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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瑶知道又上当,被程骏的话一噎,更是吐不出半个字来。在鱼龙混杂的的演艺界混了七八年,陆瑶早就练就了一张伶牙利齿的嘴,却没想到,在程骏这里,却回回都吃鳖。
程骏却是一副事不关已的闲散模样,知道接下来自己面临着什么状况,只是一声不吭,也不给陆瑶任何声讨的机会,伸开活动了一下刚刚恢复知觉的四肢:“睡得我好累。”
陆瑶终于有机可乘:程骏,别以为你会逃得过哦。嘴角掠过一丝算计得逞的笑意,下一刻,已经如扑食的老鹰,直接一个附冲的姿势,将正惬意躺着的男人扑住。
男人,果然是餐美味,尤其是这样半死不活的时候,吃起来更香。
程骏体内的麻药刚刚过劲,体力尚无完全恢复,蓦然面对突如其来的袭击,战斗力不言而喻,战况结果,也自然是被压在身上如狼似虎的情兽女人吃光抹尽,片甲无存。
终于尽兴得胜的陆瑶,象欣赏自己的杰作般满面诡异的笑容,定睛看着被她刚刚饕餮过的美味,余兴未尽的抿着唇,偷笑。
而床上的猎物,果真已是浑身上下,无不印满了她开疆扩土的唇印。
躺在床上的男人,身体的潜能未能得到尽兴的挥洒,憋得难受,却无法被抚慰,睁着可怜巴巴的眼睛,向早已跳开在一步之外的女人乞求:“老婆,扶我坐起来好不好,这张床好硬,咯得我背痛。”
陆瑶手指含在唇边,得意地看着某人的可怜样,咯咯地笑:“程骏,想不到你也有今天哦。”
程骏不理她,一脸痛苦状,想挪挪身体,却无力动弹,一双眸子里,尽是无助:“都是我自找的,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嗯,看在你有悔过之意的份上,我权且放你一马,现在就扶你坐起来,不过一定要记得今天的教训哦……”陆瑶吃吃地笑着,走近过去,攀着程骏的脖子,想将他勾起来。却不料,她的得意还没完全发挥完毕,自己便如一只轻飘飘的树叶遇到了龙卷风,下一刻,直接被一股强大的气流卷入了天昏地暗的旋涡里,等到她惊惧地尖叫出声时,人早已被拖进了万劫不复。
病房门外的人,听到室内的尖叫,猛地推门而入,但看到病床上一副暴饮暴食的画面之后,推门进来的人忙得低下头,垂下眼睑,悄无声息地关门退出。
“一定要记住今天的教训,可是你说的哦!”病床不比家里的软床,稍稍一动,山响的声音立时四起,这让男人心里充满了成就感。
陆瑶被突如其来的冲击撞得不知天南地北,但是这吱呀个不停的声音还是让她的大脑清醒此刻身处的位置,刚刚的嚣张早已烟消云散,此刻被男人压着,身体颤颤的痛,脸上红扑扑的,声音软得象丝绸:“老公,轻一点儿,这儿是医院。”
程骏脸上全是奸计得逞的狂野,哪里还管是什么地方,女人的声音象一只柔软的鞭子,抽得他浑身的肌肉猛地收缩,尔后粗旷地奔放,寻找着一团被火热包裹里的猎物,不敢有丝毫的松懈,就象被一只野性的小动物咬篾着他的敏感,稍稍的松懈,他的猎物就远远的逃开再也追不到……
男人的撞击实在凶猛,陆瑶飘在云端,忍受着忽然又掉落下来的惊怵,宛如坐在过山车上,又惊险又刺激,尖叫声不断。
原本整整齐齐地病房里,凶猛的击水声不绝,整整一个下午,尖叫声与喘息声不断的门口,再无人敢来。
陆瑶几乎是被程骏夹着胳膊强行拖到妈妈病房的。
下午的阳光甚好,陆文静正静静在倚着床头,戴着花镜静静的看书,突然看到女儿女婿进来,放下书,摘掉眼镜:“怎么了这是,哪儿不舒服?”伸手探向女儿的额头。
陆瑶乘势坐在妈妈的床沿上,身体软软的跌进妈妈的怀里:“下星期手术,妈妈你这几天要好好休息,别累着。”
陆文静心疼地摸着女儿的头,不知就里,还以为女儿是为她的病累着了,心中隐隐的不忍,嘴里也很识相的答应下来:“好,妈妈听话,争取以最好的精神状态迎接关健时刻的到来。”
陆瑶抬起头,红扑扑的脸上,一双晶莹的眸子满含着幸福:“妈妈以后健康了,我的生活也就有了希望,妈妈,为了我们的幸福,一起加油!”
陆瑶跟妈妈击掌,站在一边的程骏看在眼里,心里却是说不出的滋味。
妈妈,这个称呼,总是离他很远,总是那么的遥不可及!
“妈,我跟阿瑶有事要出去一趟,您先休息,有事随时叫人,外面有二十四小时的护理。”
程骏眼窝里酸酸的,不等这娘俩继续亲昵下去,大手按在陆瑶的肩上,一个暗示,强行将她支走。
陆瑶身体软软的跟着程骏出来,脸上老大的不乐意:“你又要出什么阴招,让我多陪陪妈妈都不行么。”
程骏伸手抚开垂落在陆瑶额头的刘海,将她光洁的额头露出来,声音软软的,带着些许的宠溺:“妈妈的病好了,有你们溺在一起的时间。现在,丑媳妇要去见婆婆了。”
“婆婆?”陆瑶愣了一下,一时没明白程骏的意思,怔在原地。
已迈开脚步的程骏,头也没回,朝后面的人喊了一句:“妈妈只有二十分钟的时间留给我们,你不抓紧时间,可别怨我不给你婆媳见面的机会。”
结局
从医院出来的程骏,黑着脸,恢复了以往的冰山面孔。陆瑶小跑着跟出来,撅着个嘴,心里老大的不乐意。
一路上,程骏始终保持着一脸的严谨,即使司机已将车中的挡板放下来了,他也始终正襟危坐,与陆瑶保持着恰如其份不远不近的距离。眼睛浏览着窗外的景色,仿佛外面有什么景致,比此刻坐在他身边的秀色更诱人。
车子在离开闹市区不到十分钟的时候,驶入了一片园林式休闲山庄,直接开到一处仿古式的优雅建筑前才停下。
陆瑶跟着程骏出来,亦步亦趋地跟着他往里走,中途,竟然连一个服务员和工作人员都没有碰到。
陆瑶正在纳闷,程骏已带着她来到了一处曲径通幽的小院前。
这处小院,被门前倒垂的绿色植物所掩,如果不是熟门熟路,初来乍到的话,这么一处绝密的地方,找起来还真的有些困难。
“我说,你妈妈住这里呀?多好的一处外景地,适合拍古装戏里王府的片段呢。”
陆瑶边走边东张西望,话才说出口,便迎上了程骏回头一个厉目,顿时骇得立马住了嘴。
这个妖兽,变脸比变天还快。
小院的朱漆大门虚掩,轻轻一推,一股怡人的花香扑面而来,一个小小的院子里,竟然种满了大冠野金菊,妖冶的蓝色和橙红色,装点得整个院落贵气十足。
陆瑶跟着艺人们到处游历,自认还是见过一些世面的,可是触目面前的这个环境,饶是定力再好,心头也还是生出了点点敬畏。
越过山门,一堵画着富贵牡丹的照壁墙之后,却没有陆瑶预期中的豪华屋舍。迈步进去,置身其中的,竟然是一间清雅的茶舍。
程骏从始至终,一路上都没有跟陆瑶说话,进得室内,他才指着一边的檀木榻椅:“脚是不是累了?坐下歇一会儿吧。”
陆瑶站在地中央,坐也不是站也不是,但程骏却是极随意地提起一边的精美青花瓷茶壶,给他和陆瑶各斟了一杯水,熟悉的就象是在自己家里。
陆遥四顾着室内优雅的陈设,眉头拧在一起,半天才问程骏:“这儿,是不是又是你的墅宛?”
一想到上次与万方一起去景园一号别墅看到的那一幕,心头不仅沉了又沉。
程骏没有说话,低头抿了一口杯中的茶,抬头,对上陆瑶凄凄落漠的眸子,刚想说句什么,门外,响起了很有节奏的脚步声。
程骏立刻放下手中的茶杯,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走到门口等待。
一步踏进来的,是一位颇有气度的女人。一头银丝,但细腻的皮肤却衬得她一点也不显老,虽然已是五十多岁的年纪,却与老态扯不上一丝丝的关系。进门的瞬间,与程骏的目光相对,虽然两人都没有开口说什么,但那种默契,却不是寻常的熟人之间可能会有的。
两人相互点了一下头,女人便将视线移到了陆瑶的身上,也只是匆匆的,随意的一瞥,陆瑶立刻就显出了紧张。
这个女人,这张脸,怎么这么熟悉?
程骏给已经坐在他刚刚坐过的那张椅子上的女人斟了一杯水,回头,看着一脸局促的陆瑶,用目光示意他走近一点。
“她就是陆瑶,我的妻子,彤彤的妈妈。”程骏给他妈妈介绍自己的媳妇,说话的同时,跟陆瑶并肩站在了一起,象接受将军检阅的士兵。
妈妈的目光,在陆瑶脸上停驻了足足几十秒之后,沉着无波的脸上,才显出了一丝淡淡的笑意的开口:“谢谢你照顾小骏,他总是在我面前夸你,看来果然很出色。”
妈妈一张口说话,那刚劲睿智的声音,立刻让陆瑶记起了经常在电视重大新闻中出现的某位政要……
没想到她竟然是程骏的妈妈,是她的婆婆!陆瑶心里更紧,双手握在一起,十指交缠,额头上已经现出了汗迹,却依然随着程骏的提示,声音低低地叫了声:“妈妈。”
正要端起茶杯的妈妈脸色倏地凝重,半举到面前的茶杯,停在举手的位置,表情短暂的愣了一下。
陆瑶显然也没想到妈妈听到她的这声称呼后反应会如此明显。依她的性格,依她往日的风格,即使是泰山崩于前,她似乎也不该会有这种失态的神态的?
妈妈看出了陆瑶的惶恐,脸上的凝重瞬间循去,换上了一副少有的微笑面孔,伸手,将站在面前的陆瑶拉过来,捏着她柔软的骨指:“小骏眼力不错,虽然你没有显赫的门庭,倒是挺有教养的,小骏,以后好好待她,不准欺负人家。”
放开陆瑶的手,回头,又对着自己的儿子:“瑶瑶妈妈的手术安排的怎么样了,让你联系的医生都联系了吗?”
程骏拉着陆瑶的手,坐在妈妈旁边的椅子上:“我办事,你还不放心吗。”
妈妈唇微动,扯开一丝意味深长的浅笑:“我怎么听说,是你自己躺到手术床上去的,这样的效率,你让我如何放心?”
程骏听到妈妈的揶揄,面子上挂不住,更怕陆瑶的脸上挂不住,赶紧申辩:“您不是总教育我,让我做事之前,凡事都要身体力行的去亲自体验吗,如果我不去体验,怎么会知道麻醉之后醒来的病人会产生莫名的亢奋。”
陆瑶的脸唰地红透,想想在病房里便被刚刚醒来的程骏吃得毛都不剩,此刻再不敢看妈妈的脸,更不敢看程骏,象偷了东西被人逮个正着的小偷,恨不得自己变成穿山甲,马上在地上挖个洞躲进去。
妈妈显然没有要抓着这个话题不放的意思,轻松转移了话题,转身对上陆瑶:“彤彤呢,你们都在这儿了,这段时间谁在带他?”
“有宇凡呢,他们叔侄俩一向亲近,好相处。”
妈妈没有再说话,只轻轻地嗯了一声,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宇凡现在也成熟了,程氏的事情,放心的交给他去处理,你尽量不要在里头缠得太深。
你爸爸最近身体不太好,处理完了身边的事情,过去陪陪他吧,人上了年纪就特别怀旧,跟前没个说话的人,就连养个病也养得不踏实。”
“我昨天去看过他了,爸爸想让我搬过去住,可能也是这个原因。”程骏没有将后面想说的话说出来。
这么多年,妈妈心里还是放不下爸爸的,可是依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