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能跟别的男人在一起,他就跟她耗一辈子。
何美妍进了门,索秋珠的视线刚从窗户旁收回,本来她都出门了,可是一听介绍人的话她玩心全无,又回来了,看见女儿进来,她板着脸问:“你怎么跟人家说你流产呢?”
“妈,这事儿可瞒不住,迟早的事!”何美妍把包放到一旁,坐了下来。
“刚刚谁送你回来的?”索秋珠问。
“言子宜,他可是阴魂不散,说什么也赶不走,还屡搅我的相亲宴!”何美妍巴不得妈妈介入,把言子宜给赶跑了。
“我说你可不能跟他啊,且不说他那个家,就说以前他对你造成的伤害,咱可不能再傻一次了!”索秋珠意味深长地说。
“妈,我知道,我对他早就没感觉了,这点您放心!”何美妍道。
索秋珠心里这才踏实一些,何美妍满脑子都是乔沐翼跟齐瑶走出来的样子。
乔沐翼是跟齐瑶一起谈项目的,乔沐希的精力大部分都在裴氏和一诺上面,乔沐翼就来希翼坐阵,为的就是减轻妹妹肩上的负担,离婚之事二人谁都不再提了,乔沐翼不想提,乔沐希怕再触到哥哥的伤心事。
事实跟乔沐希预料的不错,促销计划一公布,三位股东就来公司闹事了,会议室里,三位叔伯脸色都不好看,等着乔沐希进来后他们一起发飙!
乔沐希在百忙之中赶过来,一进门三叔裴向东先发难,“我说侄媳妇啊,你把折扣压的这么低,赚都没的赚,那不是白忙活吗?”
乔沐希笑吟吟地说:“大伯、三叔、四叔,裴逸上次下了军令状,眼看这季度快过去了,我这不是着急么?要是本季度销售额没有超过上季度,我会代裴逸将手中权利交出去的!”
裴曾海眼前一亮,他还想着裴逸进去了,要是再提那件事好像欺负晚辈似的,正绞尽脑汁想怎么才能把这件事再提起来,没想到侄媳自己提出来了,她脑子是不是有毛病啊?这都没多长时间了,还差着不到20,她能成功就怪了。
裴贵铎一看这可是讨好大哥的机会,只要大哥当上大拿,他们好处也会有点吧,他赶紧说:“那好,这次我们就不管你了,等促销活动完了再说!”
裴曾海就想说这话呢,一听四弟帮他说了,非常满意,也没再说话,乔沐希轻轻松松地走了。
裴向东疑惑地问:“哎,你看她脑子是不是有病啊,要是没病也不能这么傻吧,现在哪有把这事儿揽身上的?难不成她还真有办法?”
裴贵铎哼道:“她能有什么办法?我看是大哥把她捧的太高了,不知道自己姓什么罢了!”
裴曾海摆摆手,“她没完成任务那就交权,完成了咱们分成更多,哪个咱们都不亏!”
“对,还是大哥想的高远!”二人齐夸!
这次活动乔沐希的确是有自己的想法,否则也不会轻易提起这件事,她有信心,自己的计划能够成功,这些年培养出来的商业触觉使她预料到成功。
活动定于两天后,由于时间很紧,所以活动一定要早点进行,这次宣传上乔沐希也下了本钱,电视上、报纸上、网络上甚至公交站、地铁站都下了功夫,务必要全市人都知道,意外的是广告经费裴默竟然没有为难就批了,甚至态度还很支持。
乔沐希有点疑惑了,如果说裴默反对她心里还坦然一些,他现在这种全力支持的态度她就忐忑了,也不知道他有什么阴谋?
裴默交待财务部马上支付广告费,他打完电话问:“沐希,有什么困难一定要跟我说,你一个人抗起公司太不容易了!”
乔沐希总觉得哪里别扭,貌似以前他是叫嫂子的,现在改成了沐希,只是裴默叫的自然,乔沐希一时没反应过来。
钟晴玉是旁观者清,心里白了裴默一眼,自己嫂子也想勾引,转念又一想,像乔沐希这样的女人,哪个男人不喜欢?
“行,有事一定跟你说!”乔沐希客气了一句,好歹刚从人家手里拿了钱,态度不能太强硬不是?
裴默心里一喜,她这种态度是不是表明了对自己看法不一样了呢?难道他的成功就在前方?也是的,她到底是个女人,这么大的担子,她一个迟早会撑不住的,到时候他顺理成章地取代裴逸!
乔沐希回到办公室,钟晴玉也跟着进来了,她关上门,小声地问:“乔总,我看裴总监对您有点意思啊!”她有必要提醒一下乔总,省得裴总不在的时候有人趁虚而入。
乔沐希正低头翻文件,听到她的话手停了一下,然后继续,转过头说:“这样的话不能乱说!”
“知道了!”钟晴玉笑着走了。
可是乔沐希却上了心,她说哪里觉得不对劲呢,原来是裴默的称呼,她有什么招惹那么多男人喜欢?再说裴默也是有老婆的人了,他这样做唯一的目的就是裴氏,怪不得他对自己那么好呢,原来打的是这张牌,想清楚了她的心倒放了下来,总算摸清他心里怎么想的!
二天后活动开始,乔沐希先是在总店进行签售活动,天气很冷,她穿着一件亮蓝色一字领毛衣,下身是灰色直筒及膝毛昵裙,颈上围了个白色的兔毛围巾,衬的她脸色极为好看,脚上是白色及膝靴,长发挽于脑后,别了个亮蓝色的大花,整个人看起来极为时尚,比明星还要靓丽!
今天来的除了想买便宜东西的老年人还有一大部分是年轻人,乔沐希一进来就被一群尖叫所包围,乔沐希很有范地跟大家招了招手,台下尖叫声一片。
她拿着话筒,脸上洋溢着温柔与自信的微笑,“感谢大家冒着如此寒冷的天气来捧场,话不多说,咱们现在就开始吧,天气太冷,大家注意保暖,别冻病了!”
几句简单的话,她便坐到了一旁的桌前开始签售,钟晴玉一直跟着她,她一下了台就把大衣让她穿上,她穿好了才开始。
通常超市门口排队的都是大妈们,年轻人向来不会为便宜这几块钱排大队,今天天气这么冷还有这么多的年轻人,不少大妈都挺意外,有的还问:“小伙子,这么冷的天你起个大早,买什么东西啊?”
“我就是想看看乔总的真人,上次在电视里看到她,真是酷毙了!”
后边一个小姑娘也跟着说:“我也是来看她的,她就是我的偶像,她身上那气质啊,我们学校的同学都可喜欢她呢,今天说什么也得买点东西捧场,谁也不差这点钱!”
“就是,我也是这么想的,就想看看她,你们看见没,她比电视上还年轻,这么年轻就当上裴氏总经理,太了不起了!”说这话的是个二十多岁的女子,看起来像是个白领!
“哟,我没看电视,这么说还可惜了,不过这点岁数当总经理是了不起!”大妈说。
乔沐希签完这个店后又到了下了一个店,每到一个店都受到了大家的欢迎,大家的热情空间高涨,到了下午,虽然她已经挺累的,但脸上却没有疲惫的模样,跟早晨的状态还是一样的,钟晴玉都觉得自己不堪重荷了,不是都说乔沐希身体不好吗?怎么一点事都没有?
活动一直进行到晚上,原本以为人不多了,可是她看到的还是爆满的人,她真是挺感动,她真的成功了,有很多人在支持她,她第一次感受到成功给她带来的满足感。
晚上疲惫地回到办公室,钟晴玉进来说:“财务正在总数呢,一会儿就出来!”
乔沐希点点头,她靠在椅子上无力地说:“累了一天,你也坐会儿!”
钟晴玉坐在沙发上,她真是累,现在看乔沐希脸色不好,刚想问,裴默就进来了!
裴默脸上带着高兴的神色,进来说:“出来了!”
乔沐希紧张地站起来,裴默道:“好消息,二亿三千八百万,已经赶超上个季度的销售额!”
“太好了!”钟晴玉欢呼!
乔沐希笑了,刚松口气就觉得眼前一黑,裴默眼疾手快,冲上前及时抱住晕倒的她!
第一百三十九章:被威胁
裴逸在电视里看到乔沐希签售的现场异常激动,自从她上次生气离开之后一直没再过来,他心里又忐忑,又想她,可没 办法,现在他不是自由之身,现在看到她像个明星一样站在台上,自豪之意油然而生,这就是他裴逸的老婆!
近乎于贪婪地看着电视,想把她的神态、一举一动都牢牢地刻在脑中,看不到她的日子里可以慢慢的品味,爱情就是这 么不可思议!他眼里只有她一个人,旁边那些人们都视而不见!
这个时候华悦欣也在看电视,她看到乔沐希风光地站在台上就是一阵咬牙切齿,凭什么自己要被关起来?凭什么乔沐希 就能代理裴氏?老头子说到底是偏心的,别看同意自己进门了,那也不代表着把自己跟乔沐希放在一个水平之上!
这段时间裴默也没来过,她心里说不出的什么滋味,总觉得被人遗弃了似的,曾经裴默说的那些甜言蜜语还在耳旁,如 今她却有点看不懂他了,秦拓现在已成过去,她能把握的只有裴默了!
突然,她看到台子旁边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他是刚刚走过来的,镜头中,华悦欣清楚地看到他痴迷的看着台上讲话的 人,这个人她太熟悉了,就是她的丈夫裴默!
简短的讲话说完了,乔沐希走下台,裴默主动地护着她,生怕会有激动的群众上来挤到她,那温柔、小心翼翼的态度就 连对自己都没有!
深深的妒意涌上心头,她爱秦拓,乔沐希抢了秦拓,如今她只剩下裴默了,乔沐希居然连裴默都要抢走,难道乔沐希是 狐狸精转世吗?还是跟她华悦欣前世有仇?怎么专门来跟她抢男人的!
不甘、不服,化成深深的怨念,在她心中翻滚着!
办公室里乔沐希昏倒后,裴默抱起她向医院赶去,裴二裴三本着救人要紧,也没拦着,跟在后面一起把她送到医院,钟 晴玉可急了,千万不能让裴默单独跟乔总在一起啊,别人不知道裴默的秘密,她可知道,这就相当于是羊入虎口!
乔沐希送到医院后经过一番诊查,确定是伤寒,由于她体质较弱,所以病起来就比一般人严重,给她挂上吊瓶,推到了 病房。
一番折腾,大家都被吓坏了,现在乔沐希那就是裴氏的顶梁柱,她要是倒了裴氏可怎么办?
裴默凝视着病床上的这个小女人,她是那么的瘦小,躺在床上看起来只有那么一点,可是她的肩膀竟然能抗起一间裴氏 这么大的公司,不可说不是奇迹,似乎目光放到她身上之后就能发现她的许多品质,那是别的女人无法比拟的。
曾经他以为华悦欣的性格是洒脱,可现在看起来像是没有良好的教养,曾经他以为乔沐希的举止是做作,可是真正了解 了之后他才知道这就是她的修养,一个真正的贵族、淑女,任何一个女人在她面前都会显得粗鄙,这个时候他竟然后悔盲目 地娶了华悦欣。
钟晴玉看着裴默旁若无人地盯着乔总出神,心里这叫一个急啊,她打定主意,不能离开、坚决不能让乔总单独跟这个男 人在一起。
一瓶液快滴完了,裴默说:“你去叫护士!”
钟晴玉理直气壮地说:“你去叫!”
裴默惊讶地看着钟晴玉,不敢相信一个小秘书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他的脸顿时沉了下来,皱着眉说:“我让你去叫, 这是命令!”
钟晴玉不紧不慢地说:“现在是下班时间,我有权不听,更何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