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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让自己也体验到一次,程逸枫的宠爱。
可是,一次都没有。
我留你的长发,穿你风格的衣服,连身上的这件礼服,也是在你的衣柜里找的。
你知道吗?这样深情的程逸枫,我不由自主,不能控制的沦陷了。
我不敢奢望天长地久,因为我知道,他是属于你的,只是你一个人的。
可是,我多想,他也能看看我,哪怕只是一眼,我都会觉得幸福和满足了。
可是,他看到的,仍旧只是你。
他的心里大概永远也只能装下你一个了吧,姐姐?!尽管他的脸上可以对任何一个人,都露出来最好看的微笑,可是,爱一个人的灵魂,哪里可以再烙上别人的影子?
可是,我们留给自己的,又是什么呢?
“对不起,小烟!”他离开我,站在窗前,颤抖的点烟,看着外面华灯璀璨的夜景。
我只觉得好笑,我们留给自己的,只是最后一句,对不起。
他拍了一掌,灯光大亮。
心情却压抑得格外的沉闷,必须要来一场渲染。
伤感,只是在看着他孤寂的背影时,就开始蔓延在她的心坎。
姐姐,在这些程逸枫为你而难过的岁月里,我终于为他的难过而难过了。小时候的我们,曾一起在游乐场玩了一整天后牵着手回家,我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你这么早的离去。
一场突如其来的变故,我把自己的心和爱情,都葬送了,因为你的爱情而产生爱情,因为你的灰飞烟灭而,变成,过往云烟。
可不可以,可不可以,让时光回到那一天?
有我最纯真的年代,和最纯真的心灵,和程语言在医院里,互相抱着受伤的腿,互相慰藉?
为什么?这一切,都不能再改变?
为什么?这道理,我体验得这样迟?
如果哭泣可以挽留,可以退回时光,姐姐,让我在这一刻,泪如雨下,好吗?
他们坐在窗前,看着这个城市的每一面。
餐厅轻轻的旋转,360度全景都是这个城市最灯火璀璨的一面。
侍者为他们倒好红酒,程逸枫端起去喝的时候,被她挡下来:“你现在能喝酒吗?医生说的话不听了?戒烟戒酒!”
灯光在他的背面,他的脸色是朦胧的灰暗。
可是他笑得很好看:“喝一点点红酒没事。”
“真的没事吗?”余烟皱着眉头,疑问的看着他。
他一笑,格外的轻松:“一点点,没事的。”
两个人,有些沉默,小提琴曲早就已经拉完了,又上演着钢琴独奏。
轻轻的音符,优扬的飘荡在空间里面,他的眼睛遥望着远处的灯火,眼睛里面也有灯光的亮。
这个城市,就在他们的眼下。
爱情在这一刻,余烟觉得,没有展览,而是寄存在这个美丽又妖艳的一夜。
“生日快乐!”她轻轻的举杯,他微微的笑,也举过来,碰的轻脆一声响:“谢谢!”
两个人点头,而尽。
天上的星星绽放出来,一颗一颗。
余烟想到那句,很俗的话,每个人死后,灵魂都会变成天上的一颗星辰,照耀着他们生前爱着的一切。
姐姐,此时此刻,哪一颗星星会是你呢?你出来了吗?现在,你在天上看着我们吗?
你看见了吗?那个被你叫着小丫头的小烟,现在已经长大了。
我像你一样,勇敢、漂亮、也像你一样,爱上了一个人。
同一个人。
可是姐姐,我没有你那样的决心,我不会,飞蛾扑火。
因为,这不是爱情最好的结局。
作者有话要说:要什么样的结局已经可以提出来了,天涯争取大家意见…透剧,存稿文里,枫枫和小烟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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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爱别人的练习1 。。。
她轻轻的转过脸,看着他也侧着脸,他,也同样的仰望,看着暗夜的天空里,闪亮的星辰。
无边无际的星空里,只有明亮的、微小的光亮嵌在天空,格外的神圣美丽。
姐姐,你知道吗?此刻,你的爱人,他在看你,你看到他了吗?
姐姐,你是哪颗星星?
你跟我们打个招呼,就那样,很亮很亮的闪一下,发出你最灿烂的光芒,刺伤我们的眼睛都可以。
姐姐,我现在觉得,爱上他的人,都很悲哀。
你很悲哀,纪腾腾很悲哀,我…也很悲哀。
可是爱情的出路却有很多种,你看着吧,我和你,和纪腾腾,都有不同的出路。
他是你的,只是你一个人的,我知道结局,所以,我会知道自己该走怎样的路。
可是姐姐,能不能原谅我,让我,只爱这一个晚上好吗?
我不是要跟你抢他,我知道他是你的。可是姐姐,这样美丽的一夜,我不由自主的心动了。
你们分别了那么多年,现在让我与他相遇在你们的故事里。
冥冥之中,是否是你安排的一次相遇?让我来代替你,寻找那曾经遗失的爱情?
姐姐,天亮之后,我不管是前进,还是转弯,或者是跌跌撞撞,都会走着自己应该走的路。
就算永远在迷宫里打转,也会比义无反顾的爱他下去,换来的死心和失望来得简单。
这个夜晚太辉煌,离开之后,把灯打开,点亮那些黑暗的夜。
程逸枫不知不觉,已经半瓶酒下肚,结果就是,头痛开始发作。
他站起来的时候,按了按太阳穴,对余烟说:“我们回去吧。”
余烟看着他率先走在前面,却突然踉跄了一下,上前扶了他一把:“你怎么了?”
他的脸上有忍痛的神色,可还是笑,溢着满满幸福的微笑,身子慢慢的俯下,捧着余烟瞪大眼睛的脸:“曼曼,你来了?!”
余烟却觉得,脑子里被突然袭击,炸了一弹:“你没事吧?”
“没事!”他甩甩头,放开她,与她保持一定的距离:“走吧!”
上车的时候,看到手提电话,她开机。
程语言的电话马上打进来:“你在哪里?”
她低头,看着自己礼服的下摆,蔷薇花滚了好些层:“在XX路这边的旋转餐厅。”
“我哥在旁边?!”不是疑问句,而是陈述句。
“嗯!”
他在那头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你在那里等我。还是,我在你家门口等你?”
“去我家吧。”他看着程逸枫回头,他开始发动车子。
半个多小时后,车子停在余家门口。
没有熄火,程逸枫没打算下车,只淡淡的对她说:“到了。”
这一刻,余烟看着他,却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勇气推门而去。
她怕自己这一走,就像是某种仪式,突然之间宣布礼成而结束了。
可是,她还是要下车。
因为,她知道,自己该站在什么样的位置上。
推门时,又停下来,转回头看着他。
他也看着自己,不解的眼神直直的看着:“怎么?”
“帮我查一个人,我只有他的名字。”她轻声的说。
他点头。
“罗筱天。”她说完,推门离开。
身后的车子没有半分停留,路虎发出低沉的引擎声,迅速消失在了街尾。
余烟抱着自己的双臂,更紧一点,叹了一口气走家进去。
程逸枫的车子一路上疯狂一样的快,到了家里的时候,急刹车在路面上划下一条长长的车痕,钥匙都来不及拔,捂着疼痛的胃奔上楼。
来不及开灯,在漆黑的卧室里面,衣柜,书柜,床头柜到处找胃药。
来不及打空调,手已经因为疼痛而有些颤抖,发僵一样的颤抖。
终于找到的时候,没有水,拼命一样的开始扭开瓶盖。
也不管多少,开始往嘴巴里面塞。
可是因为太干涩,药片都掉下来,他倒得更多,疼痛掩盖了所有的思想,手颤抖不停的倒,嘴不停的吞咽。
终于无可奈何的跌撞起来去倒水,药片都掉在了地上,伏身去捡,杯子也歪了,开水淋在了手上,热烫的疼痛传递到麻木的知觉直至僵硬。
他跌坐在地上,在黑暗的夜里,只想到了余曼的脸。
他的手,颤抖的抬起来,想起他们曾经一起紧紧的牵着,走过每一条街,走过最美丽的那些岁月。
曼曼,这样孤单的夜里,疼痛都不能让我停止去想你。
想起你凝视我的眼睛,想起你留给我的那个背影,想过那些刻骨铭心的亲吻和爱抚。
时间这样的漫长,在你离开后的每一天,每一分一秒都这样的漫长,如果不是因为要等待你归来的信念,我毫无可能的撑下去。
可是为什么,那样痛的日子里,那些过去,那些痛苦,都已经过去了,却偏偏等来了这样的结局?
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让你这样走得义无反顾,伤害了你,也伤害了我自己?
余烟走进去,爸妈都在,程语言也在。
可是,纪腾腾也在,他们都是宴会上面的华装,她一脸的担忧,上前:“逸枫呢?”
“他没进来,回家了。”余烟回答。
纪腾腾转身,拿着包包离开。
程语言上前,问她:“你们一直,在一起?”
尽管明明知道已经是这样,可是,好像在骗自己,如果不是亲口听到她的答案,就觉得不是真实的。
可是,真实,总是残忍的。
她微微的点头,首肯。
他叹了一口气,坐在沙发上,爬了两下自己的头发,像鸡窝一样的凌乱,却有一种凌乱的美。
父母起身回房,把客厅留给他们。
“怎么了?”
他坐正,看着他,眼睛里面有一种不可漠视的光芒:“余烟,有人对大哥不利,最近这一段时间你少跟他来往,我不想你因为他而受到牵连。”
“谁?”她大惊,脸上的表情瞬息万变:“谁会对他不利?”
他开始点烟,余烟以前也看到过他抽烟,可是每一次他都潇洒自如,这一次却有一种失控的凌乱:“飞虎帮!居然在宴会上送来了花圈!!!”
“什么?!!!”余烟的彻底的怔住了,看着程语言的表情,目瞪口呆都不能形容:“他们想干什么?”
“飞虎帮想从码头运输货物已经不是一年两年的事情了。之前大哥为了曼姐准备把堂口结束,当时已经解散了几个分堂的堂口兄弟了,飞虎帮趁机倾入码头想在国内输散海洛因,他当时正站在风尖浪口,只好与纪家联姻想通过正途来阻止。毕竟曼姐不喜欢打打杀杀的生活。前不久大哥准备移居新加坡,开始着手把职务和堂口的事情全部移交,我与小哥(程逸尧)两个都参予其中,而且飞虎帮也正好换新一代的掌门人。虽然我目前接管堂口,但实际上许多主权还是大哥说了算,毕竟那般兄弟他领导了这么久,义字当头与飞虎帮的这场厮杀无法阻挡。新官上任都三把火,我与这位新掌门天哥,一定是一山不能容二虎,我已经安排好了人暗中保护你与大哥,但是你们过度的接触,总是怕小人用不堪的手段来处事。”
余烟听得胆颤心惊:“我现在终于了解到,我爸爸当初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