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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苞抬首,隐隐觉得米小媚笑得有些阴险,不由缩了缩,为什么总觉得自己被她算计了呢?
“如果实在难以决定,就选态度明确的那个,这样你可以少受点伤,说不定真正定下来了,你也会发现自己究竟是怎样的想法。”最关键的是,可以好好刺激那个态度不明的。当然,后面这句,|奇*。*书^网|米小媚不会说出口,其实,她已经看出来了蔡苞究竟喜欢的是谁,有人,怕是注定要受伤了……
“这样么?”蔡苞疑惑。
米小媚忍住笑,认真的点了点头。机会她给了,却不知道给了谁。
翻过了兄妹岭,其实离嵩山就不远了。在蔡苞犹自犹豫的时候,他们四人就到了嵩山脚下的劲松城,找了地方住下,由于武林大会,劲松城已经人满为患,幸好劲松城有一套宅子,是为历届武林盟主备下的,这次孟盟主被邀请直接住在了少林寺,孟越之就带着他们住进了那套宅子。
休息了一下午后,傍晚时分,蔡苞准备去找住在城郊的丐帮长老们,自己来了,总得知会他们一声,算会和吧。
“要出门?”一个声音打断了蔡苞的沉思。
蔡苞没好气地抬头看了他一眼:“是啊,丑男,有何吩咐?”
“我陪你一起。”苟思辰笑着说道,蔡苞都躲了他一路了,难得的外出机会,怎么能不把握住呢?
“不用了,越之陪我。”蔡苞冷冷瞥他一眼。
正好孟越之走了出来,蔡苞就欲与他并肩而走。苟思辰突然状似无意地叹道:“唉,劲松这么多人,上街必是人挤人的,有些人不知多久没洗澡了,还要靠着你的肩膀走过去,跟你发生摩擦,然后留下难闻的汗臭……”
“丑男,你有完没完啊!”蔡苞担忧地瞥了一眼孟越之,见他果然是变了脸色。
苟思辰趁着孟越之发愣,一把揽过蔡苞,一边拖着她往外走一边道:“越之,还是家里比较安全,你跟米小媚好好聊天吧,我带包子办正事去了。”
孟越之看着苟思辰强揽住不停反抗着的蔡苞走出门去,俊脸又是冷了三分。
包子的逼问
“怎么?不追出去,还真的怕呀?”米小媚走到孟越之身边问道。
孟越之看了她一眼,就转身往房间走去。
米小媚笑了笑:“不跟我聊天?”
孟越之推开了房门,米小媚跟着过去:“真的不聊?一个人不觉得无聊么?你还是应该每天多说说话,别一天绷着个脸,怎么讨女孩子欢心啊!”
孟越之长出口气后说道:“够了。我不可能会喜欢上你,请你也不要缠着我。”
“哇,这是你对我说过的最长的一句话也,有进步!”米小媚捧着手,开心的说道。
孟越之有了想翻白眼的冲动,却仍是面色冰冷,走入了房间。
米小媚想跟进去:“喂,别装深沉了,我们聊聊嘛……”
孟越之一把就将门关上,米小媚往后急撤了一步,才没有碰到鼻子。
她摸了摸鼻子,咬着下唇,偷偷的笑了,走了几步,想着刚刚孟越之黑黑的脸色,米小媚越发觉得,逗孟越之也是件很好玩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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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苞挣脱苟思辰:“你干嘛啊?”
“包子,你为什么不问问自己为什么要躲着我?”苟思辰笑着看向满脸愤怒逐渐化为心虚的蔡苞。
“看你不顺眼,难道还不能天天躲着你么?”蔡苞说完,就转身往前走,怕被眼前的人看出更多的情绪来。
“哪里不顺眼了?以前不都是还好么?让我想想变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啊?”苟思辰追上蔡苞,故作沉吟,随后便似是恍然大悟,“哦,想起来了,是那天晚上那个……”
“停!”蔡苞急急切断他的话,又掩饰般地说道,“我一直都看你不顺眼,没有那天晚上的事。”
“哦,我还怕是那个吻呢,包子,放宽心,你看你咬我一口,我都没有介意。”苟思辰语出试探。
蔡苞当然地羞愤难当,他把那个吻看成跟她咬他一个意思?她咬他是因为愤怒,气他吻了自己却什么都不说就走,他呢?也是因为生气么?
蔡苞脑中突然晃过了一个念头,却因为消失的太快,她没有来得及把握住。
闭了闭眼,怎么也想不到问题关键的她,不看身边一路跟着的丑男,直着往城郊走去,先把这件事处理了再说好了。要知道,现在最让她头疼的是,这次来嵩山的人,是曾长老啊。
曾长老这次这么热情踊跃地硬是要随着她来,定然是暗自筹谋着什么,她绝不会相信他会那么快就改变他的立场。她考虑过小王爷的话,曾长老必是苟思墨的人无疑,既然如此,知道了她算是归附了小王爷,那更加该是欲除她而后快的。
而不出所料,到了城郊院子,跟曾长老聊了几句后,她就知道,他果然借着武林大会对她下手了。
蔡苞腾地从座位上站起来,看着曾长老,缓缓放平自己的呼吸:“很好,不就是比武么?我看如果我有什么损伤,你曾长老如何交待!”
“那或许是你技不如人。怎能怨别人呢?”曾长老悠闲地笑着说道。
“人人都知道我技不如人,可偏偏你曾长老要替我报名去参加!你让我无从退缩,硬着上场,你的目的会有人不知道?且不说丐帮中人会怎样想,狡兔死,走狗烹,曾长老,你认为推翻我坐上帮主之位后,这个丐帮就是你的了?笑话!我看你家安王爷,怎么让你好好管理这个丐帮!”蔡苞冷笑连连,一字一句都是从齿缝中挤出来一般,饱含嘲讽。
“那也不用你蔡帮主担心,你还是先照顾好你的生命安全吧,至少还得活着回来指责我不是?”曾长老稍一错愕后,犹自嘴硬。
“放心,”蔡苞的笑,温和的诡异,“这条命我不要也可以,只要让你曾长老没有个好结果,我蔡苞什么都奉陪。”
话语中的狠绝,连曾长老都是微微心惊。
苟思辰一直在旁边沉默着,这个时候微勾唇角,走到蔡苞身边,扶上她肩,声音轻柔:“哪里用的着那么严重,你别吓坏曾长老了!”
蔡苞看向他,他瞳中的光彩,竟让她刹那安下心来。强逼着自己转开了目光,深深呼吸着,警告自己此时不能心乱。
苟思辰对于蔡苞的反应,置之一笑,并未多言,只继续对曾长老说到,“如果帮众知道这次报名参加比武是你曾长老的主意,而蔡帮主为了丐帮的面子,纵是‘身体不适’的情况下,仍然顶着上阵,即使最终因体力不济,败下阵来,算不算虽败犹荣呢?我们或许还该感谢曾长老给了这样一个机会,能更加证明蔡帮主的深明大义不是么?”
“对,刚刚我太冲动了,没有想到这一点,吓坏了曾长老真是不好意思,”蔡苞面含歉意,转而又微蹙眉头,瘪了瘪嘴,说道,“只是若是按着荀四你的话做了,不知道到时候为了一己之私,将丐帮的面子随意践踏牺牲,甚至试图谋害我的曾长老,会是怎样的结局呢?
“那就不知道了,也不是我们该关心的问题了,蔡帮主只需要快点去准备比试,别让曾长老失望就可以了。”苟思辰唇角微扬,淡淡笑意,仿佛只是对着蔡苞,而非进一步恐吓曾长老。
曾长老哪里是他们两个人的对手,早就吓得心胆俱裂,可这事,已如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了。
他胡子直颤,仍是强硬地说道:“我等着蔡帮主的比试结果。”
蔡苞自信地挑眉一笑,便和苟思辰一起走出了院落。
一出院子,蔡苞就嗷嗷大叫了几声,脚使劲地磨着地面,如要碾死一只蚂蚁一般,反复地摩擦,直到脚趾起了火辣辣的疼痛,又抱着脚一阵懊悔,她气是气,干嘛跟自己过不去?
可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贱的人!气死她蔡苞了!
就算最好的结局如丑男和她刚刚为气曾长老所说的那样,而不至于失去了她在丐帮中好不容易建立的威信,但她也的的确确是将要在无数人面前丢脸了。找了个生病的借口,难道真的能掩住她武功的不济?
娘喂,她不要啊!蔡苞的皮薄,经不起这样大庭广众下的丢人。
“哈哈!”苟思辰见蔡苞忽而满脸愤恨,忽而一脸担忧,忽而又满是恐惧,不由笑了出来,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的头。
蔡苞避开了他手的偷袭,转过脸来冷冷盯着他。
笑甚?发春?
“傻包子,别想了,上去晃一圈,假装个晕倒,没有多丢人的。”苟思辰的手继续追踪到她的头发上,揉了揉,表情似是非常享受。
“还不丢人,呜呜,丢人丢到全天下英雄豪杰的面前了。”蔡苞哭丧着脸,这次倒没有躲开苟思辰手的骚扰了,他设想的那个场景,足够让她因为恐惧而转移注意力。
“好了好了,走,我请你吃饭。”苟思辰再使劲揉了蔡苞头两下,拉着她就走。微微惊讶于她的不反抗,暗叹包子就是要受了欺负之后,才会老实可爱。
可蔡苞的失落,在见到丑男居然请她吃菜包子的一刹那,到了顶点。
她那么伤心了,他居然都不带她吃点好的!愤愤不平地一口将一个包子吞了进去,使劲地嚼着,用力吞下,便又去夹第二个,重复上述过程。
苟思辰在旁边看的哭笑不得:“包子啊,你不觉得吃自己那么狠要不得么?”
“反正都要在外面没脸没皮了,还不如自己吃了!”蔡苞满脸委屈,如出气般,一口接一口,不肯歇气。
“包子啊,实在难受就想想刚刚曾长老被吓惨了的样子,会不会好受一点?”苟思辰满是好笑的轻叹一口气,没有想到包子还是个这样在乎面子的人。
蔡苞微微一愣,一想,好像是好受多了。
苟思辰见她咬包子的时候似是没有这样用力了,便趁热打铁:“何况你想啊,你以前收集的那些他贪污的证据,没有比这个时候拿出来更好的了。如果真能借此机会将曾长老铲除,也算是因祸得福了,不是吗?”
蔡苞放下手中咬了一半的包子,点了点头,好像确实是有些道理的,那她就勉强牺牲这一次好了,谁叫她真的是学艺不精呢?
“走,丑男,我们去逛街!劲松的夜市很出名的。”蔡苞笑着拉起苟思辰,蹦蹦跳跳地就往门外窜。苟思辰无奈地摇了摇头,这丫头,变脸跟变天一样,刚刚还自怨自艾,转眼就对夜市感上兴趣了。反手拉住她,以免她在混乱的夜市中走失,华灯初上时分,夜市灯火,映在他眼中的,是满满的宠爱。
跟着蔡苞一个一个小摊逛,苟思辰有些惊讶地发现,她并不是对任何东西都觉得稀奇,相反有些时候还挑三拣四,例如此时,她就从摊子上拿起一块玉佩,左看右看,摇了摇头:“玉质不好,雕工又烂,难怪要放在夜市卖,大白天谁买呀?”
偏偏说的那么大声,苟思辰见到那个老板脸都绿了,忙从蔡苞手里夺下玉佩,放在摊位上,拉了蔡苞就走。
“你干嘛?”蔡苞不理解的问。
苟思辰放开她手,眉毛一皱,颇为无奈地道:“包子啊,你不会真的想被打吧?”
“是啊,你怎么知道的?”蔡苞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
苟思辰愕然,包子不会受刺激了吧。
蔡苞见他哭笑不得的样子,笑得倒是开心,她凑近苟思辰:“我告诉你啊,那个老板可黑心了,刚刚一块相同的玉佩,他卖了别人二两银子呢,都可以买十块那破石头了,所以我就故意想找他的茬,然后再借机打他一顿,刚好练下我的打犬棒。”说到最后,蔡苞鼻子一翘,微扬下巴,满脸得意。
“那我岂不是破坏了你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