澡,杨哲在客厅看电视,我就奔跑过去,扮个可爱,然后说:“阿哲,抱抱。”不等他同意否,就搂住他脖子,坐他腿上,脸埋入他怀里蹭啊蹭的。
每天睡觉前死皮赖脸非得要索要个晚安吻,说:“阿哲,亲亲。”得逞后自顾自抱着我的小猪猪睡觉了。
每天早上,都要在他的催促下才懒洋洋的起来,没有早安吻绝不去洗漱。
习惯依旧循环着,依赖逐渐加强着。同时我也在严重鄙视自己,甚至开始面壁思过。
有天,我对着墙上我的偶像韩庚发呆时,杨哲问:“珊珊,你对着墙干吗?”
我说:“面壁思过。”“你有犯什么错?”他问。
我簌的转过头,说:“阿哲,我好象太依赖你了,所以我决定要自力更生,丰衣足食。”
他相当不理解,扬了扬下巴说:“不需要啊,我的工资养你还是绰绰有余的。”
刚唤起的一点点斗志顿下就熄灭,我的人生只剩下四字了:混吃等死。
做人要有骨气,戒依赖先从戒怀抱开始,我说:“阿哲,天气已经在逐渐转暖,以后我一个人睡就好。”
他说:“你本来就是一个人在睡啊。”
不对,他明明是跟我一起睡的啊,难道我梦游?一想到跟僵尸似瞎乱走,就觉得全身毛孔全在增大。
他浅笑,轻咳声说:“我等你睡着后再回客房睡的。”
我是猪,睡着后被人卖了也不知道,但又想到一严重问题,抱住他的腰,昂起头大声说:“我就说嘛,我怎么可能长的太安全,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生来就是色胚,我虽然发育没完全,但好歹也一成人女性,上看下看都不象够不起人犯罪欲望的,对吧。”
搭在我肩膀上的两手剧烈抖动着,浓黑的眉毛随着面部表情的变化变幻出各式各样的毛毛虫蠕动的动作,嘴角的神经好象一下子发神经的,错乱的抽搐,我皱着鼻子看他憋着,他捏捏我鼻子,低头与我齐眉,笑够了俯在耳边低声说:“不要怀疑自己,你魅力挺大的。”
‘轰’,我的脸红得犹如煮熟的虾般通红通红,全身的血液好象都涌在了脸上,百分之九十的热锅,傻楞了楞会说:“阿哲,那个啥,我去看韩庚了啊。”
逃亡般钻进了房间。
四月初,和姐妹们约了去爬山采山茶花,一到那就被齐齐炮轰,说来说去归总一句话:有异性没人性而堵住悠悠之口最好的办法就是堵住他们的嘴,牺牲饭钱,请他们撮了一顿,什么话就没了。
姐妹们见我还把帐单藏藏好,取笑我说:珊珊,早知道你回去找你老公报销,我们刚才就不应该替你着想,狠狠的吃才对。
嘿嘿,已经晚了。
捧了一大束大红跟粉色的山茶花,搭了最后一班车回杨哲的小屋,一进门,两鞋子一甩,朝里屋嚷嚷,“阿哲,阿哲,我快累死了,救命啊。”
闻声而来的杨哲接住了倾向他的我,脸往边上扬了扬,避开我手上的花,说:“怎么这么晚回来,饭吃了吗?”
“吃了。”
“阿哲,是谁啊?”一个动听的女声从厨房传来。
接着就看到一张妖艳亮丽的脸蛋出现在眼前,来人系着我的小熊维尼围裙,手上拿着锅铲,对我微微一笑,让我想到‘一笑倾人城’这话,美女说:“你好,我是王燕,你是?”
王燕?杨哲前女友?
手中的花无意识的掉落,散了一地,脑子一下子乱轰轰的,他的前女友出现在家里,这意味着什么?
见我反应过度,王燕娇羞一笑,说:“阿哲有跟你提过我是吗?你是他表妹吗?”
“菜要焦了,叫她珊珊就好。”杨哲对她说,蹲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