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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坚定,说着心底的想法,说着她近乎不愿意听的想法。
余曼拍着他的背,在他的耳际呢喃:“逸枫,你,快乐吗?”
他,突然,茫然了……
快乐,离他们之间,越来越远了。
生活,把他们之间,越来越淡了。
“你也不快乐,对不对?”她轻声的问。
“不对!”他迅速的否定,看着她的眸子,闪着清澈的光:“我们以前那么的快乐,可是,现在,我不知道怎么说我们之间,我的快乐都掌握在你的手里,我知道你不快乐,所以才同意你去新加坡玩。你不愿意让C跟着你,我就不让他跟着你,你说什么都可以,你做什么都可以,可是曼曼,你做什么都似乎跟我没有关系……”
她咬他的唇,他回吻她,问他:“你害怕我的冷漠吗?”
“当然!我什么都不怕,就怕…你…”回答到后来,越来越畏惧,真的害怕的感觉:“你变了很多,不像以前那样开心了,我都知道,可是我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我只能顺着你,你想做什么都可以,只要不离开我。”
可是逸枫,就算你害怕,我还是要离开你。
是的,离开你。
那个晚上,她坐在沙发里,一夜无眠,这是她想到的,唯一的结果。
当一段爱情渐渐的失去了曾经的依赖、交心、欢乐都一点一滴的失去后,只剩下了最初的爱情,面对着现实中的一切。
一切中的,见面困难、所谓的保护珍藏、还有的就是,站在背后对她不利的人。
她选择这一切,首先只是,开始学会了自保。
这样的爱情,不是她想要的,不是她努力了这么久、压抑了这么久,得到的最后。
与其这样,不如不要。
程逸枫,原谅我,现在不想要了。
“在想什么?”他叫了她的名字好几声,她终于回神。
余曼从他的怀抱里挣扎着起来,那一瞬间,竟然,没有留恋他怀里的温度。
原来,自己已经心寒了。
“逸枫,我们,先冷静一段时间吧。”她也有些不忍,背对着他说。
“什么?”他在身后怆惶的站起来,马上开始吼:“你说什么?”
她转过身来,面对着他:“这是我想了很久的结果,我们之间必须要冷静一段时间。”
他抓着她的手腕,很用力,她疼的面目扭曲:“什么叫冷静一段时间?你在开什么玩笑?”
这个程逸枫,让她无比的陌生:“你放开我,你弄疼我了,放开我……”
他终于放开她,放开的时候,带着劲,有些甩开她,她有些踉跄着往后退:“程逸枫,你自己好好想想我们之间怎么走到这一步的,你让我越来越陌生,你的行事手段让人简直令人发指,这些我都可以不考虑,你的脾气越来越差,陪着我的时间也越来越少,你从来没有想过,你已经慢慢的在远离我的世界吗?”
程逸枫毫无疑问的怔住了,喃喃:“我这样做,错了吗?曼曼?”
她别过脸去,坐到单人沙发上:“你把我的耐心,一点一点的磨得干干净净了,也从有脾气磨到没有脾气了,我终于对你彻底的失望了,程逸枫,今天把你叫到这里来,就是想明明白白告诉你,我已经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了!”
他走上前,蹲在她的面前,搂紧她的腰身,脸贴在她的小腹上:“告诉我,曼曼,你告诉我,刚刚的话都是开玩笑的,曼曼……”
他低声的哀求,不愿意相信她此时此刻的正经与,绝然。
余曼的手,轻抚在他的脸上,气语无比的温柔:“逸枫,你要知道,我从来都是很独立的女孩子,我可以自私的把你藏在身后,却不能容忍你把我藏在身后。我知道这样做不对,不公平。可是,我从来就不是一个十全十美的人,你接受我的同时,也必须要接受我大大小小、多多少少的缺点和丑陋,我努力了,真的,因为爱你,我也努力过、付出过,可是,我真的害怕我累到崩溃的一天,逸枫,选择在今天告诉你,只是想要提醒你,我也有我的压力和我的想法,我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我们订婚,我们结婚,我妥协,我妥协可以吗,曼曼,对不起,如果我早知道你这在介意,我们不会走到这一步的,你伤了我的心啊,我只是想要保护你啊……”
她摇头,说不出话一样的悲伤:“没必要了……”
你用你自己的力量,你自己的想法在安排我的人生,现在一定要我反抗才愿意妥协,如果将来我真的成为你的弱点,你是不是会来责怪我?
逸枫,我们,怎么会走到这一步的?
他抬起头来,看着她,把她当成女王一样敬仰的爱人,也低着头看着他。
她们的眼睛对着眼睛,心脏对着心脏,她眼睛里面滴落下来一颗晶莹的泪珠,直直的落进他的眼睛里,泛起涟漪。
“说冷静,只是想要好好的让彼此面对这份感情,为它寻找一份坚定,让我们都找到出路。不再这样看不到希望的过下去,不再得过且过,不再背负着越来越多,越来越沉重的包袱,让彼此都越来越压抑,越来越难过……我也不舍,所以,不敢说分手,因为你是这样好,这样好……”
程逸枫再也控制不住,把她搂在怀里,紧紧的搂着,可是,他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她一直在哭,没有办法的,任性的哭泣,仿佛只有眼泪可以懂得她的心情一样。
“是不是因为,你家人的关系?”他轻声的问:“我去找他们谈,好不好?”
她仍旧还是哭,在他的胸前,摇头。
他站在那里,任坐着的她,搂着他的腰,哭泣……
“那我们结婚,好不好?”他哀求。
她还是哭,摇头,哭到哀鸣…
他吻着她的泪水,哄:“别哭了,我答应你,别哭了,心都让你搅碎了……”
他没有办法、无可奈何,面对着她的哭泣,只能顺着她的心意去臣服。
告诉自己,只要你还站在这里,不管她选择怎样的冷静,总会回来你身边。
因为,面对着她,你爱得火热,无论她怎样的冷静,都可以接受。
如果说余曼只是一时的冲动,或者真正的下定决心,那么,接下来的一场宴会上,是真正的让她,没有半点动摇,反而更坚定了。
凌氏企业少东凌飞扬订婚宴上,她挽着郑鹏程相伴出席。
她穿着一席紫色的晚礼服,如同一朵盛开的紫藤花一样,飘着清香,伴随着郑鹏程。
所有的人都以为,他们是最登对的一对,甚至,在这样的错觉中,她也觉得自己已经走出了程逸枫的世界,拥有了,一种被人瞩目的快感,这样的快感让她觉得,真实。
那种被他以爱的名义藏在身后的味道,她已经再也不想去品尝,甚至连回味也不想。
她知道,这一切都是她的错,从一开始,她就不因为把他藏起来,也不会被藏的一天。
程逸枫,被纪腾腾挽着出席。
看到他们的时候,他的脸上,有一种冷漠的绝然。
这样的表情里,入黑道的他脸上经常会呈现,尽管他们之间见面的机会不再如学校里那样简单,可是,他的每一个表情,她都记在脑海里。
看着她挽着他走过来,大概是想打招呼,她轻轻的拉了一下郑鹏程。
他是那样的了解她,迅速的一个转身就与另一个人打了招呼:“凌总,恭喜…恭喜…”
他们的脚步声在身后传来,她的心跳越来越迅速的时候,楼上迅速的跑下来一个女佣冲到了凌飞扬的面前大吼,把整个热闹的宴会现场,推向了宁静:“秦小姐自杀了……”
那静得连呼吸都能清晰得听到的场面里,只安静了几秒钟,凌飞扬奔向楼,紧接着的不少人也奔上去,然后是一团混乱。
新娘子在浴缸中自杀一幕,打乱了整个喜宴,也让余曼的心,久久的不停息。
郑鹏程当机立断,悄无声息的带着她离开。
这个晚上,她让郑鹏程把车子开到了后海,披着他的西装外套,两个人坐在车身前,看着星空下的大海。
看不见海水的颜色,也看不见海的波澜壮阔,只有黑暗,和凛冽的海风肆无忌惮的吹袭狂妄。
“她,怎么就忍心呢?”她喃喃的问。
郑鹏程知道刚才的一幕对她的打击很大,安慰她:“每个人都有选择的权力,虽然我们不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什么事情,但是可以知道的是,如果不是因为崩溃,秦木棉不会走这一步的,现代版的灰姑娘,居然是这样的结局……”
“唉……”余曼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若有所思:“只有用情至深的人,才伤得最彻底,不过我也很羡慕她的勇气,敢在这样的场合给自己划一刀。”
“曼曼?!”郑鹏程惊叫:“你少给我胡思乱想!”
她微微一笑:“我才没有呢。”
郑鹏程拽起她的手:“我送你回去!”
车子一直开得平稳,到了余家的门口时,对面的那台车,大灯的灯光射过来,格外的刺眼。
逆光中,罗筱天潇洒而来。
“有事?”她问他,把外套还给郑鹏程。
罗筱天点头,郑鹏程说离开,他们一起看着他的车子离去。
两个人坐在罗筱天的车子上,他问她:“为什么要去?可以让你父亲代去的。”
“余家将来也得靠我撑起来,迟早走这一步,躲不开的这些应酬,至少凌飞扬与我们还算有些交情,去去也好。”她回答。
“不是,为了去见他?”罗筱天小心翼翼的说。
“是!”余曼看着眼前,不远处的路灯,让她的眼睛里面也有光芒:“见他,大概以后都是这样的场合了。”
“分,手了?”罗筱天不确定的问。
“没有!”她斩钉截铁的说:“舍不得!但是已经走到没有路的状态了,我必须想办法,为彼此寻一个出路。”
罗筱天不懂,看着她,她一动不动,靠着椅背直视前面:“就算和他分手,我们之间也再无可能了,我不可能忘记他,也不可能轻易的不爱他。也许,再也不会爱上一个人了,今生今世,都只有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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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献给苡默 。。。
罗筱天震憾了,听着她的这翻平静的话,让他格外的痛苦。
她说的越平静,就是越在乎,她可以任性,也可以倔强,但是她一直就知道,怎样是爱,怎样是喜欢,怎样是放手,也知道怎样是,不爱。
就像他们当年一样。
她喜欢他,和他在一起。
突然有一天,她不能忍受长距离的分开,恋爱也渐渐淡去的时候,她会斩钉截铁的说不爱了,说分开了。
也会,在她真正的爱上一个人的时候,说,对不起,我爱上了一个人,尽管他根本不知道我的存在,但我还是爱他。
他曾经拥有过的,他勇敢的曼曼,不知何时,与他走得,远到这个地步了。
她说,等我,我会回来!
然后,潇洒的离开。
从一个城市到另一个城市,从东到西,由南到北。
给他致电:“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