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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玉被惊醒,立马从殿外的小榻上起身,七手八脚披上外衣,走进皇后寝殿之中,掌上灯,再走到皇后床前:“皇后娘娘,您怎么了?”
此时皇后满头大汗,发丝和寝衣都湿了大半,身体微微发抖,嘴里还在嘀咕:“不要来找本宫。”
翠玉了然,握住皇后的手,安慰:“娘娘别怕,您只是做噩梦啦,不是真的。”
皇后抬头看向翠玉,眼神有些迷离:“不是的,淑妃,本宫看见淑妃了,她披头散发,舌头一米多长,眼睛牛铃这么大,全身都是血,还抱着一个孩子,身后还跟了好多这样的人,他们都向本宫扑来。”
“皇后娘娘,那不是真的,您做噩梦了,”翠玉放大了声音,试图惊醒皇后。
可是皇后哆嗦得更加厉害了,眼神飘向窗外:“啊!”再次一惊呼。
翠玉也急了:“皇后娘娘,您怎么了?”
“她们来了,她们在窗外来了,她们来向本宫索命了,翠玉,快……快去把门和窗,都关好,”皇后一边说话,一边伸手去扯被褥,然后蒙住自己的头,整个人蹲在床上瑟瑟发抖。
翠玉关好寝殿所有的门窗,然后吩咐了小宫女去传太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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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赏花宴,贤妃初愈
凤鸾宫外,一个手提医药箱的太医神色紧绷,脚步大迈,丝毫不敢懈怠。
跨进皇后寝殿,太医老远跪在殿中:“微臣,参见皇后娘娘。”
皇后为噩梦所扰,神色颇显疲惫,并没有开口,只是微微抬手,示意太医起身。
太医起身,打开医药箱,取出听脉红绳交与翠玉。
翠玉接过红绳,按照太医的吩咐,把红绳系在皇后的手腕之上,并把红绳另一端交回太医手中。
太医牵着红绳,手指像拨弄琴弦一样,微微弹动了几下,而后又附耳倾听了一下,才徐徐开口:“皇后娘娘身体并无大碍,想是平时操劳过度,心神不灵所致,晚上才回噩梦频繁,微臣给皇后娘娘开几幅宁心、安神的药,让太医院熬后,再给送过来。”
收起了红绳,太医俯在桌上,执笔记下皇后的病症状况,开了药方,向皇后跪安才离去。
天光泛白,尚清宫这边,轩翰皇帝,濮阳正德在御前太监,崔公公的服侍下,正在更衣准备去圣清殿上早朝。
崔公公一边伺候皇上更衣,一边禀告昨晚凤鸾宫发生的事情:“皇上,昨儿个晚上,皇后娘娘连夜传了太医,听太医院回话说,皇后娘娘是操劳过度,心神不灵所致,夜晚睡不安稳,皇上是否要……”
濮阳正德打断崔公公的话,一丝不悦划过脑门:“这个女人,从来都不让他省心,处心积虑,处决这个,残害那个,夜晚睡得安慰才怪。”
“好了,朕知道了,待会儿,命人送些燕窝、人参过去,让皇后安心静养,没事少操心。”
崔公公不敢再多说,埋头顾着给皇上扣上明黄龙纹的袍子。
几个时辰后,果然,几个太监、小宫女手托着东西,往凤鸾宫方向去了。
“奴婢、奴才,参见皇后娘娘,”进了凤鸾宫,行跪拜之礼,必然不可少。
“起来吧,”皇后看见一群奴才手中的东西,颜色并没有好转,反而更加阴沉了。
“这是皇上,命你们送来的?”
为首太监,哈着腰回话:“回皇后娘娘,是皇上命奴才们送来的,皇上叮嘱,让皇后娘娘少操心,注意身体。”
皇后并无半点喜色,凤目看向那个太监:“本宫知道了,你们退下吧。”
几个太监、宫女跪了安,倒退着,退出了凤鸾宫。
“你们也都退下吧。”
“是,皇后娘娘。”
凤鸾宫内,皇后屏退了所有人,只留下翠玉。
冷眼看向桌上的几盒燕窝、人参,皇后上前凤袖一甩,桌上的东西全都散落在了地上。
“本宫要这些东西何用?”
皇后发怒,翠玉不害怕是假的,得瑟着嗓子说:“皇后娘娘,您要注意身体啊,愤怒易伤身,怒伤肝火。”
皇后凤目含恨,看向翠玉:“翠玉,皇上是否又去了玉华殿?”语气带有几分探究,几分不甘。
翠玉不敢大声回话,低着头,猫着嗓子,不敢看皇后的脸色:“据太监回报,皇上下了早朝就直接去了玉华殿。”
一句话下去,皇后脸色更加阴沉,双眸凶光乍现,凤袖之下,双拳紧握,鼓出几条青筋。
玉华殿这边,皇帝濮阳正德,下了早朝就赶了过来,这会子正陪贤妃逛花园。
“皇上,您日理万机,不用每天抽空来看臣妾,”贤妃柔柔地开口。
濮阳正德一只手,从身后揽住贤妃的腰,一手从前面扶着贤妃:“爱妃生病,朕来看你是应该的。”
“臣妾好多了,皇上不必如此挂心。”
濮阳正德仔细端详着贤妃,打趣:“爱妃的确是好多了,脸色红润了不少,不如今晚设个赏花宴,庆祝爱妃初愈,朕也跟着乐呵乐呵。”
贤妃不好驳了濮阳正德的兴致,便任由其做主:“既然皇上喜欢,臣妾依皇上便是。”
傍晚时分,玉华殿很热闹,宫女、太监掌了灯,玉华殿今夜格外明亮。
院中,丹桂树下,摆了几桌案几,和木凳,案几上面摆满了瓜果、甜点,还有御厨精心烹饪的美食佳肴,琼浆酒液定当不少。
贤妃不想动静太大,怕影响了宫中他人,只设了个小小的家宴,请了濮阳墨轩、兰佳人,以及其他两个平时要好的妃子。
贤妃是四大妃嫔之一,固然和皇帝坐在首位,其余的人坐在下首之位,宴席之状成圆形包围。
濮阳墨轩率先举起酒杯:“恭祝母妃身体康复。”
贤妃笑容炎炎看向自个的儿子,眉目全是温柔:“母妃这次得康复,都是林先生的功劳,皇儿可要好好感谢林先生。”
濮阳墨轩看着正在猛吃的兰佳人,眼中闪烁着别一般的深意,一字一句慢慢吐出:“母妃放心,皇儿一定会好。——好——感——谢,这位林先生。”
“林先生哦?”濮阳墨轩挑眉,有几分算计。
兰佳人抬头,恰巧碰上濮阳墨轩的一双黑眸,如苍穹般深不见底,有种被算计的感觉,后背凉飕飕的:“不带这样看她的,不就是救了个人吗?不用以身相许啊。”
贤妃见两人,大眼瞪小眼,一时无语,儿子腹黑,她是知道的,生怕这位林先生吃了亏,她赶忙端起茶杯,打断怪异的气愤:“林先生,本宫以茶代酒,敬你一杯,若不是有你,本宫恐怕,早就……”
兰佳人扭头,看向贤妃,露出几分感激之色,若不是贤妃打断气氛,非得被这枚冰山男冻僵不可。
兰佳人打着哈哈:“贤妃娘娘客气啦,娘娘天生一副大富大贵之相,老天都不忍让您受苦呢。”
在古代呆久了,这拍马屁的功夫也见长,兰佳人还真有点佩服自己,随口一捏就是一句,还那么顺滑。
赏花宴上,轩翰皇帝濮阳正德一改如常的威严,众人赏花,喝酒,品糕点,气愤十足融洽。
众人乐乐,凤鸾宫那位肯定不高兴啦。
一个太监的声音响起:“皇后娘娘驾到。”
声落,锦衣华服的皇后,在一群宫女的簇拥之下,缓缓而来。
“臣妾见过皇上。”
濮阳正德虽有几丝不悦,但还是隐忍了下来:“免礼,平身吧。”
“谢皇上,”皇后缓缓起身,凤目尖尖瞟向一旁的贤妃,脸上挂着担心,内心却记恨得要命,柔柔地开口:“妹妹身体初愈,设赏花宴,怎么不邀请姐姐,也好让姐姐沾点妹妹的喜气啊。”
☆、第四十章 女人,休想逃
咳咳咳……贤妃起身,作势咳了几声,然后用丝帕捂了捂嘴,柔柔地回话:“姐姐说得是,只是妹妹身体未痊愈,怕辱没了姐姐的凤体。”
“姐姐能来,妹妹定然是万分高兴,姐姐快请上坐。”
贤妃挪步,让出自己的位置,随后吩咐青灵丫头搬了凳子,坐在了皇帝的下手。
皇后雍容、华贵地走到濮阳正德身侧坐下,笑脸盈盈,眼角都快挤出皱纹了。
濮阳正德眉头微皱,划过几丝厌恶:“皇后不是身体不适吗?为何不在凤鸾宫好好修养。”
对上皇帝的问答,皇后笑容更加烂漫,嘴角拉了老长,一副大方得体,母仪天下的姿态:“回皇上,臣妾也是担心贤妃妹妹的身体啊,却不曾想打扰了皇上和妹妹的雅兴。”
皇后说完,面露几丝难为之情,乖顺得像只小猫咪,敢情在众人面前,显示她有多么伟大,明摆着告诉其他几位妃嫔,贤妃独占皇帝。
看着皇后那副虚假的面孔,兰佳人打内心觉得想吐,真是人至贱则无敌,皇后能把戏演到这份上,还真是难为她了,要是在现代,凭她的演技肯定能手捧奥斯卡金奖。
“姐姐真是有心了,妹妹在此谢过姐姐的关心,”贤妃对着皇后语出大方得体。
宴会悄无声息地进行着,轩翰皇濮阳正德时不时对下手位置的贤妃嘘寒问暖,并没有正眼瞧几下皇后,皇后闷品着酒,玉指狠狠地掐住酒杯,恨不得把酒杯捏碎似的。
宴会中的其他几位嫔妃自然是不敢多说,自顾着品酒、赏花,吃些糕点,不敢得罪上手位置的那尊大神。
濮阳墨轩见自个的母妃被照顾得很好,甚是满意自个父皇的表现,也只顾着喝酒,时不时和兰佳人交头接耳。
皇后被无视,内心很恼怒,凤目一眯,阴招横生。
皇后微翘兰花指,优雅地端起酒杯,笑眯眯地对着濮阳正德:“皇上,臣妾听说,城郊有座慈恩寺,香火鼎盛,仙气袅绕,很适合病人疗养,贤妃妹妹如今玉体违和,不妨去庙中沾点仙气,定能早日康复。”
皇后语毕,濮阳墨轩气得阴沉着俊脸,双眸含刃,直唰唰看向上座的皇后。
皇后被盯得全身毛骨悚然,却还陪笑着说:“宣王,何必动怒,本宫也是为贤妃妹妹考虑啊。”
濮阳墨轩收起之前的寒气,面无表情,任谁也无法猜透他的想法。
冷冷一语:“是吗,既然皇后娘娘那么喜欢慈恩寺,且皇后娘娘如今凤体欠安,更应该静养,母妃怎能抢了皇后娘娘的心仪圣地呢,皇后娘娘,您说是吗?”
对于这个女人,他没什么好感,称她声皇后娘娘已经是抬举她了。
皇后被濮阳墨轩犀利的语言,堵得大气塞胸,求助般看向皇帝:“皇上,您看?臣妾也是好意,不曾想宣王如此会意。”
濮阳正德厌恶地接收到皇后孤助无依,却满怀算计的眼神,并不打算出面制止:“皇儿说得是,皇后是应该去慈恩寺修养,朕明日便下旨,准许皇后去慈恩寺静养一个月。”
“皇上,您说什么?”皇后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傻愣愣地,有点不敢相信。
看着皇后吃瘪,兰佳人心里那叫一个畅快啊,这个皇帝也是,怎么就这么有趣呢,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啊,没有这么腹黑的皇帝,怎么能生出那么腹黑的儿子呢。
宴会也因皇后的扰兴,而早早结束,众人离开,各自回了住处。
贤妃吃着西药,搭配中药的调养,皇宫之中,又有宫女、太监伺候,所以兰佳人最近并无太大的用武之地,只是时不时进宫为贤妃复诊。
接下来的日子,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