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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的相思,一个月的不安,都在这一刻的激情里尽然释放。
“风儿,我想你!”他吻着她的耳垂,细细流连。如风软倒在他怀里,紧闭的眼睛上,睫毛轻颤,像蝴蝶轻轻扇动的翅膀。
花园里的火热,薰醉了漫天红霞!
司徒今扯扯嘴角,“迎风,你和风儿都输了,我赢了。余下来的一周,你做饭,连风儿的那一份。”
伤残人士
腿伤了的确不方便,佣人也没有栖凤那样的身手和力道,可是,如风宁愿再被折腾一次,也不愿意像现在这个状况。
一张脸憋得通红,如风死死的抓着被子,瞪着奇风。
奇风的眼里闪过几丝笑意,面上,却仍是一副严肃的神色,“风儿,人吃五谷杂粮,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乖,我抱你过去。”
“不要!你去让吴妈来帮我。”让二哥抱她去洗手间,那她不如自己钻到地洞里去算了。
“吴妈能有那个力气?”二哥斜睥着她。
“那,那不是还有李婶吗!”反正打死她也不要二哥抱她去。
奇风蹲□来,望着她的眼睛,手指在她脸上轻轻一刮,“风儿,你害羞了?”
“没有,”她偏过脸,只是那红得快滴血的双颊出卖了她的困窘。
奇风笑眯眯的,欣赏着某人这难得一见的羞恼,“风儿,你还有什么不能让我看的?”
话是那样说没错,可是,如风推开二哥近得过分的脸,“那也不行,我们还没结婚。”
奇风从善如流的后退了一点点,给她留出足够呼吸的空间,“原来风儿是暗示我们还没结婚啊!没关系,你想什么时候结我们就什么时候结,风儿,你说什么时候好呢?”
现在是讨论这个事情的时候吗?如风扭着他的衣襟,“二哥,你叫吴妈她们上楼来!”
奇风点头,“那你先告诉我,我们什么时候结婚?”
“二哥!”如风瞪他,这个趁人之危的家伙!
“要不下个月十号?”他脾气很好的征求她的意见。
如风抿着嘴,不理他。
他于是坐到了一旁,跷着腿,很悠闲的样子,“如果风儿不急的话,我们来慢慢讨论一下日子,下个月不行的话,我们下下个月,还是我去找皇历来给你看……。”
“二哥!”如风打断他,咬牙切齿,“下个月就下个月吧!”
他眉眼弯弯的看着她,“风儿的样子看起来不是很高兴啊!”
“没有,我很高兴。”咬着牙,再装出笑容满面。
“好吧,就下个月十号,”他站起身来,如风终于松了一口气,他该会去叫人来解决她的燃眉之急了吧?
可是没等她庆幸完,奇风已经双臂一伸将她打横抱起。
“二哥,你干嘛?”
奇风迈着大步,优雅万千,“你刚不是说因为没有结婚所以不让我看么,现在我们已经说好了下月结婚,你就不用再顾忌了。是吧,我的未婚妻?”
哪有人这样的?如风欲哭无泪,“二哥,我不要你帮我。”
“傻丫头!”奇风不再逗她,俯首在她额头上亲了一记,“她们一番折腾,受苦的还不是你。放心,我保证不偷看!”
她揪紧了他的衣服,“可是我不习惯。”
已经到达目的地,奇风看着怀里已经脑充血的某人,终于还是决定大发慈悲的放过她一回,低下头来,在她耳边轻声道,“那我帮你脱了裤子,等你坐好了我就出去,你完了再叫我?”
“嗯!”如风的声音低不可闻,将头藏在他怀里不肯抬起。
奇风一只手环住她,另外一只手,伸到她腰间,小心翼翼的褪开她的裤子。如风死死的闭着眼,一片静寂中,只能听到怦怦的心跳声。
将如风放到马桶上坐好,奇风才道,“我先出去了。”
听到关门声,如风才张开眼睛,大大的吐了一口气,双手抚脸,已经烫成这样,不用照镜子她也知道,肯定是红得像猴子屁股。
天啦,来道雷劈死她算了!如风抱着头,无语望苍天。
伤残人士也是允许有隐私,有人权的,为什么到了她这儿会变成这样?
奇风在门外,嘴角的笑意却没有淡过,他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手,那滑如凝脂的触感久未散去,耳后飞起几丝暗红,他弹弹手指,轻舒了一口气,谁说他不紧张的?
只不过,相比起逗逗风儿的快乐,这小小的紧张当然可以忽略不计。
如果解决了民生大事,如风已经是在羞愤里死去活来过一次,那么现在她才知道,相比起那个,洗澡是个让人更加无地自容的痛苦历程。
如风抱着衣服,整个人缩在被窝里,“我不洗。”
奇风拉着被子,哭笑不得,“风儿,昨晚你洗澡才被呛到,今天不要我帮你,你又准备自己再呛一次?”
“我不洗。”反正她翻来覆去就说这几个字,充分表达了她的意愿。
“那你准备以后一直不洗澡,直到你腿好?”
“……。”
“风儿,会发臭的。”奇风以十二万分认真的态度说了这句话。
“……。”躲在被窝里的如风,开始反省又反省,为什么她觉得她伤了腿之后,二哥不但不心疼,反而越来越有欺负她的倾向?
“风儿?”
“你出去!”如风真的急得快哭了,奇风无奈的拍拍她的脑袋上顶着的被子,“风儿,要不我们先把洞房花烛夜过了?省得帮你洗个澡你还要东躲西藏!”
忍无可忍,无须再忍,如风猛地掀开被子,“二哥,你再惹我,我就生气了。”
“生气?”奇风慢吞吞的站直了身体,“那是要怎么样?”
“我……。”本来是想脱口而出回本宅的,那里还有栖凤不会欺负她,可是看着二哥的眼光,她很没骨气的说了另外一句话,“我去医院疗养,医院里总有女护士照顾吧?”
奇风把浴巾丢到床上,“那你自个儿洗吧。”开了门,扬长而去。
有这样的二哥吗?有这样的未婚夫吗?如风恨恨的捶床。
半响,吴妈和李婶进来了,如风才收拾起情绪,乖乖的任她们俩把她抬到浴缸里。
双腿放在浴缸边缘,如风看着她们俩汗渍渍的样子,侧坐到一旁,“算了,你们帮我擦擦吧!”看来在未来的大半年,她要想舒舒服服的泡个澡是不太可能了。
尽管开着暖气灯,可是擦了水过后的肌肤还是冷得鸡皮疙瘩直冒。
好不容易洗完,两人又抬着她往外走。
只不过浸了水和泡沫的地面尤其滑,李婶一个踉跄,“啊!”如风惊叫一声便被摔了出去。
如风知道自己腰椎上的伤,这一下如果摔实,不定她真的就要下辈子残废了,双手飞快的伸出,在快要落地的刹那,双手一撑便换了方向,整个人脸朝下趴在地上,胸口撞得生疼,可是至少,能护住尾椎再不受冲击。
“秋小姐!”吴妈和李婶连忙跑过来查看的时候,门“呯!”的一声被撞开了。
“风儿!”奇风抱起她,一脸焦急。
如风咬着牙,摇了摇头,双手还记得扯扯已然散落的浴巾。
奇风看看她,才对旁边两人说,“吴妈,你们俩出去吧,这里交给我。”
等两人出去后,奇风才问她,“摔到腿没有?”
“没有。”
奇风手已经抚向背后,如风连忙抓紧他的衣衫,“没伤到椎骨。”
“哦!”奇风这才放了心,看向她胸前一片狼藉,“那是摔到这里了?”
如风双手撑着他的脸,又气又急,“不许你看。”
“还闹!”奇风一手就把她两只爪子按下来了,“你再伤上加伤,就真的站不起来了。”
双手紧了一紧,他将她轻柔的抱起,放到浴缸旁边的凳子上,自己也蹲了下来,与她平视,“交给我,好吗?”
“二哥!”如风有些无措的看着他。
奇风起身,将她的头按在胸前,听着他的心跳声,“风儿,不要害怕。不是我要逼你,可是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真的不能再受伤了,无论是上厕所还是洗澡,把你交给吴妈她们我都不放心。你的脊椎是中度滑脱,已经很危险了,再伤一点点,都是致命的,明白吗?”
他与她额头相抵,“要是你还觉得害羞,那我也脱了衣服和你一样,好不好?”
如风闷了半响,终于垂下眼来,双手环着他的脖子,“我刚刚没洗好,要重新洗。”
奇风松了一口气,“那要我也脱了衣服不?”
“不要,”如风把头摇得飞快。
奇风失笑,将浴缸重新放满水,试了试水温,才抱着如风坐过去,双腿搁在浴缸边缘,小心翼翼的不让水碰到。
如风闭着眼睛,感觉他的手在她背后停顿了两秒,才拉开了浴巾。
他的手,很温柔,如风靠在他怀里,听得到他剧烈的心跳声,和耳畔越来越急促的呼吸。
不知道是水太烫,还是他手太热,或者,是水下他的身体起了变化如风坐不舒服,总之,她是死死闭着眼睛不吭声不作反应的任他收拾完全程。
好不容易洗完,奇风甚至还没来得及给她穿睡衣便把她整个人塞进被窝里,“我去洗个澡再来。”也不等她回答便急匆匆的走了。
听见关门声,如风才睁开眼睛,又在床上捶了两下,这种日子,要怎么过。
想想二哥的情状,她又顶着蕃茄脸偷笑了两声,嘿嘿,肯定是在冲冷水澡吧!
大冬天的,真可怜。
这么想着,她心理平衡了很多。
果然,当奇风再次出现在她面前的时候,还没走近她就能感受到那冰凉之气,她安静的看着他,也不说话。
奇风坐在床边,半响,才吐出三个字来,“对不起。”
“什么?”她问。
奇风直直的看了她一会儿,揉揉她的头发,脸上晕红又起,“那也是正常的反应,明白吗?”
“不明白!”她这会理直气壮得很。
奇风挑挑眉,如风无辜的回望。
片刻之后,“啊!”如风小小的惊叫一声,为着被子里突然多出来的一只为非作歹的手。
奇风一手固定着她的后脑勺,一手,滑进被子里顺着那曲线轻柔抚过,而火热的双唇,则是缠绵悱恻的流连在她的唇间。
然后,在她气息不稳满面潮红时,他得意的低笑,“就是这种反应,明白了吗?”
她一口咬在他下巴上,愤恨不已的样子。
奇风也不恼,任她发完气,才又重新低头,吻在她颈上,“风儿,你要早点好起来。”
再这样下去,她伤没好,他就快憋出内伤了。
承诺
“爸爸!”办公室的门推开,奇风走了进来。
司徒今放下手中的笔,“有事?”在他的记忆里,除非他叫,不然这个儿子永远也想不起自己父亲其实在公司还有间办公室。
奇风在他面前站定,“风儿去本宅是做什么?”
司徒今有些讶异,半响,笑了,“我也不知道,你不如自己去问风儿。”从头到尾,奇风都没有问过半句,他以为他想不到要问了。
奇风双手撑在桌上,哼了一声,“你怎么会不知道?不知道你去和那些老家伙谈一下午是在谈什么?”
司徒今继续笑得惬意,“那是长老们,小子,要尊老爱幼。既然都去了,我当然要打个招呼的,这是礼貌。至于风儿为什么跑到那里去……。”他沉吟半响,挑眉问道,“你自己没问风儿?”
“我问了,但是她说她去旅游。”旅游,骗鬼!到那样的穷山僻壤稀奇古怪的地方去旅游。奇风的脸色变了数变,“她不说实话。”
司徒今坐直了身体,“你问的话,风儿都敢不说实话,我们其他人岂不是更没地位了。”
奇风咬着牙,“爸爸!你明知道,我对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