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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要救父亲,以及公司,却只能利用程语言的关系,让他在中间做和事佬。也许她很不齿,因为自己也知道,利用着程语言的感情,想要在中间牟取暴利,所以才会主动对程语言有暧昧的态度,但是关于那个拥抱,对她而言,也是一直沉浮在她的脑海,这几天都是碾转难侧,不忍心,不愿意,让自己去承认,利用。
这两个字,太伤人了,伤了她,也伤了他。也许他是有感觉的,可是他却什么也没有说,从她的拒绝开始,再到她收回了那支烟,她不相信程语言是没有动过这样的心思的,他是个聪明的人,他只是什么也不说而己。
而现在看来,报纸杂志上面铺天盖地的报道,一天比一天离谱,现在余氏的股价已经彻底的倾向于瓦解状态了,形式相当不乐观,她忧心重重。
飘飘走到她的面前,小小的身子立在她的腿边,扯着她的衣角脆生生的问:“妈咪,你什么时候带飘飘出去玩?”
余烟弯下腰来,把她抱起,坐在腿上,喂她吃吐司边哄:“飘飘要吃得壮壮,妈咪才带你出去玩,知道吗?这样就是乖孩子,妈咪就带飘飘去动物园好吗?飘飘喜欢什么小动物呢?”
“动物园呀!”小孩子兴奋的语气都变得雀跃,拍着肉肉的双手笑得眼睛都眯成一条线:“妈咪,有孔雀吗?飘飘想去看孔雀。”
“有,飘飘乖乖吃饭,妈咪等会就带你去,今天妈咪没课等会打电话给叔叔,一起带飘飘出去玩好不好?”余烟哄她,看着飘飘听话的点头吃着吐司,看着余烟的脖子上挂着的链饰,一个小小的铂金十字架,指着说:“妈咪,你什么时候带这个了呀,好漂漂……”
余烟笑着说:“飘飘喜欢呀?妈咪摘下来你玩好不好?”
可是小家伙却摇了摇头嘟着嘴说:“不好,妈咪你不是说过‘自己的东西保管好,别人的东西我不要吗’?”
余烟一愣,小小的孩子记得这样长的一句话,让她很惊讶:“飘飘真乖,真是听话的孩子。”把她搂的更紧,听到她说:“飘飘马上就三岁了,要当大孩子了,要去幼儿园了。妈咪你送飘飘去幼儿园吗?”
余烟笑逐颜开:“当然要送!”
飘飘说:“妈咪,那你让叔叔把钥匙还给我好不好?他要我借给他玩,可是已经好多天了,他都没有还给我。”
“什么钥匙?”余烟惊讶的问。
小家伙回答:“妈咪你忘了,本本上的钥匙啊,你带我脖子上的时候叫我不要取下来的。”
余烟实在不懂,脑子迅速的思考,过滤掉小孩子的思绪,然后问:“飘飘,现在妈咪跟你玩一个有问必答的游戏好吗?妈咪问你问题,你要诚实的回答,好吗?”
小家伙回答:“那飘飘答对了,也可以问妈咪问题吗?”
余烟哄她:“当然可以。”
飘飘睁着线真的大眼睛点点头:“妈咪你不许问太复杂的问题哦。”
“妈咪曾经给飘飘一把钥匙?”
“嗯!”
“是不是要飘飘不许取下来?”
“嗯!”
“是本本的钥匙?”
“嗯!”
“飘飘,回答妈妈,是笔记本电脑的钥匙吗?”
小家伙摇了摇头,取笑妈妈:“妈咪,是你的日记本钥匙。你忘了,你说从有飘飘的第一天开始,你就天天写的本本呀。”
日记?日记??日记?!!
余烟继续焦急的问:“飘飘,是哪个叔叔把你的钥匙拿了?”
“是郑叔叔呀!”
郑鹏程?!
余烟几乎是冲出家门的,她觉得一切都太疑惑了。
更觉得自己呼吸不过来,如同陷入了一个迷宫一样,毫无目的的闲逛,寻找,焦虑。
她必须要去找郑鹏飞,问问她,为什么要拿走钥匙。
姐姐留下的东西,所有的一切,大概都在那本日记里。
他为什么要隐瞒这一切?有什么目的?
在政府办公楼里,没有找到他。他的助理回答余烟,郑市长下乡去了。
余烟就站在大院的中央,拿着手机一遍遍的拨打着他的电话,都是无人接听。
再打电话给郑鹏飞的时候,却是关机,他大概在动手术。
她没有时间去想,打车去了医院,打算守株待兔,她没有其它的办法。
足足等了三个小时,郑鹏飞才结束了手术回到他的办公室。
看到余烟的时候,有些惊讶,给她倒了杯水问:“怎么了?”
余烟站起来,抬头看着他,问:“你哥呢?”
“我哥?”他也有些诧异:“你找我哥来我们医院干嘛?去政府办公楼啊!”
“我去了,没找到人!你帮我联络他试试,我有很重要的事情问他。”余烟的语气很坚定,带着一丝命令的味道。
郑鹏飞不习惯这样的余烟,甚至觉得,很陌生。还是用自己的电话替她联络,可惜打了好几次,均是无果。
余烟瘫坐在沙发上,还没喘过气来,就听到自己的手机响了,接听的时候,刚叫了一声妈,里面就传来烟母的声音:“小烟,你快回来!程逸枫要带飘飘走!”
余烟赶回到家里的时候,就看到客厅上坐着程逸枫。
角落里站着不少他带过来的保镖,她有些苦笑,在她的家里,用得着这些人?
母亲抱着落泪的飘飘在哄,小孩子受到了惊吓,大哭了一声。
看到余烟走进来的时候,又哭了,喊妈咪的时候,声音都嘶哑了。
余烟的心痛来势汹汹,密密麻麻布满。
上前把飘飘抱在怀里安抚了两下就让她停止了哭声,凌厉的眼神看着一身黑衣坐在沙发上抽雪茄的程逸枫:“你来干什么?我家不欢迎你,请你马上出去。”
程逸枫的脸色是一种岿然,居然让余烟毛骨悚然,他一步步的走到余烟面前,她有些害怕的抱紧飘飘,听到他说:“我来接我的女儿回家!”
“什么你的女儿?!这里哪里有你的女儿?程逸枫你要抽疯滚到别的地方去,我家不是你撒野的地方!”余烟开始口无遮拦骂了他之后,马上把飘飘交给母亲说:“飘飘跟外婆到楼上去好不好,妈妈跟叔叔谈一些事情后去陪你好吗?”
18
18、下一站变陌路2 。。。
烟母带着飘飘一离开,程逸枫就把资料扔到了余烟的面前,坐在刚才的位置上说:“我已经没有耐心再跟你周旋,我之前低声下气的求你,让我见见余曼,你那样狠心的拒绝。现在,我要带飘飘走,你必须让步。”
余烟简单的看着他扔过来的资料:飘飘的出生记录,血型,等等,都表明这个男人是她最亲的人。
可是余烟却笑了,把东西扔回到程逸枫的脸上。他来不及闪躲,被砸得有些刺痛,还来不及愤怒,余烟就如同咆哮的狮子一样:“程逸枫你有没有搞错?飘飘根本不认识你,你凭什么带她走?”
程逸枫站起来,拍拍黑色长裤上的烟灰,慢条厮条的熄灭了手中的烟说:“我是飘飘的父亲,抚养她是我的责任。再怎么轮,也轮不到你这个小姨吧?如果你硬要用鸡蛋来撞我的石头,我不介意和你在法庭上见!”说完之后,程逸枫带着随邑离开。
余烟在后面叫嚣:“程逸枫我告诉你,随便去告,老娘等着法院的传票!”
程逸枫立在那里没有回头,以这个软硬不吃的女人相当的气愤,回答:“那就看看谁的能耐大!”
程逸枫回到了山顶的别墅里,夜间的风吹着窗外的树哗哗响。他自己都不清楚自己已经喝了多少酒了,只是脑子里面已经变成了浆糊,什么都不知道了。
其实,他又想知道什么呢?派出去的人,仍旧没有消息回来。余曼,那个狠心的女人,当初是为什么要离开她的,他现在居然什么都不想提。
醉酒的感觉不好受,疼,钻心钻肺的疼。可是没有办法,只有让疼痛更疼痛,仿佛就可以化解自己强烈的思念。躺在沙发上,看着茶几上的空瓶空杯,意识到自己已经喝完了整瓶的XO,却仍然没有醉死过去,慢慢的躺在那里,慢慢的清醒。
曾经听别人说,越是想醉的时候,怎么样也喝不醉。他想他现在就是应了这样的情景吧。得知余曼死亡的消息时,他其实完全不相信。不是不相信,而是他根本不能接受这样的事实。
有些人,在他(她)曾经伤害过你一走了之过后,你仍然对他(她)只有满心的思念溢出。而他知道,余曼就是那个人。下葬的那天,没有人知道,他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去参加的。站在余烟的面前,要求她通行,可以站在她的墓前,好好的看一看。
看看这不堪的事实,究竟可以残忍到怎样的地步。如果不认真的,仔细的看看,他仍旧不相信,她居然死了。就这样,没有只言片语,不明不白的,离开了这个世界。还记得他在她的身后搂着她,如同铁坦尼号上经典的姿势,让风在指尖穿梭。那时候的她,笑得美丽异常,容光焕发:“逸枫,我觉得好幸福。”
程逸枫一生都忘不掉她当时的语气,还有那明媚的笑脸,和心动的感觉。尽管后来,她背着他而立,冷漠的说:“我不爱你了。”现在回想起来,仍然不怪她。临走的时候,还是给了她一张已经签好名的空白支票,但是为什么,回来的资料上面却清楚的记载着,她过的那样的贫穷和艰辛?
余曼,这几年,你到底是怎样度过的?又是如何孕弃着飘飘?而你的离去,真的没有给我留下一字半句吗?我不相信!
程逸枫沉沉的睡去,自己都不知道,眼角滑落的泪水,温热的,迅速的,从太阳穴滑过。窗外的风呼啸着刮过,一个很少有的恶劣天气,很符合他的心情。整间屋子里面流淌着安静的气息,空气里面都漂浮着腐朽的味道,他睡着的容颜那样的俊美,可是那紧皱的眉,就像是失去了钥匙的枷锁,无法再抚平,无法再开启。
别墅外的走道上,纪腾腾的影子在微黄的灯光下,如同火树银花中闪亮出场的主角。她的高跟鞋每一下都踩出清透的声音,渐渐的走近。佣人一直站在门口,见她到来,赶紧上前:“纪小姐,大少爷不许任何人进去打扰。他又汹酒了,这会估计已经睡着了,可能要麻烦您了。”
纪腾腾对于他最近来情绪都知晓,肯定的点头走了进去。脱了鞋,赤着脚踩在白色的羊毛地毯上,身上的白色纱裙与与今天的发型称得她格外的清纯,就像刚刚十八九岁的小姑娘。弯下腰去看着他的容颜,脸上呈现的是怜惜,是心疼。伸出手,第多少次去抚平他紧皱的眉,她自己也不知道了,可是,就像是呼吸一样的自然,让她一次又一次的沉沦在这样的小事情里。
对于纪腾腾来说,程逸枫的任何事情,都不是小事。凑上前去,吻着他的唇,浓烈的酒味传递到她的口腔里。他不耐烦的想翻身,无奈沙发太小了,反而差点翻到地上。
纪腾腾去了浴室,打来水,轻轻的解他的衣衫,为他擦拭。每一个动作都小心翼翼,仿佛他是她手心里最用去呵护的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