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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史万年发愣的听着,良久转向上官晨,诧异的样子问道:“老军师你和这家伙相熟,他一直是这个样子?”
上官晨知道曲文是一个很随性,玩世不恭的人,但没想到他会在这种场合如此镇定的给人说故事,要说曲文大胆倒不如说他心细缜密,现在只要有些脑子的人都看得出他是在故意搅乱银笑风和于天顺的对决,并且很巧妙的众人的注意力吸引到另一边去。
同样上官晨也不希望俩人打下去,最终不论是谁胜出都不是他愿看到的,所以对曲文的做法心里非常的感激。
“我和这家伙只认识三天那谈得上相熟,也就是认识罢了。要说相熟你不如问文轩。他可是专门到香港找过这家伙。俩人之间还很亲密的会谈了一次。”上官晨指着曲文却把钟文轩给扯了进来。
钟文轩是行风堂的堂主,这次的事是因为他堂中长老被打伤引起,但他去了趟香港回来什么也没说,让人无端产生多种猜测,不过他在帮中的地位极高,他不想说谁也逼不了他。
史万年转过头没有说话,只是定定的望着钟文轩。
“我和他也不熟,只是问了几句话而已。他当时给我的回答就和现在一样,没有任何出入。”钟文轩神情淡漠的回答。
其实史万年也询问过去终南山的几名弟子,他们说的和曲文现在说的大致相同,唯一不同的地方就是曲文逼他们说自己是小偷,而不是他们自愿承认自己是小偷。不过这事史万年没让声张出去,一来对洪门的声誉不好,二来这事牵扯过大要谨慎处理。
曲文慢慢把话说完,起身拍了拍屁股。
“事情就是这样,你们信也罢不信也罢,我们打伤段长老纯粹是误会也事出有因。若换成是你们的兄弟家被陌生人盯上,相信不会有人会像对待客人一样对待他们吧?”
曲文的提问没人回答。不是回答不出而是没法回答,回答了就表示自己认同曲文的做法,可实情若真是如此,那曲文俩兄弟在这件事上也真的没什么错。
“话是你说的,谁能证明!”沉默了会,旁边的一名洪门弟子叫道。
“对,谁能证明!”其他弟子也跟着大叫。
曲文就知道他们不会接受和轻易承认,这关乎洪门的声誉,就算是真的也不能承认。堂堂洪门中人怎么会到别人家中做贼。
“我说过信不信由你们,如果不信可以找人和我对质。”曲文坦然将双手环抱于胸,他才不管这些人相不相信,重要的是成功将银笑风和于天顺分开。
俩人正打到半被曲文插入而打断,银笑风和于天顺各站在一旁但眼睛始终没有离开过对方,彼此既是敌人又棋逢对手,对决中被人打断当然不爽。
“你说完没有,说完了就让开,我们要继续!”于天顺大骂,世界上怎么会有曲文这种人,一点江湖规矩都不懂。
曲文是故意装作不懂,好不容易让俩人分开怎么可能又让他们重新打起来,眉头一挑,用大拇指指着自己,一副不屑的样子:“叫什么叫,今天我是主角!”
你妹啊,你真当自己是主角!这的时候就是一副很臭屁的样子,打完以二对五的混战,又打断别人的对决,接着自己坐在场中“说书”,自我优越感太他妈强了。
场中议论声不停,史万年身上的手机突然响起,拿起手机竟然是华夏至公'党'第一把手打来的,不知道在电话中聊了些什么,史万年的神色大变,恩恩几声就挂上电话。
“好了!”史万年站了起来,一挥手所有内堂弟子都静了下来。“曲先生说的都是实话,整个事情的过程我和钟堂主都亲自证实过,今天请曲先生来只是另外有几个问题想问他而已。”
光是曲文的话很多人不信,可帮主也这么说又经过钟堂主的证实,这事就绝对假不了。可是段长老为什么要那样做,是他私人行来还是在执行帮会任务,很多人心中都存有同样的疑惑,这样不是等同行曲文示弱吗。
对史万年的话感到惊讶的还有曲文,之前洪门的态度还如此强硬,怎么转个背就换了副嘴脸。史万年这么做是因为刚刚接的电话,还是另外别有用心?
曲文了不是得理不饶人的人,一开始就没想和洪门闹翻,现在有个台阶下还不赶紧冲下去。
“史帮主大人有大量,不记恨我兄弟俩打伤贵帮长老,为了表示对洪门的友好诚意,我愿意负责治好段长老,并帮他恢复到从前的状态。”
此话一出全场惊愕!
都知道段长老伤得有多重,体内多条经脉断裂,虽然在美国的医院重新接好,可是重接好的经脉再也无法像原来那样流畅的运行真气,可以说段长老的身体好了。可功夫却废了。
“你真有办法治好段长老?”钟文轩站了起来。他曾亲自带段东辰去过很多医院。不管西医还是中医,结果都是一样。
“不敢打保票,只能是试试。”曲文回道,神色认真。
钟文轩相信曲文平时再乱来也不会在这种场合拿这种事来开玩笑,而且见过他奇特的功法,说不定真能治好段东辰。再次确认问道:“你有几成把握。”
这个问题还真的难住了曲文,虽然灵觉神通的治病救命的能力,可是要让段东辰恢复如初还是有相当难度的。
“我只有五成把握。”曲文其实可以说得更高。只是不敢完全保证所以只敢说五成。
“那好,只要你能治好段长老,我们之间的事就一笔勾消,以后你如果有难处随时可以找我钟文轩帮忙。”钟文轩拍胸脯保证。
钟文轩的性格在场的洪门弟子都非常清楚,只要开口必说到做到,如果曲文真能治好段长老,钟堂主就欠了曲文一个大人情。
来的时候曲文就打定主意要帮段东辰治病,能得到钟文轩的承诺纯属意料之外。
“那好,如果史帮主没别的事,我是否可以先去看看段长老。这看病疗伤总要先了解病人的情况才行。”
史万年还没来得急回答,于昌福先站了起来。拱手说道:“帮主,在此之前我另外有一事要说。”
不知道于昌福要说什么,出于对长辈的尊敬,史万年示意:“于长老请说。”
“相信帮主也知道,当年项华龙从我洪门出去的时候带走了一件帮会至宝,后来我们查到他在华夏的住址才派段长老过去追回,只是没想到在终南山遇到了曲文俩兄弟,将段长老打伤。虽说曲文俩兄弟当时不知情,但他们的行为却让我们失去了追回至宝的机会。如今曲文俩兄弟在此,项华龙的徒弟也在此,不如先让他们交回我帮会至宝,再让曲文去为段长老诊治如何。”
于昌福把话说完,帮众各位弟子终于弄清整件事的原委,原来是帮中叛徒离开时拿走了帮会的至宝,后来段长老才追到华夏终南山,因此遇到了曲文俩兄弟被打成重伤。
把整件事连在一起,那错不在曲文俩兄弟,也不在段长老和洪门,而是背叛洪门的项华龙。
“放屁,我师父才不是叛徒,当年要不是你从中作梗,我师父又怎么会离开洪门!”银笑风在场中怒声道,双拳紧握似随时要动手的样子。自从出山以后就不断追查自己的身世,花了几年时间才查出些眉目,知道当年师父离开洪门完全是这个叫于昌福的在背后搞鬼。
瞬间场中又恢复到剑拔弩张的气氛,于天顺也做好了准备要迎击银笑风。
曲文望着于昌福,不管怎么看他都像电影里的奸诈小人,好不容易缓和下来的气氛被他一句话就破坏掉。
“哈哈,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了,原来于长老比我更像坏人!”站在场中曲文再度哈哈大声起。
来到洪门曲文的行为就没正常过,众人见怪不怪,只是好奇他为什么又笑起,别看他疯疯癫癫的样子,其实说话很有道理。
“你敢嘲笑我爷爷!”于天顺是于昌福的孙子,曲文嘲笑他爷爷,自然不能坐视不理。
“为什么不可以,我诚心想给段长老疗伤,可于长老却这般刁难。先不说我和银笑风知不知道有这样一件东西,是不是真的像于长老所说,真的是洪门至宝。就算有也不可能随随便便带在身上吧,既然如此于长老还如此要求,那是不是在故意阻挠我帮段长老疗伤?想你洪门如此势力如此庞大,若真想得到一件东西,什么时候不可以,非要在我以客人身份上门,要替段长老治病疗伤的时候?难道说你们洪门的待客之道真的这么差,从我上门到现在别说是茶水坐椅,还要应你们的要求过完一关到一关,受你们百般辱骂,最后还要当成人质不行?”曲文顿了顿眉心一收,催发真气,身上冒出淡淡蓝光:“如果你们执意要这样做,那就不要怪我不得不自保,翻脸无情!”
史万年先前接到华夏至公'党'一把手的电话。说是华夏高层非常重视曲文这个人。无疑是给自己提个醒。曲文这个年轻人不要轻易动他。
可另一方面,于昌福说的话不无道理,别以为洪门势力庞大,所有人都要让人,什么事都能办成。银笑风背后有冥王,还有其他势力撑腰,一身修为极高,天下能打赢他的人不多。就算他打不赢想跑还不容易。就怕错过这个机会想再追问他要东西就难了。
“曲先生你过门是客,我尊重你也不想伤害你,但银笑风不同,他师父项华龙当年离开我洪门的时候带走了我洪门至宝,我身为帮主不得不追问他东西的下落。”
“这么说就是史帮主想要动手了!?”曲文冷哼道。
史成年万般无奈,左右为难,若是从前大可不必这么着急,可眼看离百年一度的黑龙大会只剩下短短两年时间,如果再拖下去也不知道要等到何时,原本手上明明有一个至宝却要白白浪费掉。
见帮主如此为难的神色。于天顺不清楚为什么爷爷要在这时提这件事情,难道过了这次。集洪门之力还拿不住一个银笑风。平时爷爷总是万般谦让一副君子模样,今天怎么会变成副小人嘴脸,非要做出让外人鄙夷的事。可爷爷就是爷爷,洪门就是洪门,一个是自己的亲人,一个是自己身处的帮会,不论何时,不论何地,不管什么事他都要站在这一边。
其实于昌福也是没有办法才这么做,那件东西若银笑风不知道还好,知道的话一定不会浪费,在他手上就是一个炸弹,等到黑龙会召开就会成为攻击洪门用的炸弹。这时钟文轩说如果曲文能治好段东辰就会帮他,于昌福就更坐不住了,怎能等自己人变成敌人的帮手再动手。
场中气氛下降到冰点,沉重到让人透不过气,如果史万年和于昌福坚持要银笑风交东西,一场大战再所难免。对方除了曲文、梁山、银笑风和李唐四人,还有门外三百冥王精锐,真要打起来洪门就算赢也要付出极惨重的代价。
“万年你可还记得我洪门三十六誓是什么吗?”关键时刻上官晨站了起来,没在称呼史万年为帮主,而是直呼他的名字。
上官晨和于昌福在辈份上都要比史万年大一辈,听到上官晨的话,史万年转身恭敬回道:“老军师我身为帮主怎么会忘记。”
“那我问你,第一誓、第二十三誓和第三十一誓是什么?”上官晨再问。
“第一誓,自入洪门之后,尔父母即是我父母,尔兄弟姊妹即是我兄弟姊妹,尔妻是我嫂,尔子侄即是我子侄,如有不遵此例,不念此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