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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牛皮二层非常的薄,只比a4纸略厚一点,被夹在牛皮做的书皮中间极难被人发现。也难怪之前的人把《自然哲学数学原理》封面拆开,会发现不到里边的第二层牛皮纸。
小心情翼翼,慢慢把第二层牛皮纸取出来,曲文的瞳孔猛然放大,在牛皮纸上竟然是一个龙的标记,一条浅sè的黑龙标记。
从终南山回来只隔了一天的时间,绝对不可能忘记钱子虚说的话,如果你找到一个浅sè的黑龙标记,就可以拿到我们这里,问你想知道的问题。
这条黑龙标记也不知道是用什么手法做成,不是画上去也不是印上去,如同用细针一针针刺上,形成一条完整的黑龙。在黑龙下边又有一排古怪的标记,而耀眼的金光就是从这张张牛皮纸现出。
看见曲文手中的牛皮纸,顾全忍不住好奇的拿了过去,惊声道:“这是……”
顾全是华夏古玩行中的泰山北斗,不管是什么古玩,只用一眼就能看出大概是什么年代做的。
很明显这张牛皮纸虽然保存得非常完好,但上边厚厚的包浆、浸渍,说明了它存在的年代,至少是夏商之前就有的物件。
“这是楔形文!”
“楔形文”又叫“钉头文”或“箭头字”,是世界上最早的文字,是古代西亚所用文字,一般刻写在石头和泥版之上。笔画甩楔形,皮像钉头或箭头。约公无前三千年左右由两河流域的苏美尔人创造,此后阿卡得人、巴比伦人、赫梯人、波斯人都曾使用这种文字书写自己的语言。到了十九世纪,楔形文终于被考古学家完全破译出来,从而形成一门研究古历史的新学科,又名亚述学。
“楔形文”,曲文虽然不是全懂,但也看得出个大概,上边写的是“圣道之门”。
愣愣的看这上边的楔形文,曲文和顾全满脸的茫然,这圣道之门究竟是什么意思。
“师父,你知道这四个字是什么意思吗?”曲文问道。
“不知道,我也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标记,圣道之门,难道和道教有关?”
世人总以为道教发源起源于,成都大邑鹤鸣山,由张道陵张天师创立。其实不然,道教存在的历史已久,远在佛教之上。《西游记》中的玉帝就是道教的几位原始天尊封予。
在盘古开天辟地之后,几位原始天尊觉得宇宙万物杂乱纷陈,不成体统。必须由一位襟怀坦白、大公无私的神来主宰,然而,天上原有的诸神却选不出哪位可以胜任此职。于是受众神委托由太白金星下凡,到人间物sè一个人来担当玉皇大帝。
太白金星下凡后,寻遍名山大川,访过大城小衢,来到某村某户的门前。他看到门楣上悬挂一“百忍堂”大匾的镏金大字,闪光耀眼,经打听始知是张百忍家。此人最善忍让,天下闻名。故有此匾。
太白金星便幻化成老道模样,头戴道冠。足登云鞋,手执拂尘,进入张家。张百忍匆忙出迎。一进门太白便说道:“贫道云游天下,见贵府悬有‘百忍堂’匾,想必极善于忍让了。”张百忍说:“岂敢、岂敢,只不过凡事不与人计较而已。”老道说:“阁下既能忍让。今夜晚贫道与尊夫人同榻而眠,如何?”张百忍不假思索,连说:“可以、可以。”
夜里太白金星虽与张夫人同床共眠,但夜间并无苟且之事。第二天大早,太白金星飞身回到天界,而张百忍床上却躺着个金娃娃。
其后几天,太白金星再次回来,说明了真实身份与使命,yù请张百忍上天宫担任玉皇大帝。总管三界十方、四生六道。张百忍一听,慌忙推辞:“在下不敢当此重任。且我已有妻子和女儿,拖家带眷的,怎能去当神呢!”太白说:“无妨。您去当玉皇大帝,尊夫人到瑶池当王母娘娘,您的女儿们均可都成为仙姑,有何不可?”于是张百忍便成了神话传说中的玉帝。
话说回头,道教在张天师之前,早就有三十六洞天七十二福地,像昆仑、古峨眉都是道教仙家要地。数千年后佛教祖师释迦摩尼才在树林中悟道成佛,由此可见道教的历史要比佛教早多少年。
当然这些都是神话传说,顾全说的道教和曲文心中的道教有天壤之别。
因为遇到了天上的猪头师父,完全改变了曲文的认知,接受了神话传说中的人物与故事。而顾全心中的道教还在夏商之时,姜太公的年代。
“圣道之门”四字,让曲文有所感悟,难道是和道教圣地有关,至于是三十六洞天七十二福地中的那一门就无法得知。
“师父,我刚好认识几个朋友,他们可能能解开这张标志之秘。”曲文说道。
“哦!”顾全微惊,他在古玩行成名已久,是行内公认的泰山北斗,竟然还有高人是他不认识的。愣了下惊声问道:“你竟然认识这样的高人,不知道他的名字是?”
曲文只知道钱子虚的道号,并不知道他的名字,挠着头说道:“我也不知道他老人家的名字,只知道他的名号叫钱子虚,好像师公当年还请教过他。”
赵汝珍为晚清著名鉴赏大师,对古玩字画研究之高,无能人出其左。在后成名之后唯一请教过的人只有一位,就是后清的鉴赏大师杨守敬。
顾全不敢肯定再次惊声大叫:“难道是杨守敬大师?”
杨守敬生于1839~1915年,字惺吾,晚年自号邻苏老人。是清末民初杰出的历史地理学家、金石文字学家、目录版本学家、书法艺术家、泉币学家、藏书家。
据历史记载邻苏老人,在才1880年至1884年驻rì钦使随员,归国后先任黄冈教计谕,后任两湖书院教习,勤成学常总教长。1909年被举为礼部顾问官,次年兼聘为湖北通志局纂修,于1915年无疾而终,逝于京城,享年76岁。死后民国zhèng fǔ派专车护送其灵柩回宜都,葬于都龙窝。
若是按历史记载,邻苏老人应该已经仙逝多年,又怎么可能还活在世上,并在终南山一小院当看院老道。
顾全以为是另有其人,毕竟晚清的鉴赏大师也很多,可能有一两个是他师父曾经拜访过的也不得而知,若是邻苏老人还活在世上,岂不有一百八十岁高龄。不过就算是不知名的鉴赏大师,活到现在也足以令人呼奇。
对此曲文则同样另有看法,猪头师父都可能存在,邻苏老人活到一百八又怎么没可能,他说过自己活了一个多世纪,算起来时间上相差不远。
曲文暗暗呼奇,难道真是邻苏老人,那么葬在都龙窝的又是谁?
当然这个迷只有钱子虚自己能解开,在没有弄清之前曲文也不敢确定。现在唯一的问题就是从《自然哲学数学原理》一书中取到的牛皮是不是他口中的黑龙令?
曲文拿着牛皮想了半天,把自己知道的线索一一拼凑仍不得结果。无奈的摇了摇头,在心中暗想,不管是不是真的黑龙令,只管拿到终南山试试,说不定自己还真有这个福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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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去吃喜酒回来写得晚了一些,没来得急改稿,会有一些错误,还请兄弟们谅解。
第482章 牛皮纸符
终南山地形险阻、道路崎岖,大谷有五,小谷过百,连绵数百里。《左传》称终南山有九州之险,《史记》称为“天下之阻”。 唐代诗人李白写过“出门见南山,引领意无限。”
短短十天曲文就在终南山中来回跑了几次,再次来到终南峻府,身上又多了个担子,里边装满了吴子虚最喜欢的“草纸”,还有一些新的被褥毯子和新的长袍。依稀记着几位老道的身形,曲文专门让人赶制了几件长袍然后带了过来。
第三次去而复返,六位老道全都愣愣的望着曲文,这小子还真能磨人,不知道这会又有什么目的。
“你这次来又有什么目的?”钱子虚打破了院中的平静,像看透了曲文一样,当对方傻呵呵的挠头笑起时,并不是真正的单纯可爱,而是心怀鬼意,另有目的。
你看曲文的性格就是这么好了解,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还是单纯的。
自己拿了张小马扎在院中坐了下来,在院子正中间有棵大树,若是用风水解字的说话,把大树种在家中间就成了“困”,是个非常不好的意头,不过终南峻府的大门常年开着就成了“闲”。看着树下六个人六把躺椅,还真是闲到家了。
“我这次和我弟过来,只是想给几位前辈看样东西,不知道是不是能不能帮我解答一下上边的秘密。”曲文说着从包中拿出个小盒子,将其递给了和自己关系最好的钱子虚。“钱老前辈,我家里刚好有件东西。不知道是不是你说的缘分。”
别人听不懂曲文的话。钱子虚却是明白了。数日之前都跟曲文说过缘分的事,他若是有缘能拿到一张绘有浅色黑龙的令牌,自己就能帮他解答很多想知道的问题。
半信半疑的接过盒子,世间那有这么巧的事,自己前脚刚说,这小子后脚就拿过来。
“你这个娃娃别以为随便拿块牌子来就能糊弄过关,事间那有这么巧的事情。”
对啊,世间那有这么巧的事情。正好自己去参加罗斯尔德家族的拍卖会,正好自己要来终南山,正好和钱子虚聊起,正好自己拍到的古董当中就夹着这么一张牛皮,正好上边有个浅黑色的黑龙标记。你说这是不是真的巧到家了。
一个巧合就是巧合,两个巧合是缘分,三个巧合就有些诡异了。所以曲文也不敢太过确定自己得到的这张旧牛皮纸是不是钱子虚提到的东西,再次来到终南峻府还有些不好意思呢。
继续挠着头,仍是一脸的憨厚傻笑,曲文也觉得不太可能。一般来说令牌都应该是木制名金属制,怎么可能会有皮制的。自己拿到的这份牛皮与其说是令牌倒不如说是张诡异的古代手工艺品。
“你老就帮我看看,这东西究竟是不是你提到过的那件?”
虽说曲文是有些烦人,但本性还是不错的,反正闲着也是闲着,钱子虚慢慢把铁盒打开,里边放着个小皮袋,不知道布袋里又放着件什么东西。
“还保护得挺好,该不会只是块雕有龙的牌子吧。”钱子虚笑道,龙是华夏的象征,从古至今有很多雕刻着龙纹的东西,特别是皇族尤为喜欢在玉器,贵重金属器上雕龙,所以带有龙纹图饰的东西很多。
“不是牌子而是张皮,晚辈虽然会鉴定古玩字画,但没有这样的手工艺技巧,能在一张薄薄的牛皮上刺出条龙来。”
“什么!”
钱子虚神色大变,随即悠闲靠在躺椅上的另外五人都坐正了身子。如果曲文拿来的是一块木制、玉制、或是金属制的牌子,他们连看都不会看,但是曲文说他拿来的是一张牛皮,那意义就完全不同了。
钱子虚的心情变得紧张起来,再次慢慢把铁盒中的布袋打开,把里边的牛皮纸拿出来,另外五人的的眼睛也跟着他手中的牛皮而放大。
“这是……”
“圣道之门二十八!”
吴子虚和神子虚同时惊声叫出,却听得曲文满脑的迷糊。
圣道之门他能看得出,二十八是什么意思,是个代号吗,还是某件东西中的其中一件?
“神子虚前辈这圣道之门二十八是什么意思?”
“这……”神子虚一声长叹转向钱子虚:“钱老怪还是你来说吧。”
“又是我。”钱子虚不满的看着神子虚。
“怎么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