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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婷婷走了,走的很干脆,付鹤真不知道她是怎么回事了,以前他觉得她就像水晶一样透明,现在却看不懂了,如果说她喜欢他,那她为什么走的头也不回?如果说她不喜欢他,为什么还会原谅他还答应帮他的忙。
其实一个男人想去猜一个女人的心思时,那他很容易就会爱上这个女人,以前就是冯婷婷什么都不让付鹤操心,付鹤才总没认识到她的重要性。
他想了良久也没有头绪,想到刚刚白萱的电话,也不太愿意回去面对她,还是拿出手机给她打了过去。
白萱心里难受极了,一看到付鹤的电话想都没想就接了起来说:“你在哪儿呢?”
“咖啡厅外面,婷婷刚走,我是来找她帮忙的,没有别的事,你别乱想!”他解释。
“婷婷,婷婷?你叫的挺亲热,现在谁是你女朋友呢?”她怒道。
“以前叫习惯了一时没改过来,我们真没什么!”他耐下性子解释。
“我才不信,大晚上的求帮忙?再说了,你为什么让她接你电话?”她又质问道。
“这个不代表什么吧,我记得你好像以前也接过她打来的电话,那时候我们不也挺清白吗?”
“你。。。。。。”这下她知道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这是不是就是报应?
“行了,我忙得很,我先回付宅了,你没事儿早点休息!”他说罢挂了电话。
白萱听着电话里“嘟。。。。。。嘟。。。。。。”的声音,只觉得前途一片迷茫,似乎比她没恋爱之前还要迷茫,她为什么一点自我都找不到了呢?
第二天清晨,司徒迟早早的就到了夜总会,今天要进行招聘,是乔沐希亲自面试,他十分想看看她工作时候是什么样子的,所以造成早晨很早就醒了睡不着觉,没事干只好来夜总会等着。
好容易挨到快八点,面试者都到了,司徒迟被安排在自己的办公室内看监控,也就是说不允许他到场的,他看中了哪个回头告诉她做个参考。
乔沐希这样安排也有她的考虑,司徒迟在场的话,人家能弹出琴来发挥正常的话就怪了。
司徒迟看乔沐希要求了这个不许那个不许的,一个面试还搞这么多的要求,难道她有什么花样不成?
屋子里面坐齐了面试者,面试的地方在最大的古色古香的茶室,十个身着各异的女子坐在里面,每个人都坐的很规矩,没有交头接耳的现象,房间的最前面靠近门口的位置,放着古筝,今天是招古筝师的。
门被打开,司徒迟懒洋洋地看着电脑屏幕,忽然他瞪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屏幕,生怕错过了任何一个细节。
进来的乔沐希,她穿着一件粉底绣着金色牡丹的旗袍,高高的领子在颈后竖起,更显她脖颈修长,她的长发向后挽起,上面插了一根紫檀木雕的书签发簪,粉色的流苏一直垂到了她的肩上,司徒迟觉得他的心都快要跳出来,他的手死死的握着椅子的扶手,像是控制自己不要冲进电脑中一般。
乔沐希没有说话,直接走到古筝前坐了下来,她动作娴熟地抚出一段曲子,司徒迟不知那是什么曲子,只觉得曲调悠扬,听得仿佛泉水沁到心间一般的舒服,他忽然对中国古典艺术产生了兴趣,在她面前,像那些夜总会舞台中又唱又跳的人怎么感觉一点艺术修养都没有?
说实话黑道的人谈艺术总给人那么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司徒迟原本就不是一个喜欢艺术的人,他也完全不懂艺术,可现在让乔沐希给惊艳了一下之后,他对艺术特别是古典艺术兴趣非常浓厚。
他近乎痴迷地看着她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她的姿势是那样的美妙,举手投足中流露出来的高雅令他沉醉。
一曲高山流水结束后,乔沐希看向台下的应聘者说道:“技艺不如我的请自动出去!”
有两名应聘者自己走了出去。
乔沐希站起来坐到不远处的另一个椅子上,让第一名应聘者去弹奏自己的拿手曲子。
这场应聘的规则就是每人演奏两首曲子,一首是自己准备的,另一首就是乔沐希的要求曲目,当然她所说的也都在古筝名曲范围之内的,不会偏,她选择的标准不是要最好的,而是形象、气质、表现、感染力最佳的综合琴师,这毕竟不是专业比赛,来喝茶的大多数人也都不是内行,再好的琴声他们未必能听出来,但太差了当然也不行。
乔沐希之所以用自己当作一个标准就是因为她弹的并不算太好,琴一类的都是作为气质培养而学的,哪个都不精,而她弹的又是自己的拿手曲目,是弹的最好的一首,如果你现场让她再弹一首,那她未必能弹的多好,她就不算好的了,如果招来的人比她还差,那她是真的接受不了。
八个人的应聘用不了多长时间,几个人选乔沐希心里已经有了想法,面试完了以后她会再次权衡,最后留出三个琴师来。
应聘结束后,应聘人员都走了,乔沐希坐在房间里看她当时记录下来的评语,再结合应聘者的履历进行筛选,司徒迟则迫不及待地从办公室跑了过来,他几乎有点粗鲁地推门而入,她抬起头看到是司徒迟,问道:“你觉得哪个不错?”
他关顾着看她了,那些应聘者长什么模样他都没注意,他要能说出来就怪了,他挥下手说:“我对琴什么的也不懂,你看着安排吧!”
这倒是真的,让他选的话,他肯定就是按最漂亮的、稍差一点、还算漂亮的标准去选了。
乔沐希也不再理他,低头继续看,司徒迟也不说话,就在一旁看着她,甚至连她皱眉或是无意识地嘟囔一声都看的一清二楚。
大约半个小时的时间,她选出三分简历,抬起头看到司徒迟眼睛一眨不眨地瞪着自己,她摸了摸自己的脸,问道:“我脸上有东西?”
司徒迟偷看被抓了个现形,有点不自在地说:“呃,我发现你眼睛好像比以前大了不少,你是不是去做双眼皮了?”他就是随口说个理由,也没走脑子,等说完了他才发现这话真没脑子,她本来就是双眼皮,再去做那不成怪物了?
乔沐希笑了一下,“你眼睛还真毒,我不过就是贴个假睫毛都让你给看出来了!”为了配合这身衣服,她的妆比以前化的浓些,假睫毛也用上了,被个男人指出来还是有点尴尬的。
还好她没生气,他心里这才算放松下来,真是越来越没出息了,跟没见过女人似的。
她把三分简历递过去说:“回头让人通知这三个人,她们被录取了,对了还有啊,你这管理人员该过来上班了吧,你看现在都装好了,只要进完家具就能准备开业了,你还不进行人员培训之类的?这样等家具都弄完就能直接开业了!”
“没事,从各处调点人就行!”他随意地说。慢慢弄呗,他才不在乎晚开几个月的店,等开了店就没她的事了,到时候他上哪再找这么好的理由来见她?
这处店开完后,他再准备下一家,最好一年开一家,一家装修用一年,太完美了,这样年年都能经常跟她在一起了!
乔沐希哪里知道司徒迟的想法,她站起来说:“那好,我先走了,等明天还有部分家具到,我再过来!”
司徒迟抬腕看表,“快中午了,一起吃吧!”
“不了,中午跟裴逸一起吃,下午要去看地,忙的很呢,回头有时间吧!”她说着拎上包就往外走。
他不甘心也没办法,说到底这也不是自己老婆,看中别人的老婆就是这样了,总得为人家老公让道,什么时候她才能是自己的呢?他有点苦闷的回到办公室,将刚刚的录像调出来,一遍又一遍的仔细体会着。
裴逸在司徒迟的夜总会等乔沐希出来,他早就到了,因为他对司徒迟总有那么一点不放心,他按捺住一次又一次要给她打电话的欲望,因为他不想被她看成小心眼男人,虽然他心眼真的不大,他无意识地把玩着手机,眼睛一直盯着大门口。
当她从大门口出来的时候,他瞪大了眼,然后马上反应过来下车快步走上前就把她拉住往车里奔,她踩着高跟鞋就是一路小跑,她被裴逸粗鲁地塞进车里,裴逸上了驾驶室,踩了油门就跑。
“喂,你干什么?有急事?”她累得直喘。
“你穿成这样干什么?”上班的时候她说要来这边不用着急,所以他就没送她上班,先走的,没想到一天没盯着她,她居然穿成了这样,这不是勾引人犯罪吗?随便想想就知道司徒迟肯定死盯着她不放的。
“我是弹古筝去,当然要穿成这样啊!”她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喂,你看看你裙子这么短!”他找借口。
其实她穿的虽然是旗袍,但也改良的旗袍,下面不是高开叉,而是长度到膝盖的不开叉裙子,其实跟平时的裙子也没什么区别,她不明白这个裙子有什么不好的?让她穿那样高开叉的她也穿不出去,她骨子里还是那个比较保守的人。
她低头看着自己,“以前也穿过短裙啊!”
“你这个花色太招摇了!”他又说。
她莫名其貌地说:“我觉得还好啊!”
“还有你头上戴的这个,乱晃。。。。。。”
这个也成理由了?她看着他问:“裴逸,你今天是不是心情不好?”
他重重地说:“是不太好!”他一想到司徒迟看到她如此漂亮的一面心里就不舒服,这个女人已经很招司徒迟垂涎了。
她看到他走的方向不对,问他,“不是说去吃饭吗?”
“先回家换衣服!”他说完又补充一句,“下午去看地,你得穿平底鞋跟休闲装!”
她一想也是,就没再反对。
裴逸将车子开到自己家,拽着她就上楼了,进了卧室她去找衣服,而她则关上卧室门。
她拿出一件衣服比着,在镜中看到裴逸站在自己的身后,她转过头问:“你也要换衣服吗?”
他呼吸凝重,一把将她抱住就吻了起来,说实话刚刚在车里他就忍不住了,要是晚上兴许真将她解决了,这个样子的她,实在让男人无法拒绝。要知道这是她平时没有展露过的一面,他格外的感兴趣。
她感受到他的动情,努力挣扎的避过他的唇叫道:“裴逸,你忘了咱们下午还有事呢!”
“天大的事我也不管了!”现在不要她,他会炸掉的。
她气坏了,又踢又打的,结果一不小心动作大了,只听“撕拉”一声,她的裙子被挣得裂开了,这种声音充分地激发了他的兽性,三下五除二,她的衣服就被他扯了个干净。
衣不蔽体的她掩着胸,一边推着他,急得一头汗,“哎,不能耽误了工作啊!”
这时候还跟他谈工作?他嫌她的小嘴总是说出他不爱听的话,他毫不客气地将她压在床上,在她尖叫中占有了她。
在这其间,店面选址,装修还有人员招聘培训都由裴曾海自己决定,裴逸是不插手的。对于这样的安排裴曾海是十分满意的,说实话当初他跟裴成方也这样比试过,当时两人是一起各开一家新店,然后分别去经营,最后以利润总额来分胜负。
他为什么输的?那是因为裴成方使诈,当初罗萍正追求裴成方呢,为了讨裴成方欢心,罗家所有东西都在裴成方那个店里买,他当时已经娶了卢彩凤,卢家没有罗家实力雄厚,他当然就比不得裴成方,那次的失败之后他就落了下风,一辈子被裴成方给压在头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