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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曾经拥有过的,他勇敢的曼曼,不知何时,与他走得,远到这个地步了。
她说,等我,我会回来!
然后,潇洒的离开。
从一个城市到另一个城市,从东到西,由南到北。
给他致电:“别再让C跟着我了,不需要。”
程逸枫没有办法,只能召回C,但总是打她的电话,无人接听,或者不在服务区,或者关机。
她不在身边的日子,他就像是天上的风筝一样,不管怎样的风光,怎样的辉煌,总有一根看不见的线,掌握着他所有的喜怒哀乐。
学会了发短信,曾经不齿的传情方式,如今变成了唯一的,可以与她相连的唯一。
一遍遍的按着键盘说,想你,想你,我想你。
一次次的问,什么时候回来,我去接你?
总是没有她的回答,也总是一遍遍的查,直到确定,她是真的看到了信息的。
归期,总是没有期限,他等的焦虑不安,却又没有半点办法。
她说没有安全感,看不到未来,找不到出口,他也在慢慢的改变。
等待的日子里,找了著名设计师,为她打造世上独一无二的金缕玉衣。
为他漂白事业、解散堂口、分遣兄弟的同时,也被陷害。
几次生死关头,都是因为等待着她的信念,让他一次次的咬牙挺过来。
为她筑建花房,布满浪漫的紫色,与他一起,等待着主人的归来。
可是,他永远也不知道,她的离开,迈开了步伐,就如开了弓的箭,再也收不回来。
余曼在西藏的布达拉宫上,就再也回不去了。
1994年,被列为世界文化遗产的布达拉宫,依山垒砌,群楼重叠,殿宇嵯峨,气势雄伟,有横空出世,气贯苍穹之势,坚实墩厚的花岗石墙体,松茸平展的白玛草墙领,金碧辉煌的金顶,具有强烈装饰效果的巨大鎏金宝瓶、幢和经幡,交相映辉,红、白、黄三种色彩的鲜明对比,分部合筑、层层套接的建筑型体,都体现了藏族古建筑迷人的特色。
布达拉宫是藏式建筑的杰出代表,也是中华民族古建筑的精华之作。
位于西藏自治区首府拉萨市西北郊区约两千米处的一座小山上。在当地信仰藏传佛教的人民心中,这坐小山犹如观音菩萨居住的普陀山,因而用藏语称此为布达拉(普陀之意)。
布达拉宫重重叠叠,迂回曲折,同山体融合在一起,高高耸立,壮观巍峨。宫墙红白相间,宫顶金碧辉煌,具有强烈的艺术感染力。它是拉萨城的标志,也是西藏人民巨大创造力的象征,是西藏建筑艺术的珍贵财富,也是独一无二的雪城高原上的人类文化遗产。
大概是因为她的装扮、或者是因为她的美丽、也或者是因为她给了不少的香油钱而露了财,祷告下来后,就有两三个人,一直跟着他。
连日来的奔波与劳累,加上西藏的高原反应,让她瘦了不少,但因为心情有些好转,定西藏为最后一站后,她将会‘归来’。
回到她原来的位置上,回到她原来的人身旁。
从未有过的坚定与期待,把她之前所有的无奈都消失殆尽。
当那三个大概与他一样是游人身份的男人,把她逼到强角,露出面目狰狞和极其猥琐的笑容时,她在跌坐在那里颤抖。
小巷子的一角有间民房,破烂的帆布盖东不盖西,三个男人的面孔极其让人害怕的同时,还露着可怕的笑容。
虽然可以肯定的是,他们都是同胞,但是却讲着地道的英语。
她在叫喊声中哀求,被基中的一人遮住了嘴巴,有一个看起来斯文一点的男人,居然随身带着手帕,硬塞进了她的嘴里面。
布料的撕裂声响起,□出来的肌肤上面,全部都呈现出来害怕的鸡皮。
她想逃跑,却被狠狠的揪扯住长发,整个人摔倒在砖瓦不平的地面上,挥过来的耳光让她瞬间就懵倒。
双手被一个男人扣住,她被反跪在地上,被迫挺着自己的胸,看着另一个男人,进入她的身体。
余曼在挣扎中,睁着空洞的眼睛,看着头顶上的那片蓝天。
不是说,西藏的天空可以洗涤人的灵魂吗?可是,如果一个人的灵魂都已经被挫骨扬灰了,还有拯救的可能吗?
那每一下,每一个深,一个浅的刺入,都像一把刀,割在她最柔软身体的那部分上。
她的挣扎换来的却是他们的狂笑,把她折腾成了最能贡献出自己的姿势,她的身体在他的身体中,断断续续的沉陷。
天空,突然之间变成了黑色。
所有的一切,都是面目疮痍的可怕。
她在疼痛里昏厥了过去,又在疼痛里可怕的清醒过来。
第三个男人,守着门口放哨。
在他们都把她轮过一遍后,他扯下了自己的皮带,看着已经如同浴血的她,嘴角裂着可怕的微笑,一步步的走过来。
没有任何前戏,探入进去,飞快的动作着。
她已经喊不出来,嗓子已经破掉了,背上、胸上、腿上都是在砖瓦上擦破的创痕。
这具破败的身子,好像特别可以给人欲望的想像,身上这个施暴的男人,从头至尾都带着狰狞的笑。
她已经没有挣扎了,她没有一丝力气,只剩下了微笑弱的呼吸,和睁着的眼睛。
她想看看这个世界,到底会灰暗到怎样的程度,才可以让她有一个机会,去洗涤。
眼睛都没有焦距,只知道自己已经死了。
那一刻,铺天盖地的悲伤已经把她淹没了,死在悲伤之中,无论是身体还是灵魂。
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巨大的疼痛,也跟着意识一起苏醒了。
一个男人在她的身下,在她的身体里汹猛的进出,双手掐着她的臀疼到麻木。
后孔里面的疼痛也传来了大脑里,只是,却被这个人又狠狠的掐着自己的胸,疼痛,还是疼痛。
嘴里刺入的那一根,已经损坏了她的口腔,连呜咽声都已经没有了。
三个男人,在她的身体上肆虐,已经无休无止的,没有概念了。
终于扔下她的时候,任□的她,躺在原地,只剩下了微弱的呼吸。
□撕裂的厉害,嘴里也是满满的液体,还有□也被倾占。
痛,只剩下了痛。
还有黑暗。
包包里面的财务都被洗劫一空,衣服已经被撕毁,她看着这残渣满地的原地,只剩下了说不出来的恐惧。
只有一支烟。
在西藏的祷告过后,在纪念品店里面,看到的,准备送给妹妹的。
抓在手里,如同抓着自己的命一样的,紧,紧紧。
趁着黑夜,把凌乱的自己裹得更紧,一步步的忍着身体的疼痛,走向住宿的旅馆。
地方偏僻,前台的大妈看到她的样子,吓得愣在那里,都没敢上前。
她终于晕倒,终于看到了死亡,唯一的感觉是,庆幸。
罗筱天一直跟着她,只是,程逸枫的堂口结束,他觉得机不可失,回了J市。
但是没有想到,仅仅几天而己,余曼就出事了。
当他追回到西藏的时候,只想到了灭顶的愤怒。
余曼醒来之后,不发一言,这个打击对她来说,也是灭顶的。
情绪不好、不肯吃药、不肯打针、都是被迫,按着、控制着注射。
她只是一味的求死,不肯这样残忍的活着。
自杀了两次,一次是撞破了玻璃,想用玻璃片割腕,头上缝了七针。
另一次,真的是割腕,也是缝了七针。
整个人,越来越瘦,越来越暗的面脸,只有一种叫做死亡的表情凝聚。
他带着她去了法国,给她最保护的环境,抹去她所有的记录,安静的疗养。
这是罗筱天不认识的余曼,一个彻底的,觉得自己脏了的,活不下去的余曼。
阿准阿备把三个人的行踪已经固定,并且汇报上来的时候,余曼听到了,她一怔之后,也没有了动静。
一个人坐在窗子上,抱着自己,以一种自保的姿势,看着医院的一切。
从最初的绝食、到撞墙、再到划伤自己的手腕,她用更多更大的疼痛来让自己死心。
一次次绝烈的求死,让罗筱天都跪在她的面前,抱着她:“求你了,曼曼,求你了…你受伤了,你就不疼吗?…”
她也哭,哭到颤抖,哭到晕厥,让他的心如同凌迟一样的恨自己。
她的声带还没有恢复、可是那如同小流浪猫一样的呜咽让他更痛。
为什么,那天要离开,为什么要回J市,如果他一直跟着她就不会出事了。
所有的事情难道都比她重要吗?
内心的自责、悔恨让他舍不得再抛开她,只想一分一秒都守着她。
她的自残让他比她更痛,一种在身体上的,一种是心灵上的,两种极致的痛交织在一起,折磨得他们彼此都苦不堪言。
强大如罗筱天,把一切都掌控着的罗筱天,在面对着她的自残时,也悲伤的哭泣。
看着碎裂一地的玻璃杯,把她的脚都划得鲜血淋漓,在地面上都让人触目惊心的害怕,她举着的花瓶,硬生生的砸在自己的脑袋上,疼痛、鲜血、流动,掩盖在他的眼睛里面,只剩下血一样的光彩里,她浴血站立着,苍白的脸上,面无表情。
把她打横抱起来,轻得没有重量。
更紧一点的搂着她,全身的骨头都硌得他疼。
她不再漂亮、也没有了美丽的光芒,额头上,手腕上有着厚厚的疤痕。
这是罗筱天不得不去承认的事实,因为,她已经如同骨瘦如柴的重度吸毒者一样,瘦到扭曲变了形,何来的美丽可言。
可是,他还是不能放弃她啊。
现在与她在一起的每一天,保护着她、宠溺着她、陪伴着她、心疼着她、怜惜着她,都让他越来越,爱着她。
他在这样的现实里,终于知道,有一种爱情,叫做怜惜。
带着她去了新加坡,让她看着他把那三个男人,一片肉一片肉的割下来,喂了院子里的藏獒,她只是站在那里,任旧没有任何表情。
直到那三个人,血流干了,哀求声也没有了,生命都危在旦夕时,她轻声说:“够了……”
“曼曼……”太久没有听到她说话,终于听到她开口时,她的嗓音已经完全的干枯、暗哑。
“走吧……”她转身,如同一阵风一样的,飘出去。
“曼曼!”他赶紧的追上去,留下阿准阿备料理,吩咐:“做得干净点!”
拉住她,打横抱起她,缓缓的走到车前。
她的身体出奇的差,路走多了都会喘不过气来。
小心翼翼的把她放到车里时,问她:“为什么?”
“能改变事实吗?”她闭上眼,已经流不出泪来。
回到酒店的时候,他搂着她问:“我们回法国?”
她摇头,坐在墙角的地毯上问:“他呢?”
“他找到西藏去了,可是我们已经把行踪转移了,现在又像大海捞针一样了。”罗筱天回答。
“回中国吧。”她简短的回答,不愿意再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