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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位国内的顶尖鉴赏大师在主桌上谈论;声音传到旁边;众位商贾巨富们忍不住为之所动。立即纷纷举牌。
“六十八万!”扎西多吉高声叫出;他觉得这件甜白釉梅瓶就像雪山上的雪一样洁白;一眼便喜欢上了;于是一下抬高了八万。
“七十二万。”陈奇富跟着叫价;不管今天买不买;他都要露个脸。
“七十四万。”
“八十万。”
“八十六万。”
“九十万……”
因为是第一件拍品;曲文等人特意降低了底价。但是当三位鉴赏大师点评了下;价格迅速的飙升上去。没多久就升到一百二十万的高价。达到了其它拍卖行的平均价格。
“一百五十万!”赵孟之举起手;他今天不单是来参加拍卖的;也是来给曲文撑场面的;所以早早就打定了主意要拿下第一件拍品。
“赵总你还真是财大气粗啊;一下就加了三十万;不过我家里正好也少一件永乐甜白釉;你看能不能让给我。”王进茂对他微笑道;他跟曲文的交情没有赵孟之那么深;但也是好友;而且他家里真的缺少像这类的jīng品甜白釉。
“王总你这可是为难我啊;我和阿文可是好兄弟;好东西我想收;兄弟的场子我也想撑;你看……”赵孟之故意没有说完;意思是说你要买也行;这是曲文新店开业拍出的第一件拍品;真要买的话你得下足了本。
王进茂在商踌迹多年;一听就明白赵孟之的话。
“这件你要是让给我;下一件我也让给你;绝对不会落了阿文的脸子。”
王进茂刚说完;张卿寒笑着说道:“王总;你怎么只问赵总的意见;阿文可是我的合作伙伴;他的新店开业第一件东西;怎么能少了我的这一份。”
拍卖师站在台上听到三人的谈话;很专业的又开始把甜白釉梅瓶的优点介绍了一遍。
其余的来宾原本也有人看中了这件白釉梅瓶;但是一看三大巨头在那争着给曲文撑场子;都识趣的静了下来;所以三人的声音在大厅中清楚的传开。
王进茂没想到张卿寒也要插上一脚;惊讶的望着:“阿文什么时候成了你的合作伙伴?”
张卿寒神秘的笑了笑:“就在不久之前;这件事我还没来得急公布;不过大家迟早都会知道的。”
张卿寒的话让在场的商界人士一片惊呼;这可是个大消息啊;曲文的能量他们多少算是看到了一点。现在强强连合;不知道将来会有什么大动作;相信等张卿寒公布消息;他公司的股票又会有一番强势上涨。那自己回去是否该趁机多购买些张卿寒公司的股票?
王进茂知道这是张卿寒故意先放出来的烟雾;上市公司的老板大多都会玩这套;不过他当着曲文和众人的面说出;多半不会有假。咬了咬牙:“张总今天的头彩就让给我了;回头我们可以谈谈巨能实力的事情。”
又一个商业秘密传出;商界人士们再次惊呼;今后一定要多来这里走动;这可是个汇聚顶级商业机密的高端会所啊!
张卿寒微微一笑;淡淡道:“行;今天的头彩我也不跟你争了。不过你可别出个太跌份的价格。”
“三百万!”王进茂一口叫出;然后转向张卿寒和赵孟之:“这个价格如何。”
张卿寒和赵孟之都笑了笑;异口同声道:“合理。”
三万百的价格远要比底价高出了七倍多;比其它拍卖行的最高拍卖价还高出了一百多万;这个价格绝对含有友情成份在里边。习惯了几十上百万叫价的富商们不以为然;梁双几个和负责安全工作的jǐng察都惊讶的张大了嘴。
有钱人的生活圈子果然不是自己能想像的。
重锤落定;台上的拍卖师请上了第二件拍卖品。愉悦的心情跃于言表;头一回觉得主持拍卖会是件如此轻松的事。
“第二件拍卖品可以说是本场拍卖会最大的一件器物;直径五十四厘米。高四十五厘米的光绪黄地粉彩花果纹大缸。下边我们先请鉴赏界的泰斗顾全大师先点评一下。”
经过第一轮拍卖;拍卖师发现由自己讲解不如让下边的几位鉴赏大师讲解更能提高来宾的购买**;于是简单的介绍了下;把话语权交给了主桌上的顾全。
只要和古玩有关的事顾全都感兴趣;知道经过讲解能增加来宾的购买yù;没有推让走上台认真的介绍起来。
“众所周知;清光绪年间借助外**事力强镇压了太平天国起义之后。进入了短暂的‘同光中兴’时期。zhèng fǔ企图重整陶瓷业;瓷制产业又开始慢慢恢复;成为了晚清中数量与质量最佳的一代。光绪元年御窑厂陆续为宫廷和东西两陵烧制高质量的御用瓷器。较前朝其胎质细洁缜密。胎骨薄匀;胎体渐轻;和近代瓷的特征十分明显。但此时的粉彩器;大多sè泽较浅;不够鲜亮是其唯一的缺点。不过工匠们仍具有较高的工艺水平;使其做出的粉彩器仍保留着同治时代的水平。
像这件光绪黄地粉彩花果纹大缸;sè泽上与历代瓷器比谈不上最好。可是如此大一件大缸;用的还是皇家专属的黄sè底料。正面印有赫赫有名的‘大雅斋’款;由此我可以判定这件大缸是光绪年间皇家御用品。”
古玩收藏一但贴上了皇家二字往往价格就会成倍上涨;尽管顾全说出了它的缺点;可是有皇家两字还是吸引了所有来宾的目光。
想想;把一件皇家御用的大缸扛回家用来种花也行;用来养鱼也行;那怕是拿来泡脚;那有多气派。
等顾全简单的点评完;拍卖师接着朗声说道:“非常感谢顾全大师的点评;下面我宣布这件光绪黄地粉彩花果纹大缸的底价是十六万;每次叫价五千元起。”
第一件是开头重彩;往往是为了提高来宾的好奇心和购买yù;从第二件起价格值相对就会低些;持继五六件之后又推出一个高价品;相互交替是各大拍卖行常用的手段。
底价说出;来宾们纷纷报出价格很快就升到了二十二万。
这回张卿寒三人没再抢着出价;不是他们看不起这件粉彩大缸;而是很明白的知道要让些汤出去给别人吃;否则整场全由他们三人包下来;会对曲文的新店开业没有什么好外。
等了一下价格又升到了二十六万;当拍卖师开始询价的时候;赫而斯举起了手;用英文叫道:“三十万!”
“三十万;赫而斯先生开出了三十万的价格;还有谁愿意出更高的价格;三十万;三十万就能拥有一件清宫廷御用的粉彩瓷器。”拍卖师拿着木锤大喊;让人有种随时会落锤的感觉。虽然明知道一个专业的拍卖师不会轻易落锤;可他的做法还是很有效的激起有意者的连番叫价。
“三十一万!”
“三十二万!”
“三十四万。”
赫而斯听不懂别的来宾说的是什么;听身边的翻译讲解;将手摊开:“哦;一件华夏宫廷用的珍品难道真的这么便宜;要知道这些东西的升值潜力可是极高的。”
赫而斯再次举起手;一口价叫道:“四十万rmb。”
“四十万;赫而斯先生不愧是国际级的大收藏家;一眼就看出了这件粉彩大缸的价值。四十万。没有人愿意高出这个价格了吗;赫而斯先生不但是个国际级的大收藏家;还是一个外国人。”
这句话翻译可没敢完全翻译给赫而斯听。
在场的来宾都听出了拍卖师的意思;老外都看出了这是件好东西;难道我们自己人就不懂得它的价值;甚至可以说没有爱国之心。
“姥姥的;我出五十万!”陈团高声叫出。还站了起来。
曲文站在台边;看着台上拍卖师的jīng彩表演;转身向卢建军说了句:“你从那请来的这个人。可以的话把他挖到了们这边来。”
卢建军无奈的轻叹一声:“我看这事难了;我是从别的拍卖行暂时借来的首席拍卖师;就算他真的肯过来;我还不敢要呢;这可是挖同行墙角的事;我们才刚刚起步千万不能干。”
听到这话;曲文再怎么惋惜也是无用。
“那我们要怎么办。自己培养一个拍卖师出来吗?”
培养拍卖师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平时大家看到拍卖师在拍卖会上主持竞价;其实只是整个过程的最后阶段;实际上拍卖师的工作远远不止这些。在拍卖会开始之前。拍卖师要参与标物的搜集、委托合同的签订;同时要详细了解拍品的情况;这样才能做到心中有数;在主持竞价的时候才能让买家们充分了解拍品;以便于出价。
通常拍卖公司发布信息的渠道有媒体公告等多种方式;买家并不是越多越好;而是与拍卖品越“对路”越好。所以一个优秀的拍卖师能很快的找到对路的买家。对其使用各种心理暗示和加压;从而让拍品拍卖出更高的价格。
“你以为拍卖师这么好培养。可以的话我们先聘用老的拍卖师;然后再从学校招收些专科学生;以老带新慢慢培养。”
“那这件事交给你了;七月份我可能要去一趟平翡翠公盘;顺利的话我们的店里就可以进行一些翡翠玉石的买卖。”
开店固然是以做生意为重;卢建军点了点头:“行;你去忙你的;店里有我看着就行;我现在只希望今天的销售额能够超过李政那边。”
这时赫而斯又把价格抬高到了五十五万的高度。其余对粉彩大缸感兴趣的人都静了下来;这个价格已经高出市价十多万;再标下去只是浪费钱而已。
见大家都没声了;阵团一咬牙又一次举起了手:“六十万;我就不信干不过一老外。”
赫而斯很郁闷;先前还没什么愿意出价;怎么一下子就冒出个傻大个;非要和他对着干。也被激起了好胜之心;站了起来。
“是我低估了华夏人的爱国情节;不过我很喜欢这个大缸;我愿意出八十万买下。”
八十万绝对是一个高价;在场的来宾大多都知道这个粉彩大缸的价值;他们有钱;可是觉得这样不值。
可是赫而斯的声音刚落阵团紧接着叫起:“nǎinǎi的;我出八十五万。”
“这人是谁都出到八十五万了;这件价格可以买两个这样的粉彩大缸了!”
“好像是曲总老家的朋友吧;应该也是个财大气粗的主。”
厅中来宾小声议论;其实都没有猜对;阵团是有些钱;可绝对不是财大气粗的类型;顶多有两三千万;在场中只能算是中等水平。他肯一路加价;是因为被拍卖师的话勾起了火头。
曲文看这下去不是个办法;虽然很想赚钱但不希望朋友吃太大的亏;毕竟今天是慈善义拍;他自己也得不到多大的好处。走到了阵团身边;小声的把拍卖师的用意给他说明了下。
陈团听见恍然大悟:“我靠;这拍卖师的手段也太厉害了吧;可是我现在都叫出价了;总不能再收回去吧;等回拍下就当是我为慈善事业出份力。”
曲文摇了摇手:“不怕;我看那位赫而斯先生还会再出一次价;只要你不再出价就行。”
果然曲文刚说完;赫而斯又报出了九十万的价格;不过这回陈团没再出价;安静的坐回到位置上。
看着陈团再看着他身边的曲文;赫而斯误以为是曲文让他把这件光绪黄地粉彩花果纹大缸让给他;起身对他感激的微笑了下。然后又坐了回去。
曲文一抬头就看见赫而斯在向他点头;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礼貌上的对他笑了笑;莫明其妙的离开;等回到卢建军身边;忍不住问道:“赫而斯对我笑干吗?”
卢建军耸了耸肩:“我那知道;也许他有那方面的取向。对你有意思。”
曲文听见;全身鸡皮直冒:“妈的;他有那兴趣。我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