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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可心看付鹤进来,冷笑道:“哟,知道回来了?怎么没陪你那小姐去?付鹤呀,真没想到这个仪表堂堂的付鹤居然好这口,太让人意外了,如果别人看清楚你的本性不知道会做何感想!”
付鹤冷笑,“我本来不好这口,可我总要解决生理需求吧,我宁愿找个小姐也不想跟你在一起!”他这辈子所有的犀利都给了邹可心,这女人的杀伤力太大了,他想自己都有心理阴影,怕是再结婚,难了!
这话对邹可心是致命的打击,她一向好强,此时更是疯了一样,不顾脚下会不会把自己伤到,向付鹤扑了过去,付鹤一甩手,她摔到一堆碎片上,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付鹤就像没看到她的痛苦,跨过那堆碎片,向楼上走去。
佣人们不敢不管,他们避着地上的碎片走过来想扶她,邹可心尖叫,“你们别碰我!”
佣人们只好站在一旁,邹可心命令,“把我手机拿来!”
管家将手机递到她手里,她给娘家打电话,是邹母接的,她带着哭腔的声音颤抖着叫:“妈,救我!”
邹母吓了一跳,问是怎么回事,邹可心一直哭,只是说付鹤要她死,邹母也来不及细说,拉着邹父就往付家赶,付鹤最近是越来越不像话了,怎么现在还动起手来了?
邹父本来不想去掺和的,娘家这么一帮人去闹算怎么回事?这日子还能不能再过下去?可一听老婆说女儿流着血,怎么都见血了?他又不放心,所以就跟着老婆一起去了。
佣人们都不知道该怎么办,老爷不管、少爷也不管,想送少奶奶去医院,少奶奶又不让他们碰,说什么付家的人都要害死她,这样谁敢靠近?万一少奶奶这伤有个好歹,他们有嘴都说不清。
邹父跟邹母进来的时候都被吓了一跳,这场面简直太壮观了,家被砸成这样也需要一定的本事,还有女儿旁边怎么有血啊?邹母顿时就尖叫着冲了过来,邹父一看女儿真的伤了,向旁边的管家怒道:“老付呢?把他给我叫出来!”
付鹤动手他怎么也要拦的啊!
管家一看这下老爷不想出来也不行了,人家邹家肯定不干,所以又上楼去叫了。付良庭这一晚上真是累,现在家里不让他省心,身体也不像以前那么好了,这娶的简直就是个麻烦,他走下来看到邹可心倒在地上,旁边还有血也吓了一跳,忙问:“这是怎么回事?”
邹父冷眼看他是不是装的,邹母叫道:“付良庭,我女儿在这儿过的就是这种日子啊!”
“先送医院去吧,有什么事再说!”付良庭说着赶紧让管家去备车。
“付鹤呢?他怎么也要露个面吧!”邹父冷声道。
“快上去叫付鹤,让他马上下来!”付良庭命令道。
付鹤本来不肯下来,一听说老丈人、丈母娘都来了,父亲在下面一人应酬,如果不下去父亲肯定要为难,只好又换了衣服下去。
付鹤下了楼,付良庭问:“这是怎么回事儿?”
“东西她砸的,她要打我,我一躲,她自己摔倒了!”付鹤云淡风清地说。
“胡说,明明就是你推我的!”邹可心喊。
“随便你怎么说吧!”付鹤懒的跟她理论。
邹父沉声道:“好歹你也得把她送去医院吧,你看流了这么多的血!”
付鹤看向佣人骂:“你们怎么不送她去医院?”
管家为难地说:“少奶奶她不让我们送啊!”
付鹤看看邹父,没有说话,付良庭赶紧说:“付鹤,你快把可心抱车上去!”
邹可心叫,“我不要他碰,恶心!”
付鹤站着没动,正合他意。
邹父只好走过来把女儿抱起来,上了车,付良庭拽上付鹤一起跟着向医院赶去。
车上,付良庭叹着气说:“付鹤,我真是受不了你们,整天一出接着一出的,明天我就搬到别的房子里住!”
“爸,要走也是我走!”付鹤连忙说道。
“别,可心肯走吗?她要不肯走好像我赶她似的,那可不行,还是我走吧,我岁数大了,喜欢安静一些!”付良庭说。
“爸,对不起!”付鹤愧疚,这里是父亲的房子,可今天离开的却是父亲,他心里怎么都过意不去。
“算了,我知道你也没办法,以后你感情上的事,我再也不管了!”付良庭说道。
邹可心一直在哭,车子到了医院,有护士在门口等着,她被推进急救室,邹父、邹母这才轻呼了一口气,坐在外面的椅子上。
付鹤与付良庭在对面坐下,邹母喘匀气后开始算帐了,她指着付鹤问:“你最近是不是太过分了?你到底想怎样?”
付鹤声音平淡而没有波动,“我只想离婚!”
“你……”邹母面对这个答案反倒说不出什么了,她只好看向付良庭说:“看你教出的好儿子,你也不管?”
付良庭叹气,“亲家母,他这么大了,我怎么管?打骂也不适合他了,我是真没办法,随他们去吧!我已经决定明天就搬出去,这整天吵架,我天天都睡不好,岁数大了,经不起这么折腾!”
邹父清楚自己女儿的性格,也明白闹到今天和女儿的脾气不无关系,现在付鹤看起来是铁了心要离的,他虽然不满付鹤现在的做法,可他到底不想女儿走离婚那条路,离婚通常最受伤的是女方,付鹤离了婚还能找个未婚的不错的,可女儿再找就非常受限制了,想找付鹤这级别的几乎是没有可能。
于是邹父想了想问他:“付鹤啊,我知道可心脾气是坏了点,不过她为人直爽,这也算优点,这样,我回头劝劝她,你看你们是不是还有挽回的余地?”
付鹤一看老丈人挺明事理,他的表情也缓和了一些,实话讲道:“爸,我知道最近我做的很过分,我的目的就是为了离婚,我跟她脾气合不来,其实想矛盾不是一天两天形成的,她太要强,以前就总想着征服我,让我事事都听她的,等我态度一强硬她又软了,转而迂回,我是过日子,不是斗心眼,我跟她过的很累,后来她的不讲理让我忍无可忍,不得不放下这段婚姻!说实话,现在我看到她就抵触,就算她变好,我也没办法再与她生活在一起了,只要能离婚,条件她来提!”
邹母急了,站起来叫道:“你还有理了?我们可心不跟你离就不错了…”
“闭嘴!”付良庭喝道。
声音有点高,邹母幽怨的瞪他一眼,但还是坐下来,没有接着再往下说。
邹父是生意人,付家不是那种你随便就绝交的人,现在事情已经到这种地就了,绝交不过是制气,还不如和平分手,俗话说多个朋友多条路,谁没事喜欢树敌呢?
他缓缓地开口说:“这样吧,我劝劝可心,咱们结亲一场,本来是挺高兴的事儿,可没想到……唉,是我没把女儿交好!”
付良庭一听邹父这样说倒不好意思了,忙说道:“我们付鹤也不对,我真是愧对你们了,唉!”
邹父说:“算了算了,咱们不说这个,我真不想女儿走离婚这条路,既然付鹤你态度这么坚持,那就好和好散吧!”
“爸,谢谢您的理解!”付鹤恭敬地说。
邹父勉强挤出一个笑说:“不早了,我看你们就回去吧,我们守着她,我会劝她的!”
付鹤准备走,付良庭一下子拉住他,对邹父说:“我们等结果出来再走,可心现在正在气头上,还是你们多陪陪她比较好!”
说话间,医生出来了,他摘下口罩说:“伤口虽多,但都是皮外伤,没有什么大事,就是这段时间都要趴着睡觉了!”
邹父转过头说:“老付,你们回去吧,我跟可心她妈进去看看!”
“行,那我们先回去!”付良庭说着跟邹父握了握手,然后走了。
邹母哪里还顾的上跟付良庭寒暄,早就进去看女儿了,邹可心趴在病床上,呜呜地说:“妈,你可要为我作主啊!”
邹父进来刚听到这一句,问她:“你先把付家给砸了,让我们怎么作主?”
“爸,那能怨我吗?付鹤他找小姐!”邹可心哭道。
“那是付鹤的不对,你砸付家干什么?那可是你公公的地方,你把公公放哪里了?嗯?”邹父质问。像她这个脾气就算再找一个男人嫁掉最后结果也是离!
“他没管好儿子……”
“行了可心,你想要什么赔偿啊?钱?咱们缺那点钱吗?付鹤现在就想离婚,你说你拿什么要胁他?”邹父苦口婆心地说。
“离婚?不可能!”邹可心哼道。
“唉!”邹父长长地叹了声气说:“可心啊,我看你就离了吧,这样的日子过的有意思吗?他天天出去找女人,难道你要忍?还不如离了找个真心爱你的男人!”
“爸,您说的倒轻巧,我离了婚上哪儿还找付鹤这样的男人?放眼t市,适龄的都结婚了,就个司徒迟还算适龄,可我总不能嫁到黑道里去吧,剩下的都是新起之秀,我怎么也不能找个比我小的!”邹可心不是没想过走这条路,但行不通!
“感情为先,咱们邹家这种情况,不用你找什么家世一流又有钱的,只要你喜欢,平民也没关系!”邹父退了一步,经过这件事他算是看明白了,只要女儿幸福,要求那么多干什么?反正邹家的一切都是女儿的。
邹可心却执著道:“不行,我邹可心要嫁的一定能配的上我,不然我不会嫁!”
“可心啊……”
“爸,您别说了,反正我不离!”邹可心说着,心里已经有了主意,看样子父亲彻底倒戈到付家去了,那她就不让父亲知道,她要让付鹤付出应有的代价!
裴娇娇的婚也结完了,可裴默依旧呆在e市没有回来,乔沐希不由纳闷了,裴默如果不去国外陪祝绮丽那就应该回t市上班,怎么也不可能长期呆在e市吧,之前说是为了娇娇的婚礼,那现在都没什么事了,不回来工作干什么?
想到这里她跑去问裴逸,裴逸给她的回复是趁这个机会查帐!
乔沐希忍不住问他,“查帐他怎么一个人都没带?而且就算他一个人这么长时间帐也能查完了吧!”
裴逸问:“难道你没看出来他留在那里的真正目的?”
“什么目的?”乔沐希一头雾水。
“真笨,钟秘书啊!”裴逸说。
“啊?钟秘书和裴默?真的假的?”乔沐希问。
“全公司都看出来了,就你,你可别傻傻的去问啊,好不容易裴默才出手追个女人,要是被你破坏了……”
乔沐希打断他的话说:“你放心,我肯定不问!”她巴不得裴默赶紧爱上别人呢。
裴逸笑了笑,低头批文件,要对伏氏出手的事还是暂时瞒着她比较好,所以这个理由很不错!
过了一段时间,e市邢富国开了一间零售卖场,规模并不算太大,在卖场中只算中型,可这依旧令人关注,e市的零售业难道又有变化?不管怎么说,裴氏进来之后就打破了伏氏一统e市的局面。乔沐希自然也注意到这个人,此人最近频频露面,不是做公益就是出席什么会议,十分高调,对于乔沐希来讲,她很清楚,真正做公益的人都是十分低调的,默默的,而邢富国一看就是别有用心,利用公益等事来炒作自己,而目的应该就是为了开这个零售卖场了。
但是有一点,就算他的目的性再强,钱也是花了不少,e市人们都挺买他的帐,卖场开业促销力度也很大,所以开张的时候很红火,邢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