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亲亲她,轻手轻脚拿开八爪鱼小盆友,抱起小盆友的妈妈。
青树本来想自己走,可头还隐隐晕着,便任他抱着自己,去客房。
被面沁凉,她穿得本来就少,一个小吊带和小底裤而已,屋里没人也没开暖气,这下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只好往他怀里猛缩。
宁连城把她怀里紧着,拿起床头的遥控打开暖气,又忍不住笑,“有那么冷吗?”
她仍缩在他怀里抖了好一阵子,“又不像你们男的火性大……”
“那我借点火给你?”
听那语气也知道他在逗她,青树不理他,头却被抬起,看他渐渐放大的脸,覆住自己。
身子被他沉沉压进被褥里,唇舌都被吞咽,青树忽然挣扎着脱离了他的吮吻,向他眨眨眼:“我们来69吧?”
宁连城惊得下巴脱臼ing;可他从来不和好遇气作对,立马摆好姿势,等青树小羊扑狼来。
(哈哈,最后那几十字纯属恶搞,以慰某亲。正经床戏马上就要来啦,不过饼干不会写得太嚣张;都老夫老妻了还。老是这样下子那人家伟哥都卖不动了。)
她仍缩在他怀里抖了好一阵子,“又不像你们男的火性大……”
“那我借点火给你?”
听那语气也知道他在逗她,青树不理他,头却被抬起,看他渐渐放大的脸,覆住自己。
身子被他沉沉压进被褥里,唇舌都被吞咽,青树有些喘不过气,手抵着他两肩,在唇舌缠吮间模糊低语,“……轻点……”
手往她下面伸去,揉着,抽弄着,直到她润泽了,青树一直贴在他颈边低低喘息,直到他把自己送了进去,忍不住咽声求饶,“轻点啊,老是这样……”
“乖,还疼?”他放缓动作,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按说她都跟他好几年了,可是一做爱老有些受不住,也知道自己确实有些粗野,可还没到那种人见人怕的程度,自己和她一起时是顾着她的,想让她和自己一起快乐,一起堕入那些迷乱感官司世界,也不是没有高潮,相反她经常在自己身下颤抖得神志不清,可不管怎么调整节奏,她老说疼,说不舒服。
头深埋进柔软的白枕里,黑发惊心动魄地散了一枕,他低头去亲,去啃,还要她回应,要两人津液交缠,要她离不了他。
青树的眉仍是紧的,他不断进出的冲撞让她酥麻和疼痛,可是她说不清痛在哪,酥在哪,也许是两人的交合处,可是为什么四肢百骸都充斥着难言的淫靡和凄楚。
那种快跌下深渊的感觉又要来了,她浑身抖起来,他仍强硬地撞着她,在她上方,俯视,双手被压在枕边,她动不了,被他钉在一个叫“欲”的囚牢。
呻吟声,不停。
手里细白的双手不停纽绞,要挣脱,他放手,可是一旦放手,她便下意识地想逃,连她自己都不曾发现吧?这些年,她顺从她,依附他,可从来不会主动顺从,主动依附,他稍微松松手,她便会退缩,然后转身不知看向何处,平日如此,房事也是如此。
所以,他只有强硬地给予,总想对她好,也让她知道他对她的好,他不知怎么去疼爱她才能让她感觉自己正被疼着,正被爱着。他……怎么越来越觉得她美,空出手去拨开她纷乱的发,发下那张隐忍着意昧不明的脸,说实话,和五年前那青涩的女孩并未有什么太大的不同,他深深地看,非倾国倾城颜色,却是自己只想捧在手心的人。
身子被翻过去,是婉转驯然的曲线,然后被重新进入,双腕按压在床第间,头好昏,蹭在雪白的被面上,摇摆不定。
尽量宠着吧,他别无它法。
结束后青树一身粘腻,他也是,身上哪有力气,被抱着去浴室冲淋,全靠在他身上,晚上沾的酒气也早挥发得一干二净,青树渐渐耳清目明,看他侍候着自己,冲完澡,用大浴巾裹住,还是抱着回去。
“我自己走吧……”房间不大,说话间她已被抱到床上,扯着浴巾,很紧,一时没扯开,“拿我当小孩。”裹成这样。
他嗯一声,“可不是小孩,一大一小,两个宝贝蛋。”
说起这小的,两人都赶紧回到主卧。
宁远澜正坐在地板上傻愣愣地到处张望呢,见门打开,一睁眼就不见的爸爸妈妈突然神奇般地出现,突然间张圆嘴巴哭起来。
肯定是又掉床下了,小盆友自己小房间的床是有护栏的,可这大人的床只能靠大家看着注意点,大人们又跑去做坏事了,小盆友是自由自在惯了的,在床上也没个老实相,掉下床那是必须的事情……两人赶紧过去,抱起小小宝贝蛋心肝啊肉啊地哄起来,宁远澜见爹妈都到齐了,当然要撒娇撒个够,直哭得嗓子哑了累了昏昏欲睡才收声,不到三秒钟沉入黑甜乡。
虽然刚刚没看到有哪伤着的地方,可青树还是放心,轻轻检查了一遍,才下心来。
第二天早早醒来了,这习惯是有了远澜后养成的,小孩子睡得早醒得也早,大人不在身边就会张圆嘴哭,尤其家里这个声音还特别大,没人哄着把嗓子喊碎了也不停下,青树实在是怕了她那杜鹃啼血的本事。
洗漱后去看女儿,果然小盆友已经醒来了,团着两只小胖手在眼睛上揉着,见青树进来了,迷迷糊糊地喊着妈妈。
青树给她找衣服,拿了几套都被否决掉后,青树决定不理会女儿过于苛刻的要求,随便拿了套衣服,小盆友鼓着腮气呼呼地被套上了,穿好以后还问,爸爸呢?
昨天和爸爸一起睡的,怎么一觉醒来就变到自己的房间了?
青树带她去洗漱,边洗边说,“爸爸等远澜去叫他吃早餐呢,乖乖洗完,完了咱们就去叫爸爸好不好?”
叫爸爸吃早餐可是宁远澜小朋友最喜欢做的事情了,她自己不喜欢吃,可妈妈总是说不吃早餐远澜就长不高,爸爸看到远澜长不高就会很伤心很伤心,所以,为了让爸爸不伤心,她每天都会叫爸爸吃早餐,自己也会意思意思一下,能达到长高的目的就好。
把个人卫生都处理好后,青树放开女儿,小马驹似地冲出去,一会儿隔壁房间里传出女儿的尖叫声,不知道那人又怎么逗女儿了。
自己下去准备早餐,砂锅里有前晚放好的粥,早熬得稀花烂了,粘粘糯糯的,盛好放餐桌上凉着,再去煎蛋,用雷神牌电磁炉,把三个鸡蛋雷得外酥内嫩,风中凌乱,恰到好处。(哈哈,恶搞一下煎蛋,8是啥正规滴文,随意,随意。)
冰箱里有阿姨先前做好的几种泡菜,拿出来放了几个小碟,一溜排开,还满是回事的,噢,还有女儿的牛奶,热好了,倒上大半杯,她倒不挑食,只是吃得少,早餐一杯牛奶一个煎蛋足矣。
零零碎碎的事情都准备好以后,看父女俩还没下来,在下面叫了两声没反应,于是上去找。
卧室里没有,卫生间有声响传出来,青树进去一看,宁连城正站在洗手台前刮胡子,女儿小皮球似地粘在他小腿边晃来晃去,脸上还沾着泡沫,准是他存心蹭上去的。
“玩什么呢,吃饭了,”伸手抱起女儿,把脸上的泡沫擦去,又用清水洗了一下,“你瞎弄她什么呀,别把皮肤烧坏了。”
“哪有那么娇气……这是无刺激的。”宁连城洗洗脸,和她们一起下楼。
看到餐桌上的东西,挑挑眉,“费心了。”
青树看他一眼,讽刺人也不是这么个方法不是?这一桌看着挺多,其实她做的只有三个煎蛋而已。
他笑,“我是真夸你呢。”
青树吃了一会儿,抬头哎了一声,宁连城朝她看去,却不见她说什么,不由问着,“怎么了?”
青树想了一下,“还是晚上回来再说吧。”他还得上班,自己这事得找时间好好谈。
“没事,今天没什么事情,说吧,什么事?”他把粥都喝完,碗放在一边,正正经经地听她说话。
青树倒有些不知怎么说了,也不知道他会不会答应呢,看现在这样子是非说不可了,也罢,早说也能了了自己的心事,管他答应不答应。
“是这样的,宋桐语再过几个月要出国,估计这两年都不会回来了,去学习的,她正打理的那个画廊想交给我,嗯……也就是帮她看一下,等她回来了还是要给她的,你看……”
他果然皱起了眉,“要到外面做事?在家不好吗?”
“不是不好……
第 30 章
很郁闷;因为刚刚打的一大堆东西统统不见了;看来还是不能在编缉页面上打。
太郁闷了。
只是想说一下为什么周五不能来更新;但现在发现也没什么好说的;希望亲们谅解;我只是有不能更新的坏心情;也许最近都不会有了;因为身边有不好的事情发生;等霉运过了;心情平静了;或许会再更新。
所以;也不想再吊大家的胃口了;把我原先设定的剧情和结局都说出来吧。
唉;一大堆啊;就被一个感叹号给取代了;最近运气太背了。不说了;说正题。
纪远东在国外把自己的身体搞得很糟糕;他一直在糟蹋自己的身体;最后得了癌症;其实初期的时候他已经知道病情;只是这个人比较想不开;觉得一心爱着的人不能在自己身边;那么活着也了无生趣;因此从来没有配合过医生的治疗;甚至瞒着身边的每一个人。只是后来身体越来越差;也被医生告知不到半年的寿命;他居然觉得解脱;可是心里一直挂念着远在国内的青树。他决定回国一趟;在死之前见见青树。
见到青树后他问她;愿不愿意和他去一次西藏;青树心思涌动;其实西藏是两人少年时期十分向往的地方;两人还曾经发誓;在有生之年;一定要去那个天空无比纯净无比接近草原的地方;可是眼下自己的身份;纪远东的身份;青树没有多作考虑;拒绝了。
纪远东没有多说什么;一个人踏上旅途;他希望死在曾经十分向往的圣地。
青树回家后见到阮边澄正抱着哥哥痛哭;说纪得了绝症;一个人回了国内。其实阮也是刚知道纪的病情;发现纪回国了以后就马上跟着回来;收拾东西的时候发现纪无意中扔下的诊断报告;这才发生原来对自己冷冰冰的丈夫已是癌症末期。
青树泪流不止。立刻转身回去准备找纪;可纪已经离开;她突然想起很久以前自己曾经和纪讨论过怎样去西藏的行程;轻轻回忆了一下;发现自己居然对他们当年的对话记忆犹新;原来那段时光真的曾让她一生铭刻。
她对宁说自己要出门远行;去西藏;宁问她是不是要去找纪;青树如实回答;宁极力反对;不许她去;结果两人发生争执;远澜在一旁也被吓哭;青树最后是硬着头皮走的;宁面无表情;一直在沉默;目送无情无义的妻子走出家门;女儿在他脚边号淘大哭;画面十分凄凉。众亲可解一时心头之恨。
青树最终追上了纪;两人平静地;缓慢地一起向那旅程的终点靠近;日子过得似乎飞快;又似乎飞慢;青树见纪远东淡然地看着一路风景;各色民俗;只觉得哀伤;反而是纪开导她;她决定振作精神;不能再让纪看出自己的难过;陪纪一起平静度日。
最后两人到了西藏;第三天;纪停止呼吸。
青树带着少年时的恋人骨灰回家;阮见到情绪激动;责难青树;青树身心俱疲;无心与她纠缠;这时阮突然告诉她在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