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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那个逃跑的夥计,赫连瑾好心情的笑了,没带胆子出门的家伙。
莫雪奇怪的看了她一眼,终是没有说话。
欧阳凤雏坐在一边,看也不看那三人一眼。
祁浅月自莫雪手里接过热茶,语气轻松的说:'当然不是,你没看到他们下手多么的不留情啊。要演戏,我也不会拿自己的命来玩啦。'一点被刺杀的自觉都没有。
'谢谢。'接过热茶,赫连瑾对莫雪笑笑。
祁浅月奇怪的看了她一眼,有谁会对自己的仆人道谢?
'这么看来,你这个皇帝做得也很失败的嘛。'赫连瑾轻轻吹着从杯子里冒起的白烟,'出个宫就被人暗算了。'
'放肆。'一个侍卫大喝一声。
祁浅月却不以为意的挥挥手,让他闭嘴。
看着那悻悻的侍卫,赫连瑾勾了勾嘴角,这怎么跟电视上演的一样呢?
祁浅月笑了笑,眼中带着淡淡的无奈与寂寞,'你看我这个皇帝,年幼得很,是不是?所以啊,那些皇叔很不服气我当皇帝啊,所以就有了今天的刺杀了。'
这人,看了他一眼,赫连瑾放下杯子,'然后呢?想我们怎么帮你?'像个皇帝吗?
那双墨绿色的眸子一亮,就好像会发光的玉,祁浅月笑看着她,'我就知道,你不是简单的人。'这个少年居然能洞察自己的心思。
欧阳凤雏看了他一眼,废话,一个十二的丫头能有她这么冷静,肯定不是平常人啦。
莫雪用看白痴的目光看祁浅月,让站在一旁的侍卫握紧了配刀。
'废话就少说了……'赫连瑾拍了拍衣袖上的尘粒,'说说你的计划吧。'嗯,幸好没有被弄脏。
祁浅月指了指欧阳凤雏,笑得一脸无害,'让他入朝为官,助我。'
她差点跌倒,还以为他会有什么计划,原来把主意打到欧阳凤雏身上去了。
是不是,她的眼角在抽筋,皇帝的思维都这么不正常的啊?
摊摊手,她一脸没办法的表情,'这个,我就帮不到你了。'虽然她算是欧阳家的定头上司,但那小子已经很不喜欢自己了,可不想被恨上呢。
'呃?'
欧阳凤雏觉得很奇怪,这个丫头居然没有逼自己。
'我愿意。'
'咦?'
所有人都望向他,连赫连瑾也露出了惊奇的表情。
这些人,欧阳凤雏的额头开始抽搐,是什么反应啊?
'我说,我愿意入朝为官。'不去这些人的脸,他冷冷的又说了一遍。
'真的!?'祁浅月回神,笑着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小子,你终于答应了。'太好了,他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赫连瑾奇怪的看了欧阳凤雏一眼,'欧阳,你该知道,江湖一旦跟朝廷扯上关系,那是麻烦的代名词。'
欧阳凤雏望向她,这个小丫头聪明得可怕,'我知道。你放心,我不会为大家带来麻烦的。'
只有莫雪与赫连瑾明白他话中的意思,祁浅月则一脸迷糊的望望这个,又看看那个,完全摸不着头脑。
'算了,你自己看着办吧。'赫连瑾知道这话说得很不负责任,可是除了这话,她还真不知道自己可以说什么。
莫雪奇怪的看了她一眼,这样的话不该出自向来自信冷静的总执法嘴里。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最后,还是祁浅月打破沉默。
看了他一眼,赫连瑾还是说出了惯用的别名,'赤瑾。'指指一旁的少女,'她是莫雪,我的护卫。'
看了看那个绿衣少女,祁浅月露出一个微笑,不过人家不甩他。
别过祁浅月,欧阳凤雏领着她们回慕月镖局。
回房前,欧阳凤雏用他那冷冷的声音对赫连瑾说:
'五公子,我有话跟你说。'
对莫雪点了点头,赫连瑾跟着他来到庭院中。
院子里的梅花已经傲雪而开了,梅花的香味随着冷风阵阵吹来。
'有什么话,就说吧。'她望着那些梅花,想着广寒殿前那片梅林也应该开花了吧。
他转头望着那个紫衣少女,俊脸上带着一丝不不解,'你为何不反对我入朝为官?'既然说了江湖与朝廷拉上关系,一切会变得复杂。
闻言,她淡淡一笑,'只要不妨碍到教主的大业,教中弟子做什么,我是不会反对的。'
'是吗?'他淡淡的应了一句,沉默了一会又说:'你这人真奇怪。'
她笑了,'是吗?还是第一次听人这么说形容自己呢。'
望着那张笑脸,他有些迷惑了,到底她在想什么。
走到梅树下,伸手折了一枝梅花,她才说:'况且,不是说,朝中有人好办事吗?我又有何理由反对呢?'
望着眼前这个淡然处之的少女,他不禁问:'你真的只有十二岁吗?'
闻言,她笑了,'待到了二月,就十三了。是不是觉得我心思很深沉呢?你得想想,我来自什么地方?想想你自己在我这个年纪的时候,受的是什么训练,就会明白了。'
他沉默,身为老教主的孩子,她不得不这样。
'欧阳,我想,我们能成为朋友的。'她望着这个少年说。
望着那张微微笑着的俏脸,他淡淡的笑了,'我也这么认为。'
她笑了,灿烂如那冬日的阳光。知道自己会珍惜这个朋友,因为他是自己在这个世界的第一个朋友。
大年初二,皇宫来了一道圣旨,欧阳凤雏救驾有功,封为御前带刀四品护卫,分配到内阁去。
欧阳漠对此事保持沉默态度,欧阳凤秀就有些微词,却还是由得弟弟去。
身为母亲的欧阳夫人呢,很开明的表示支持儿子的决定。
'带皇权巩固后,我就会离开。'欧阳凤雏这么跟家人说,还有那个始终笑着支持自己的朋友。
大年初三,赫连瑾和莫雪离开了龙城,起程去河间。
冬雪覆盖了整个山头,触目所及都是白茫茫的一遍。
呼呼的冷风从外面吹来,但都被门两旁的火炉挡住,吹不进殿里任何一角。
殿中那十级石梯后,一个黑衣男子坐在那巨大的弯月前,跳动的烛光勾勒出一张邪魅的俊脸。
'洛堂主飞鸽传书来报,她和三小姐已经到了郡城。'明漾拉了张椅子坐下,'明天就去挑了那个医门分坛。'
赫连廷点了点头,'灵千秋呢?'
'除了打听一户赤姓人家,还暗中探听我们弯月教的消息。'星滔回答。
'哦?'赫连廷挑了一下剑眉,以右手托着性格的下巴,薄唇微启:'他有什么收获?'
'不少哦,他想要的,我都给了。'明漾笑着,那双桃花眼里星光点点,'不过,他比较在意的是教主你与小五的真实身份。'
'嗯。'赫连廷应了一声,灵千秋这个人不能小看,'临时武林大会进行得如何了?'
'哦,这个啊……'自婢女手里接过热酒,顺便丢个媚眼过,见到人家红了脸,他才满意的笑着说:'跟属下我估计的差不多,云仲涵被推举为武林盟主。'
闻言,赫连廷也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
星滔看了一眼那个连自家婢女也不放过的某花花公子,轻笑着摇了摇头,'中原武林现在算是同心协力,共同对抗我们弯月教呢。'
另一位堂主……战澄抚了抚那一把长及胸口的胡须,虎目精光频闪,对赫连廷拱手道:'教主,这次灵千秋到关外来,明着是为生意实则是为了探我弯月教的消息。他是中原武林的探路先锋,我们不能让他活着回中原。'
听他这么说,其他二位堂主也认同的点头。
'区区一个灵千秋,我还不放在眼里。'赫连廷淡声道:'就算让他探到弯月教有何实力,也不过是西北弯月教的实力罢了。'
'对。'明漾'啪'一声张开手里的纸扇,笑着说:'我们在中原布的椿,他们可一点也不知道呢。'
'可灵千秋始终是弯月教称霸中原武林的一大阻碍。'战澄望着赫连廷,'教主,就让属下去拿他的命来吧。'
'战堂主的话没错。'星滔赞成的点头,'可灵千秋身为天下第一高手,又是商场上的龙头,其城府极深,这事要从长计议。'
赫连廷点着头,声音懒庸的说:'这个灵千秋,我倒是想会一会,看看他是否戴得起天下第一高手这顶帽子。'
'教主。'战澄心里一惊。
明漾也被吓了一跳,赶紧望向那个一身黑衣的教主。依然是面无表情的一张俊脸,就连那双眼睛也没半丝情绪反应。
他懵了,讲真还是假的啊?
他挥了挥手,若有所思的开口:'现在还不是动他的时候,不过这人若能为我所用的话,那就更好。'虽然不能跟灵千秋大一场,会觉得很可惜。
闻言,战澄颇有同感的点点头,'不过,怕是不易。'
'教主。'明漾对赫连廷拱手道:'不如让属下去当说客吧。'
'不可。'
'为什么?'明漾不解的望着那个庸懒的男子。
换了个姿势,赫连廷背靠着椅背,淡淡说道:'邺城逍遥楼上,你已经露过脸。如果你此刻去见他,会泄露了老五和我的身份。'
明漾愣了一下,这一点自己倒没有想到。
'左护法,你不必心急,我自有其它任务给你。'说这话时,赫连廷那双平静的眸子内闪过一抹淡淡的笑意。
明漾发誓,自己看到了。不知怎的,他没来由的有些头皮发麻。
起身,星滔对赫连廷拱手道:'这说客,不如就由属下来当吧,虽然属下知道灵千秋定不会答应。'
'嗯。'赫连廷点了点头。
'教主啊,如今中原这么热闹,我们要不要也去凑凑热闹啊?'忽略心里的不安,明漾笑着问。
淡淡的扫过去一眼,'这事不急。'赫连廷拿起已然凉了的酒,'左护法,苗疆百花宫就由你去当说客吧。'
听了这话,明漾吓得差点从椅子上掉下来,勉强稳住身形。
望向那个不似在开玩笑的某人,他低吼:'教主!'自己敢肯定,他是故意的。
其他人早已忍不住笑了,可碍在教主在场,也不好落明漾的面子,都忍住不笑出声来。但天知道,他们忍得有多痛苦啊。
喝了一口已经凉掉的酒,赫连廷扭头看了他一眼,'左护法啊,放眼整个弯月教,就数你最适合了。'
其他人的肩膀耸动得更加厉害了,连尚隽也忍不住转过身去,从来不知道冷冰冰的教主整起人来也可以这么绝的。
吸气,再吸气,明漾命令自己必须冷静。
在他开口前,赫连廷那微冷的声音再次响起,'左护法,这说客,你是当定了。'丝毫不给他拒绝的余地。
'是。'明漾咬着牙应道。
'只许成功。'他要看看,赫连瑾的预言是否会成真。
'是。'他都咬牙切齿了。若是平时,自己会笑着接下这样的任务。只是在赫连瑾那小丫头提了之后,他就不再想与花弄影共赴巫山云雨了。
可是不知道赫连廷今天是怎么了,突然又提起这事?
百花宫对弯月教构成威胁吗?
不会,他立刻否定这个可能,绝对不可能。百花宫只是苗疆一个小小的帮派,别说中原武林不会与其联手,就连他自己对这个女子教派都有些轻视。
教主,他敢写保票,在整着自己好玩。可是他不记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