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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副不以为耻反以为傲的坏德性。全本
女子如画的娇憨笑颜绽放在静谧的月光下,眼里的小狡黠是那么的明媚而无邪,一颦一笑都能瞬间勾起他心底的蠢动,夜蔷薇的凤眸因为近在咫尺的美景而急剧收缩着,呼吸也渐渐炙热。
碧舞郁吧唧吧唧嘴,启口继续说道:“夜啊,你能先别放电了么,我被你这媚眼晃得心惊肉跳的,脑筋都跟不上转速了。哎呀!是不是…那个小童就…就是蓝冰焰本人呀,mygod!怪不得、怪不得啊!天呐,我…我…死定了,我竟然把他当作了蓝府的小童,还…还没少寒碜他呢,没想到他竟然是蓝冰焰!”
见鬼的!那个冷脸蓝眼的小子会不会把她赶出去啊,不行,得赶紧把匕首拿去当掉,然后换些银子买房置地去。
她怎么就少根筋的把那个高端小童只当作了一个小童呢,废了废了。
而夜蔷薇此时也明白了,碧舞郁是真的不知道那人就是蓝冰焰,心里的火气也因此消了一点,可是他没有半分松口气的感觉,反而更是心烦意乱。
他心里清楚,即便他的娘子不去主动招惹别的男人,却也架不住这些男人就像命中注定了一般涌现在她跟前,淳于云霏是,蓝冰焰也是,不知未来还有谁。
这些男人的出现,让他忽然很没有安全感,即便他能忍受不能独占她,却是不敢肯定自己能吸引她多久,毕竟那些男人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容貌与身份都是卓绝无双,哪个都是人中龙凤。
所以,他现在担心的不是碧舞郁心里有别人,而是担心他在她心里的位置会越来越少…
“娘子,我们私奔吧…”
“啊?私…奔?奔哪去?”碧舞郁茫然的眨眨美眸,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她现在心里正担心蓝冰焰可能会将她扫地出门的事呢,而夜蔷薇这家伙却突然来了这么一句轰得她外焦里嫩的话。
随即,她又瞥一眼周围无边的夜色,感觉他们现在其实就像在私奔呀。
她的丰盈正抵着他的胸口,夜蔷薇只觉得自己气息不稳,抓心挠肝,“娘子,你老实告诉我,在你心里最重要的那个人是谁?”他紧紧的盯着她的唇,等待着她的答案,既期待又害怕。
“哎呀!夜啊,刚才那些人看到这把匕首以后就很忌讳的不敢攻击我们了,还说什么劳什子‘魔焰’大人什么的,而这匕首正是那个冷脸小童的,哦不对不对,是蓝冰焰的,那么是不是就说明蓝冰焰其实就是…那个高深莫测、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魔焰’啊?!”
完了,完了,她这是造的什么孽呀!不仅看到了那个让人闻名丧胆的‘魔焰’的湿。身,还扬言要将人家杀人灭口;还用下三滥的手段骗了人家象征身份的匕首;还恐吓人家要告他的黑状;还…
疯了,疯了,没文化真可怕呀,她怎么就把蓝冰焰看成小童了呢!
天
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啊…
此时的夜蔷薇简直气结,他在问娘子那么重要的话,可她竟然假装一点没听进去,故意顾左右而言他,真是欠揍!
于是,他在碧舞郁险些兀自哀怨晕过去之前,使劲捏着她的下颚,“碧舞郁,少给我装疯卖傻!我是跟在你身边一天两天么?你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你是要拉屎还是要放屁,所以,你少给我回避话题!”
碧舞郁垮着脸,苦逼至极,“呃,夜,你怎么越来越粗俗了,这么美的月光下,实在不适合说什么拉屎放屁之类的低劣话。咳…咳,哎呀!莫要掐我脖子啊,会掐死人的,死人怎么回答你的话呀…”
我旱的难受(二更)
()月光柔润恬静,晚风缱绻旖旎,安谧。全本
夜蔷薇危险的半眯着凤眸,那只根本没有用多少力气的大手果然松开了女子白皙如美玉的脖子,继而又来到她的下颚,挑起,“我的问题你可有听清楚?”
碧舞郁假意的顺顺气,一双潋滟水眸中流光盈盈转动,她清晰的感觉到夜蔷薇此时根本不是在问她有没有听清楚他的问题,而是在警告她若是给出的答案让他不满意,她就且得有罪受呢,小崽子。
轻咳一声,她笑眯眯的点点头,精巧的下巴因此动作在他的手指上跳跃着,倒像是故意在以下颚摩挲着他的指腹,“呵呵,听清楚了。”
闻言,妖魅男子的桃花双眸依旧眯着勾魂摄魄的弧度,“那你现在就回答我。”哪怕娘子违心的骗骗他也好,总之他绝对不想听让他不能接受的话,但好像也不太想听谎话,好矛盾。
女子慧黠的眸子眨啊眨,抽了抽唇角道:“想听真心话么?”
夜蔷薇手指上的力道再次不自觉的加重了些,紧紧的瞪视着眼前的女子,他…他想咬死她!
他当然想听真话,但真话不一定好听,所以他真的很想咬死她算了,弄得他天天操心,就怕一时看不住便被别人拐带跑了。
所以,此时他的脑海里忽然升腾起一个疯狂的想法,他想把她藏起来,只要不让她被别人看到碰到,那么,她就永远都属于他一个人了。全本
喉结不自觉的滑动着,他被自己这样可怕的想法吓了一跳,这个死妖精到底给他施了什么法术,竟然把他的心控制得死死的,她太可怕了,太能祸害人了。
见他精致绝伦的五官已经纠结在一起,碧舞郁伸出纤细白皙的手,捏着男子细腻嫩滑的脸颊,随即,她敛了眸中的淡淡玩味,一抹正色的俏皮若隐若现,“你问我知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那我告诉你答案,答案就是我喜欢吃什么你就喜欢吃什么,但你最喜欢吃的……”
她说到这里,微微停顿了一下,而夜蔷薇的呼吸则愈发的紊乱起来,他俯首一瞬不瞬的盯着她那张一开一阖的小嘴,等待聆听着她的答案,是用心和所有的力气在聆听。
倏然,碧舞郁弯起眉眼,笑得又坏又媚,“你最喜欢吃的……是我呀!”答案就在他的眼睛里明晃晃的摆着呢。
听闻她的回答,夜蔷薇顿时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在往脑门上涌,连气息都开始燥热起来,这…这是赤。裸。裸的挑。逗!
“你…”好不要脸!
一根馨香软嫩的手指蓦然按在了他的唇上,适时的堵住了他后面的话,而夜蔷薇只能干瞪眼,任由她按着他的唇,因为娘子虽然很无耻,但竟然回答对了。
女子挑起眼梢,眼底的荧光宛若月光下的溪水,晶亮粼粼,“你还问我,我心里面最重要的那个人是谁…”
话说到此,她又一次停顿,而且停顿的时间比刚才还要久。全本
夜蔷薇剧烈的起伏着胸膛,一口皓齿咬的‘咯吱咯吱’作响,他真的很想捏死她,这个磨人的妖精!
“你到底说不说?!”急眼了。
见他急了,碧舞郁贼眉鼠眼的点点头,娇俏的容颜宛若刹那花开,“嗯,说,当然说了…”
“…谁?!”她若是再啰啰嗦嗦下去,他就不只是磨牙了,而是要咬人。
“呃,也是我…”这个答案说不上违心,也说不上真心,不然她能怎么回答呢?
如果回答是夜蔷薇,那么他定然不相信,肯定会说她撒谎,故意说好听的哄骗他,因为他知道她对碧雪翩的感情;如果说是其他的任何一个人,夜蔷薇估计现在就得在这荒郊野外把她奸。杀了,可能还会残忍的分尸;如果按着她心里的答案回答说每一个人在她心里都是最重要的,因为每个人都是单独的个体,各自在她的心里也都有着别人不可替代的层面,谁和谁都无法比较,所以,每个人都是最重要的。
但如果她这么回答他的话,那么,这小子定然会小心眼的当即给她扣上一个色胚或是两面三刀的帽子。
所以,综上所述,她只能回答那个最安全的答案。
“呸!无耻之徒!还有比你更不要脸的么?卑鄙又自恋的家伙…”
有啊,就是你。
瞧瞧吧,就没有一个答案是他满意的,没扣个色胚的帽子,倒是又扣了一个无耻自恋的帽子。
男人啊,有时候比女人还难搞…
风儿拂动着两人的衣袂,两种绚丽的颜色缠绵纠缠,为枯暗的夜色旋动着最美的色彩。
相互凝视间,是彼此眸光的交融,他的心思全部都写在脸上和眼底,她又岂会不知。
心底兀自轻叹,碧舞郁忽然踮起脚尖,以同样邪佞的动作挑起他的下颚,“夜…是陪伴在莫心语身边时间最久的人;是与莫心语最最臭味相投的人;是与莫心语如影随形的人;是对于莫心语来说如同空气般存在的人;是…”
眼前的黑影蓦然欺近,侵占了她的呼吸,至此,她那些还未说完的话就消失在他炙热的吻着。
男子紧紧搂着她的腰身,发狠般的咬着她的唇,用自己的气息占。有她的一切。
片
刻后,他倏然以大掌搂上她的柳腰,在她错愕之时,已带着她腾空而起,起落间,便落座在一旁的马背上。
他将女子侧抱在自己的怀中,那唇像磁铁般一直未曾分开,紧紧的吮。吻着。
黑色的骏马不急不慢的奔跑在夜色中,马背上的双影叠加倒映。
毫无间隙相拥在一起的身体,诉说着彼此心里的悸动和爱恋,揉碎的情意随着呼吸缕缕纷飞在明润的月海,扬扬洒洒的落满恬静的夜。
他想听的话,她说;他想要的爱,她给;他想做的事,她迎…
足矣。
男子的吻像是带着长久的思念,明明想控制力道生怕伤了她,却在她甜美的味道中沉沦,越想控制就愈发控制不住。
双臂紧紧揉着她的身体,仿佛要将所有的痴恋全然倾泄,当她所有的气息和频率都在热情的回应着他时,夜蔷薇彻底的疯狂了,他肆意的啃。咬着她的唇瓣,掠夺着她的甜腻。
这深深的唇舌缠绵里,他们似要把最美的印迹,都串连成悠扬婉转的韵律,回荡在彼此的心底。
两人飞扬的长发随着骏马奔腾的动作,在月光下舞动着如瀑的痕迹,已经快要窒息的碧舞郁费劲的推开一些咬得她嘴疼的男子,“夜…你,我…我们要去哪儿?”在马背上接吻真是个力气活,挑战性忒强。
“废话,回去洞房!”男子没好气的咬牙切齿,继续俯首咬她的唇。
“洞…洞房?不行呀,会…会…‘操劳’过度的…”囧死。
“过度的是你,我正旱的难受呢!”想杀人。
野。战缠绵
()骏马奔腾,身体随着起伏的动作而相互磨擦,“娘子…”妖魅男子的声音低哑难耐。全本
身体被勒的快喘不顺气了,“嗯?”
“你擦我的枪了…”手臂再次收紧。
“呃,没有啊,我的手在你胸口呢。”乍舌,他连这都学去了,好卑鄙的借口。
“你的臀部在擦我的枪。”说话的同时,一只大手已经不老实的摸了上去。
“呃,那我在后面吧…”她不想擦枪,以前在现代时擦的那把枪是执行任务前养成的习惯,而现在擦的这把枪,呃…不是故意的。
骏马奔驰在夜色中,两人的身体也随着马匹的动作而一起一落,如此不停的擦枪,当然是有要随时走火的迹象。
妖魅男子俯首,稳稳的啃上她的唇,嗓音低哑而性。感,“你想在后面?你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