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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陆瑶从来都不知道,程骏喜欢的,就是这种普通人家的朴实情感,真实,也踏实。
可是,陆瑶享受到的,却仅仅只是每月定额存入帐户中的几千元生活费。
他的妻子,一个精致而细腻的女人,小心翼翼地维护着她的幸福。他以为她从来没有爱过。可是,那天,在医院,她穿过那些阻挡着她的森冷目光,一脸幸福笑容地走到他的床前,轻声说出象普通日子里,一个极其平常的叮咛和牵挂时;当她读懂了他的眼神后,一脸落寞地转身离开时,他才终于明白,她的爱,早就已不知不觉地嵌进了他的生命里,点点滴滴,早已浸得他心柔如水。
“手好凉,象个冷血动物。”陆瑶娇羞地垂下眼睑,将程骏抚在她额头的手握在掌心,两只手交叉着,尽量包住,用自己指掌中的温度去焐。
九年前,在美国的冬天,那个寒冷的街头,程骏曾将她冻僵的小手,包融在自己的温暖里。九年后,这个被关爱的对象换成了曾经的温暖。
往事历历在目,生活中的两人,角色已成了夫妻,却从不知晓,被他们互相温暖的,早已不仅仅是两双手。
门外,彤彤和柳宇凡相继跑开的脚步声已消失得听不见。程骏却一直那样牵着陆瑶的手,甚至连晒衣服的时候都不忍松开。便一直牵到了血透室。
柳宇凡象一尊泥塑木雕的像,双手插在裤兜里,两眼一眨不眨地看着里面,躺在床上,一只手上插着管子的慈祥老人。
(倒叙)
妈妈说,陆瑶在新城,他信了。
妈妈说,新城还有自己的另一位亲人,他疑惑。
妈妈说,彤彤病了,发烧很严重,他再也不敢耽误,火急火燎地打电话给程骏。
“大哥,陆瑶在新城,彤彤也病了。”
电话那头的程骏,声音淡淡的,似乎在对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说着一句无关紧要的事:“我知道,她妈妈也病了,也在住院。”
柳宇凡着急了:“我想去新城。”这句话,他想也没想便脱口而出。电话中的程骏,沉默了几乎十几秒钟,才回应焦急等待答复的柳宇凡,语气依旧平淡:“我已在道上了,如果你赶得及,我们可以结伴一起去。”
程骏从来没问过陆瑶的事情,但是马占奎撒下的网目标太大,不经意就给他提供了线索。事情复杂,如果他不抢在马占奎与安氏余孽的前面,陆瑶,最终会成为谁的盘中餐,都有可能。
柳宇凡的车几乎在快进入新城的时候才追上了程骏。二百多公里的路,他开着很久都没碰过的路虎越野车,一个多小时便追上来。一路上,不知超过了多少车,闯了几次红灯,甚至雷达测速前都没有减缓速度。
如果不是同样超车的程骏被交警拦住,那些一直跟在柳宇凡身后围堵他的警车,他根本就无心去搭理。
两队人马,将两辆超速行驶的越野车拦住,却没想到,被围堵的人,竟然是程氏兄弟。
耽误了十几分钟,程骏最后还是折中地将自己的猎豹留在交警队,跟柳宇凡挤一辆车去新城。
(倒叙完)
程骏和陆瑶在走廊同时停下脚步,看着站在血透室门外的柳宇凡,那挺拔的身材,在暗淡的光线里,显得格外孤单。
“不用担心,妈妈会没事的。”陆瑶走上前,与柳宇凡并排站着,没有看他,但她知道,善良的宇凡,是在担心着里面的亲人。
“医院已经安排好了手术,下星期,我就可以给妈妈移植肾了。”陆瑶看着里面正与彤彤说笑着的妈妈,脸上,不自觉地流露着自豪,却全然没顾身边的两个男人,齐齐地将视线转向了她,眸子里的疑虑顿时暗沉。
“什么意思?”象心有灵犀,两个男人几乎是异口同声,张大了嘴巴质问陆瑶。
陆瑶眨了眨密密的睫毛,用微笑安慰两位亲人:“放心吧,换肾手术现在已经不属于高风险技术的手术了,不会有问题。而且呢,我们人体,本来就有两个肾的。而我们的生命中,在正常工作着的只有一个肾,而另一个则处于休眠,这样呢,就有些浪费了,所以,我摘一个出来放在妈妈的身体……”
“不准。”陆瑶的话还没说完,便被程骏和柳宇凡齐齐地打断。
程骏眼睛瞪得象铜铃,愤怒的表情完全无视柳宇凡的存在,一把将陆瑶的身体扳过来对上自己,象要一口将她吞下去般的,对着陆瑶吼。
“这么大的事,你竟然连商量都不跟我商量一下,陆瑶,你脑子里在想什么。”
“对不起,我本来是想跟你说来的,可是……”陆瑶呐呐的,自知理亏,头垂下来,不敢正视程骏的眸子,连大声都不敢出,一双晶莹的眸子一眨一眨地扑闪。
陆瑶委屈的样子,看得柳宇凡心疼,但是,这种情形下,他又不好张口说什么,伸手拉了一下程骏的胳膊:“这是医院,里面还有病人呢。”
程骏狠甩开柳宇凡的胳膊,表情依旧怒怒的:“说不说都不准,你的人,从肌肤到发稍,完完整整,都是我程骏的。我不允许你,也不允许别人拿走你的一点一滴。”
程骏是真火了,刚刚之前,对着陆瑶时,那眼底的无限柔情,此刻已消失,再也不见,不由分说,霸道的拉着陆瑶的就往外走。
陆瑶被拽得趔趔趄趄的,又是在医院,不敢大声地喊,只好一甩一甩地挣,想从程骏的掌中抽出手来。不苟言笑的程骏她早已习惯了,但象这样对她发火的程骏,乍然面对,她还是有些怵。
“程骏,你干什么呀,放开我。”
程骏根本就不理她,心里憋着火,眸子瞪得通红,脚下一步都不缓。
“好,你现在跟我解释。”在院大里停住,程骏一使劲,松开了陆瑶的手,一双眸子居高临下地盯住陆瑶的眸子,一刻都不错过她的表情。
陆瑶甩了下被捏痛的手腕,一肚子的委屈,瞪着程骏,有些恼了:“我是妈妈的女儿,她给了我生命,又养育了我,培养了我。现在,我只是要把她给我的一个小小的器官还给她来挽救她的生命,我这样做有什么不可以的。”
程骏心疼得紧,眼睛里都有些花,冲到喉间的怒火又不忍吐出来。伸手,挑起陆瑶滑腻的下颌,,指尖微微的颤:“你妈妈给了你生命,你要报答,觉得理所应当,那么,我爱了你十年,你又能拿什么来报答我。”
程骏的狠,句句发自己肺腑,说出来,掷地有声,但是,陆瑶却愣住了。刚刚,程骏说什么,说他爱了她十年?
十年,那应该是从她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开始的,可是那么久,他的爱,竟然比她早了那么久,却从没听他说过半句,流露过丝毫。竟然在他们八年的婚姻中,她都始终在忐忑中挣扎,始终让自己保持一份坚强,以防突然有一天,他宣布他们的关系终止时,她还有支撑着自己继续下去的能力。
程骏的爱,从沉默开始,又在沉默中延续,从不表露丝毫,却是一惯地忠贞。他的身边,偶尔会爆出绯闻,但是琐琐碎碎的生活中,他却极尽其责地守护着自己的家庭。
陆瑶以为,从始至终,他们的婚姻,只因有她的暗恋,在维系着他们敏感的情感扭带,原来竟不知,程骏也在维系着这根扭带的另一头。
原以为,婚姻之内,谁都不是谁的唯一。原以为,婚姻之内,他们夫妻只是各取所需的两个路人,却不料,沿途。程骏竟然是把看风景的心都投注在了她的身上。
此刻,面对着程骏的质问,陆瑶早已泪水涟涟,再说不出什么,才张口叫了一声“程骏,”已扑进了他的怀中,泣不成声。
你的爱,我拿什么来还!
从来都不曾体会,爱一个人,竟然是这般的甜蜜。
回忆那些过去的了岁月,他们从没有过风花雪月的痴缠,更没有过地老天荒的誓言,就连那简单的三个字,彼此都从未跟对方承诺过,但是,丝丝深情却似春雨润物,细腻无声。从来捉摸不到,却时时相随,无处不在。
程骏的心,渐渐柔软,伸手,抚着陆瑶乱乱的发丝,下巴磕在她的顶上,让发丝噌着他的下巴,柔柔软软的,挠他的心。
“瑶,妈妈的手术,先缓一缓好不好。你是妈妈的女儿,也是我的妻子,更是我儿子的妈妈,不管会不会发生意外,我都不会允许你来冒这样的险。”
陆瑶趴在程骏怀里,他身上的温度,暖得她身心都酥酥的:“那妈妈怎么办,我不能没有妈妈。”
“傻丫头,妈妈不是你一个人的,还有我。你们,全都交给我,让我来做你们的盾,好吗。”
陆瑶抬起头,看着一脸温柔的程骏,眨巴着一双亮晶晶的眸子,轻轻点头。这个男人,从来都让她踏实,似乎是她的天,只要他在,她的世界就不会无光。
冰山一角
程骏的办事效率果然很高,才短短一个星期时间,便联系好了医院,将陆文静转院到了专业的器官移植医院。
手术近在眼前。
陆瑶一大早便站在窗前,看着窗外陌生的环境,一双秀眉紧锁。
“老婆在想什么呢。”不知不觉,程骏竟然站在身后,一个冷不防,从背后将陆瑶揽在怀中,下巴抵着她的发稍,灼热的呼吸已吐在她白净的近乎透明的耳垂边。
陆瑶被冷不防的亲近咯得痒痒,头稍稍的扭了扭,本能地便想躲。程骏哪里会让她得逞地跑掉,双手一紧,已经从她稍稍宽松的衣服下摆里伸了手进去,贴在滑嫩嫩的肌肤上抚。
“不要啊。”陆瑶浑身一凛,张口叫起来。
不叫还好,这一叫,更是引得身边的男人亢奋:“老婆也知道我们今天还没晨练呢。”
陆瑶的脸一红,这个讨厌的家伙,他倒是知道顺杆往上爬的。
“我刚穿好衣服。”陆瑶伸手推他,“别乱摸。”
“穿衣服就是为了脱的嘛,老婆越来越会吊男人胃口,知道欲擒故纵。”程骏紧紧地贴在陆瑶耳边低喃:“男人在做之前,最感兴趣的事情就是帮女人脱衣服,知男人者,老婆也。”
程骏边低语,边将探进陆瑶衣服中的手深入进行调研。
陆瑶差点喷了。
结婚八年,这几天她才算是真正领教了这个男人的腹黑:“滚,没功夫跟你暧昧。”
“我还想到床上去再开始的,没想到老婆比我还心急,那好,我们开始滚。”程骏才说完,陆瑶身上刚穿好的毛衫已被他向上推起,一个借力,将陆瑶就势放倒在沙发上。
陆瑶想挣脱,已经来不及。
腰带早已不知不觉中松开,乘着挪动的机会,齐臀的亚麻长裤已垂落在脚踝处:“老婆比我还迫不及待。”程骏乘机钻进陆瑶的毛衫里,一口吮住了洁白身躯上的两座挺拔的圣女峰。
陆瑶没有防备,被程骏突然而来的吮,扰得浑身顿时象电击了般的一阵酥麻,让原本就乱抓乱蹬的手脚更是无依无靠,一声惊叫再次脱口而出,但声音飘散在空气里,竟然是那种酣畅淋漓的呻吟。
“骏,别,等一会儿服务员会进来。”陆瑶浑身都开始颤抖,伸手,抚着程骏结实的肩肌,眼睛紧张地向门口瞟了一瞟,象偷情/奸/夫/淫/妇。
程骏从圣女峰上抬起头来,大手一扯,陆瑶身上的毛衫和内衣一起飞掉。陆瑶被扒光,一下紧张地脸都白了:“骏。”
“我还没看够,老婆的身体真漂亮。这么多年了,咋就第一次发现呢。”见陆瑶的脸红得象柿子,程骏心里更是喜:“我忘了,以前都是在晚上做,关了灯,什么都看不到,今天我一定要看个够。”
程骏偎在陆瑶身边耍赖皮,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