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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上踢水,玩的不亦乐乎。”他又亲亲我:“就在那一刻,我就知道,你是我要爱一辈子的人。”
我听得感动,搂紧他,凑上前吻他。
程逸枫很温柔的一次次爱我,终于在筋疲力尽之下,搂着我睡去。
可是我睡不着,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其实除了黑暗,什么也看不到。
程逸枫,我亲密的爱人,他的怀抱是如此的温暖,而我却不知道可以守候多久。
眼泪,怎么样也止不住的滑落,在这样安静的夜晚里,除了耳畔他有节奏的呼吸声,我几乎可以听到眼泪缓缓滑落,滴落的声音。
我更紧的搂着他,更紧,更紧的搂着他。睡梦中的他也更紧的搂着我,梦里都在叫:“曼曼……”
我一用力,骨骼卡卡响了两下。
程逸枫,你知道吗?我有了你的孩子,我觉得很幸福。
可是,这样的幸福太短暂了,是不是一定要失去些什么,才能拥有?
如果可以,我愿意用我的全世界,来换取你在我的身边。
可是逸枫,我多想与你一起,站在世人的面前,我也多想与你一起,公开的在校园里。
我多想得到所有人的祝福,特别是我们的血肉至亲。
可是逸枫,为什么,我觉得我要失去你了?
我要的只是这样的简单,有你在暗夜里,为我敞开温暖的怀抱。
有你在身旁,吻去我眼角挣扎的眼泪。
我们一起牵手,在夜色朦胧里走过。
你这样的温柔,浓烈的关怀,即使让我这样的难过,对爸爸说了那样偏激的一番话后,都不害怕。
逸枫,如果有一天,我失去了一切,包括我的家人。
我只愿,你的怀抱,是我永远的家,让我不是无根的浮萍。
让我,在任何时间,有你牵着,对我说,曼曼,我们一起回家。
让我,不迷失在旷野里,让我在跋涉里,望着你的方向,有一个新生,有一个救赎。
因为,在千千万万的人海里,我只遇见了你。
没有早一天,也没有晚一天。
只遇见了你,这是我们的命中注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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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献给DD 墨默曦 。。。
不知不觉中,余烟沉浸在姐姐的日记里面,已经天色大亮。
手机铃声响起,打断了她的沉浸,只了一部分的日记本合上,抓起手机,看到陌生的号码来电:“您好!”
“余烟,我是纪腾腾!”
她们约好在酒店楼下的附属餐厅。
余烟还在姐姐的日记里,她后面看的几篇,有些悲伤,也有许多的问号。
情绪不是很好,刺激的胃有些痛。
纪腾腾过来的很快,紧身得体的迷你短裙,超大的挡狗仔队眼镜,高跟鞋蹬蹬响,她走得风情成种。
余烟不得不承认,她真是个很美丽的女人。
点了些早茶的内容,纪腾腾说:“余烟,我不喜欢拐变抹角。听我一句话,不要再查下去了,也不要再让程逸枫查下去了。他的身体受不了!”
余烟喝了一口茶:“你不是已经和他解除婚约了吗?你知不知道,你昨天晚上在他那里过夜,让记者知道后,又是一翻怎样的腥风血雨?你就是这样关心他的吗?”
纪腾腾着实没有想过,余烟如此的伶牙利齿,噎了一下下,但好歹,她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只是笑:“余烟,大概你还不清楚吧,程逸枫对我而言,意味着什么。”
她纤瘦的左手,中食二指在桌面上一下一下的弹:“我离开,只是想要被挽留。你知道他为什么胃出血吗?因为我告诉他,带你去新加坡,我就跟他解除婚约。”
余烟不相信:“笑话!他是为我姐姐,悲从中来!”
纪腾腾反驳:“你没必要大声嚷嚷!我告诉你,我不想你毁了程逸枫,他有中度抑郁症的纪录,如果你再查下去,让他旧病复发,别怪我事先没提醒你。”瞬间,她又变了一副面孔:“小烟,我无意这样跟你说话,你不知道,逸枫他这些年来其实过的很辛苦,饶了他吧。让过去的事情都过去吧,再苦苦的掀出来,对谁都没有好处。”
“你曾经跟我姐姐不是好朋友吗?”
纪腾腾点头,看着她。
“那么,我姐姐被谋杀,你是她的好朋友,难道觉得不应该查下去吗?”
“谋杀?!”纪腾腾大吃一惊:“谁跟你说的?郑鹏程不是说子宫癌吗?”
余烟淡漠:“孰真孰假,谁能分得清楚?!如果不查,谁知道谁说的是真相?!”
纪腾腾没说话,仿佛在思考什么。
余烟继续说下去:“也许你是为了程逸枫好,害怕他因为悲伤而旧病复发。我无意要去破坏谁的健康,或者去打扰谁现在的生活。我只想做我该做的。我的姐姐突然死在海外,对于我们全家来说,都是打击。老实说,如果她不是被谋杀,我也会去取证的,因为我知道,她不会没有留下只言片语的离开。在这个世界上,有许多她还没有去处理和安排的事情,她舍不得的。你比我大,和我姐姐是最好的朋友,在商界上,两家都有往来的业务,我理当尊称你一声姐姐,可是,我希望你能理解我。我不想我的姐姐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就算真的伤害到了谁,请原谅我是无心的。那么腾腾姐姐,请原谅我不能答应你的请求。我很累,想先离开了!”
余烟说完之后就叫服务生买单,放下钱时说:“不用找了!”
她刻意在纪腾腾的面前,刻化自己坚定的形象:“腾腾姐姐,你和我姐姐生前一起走过许多的成长阶段,如果可以的话,我有什么疑问向你讨教的话,还请你知无不言。”
余烟走后,纪腾腾气得咬牙窃齿,这小丫头片子,简直没把她放在眼里,嚣张的不得了,气得她都擂桌子了。
气急败坏的点燃一支烟,抽得很急,有些呛得咳嗽,但马上就好了。
昨天,他去了程逸枫的公寓,看着他,坐在房间里的单人沙发里,穿针。
颤抖的手,在微弱的灯光下,不停的穿,好些次都没有穿进去。
他走过去,蹲在他的身边,仰望他:“逸枫,你在做什么?”
他面无表情,继续穿针:“你来做什么?”
她哭泣,一把搂紧他,让他的身子一动,针扎在手上,却没有穿透她用力的搂抱。
两个人,都停在那里。
“你原谅我,好不好?”她侧脸躺在他的腿上:“我不能没有你,逸枫。”
他叹了一口气,身上披着的是睡袍,整个人格外的瘦,也相当憔悴,精神也不好。
站起来的时候,大概是因为坐太久的原因而有些头晕,缓了几秒后,走到了窗边:“腾腾,你怎么这么傻瓜呢?离开我,是你最好的选择。”
纪腾腾冲上前,从他的身后搂紧他:“不要。逸枫。没有你,我一天都活不下去,华丽的珠宝,闪耀的珠光,女皇般的待遇,都不及与你在一起的一分一秒。逸枫,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了,我不求你那样爱我,可是,在我说要走的时候,你能不能挽留我?我只是想要你挽留我啊。让我知道,你也是需要我的呀。还记得我们说过的吗?试一次,就一次,我们都是单翅的天使,不拥抱在一起,怎么能飞翔?”
他解开她从后面缠绕的手,转过身来,看着她。
卧室里面的灯光,他刻意没有调的太亮,安静清冷又模糊的空间里,是他喜欢的环境。
朦胧的灯光在她的身后,隔着这么近的距离,仍然不是很清楚看清她哭泣的脸。
他缓缓的,把她的泪拭去:“腾腾,你还是走吧。常飞越其实是最适合你的,他可以给你最广阔的天空,携着你飞翔。也可以给你一对翅膀,看着你飞翔。而我,已经不想飞了。我飞了这些年,累了,疲了,倦了,这个天空里,我飞到天涯或者海角,都找不到她了。所以,我想从终点回到起点,因为我听说,原点永远最遥远。我想看看我的曼曼,会不会来自海平线,我就在这里等她,不会再飞了。”
纪腾腾终于歇斯底里,坐在地方,像个耍赖的孩子一样哭泣:“曼曼,又是曼曼。为什么你就不能放开你自己呢?她死了!她死了你知不知道?你31了,难道还不知道死亡是什么吗?就是永远都不可能再活过来了,你与她就算曾经有过最美丽的一切,都已经不存在了!”
他冷漠的看着她,无动于衷的表情:“所以,我把与她的记忆,早早的拿出来淋雨。这样,只要记忆是潮湿的,就没那么快燃烧得灰飞烟灭。我累了,你出去吧。”
他说完,继续坐回到原来的位置上,拿起针线,开始穿针。
纪腾腾哭泣的站起来,当着他的面,换下自己留在这里的性感睡衣。
去了浴室,冲了凉出来,他还在那里,她自顾自若的躺到床上看,看着他僵直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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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或怀念到终老2 。。。
再见到程逸枫的时候,光是隔着几步的距离,看着他的背影,余烟也觉得他格外的瘦了。
心里漫过来一种叫做心疼的感觉,让她盯着他的背景一直看。
他孤单的坐在花园的大阳伞下,看着近期的报纸杂志。
桌子上面摆放着可乐的早餐,飘来浓浓的麦茶香。
飘飘就在他的不远处,把花坛里面的花小心翼翼的跟保姆折下来抱在手上,脸上甜甜的笑着。
想起姐姐的日记里面,说他转身向背,侧脸很美。
她不由自主的偏走向旁边,慢慢的走近,果然发现了他侧脸的弧度的确美丽异常。
那样深刻的轮廓,也刻在她的记忆里。
“妈咪……”飘飘清脆的嗓音响起,打断了她的欣赏。
程逸枫的脸跟着转过来,看着他,没有微笑,面无表情里只有一种淡然。
他出院没多久,身体一直在调养中,尽管再没碰过酒,仍然很虚弱,一看就知道是抱病在身的人。
呼风唤雨,无所不能的程逸枫,如今成了这个样子。
余烟走过去,坐下来,他问:“吃早餐了吗?”
他点点头,看到了他的双手,大惊:“你的手怎么了?”
他不想多说话,嗓音暗哑:“没什么。”
他的手,触目惊心的让人害怕。
点点的针孔布满,双手已经浮肿,红透,也不见上药,或者绑着沙布。
她突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有些局促不安。
“小烟!”他暗哑的声音再次响起。
“嗯?”
“上次,我跟你求婚的事情,你不要放到心上。”他停顿了一下:“我是无心的,是我欠缺考虑了!”
她突然觉得,呼吸困难。
好似有人掐住了她的脖子一样难受:“为,为什么?”
程逸枫突然笑了,一丝苦笑:“我之前的确是为飘飘着想,所以语言不管怎么阻拦我都不在乎。其实他有一句话说得很对,曼曼已经死了,这是我必须要去面对的现实。我不能再害你。”
“姐姐的死不关你的事。”她脱口而出,怕他觉得是他自己害了余曼。
他的目光看着遥远的天边,视线没有焦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