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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起泪流满面又惊恐的脸点头。
“我是你姐姐的同学,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你没告诉她吗?”
她哭着喃喃:“给她打了许多电话,都没有接通。”
罗筱天知道,余曼从一个城市流浪到另一个城市,给家人电话的时候都是用当地的公用电话。
至于那个长年不换的手机卡,的确还在用,因为总是会看到她一个人偷偷的对着手机上的信息发呆,但也因为流浪而长时间关机。
罗筱天本来就奉余曼之命过来给她送电话号码,当然就掏出纸笑说:“这是你姐姐的新号,前两天都有与我联系过的。你姐姐她心情应该不大好,不想让别人知道,你一定要保密。”
余烟傻不拉饥的点头,奔到了医院走廊公用电话亭开始打电话。
那一次,好像姐姐说,是从西藏回来的。
也是那一次,姐姐好像变了一个人,冷漠、骨瘦如柴、告诉她,该长大了。
同样是那一次,姐姐送给了她一支烟,作为纪念品。
可是,毕竟当时年纪小,没心没肺的长大着,不知道他们的世界里的暗潮汹涌。
他的手指,骨瘦分明,纤瘦白皙,可是无名指上的那个铂金戒指——
“你!”余烟震惊的说不出话来,只是看着他的戒指,指着的手都有些颤抖:“你怎么会有这个戒指?”
罗筱天的表情,彻底的呆住。
因为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是他与余曼的婚戒,他们的婚姻,没有别人知道。
只有这对婚戒为证,没有想到的是,余烟居然见过这个戒指。
“我姐姐也有一个这样的戒指,可以给我看看吗?”她的眼睛一直看着戒指,脸上的表情有些悲伤袭满:“我只看一下,好吗?”
最后一次见姐姐的时候,她从西藏回来。
送给她一支烟做为礼物,她看到她手中的戒指问:“好漂亮的戒指啊姐。”
余曼当时的表情只是微微一笑,戴在中指上:“一般吧。”
“人家说戴戒指在中指上是订婚的意思,是比我偶像还帅的那个人送你的?他向你求婚啦?”她调皮的把那只烟拿在手里玩,调皮的说。
余曼敲敲她的头:“小不点别胡说八道。这个戒指全世界只有一对,唯一的哦!”
余烟不以为意,硬要姐姐拿给她看,戒指的内面刻着‘LM’:“他送的肯定都是独一无二的啦,再说了,我姐姐也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的呀,理所当然得戴独一无二的戒指。你看呀姐,里面居然刻的是LM,是不是LOVE Man的意思啊,呃,爱曼曼,好肉麻啊,真受不了你们这些人。”
余曼噗哧一笑,给她一个爆粟:“指不定小不点将来比姐姐更肉麻多少倍呢!”
余烟吐吐舌头,翻翻白眼,把戒指还给姐姐:“我才不会呢,我怕酸死了!”
仿佛,一切都还在昨天。
她的音容笑貌,都这样深刻清晰的,可以随时在脑海里浮现。
看着罗筱天的戒指才明白,原来,真的已经,越走越远。
他的戒指上面,刻着的是——‘LT’。
她终于放下了颤抖的手,她一直以为,这个戒指的主人,是程逸枫。
尽管后来一直没有听到他们要订婚的消息,她总是想,他们是调低的人,偷偷的处理了,可是,现在这一刻,她终于知道。
“可不可以,告诉我,LT是什么意思?”她神情呆滞的问:“不要告诉我,是LOVE Tian的意思。”
她终于还是抬头,沉重的头,看着罗筱天,他清澈可见底的眸子里面透露出来一种茫然却又温柔:“就是这个意思。”
罗筱天,没有否认。
说完之后,神情凝聚了一种叫做苍茫的东西。
看着余烟的表情,看着她惊喜、了然、震惊、难过、呆滞一一呈现。
他有些茫然的,以为看到了,那个与他一样,戴着同款戒指的人。
戴回到原来的指上,另一只手,没有意识的抚摸着戒身。
这样温柔的动作,让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温柔,仿佛,可以触摸到他最心爱的姑娘。
“你们之间…是怎么一回事?…”余烟猛灌下一杯酒,声音坚定的问,仿佛,一定要他答个所以然来:“你们结婚了?不可能,我们都不知道,我姐姐出嫁不可能没有任何风声?我姐姐为了你背叛了程逸枫?我爸妈不知道你们结婚,难道你们是私定终身?”
罗筱天没说话,嘴角仍然有弧度,可是这一刻,余烟却觉得,他的笑容刺眼的让她想挥过去一掌:“回答我!”
“你跟余曼不一样!”他笑着答非所问。
“废话!”她猛的一拍桌子站起来,不顾高级餐厅的安静:“我们本来就是两个人!”
看着周围的人,视线都转移到她的身上,尽管她不在乎,还是坐下去:“你最好是回答我,你知道我姐姐死的不明不白的,我一直都想搞清楚。你也不用跟我隐瞒什么,只不过是恰好而己,因为我已经找到你这里来了。”
“哦?!”罗筱天的表情很惊喜:“找到我这里来,是什么意思?”
“你少跟我嘻皮笑脸的,我告诉你,我最讨厌的就是这们这种人!我知道你跟我姐姐在‘人间’见过面,也知道你们在法国有庄园,你为她打造了一个紫蔓藤的花园,对不对?和你见过面之后,我姐姐就再也没有写过日记,而且,她跟程逸枫分手,我想肯定是你在中间作梗,对不对?”
“小烟,你知不知道,你可以去当推理家了!”他拍手两声,换了一个坐姿。
电话响起来,优雅的接听,面色瞬间凝重:“什么?我知道了!我马上过去!”
站起来要离开,余烟拉着他的手臂:“你不许走,我告诉你,今天非得告诉我你们之间到底有什么,不然我不会让你离开的。”
罗筱天转身,看着被她拉着的手臂,又看回她:“对不起,小烟,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先离开,我们下次再谈。”
“告诉我电话!”她没有办法,向他吼。
他留下电话之后,快速的离开,走了几步又回转身回来:“我知道你一直在查你姐姐的事情,告诉你,在这个世界上,你不用再去哪里了,也不用再找了,总会有真相大白的那一天。”只是这一天,由我掌控着,我要你们猜到了结尾,却永远也猜不到这过程。
余烟还在他刚刚的话里面,没有回神,她何尝不知道,会有真相大白的那一天。
她只是,迫不及待想那一天快点到来,这样,是不是所有的人,都可以得到解脱?
她、程逸枫、程语言、纪腾腾、所有的人都可以解脱?
程语言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的,一直坐在旁边,看着她。
一直看着她坐在那里,瞬间面无表情。
瞬间流泪低泣,他只是坐着,直到她趴在桌子上低声痛哭的时候,才走过去。
站在她的身边,她意识到有人在,抬起泪流满面的脸,在视线模糊中仰头看他。
终于,再也控制不住,将他的头,揽进怀里。
“程语言,我觉得好累!”她有些撒娇一样的,软弱无力。
他坐过去,把她揽起来,这样的温馨,他觉得感动的美好。
“别把自己崩得这么紧,你看看你瘦了多少。”他的声音就在耳际,让哭晕了的她意识到,两个人似乎贴的太近了。
一瞬间就想到了昨天晚上,她已经成为了一个女人。
不是这个男人的女人,脸迅速的红了起来,脱离他的怀抱:“可以,送我回家吗?”
车子滑进车河,在黑夜的灯火辉煌里,流入到其中的一员,寻找不见。
她哭得太久,仿佛把一生的眼泪,都在这一天,流尽了。
明眸清流澈的眼睛又红又肿,鼻子都有些红肿,神情疲惫至极。
一整天,都在这样的一种哀伤的情景里迷失。
她就像一个倔强的孩子,想得到,得不到,拼命的去想要一个答案。
自己在迷宫里面跌跌撞撞,伤得鼻青脸肿都不撞南墙不回头。
傻瓜一个。
程语言平稳的驱车,在心里想。
真是个傻瓜,就算你找到了真相又如何,死去的人,终究是活不过来了。
寻找真相的一路上,你把自己伤成什么样子了,你都感觉不到痛的吗?
瞟了她一眼,已经歪着头,睡着了。
车速减得很慢,很慢。
真希望永远都到不了尽头,可以这样一直开下去,车子里面只有他们两个人。
可是,离她家太近了,终究,还是到了终点站。
没有叫醒她,只是看着她的睡颜,瓜子脸上的表情天生的一份清纯美丽。
可是,就是太倔强了,倔强的他看着她受伤,甚至比她还心疼。
终于还是没有忍住,凑上前,轻轻的,吻了一下她的唇。
甜甜的味道,是他梦想中的味道,可是,还带着忧伤。
仿佛她的悲伤心情,如同体内的血液一样,时时在身上奔跑。
只要触及到的人,都会得到传染。
再吻一次,他贪恋的再印上一次。
与之前是一样的味道,却越发悲伤。
凝视着她平静的脸,再一次的在心里问,问她,问自己,为什么,不爱我?
为什么?你不知道,只是这样看着你,我都觉得幸福。
可我还是不知道,为什么,你就是不爱我。
仁慈的上帝啊,我小的时候就膜拜你,以为你无所不能。
如果你可以听到我的呼喊,我只想乞求你,让时间停止在这一刻,好吗?
因为我,真的只想与她,在一起。
作者有话要说:兄妹间的禁忌之爱,叫声哥哥,真的好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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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爱别人的练习6 。。。
罗筱天一脚踹飞了面前的椅子,再扫了办公桌上面的办公用品和笔记本,笔筒里面的笔飞出来,有一支正飞上了阿准的脸上:“叫你们不许多事,现在好了,大哥被捕了,看你们做的好事!消停两天会死啊,手下的弟兄是怎么带的?吃猪沙长大的人都比你们聪明!”
“天哥,我们当时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警察就从后方包抄过来了,这比交易可是飞哥最看重的,有了这批武器,到时候真要和堂口撕杀也不怕了,他说程逸枫好对付过去,到时候程逸尧若是知道你才是幕后策划不依不饶怎么办,飞哥说好不容易把你漂白了,怕对你不利,必须要有硬家伙……”阿准唯唯诺诺的回答。
“硬家伙,硬家伙,命都丢了还要家伙做什么!”罗筱天一气之下,坐到沙发上,忙乱的点燃一支烟,猩红着眼睛说:“你们当真以为程逸枫为了漂白不问世事?谁在前谁在后他清楚的很,现在把老大折腾进去了,你安排几个人也进去,不让老大在里面受委屈,怕毕竟树敌太多,谁知道这个时候堂口会不会趁势一不做二不休,阿备,叫你手下的人把程逸枫给我逼出来见我!”
“天哥,你的意思是……”阿备有些不敢肯定的问。
“他在南区不是有漂白过后的家底么,光是家具城就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