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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说了酒吧有人打架。”
“你应该说酒吧里有人杀人;这样他们会来得快一些。”
像这类场所;酒吧;迪吧。夜总会;总免不了会有打架闹事;每天都在上演;好一些的闹两句就算了;厉害的往往非要弄出人命不可。看梁山几人被按在桌子上;曲文相信他们的xìng命无忧;就是要多受点罪而以。
“走;过去。”曲文用力的推了一把被他抓到的年轻人。
看见自己人回来;还有长相和身材都不错的廖铃铃。其中一人猥琐的笑了起来:“抓回来了;今晚有得玩咯;他们几个呢?”
曲文手中的刀就抵在年轻人的后腰。那怕身边全是自己的朋友;他也不敢乱说话;不断的挑眉打眼神;在红绿交替的彩灯下就像个瘾君子在抽搐着。
曲文收起刀;从后边一脚把年轻人踹往前人;直接摔到了中间的桌子上。
桌子一倒;梁山几人也跟着倒在上边;也许被灌了不少酒。每一个的脸都像猴子屁股似的。
事发突然;旁边的十多个年轻人都站了起来;发现曲文的面孔很陌生;不太友好的样子;很快都围了过去。
“你是什么人?”其中一个问道。
曲文耸了耸肩:“爱管闲事的人。”接着给自己点上一口烟;很潇洒的吞云吐雾。“他们是我的朋友;不管有什么误会;打也被你们打了;没什么我就带他们走。”
“什么;我没听清楚;你有种再说一遍!”另一个年轻人很嚣张的走到曲文跟前;把手放在耳朵后;做侧耳倾听状。
“我说……”曲文突然朝他脸上吐了一口烟:“你是个人渣!”说完一抬右手;由下至上;狠狠的给这人来了记上勾拳。顿时对方被他轰飞了出去。
“妈的敢来这里找茬;兄弟们干他!”又一人大喊;其中几个同时拿出了刀;没有刀的捡起酒瓶敲成两半;锋利的玻璃比刀子还吓人。
从小到大也不知道干了多少架;特别是有了灵觉之后;曲文觉得和这徐混打架纯粹是大人在打孝;没多大意思。放开灵觉;在昏暗的灯光下左闪右晃;同时还要护住廖铃铃却依然能轻松避开;游刃有余。
避开之后是强而有力的还击;每一拳每一脚就放倒一个人;似乎多打一下都会觉得浪费;脏了自己的手。
暗淡的灯光下;极度震耳的音乐;除非是周边的人;否则稍远一些的都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短短几分钟过去;地上就趴了一大圈子人。
“杨少要不要再叫些人来。”见曲文太厉害;还没倒地的一人向坐在沙发上的人说道。
“不用了;这家伙我认识;没想到他这么能打;光是打他一顿消不了我的气。”这人说完走到前边;向曲文冷冷的说道:“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又见面了。”
听声音曲文看了过去;似乎一时没想起说话的是谁;木愣的样子问道:“你是谁?”
“……;我是杨富;想起了没;在拍卖会上!”自己还记得曲文;可是曲文却把自己给忘了;杨富有种被无视的感觉。
“杨富;杨富;啊;我记起来了;就是那个喜欢和人抬杠;钱多了没地方花的二世祖。”曲文想了好久随口说道。
“……;你就尽管笑吧。上次的事还没找你算账;这回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杨富怒目以对;咬牙切齿。
“怎么;你也想和我打?”不是曲文小看杨富。是根本看不起杨富;俩人身高差不多;可是杨富长年纵yù;身子早被掏空;显得瘦弱单薄;不论是谁都看得出他不是曲文的对手。
杨富倒是想狠狠的痛扁曲文一顿;但绝对不是现在;身边这么多人都打不过他;何况是自己。脸上露出jiān诈笑意。走到一旁打了个电话。
电话刚打完从酒吧外进来四个jǐng察。之前听到酒吧内有打斗声;酒吧保安把灯都打开;jǐng察一来可以很容易的顺着人群找到目标。
在洒吧的一角;一群人围成一圈;在中间的地上躺着十多个人。
“叫增援吧;这个场面不是我们四个能应付得了的。”一个年纪偏大的jǐng察说道;刚刚接到报jǐng;由于离他们的jǐng所最近所以四个人最先赶到;一看场面就知道不是普通的喝酒闹事。
闻言另一名jǐng察拿起对讲机按下钮向所里汇报到。十分后又来了四个jǐng察;还有十多个身着便衣的人。
见状年纪偏大的jǐng察大声的问道:“你们是什么人。现在是jǐng察办案请不要妨碍我们。”
便衣中有一个人走了上时;拿出本证件亮了下:“我是市刑jǐng大队的杨炎;刚才接到报jǐng说这里有人恶意伤人。”
一看到证件;年纪大偏大的jǐng察便让到一边没再说话;既然上边都来了人;那还有自己什么事;乖乖的在一旁站着;一会该抓人的抓人;该录口供的录口供。总之听从上级安排。
杨炎扫了一眼场中的情况;走到中间向杨富问道:“刚才是谁在这里行凶?”
“他。”杨富指向一旁的曲文。“这些人都是他打伤的;外边还有几个也都是他打伤的。”
杨炎和杨富是表兄弟关系。先前接到电话急忙让值班人员赶了过来;看见酒吧内的情景不由的倒吸一口冷气;这是什么级别的斗殴;竟然伤了这么多人。先前在进酒吧时;见外边还躺着几个。
“真的是他一个人打的?”杨炎无法相信的问道;在他的印象当中;市局特jǐng大队的猛人也不可能一下放倒十几个年轻人。
“嗯;就是他打的。”杨富肯定的回答道。
杨炎随即又定定的望着曲文。眼神中满是惊讶;慢慢走了过去用质问的口气问道:“你是什么人;把身份证拿出来。”
曲文非常的配合从口袋中拿出了钱包;再拿出了身份证递了过去。先前把这帮人打爬下他就能走;可惜梁双几个被灌得像死狗一样;你叫他一个人怎么抬。后来既然有jǐng察来了;就想等着给jǐng察处理。
“普通老百姓一个。”
杨炎再次看向曲文;能一个放倒十几个;自己毫发无伤;还有他身上流露出的那股傲气;怎么看都不是普通人。
杨炎虽然是杨富的堂哥;所以知道自己这个堂弟的xìng格;就爱到处惹事;为此自己不知道帮他擦了多少次屁股。因为杨富的父亲;也就是自己的叔叔帮了自己不少忙;所以当杨富有事的时候他又不得不帮回。
“先带回去吧。”杨炎说道;很理智的没有对曲文动粗;在体制内混了几年;知道有些人并非像表面看的那么简单;可能背后隐藏着巨大的能量。就算自己的家族在市里有不小的权利;可是上边还有省;再上去还有zhōng yāng大权。
十多分钟后曲文和梁双一干人等被带到了当地的刑jǐng大队;在做笔录的时候双方各执一词。杨富一方坚称是梁双等人酒后闹事;证据就是他们那一身酒气。廖铃铃却说是杨富一方故意过来惹事;后来双方争吵起来;可惜自己一边人少;梁双几个护着她跑了出去;等她再回到酒吧就见梁双他们被按在桌子上被人强行灌酒。
杨炎头痛的揉了下自己的额头;虽然杨富这边的证人很多;可他那会不知道这事是谁惹起的。一看自己这个不争气的堂弟;杨炎就来气;可惜又没什么办法;谁叫自己是他堂哥呢。
“让他们在这老实呆着;我出去打个电话。”杨炎交待道;然后走了出去。
来到楼梯口;杨炎拿出手机拨通了电话。随即说道:“四叔;阿富又闹出事了。”
手机中轻描淡写的问道:“闹出什么事了。”
“应该是在酒吧里看见别桌的女孩长得漂亮;所以故意派人过去找茬。”
“那人伤得厉害不?”
“对方只是受了些轻伤;还被灌了不少酒。倒是阿富这边被打伤了十几个。”
听到这话;手机中急了起来:“阿富受伤了没有?”
“没有;我去的时候他还好好的;我当时就把两边的人都给提了回来;我看对方也不是一般人;你看这事怎么处理?”
“不是一般人……。你查过他的底了没有?”
“初步查了下。只是个古玩商人;好像之前就和阿富有过过节。阿富说苏厚林可能和他认识。”
“这样啊;你等一下;我探下苏总的口风。”
在楼梯口杨炎刚抽了口烟;电话就打了进来。
“阿炎;刚才苏总说是个小有名望的古玩商人;如果阿富没什么事的话;就这么算了;剩下的你自己看着办吧。”
“知道了四叔。”
杨炎挂上电话又回到了办公室;这时梁双的酒醒了一些。用愤怒的目光瞪着杨富;不断的叫嚷着要把他告上法院;告杨富故意伤人。
“好了;都闹够了没有!”杨炎走到中间;用力的拍了下桌子;如果这事要闹上法院;相信对杨富没什么好处;既然答应了四叔就要想办法保他周全。等双方安静下来;杨炎才继续说道:“现在双方各执一词。而且都有损伤;我想大家都是聪明人;我看这事就这么算了。”身为jǐng务人员。杨炎本来不该这么说;但是又非得这么说不可。
可曲文一方还没开口;杨炎就抢先叫道:“表哥;怎么能就这么算了呢;这家伙打伤了我们十几个兄弟呢。”
“表哥……”曲文站在对面玩味的笑了笑。
“你能不能不说话!”杨炎神sè一沉怒瞪了杨富一眼;自己为什么会有个这么愚蠢的堂弟;如果可以自己也想痛扁他一顿。接着又转向曲文:“我和他之间是什么关系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既然大家都有理。闹大了都没好处;我说就这么算了如何?”
杨炎的话是在暗示他们家在当地的能量不小;同时也带有些许威胁的意思。
谁知道曲文的回答是:“被欺负的可是我朋友;我想说算了;相信他们也不答应;要不我把这个主谋也打一顿;完了我们再说算字好不?”
“对;先打他一顿!”梁双虽然清醒了一些;可是酒劲未消;像个醉鬼盘叫嚣着。
“放肆;这里是jǐng局不是你们胡闹的地方;再闹我就把你们全部抓起来。”
曲文笑了笑:“我们不是已经被抓起来了吗;先是我朋友被人殴打;然后受到jīng神和身体上的双重侮辱;完了你们还不分青红皂白的把我们抓到jǐng局;要我们当成什么都没发生过的做庭外和解。你说这有可能吗?换成是你你愿意吗?这事没得商量;既然你说双方都有理;一时查不出谁对谁错;那我们就交给法院来办;不知道那边还有你们的表哥不?”
“你别得寸进尺……”杨炎定看着曲文;又转向杨富;暗骂猪头一个。随即再次走了出去。
楼梯口边杨炎无奈的又拿出了电话;拨通了杨富父亲的号码:“四叔;对方不肯让步;我看这事不太好办。”
“什么;给脸还不要脸了;当我们杨家是这么好欺负的吗;既然对方不想让步;那我们也不用客气了;一个小小的古玩商有什么了不起;我这就给你大伯先通个气。你先扣留他们一晚;明早我会亲自过去;看看谁这么不要脸。”杨富的父亲骂完;直接挂上了电话。
杨炎又揉了下头;就是杨富的父亲如此纵容才养出杨富的这种xìng格;每次都帮他擦屁股;无形之中招惹到多少敌人。这次如果过去就算了;可终有一天还是会遇到过江猛龙;到时候吃过杨家亏的人可不会心慈手软。一想到这杨炎就特他的想离开;另换份一工作。
回到办公室杨炎什么也没说;招手让同事先把曲文等人关起来。
见状曲文也不反抗;很平静的问了声:“可以打个电话不?”
“可以。”杨炎没有理由不让曲文打电话。就算堵得了他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