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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乎,两人一边猜测一边讨论,最后还是把箱子开了封。
“老头子……你说这怎么回事!为什么有人给你送这么多衣服、裤子……你看连袜子、内裤都有!还有还有这个……!说,你是不是在外面偷着养人了?竟然给你送这么多东西来,诚心向我挑战吗?”柴妈看着手里一堆的男性服装和生活必需品,不由的怒目圆瞪,朝柴爸厉声问道。
“我说老婆,你能不能先别这么激动?你只看了你那堆,你怎么不看看我这边?呐,连你贴身的眼镜都有呢。你又怎么给我解释?”柴爸不急不慢的指着自己眼前的一堆大大小小的盒子。
柴妈嘟着嘴,好奇的随手拿起一件吊牌,只差没跳起来。“老头子,你快看,就一条内裤也要888?这商家也太会乱造价格了,太没良心了,一看就是乱哄抬价格嘛!”
“老婆,先别那么大惊小怪,你过来看看这个内衣多少?2800!”柴爸好心的提醒柴妈。
两人默契的相视一眼,顿时越来越觉得怪异不对劲,他们是工薪阶层,平时的穿着服饰也就一般商场里买的,对于牌子这些当真不是很了解。但眼前的每一件物品都做工精美,包装华丽,根本不像是一般商场里的东西。
两人默契的互相看了一眼,赶紧朝衣服裤子看去。
“39000?”
“42000?”
柴妈差点被吓晕过去。好不容易稳住心神,这才想起柴爸来,“老头子,淡定淡定,别激动!”
柴爸慢悠悠的站起身来,藐视了一眼柴妈,“我看该淡定的是你吧?我很正常。”
柴妈不以为意,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这下才跳了起来:
“老头子,你说我们俩在这里除了女儿知道外,还有人知道吗?”
柴爸想了想,摇了摇头,“没有。”
“那就对了”柴妈接着说道,“那肯定是舒舒这孩子搞的鬼!是不是家里有什么事啊?我怎么一下觉得心里毛毛的,好像发生了什么事?要不我们先回去?”
“那我给子墨先打个电话问问看。”柴爸心里本来就狐疑,听柴妈这么一说,赶紧就要摸电话。
“你先别打电话,等我们回去再说。”
——
丁家别墅
话说柴舒和丁煌烁在楼上躲了一会儿,发现楼下没了动静,这才让丁煌烁下楼将饭菜端了上去,两人就在房间里偷偷摸摸的吃了起来。
“煌烁,你妈妈是不是平时都这样啊?”其实她很想说,难怪觉得你古怪多变,原来是有个这样的妈啊。
“也不是……”丁煌烁想解释清楚,却没敢继续说下去,埋着头故意装作很认真吃饭的样子,迷人的眼眸里却有丝担忧。
不知道她看到老妈的另一面会怎么样?今天都已经把她吓的够呛了,要是知道老妈在外人面前……算了,既然老妈也认定了自己选的人,那这问题还是丢给老妈以后自己去解释吧。
柴舒还想继续问,这时手机响了起来,她放下碗筷,看了一眼那屏幕上熟悉的名字,接了起来。
“乐乐,什么事?”
“舒舒,你也太不够意思了,交了男朋友为什么连我都没说?还跟男人同居,这么大的事你竟然瞒着我,太不够义气了!”杨乐乐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通责备。
“乐乐,你别胡说,什么同居?你别误会……”柴舒只觉得头顶似乎有乌鸦飞过。
她不过就暂住在朋友家里而已,怎么搞成这么麻烦啊。
“少骗我了!都到这时候你还骗我。以前叫你到我家住一晚,你都说你爸不允许,现在竟然跟个陌生的男人住在一起。见色忘友,就是说的你这种,知道不?”
“乐乐,你胡说什么啊?我……我只是……哎,跟你说了你也不明白。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怎么可能骗你嘛?”天雷轰轰啊,干脆来次闪电劈了她得了。
这其中的缘由她是真的三言两语说不清楚,更何况当事人现在就在她背后,指不定还在竖着耳朵偷听呢。再说她也保证过,不向外人透漏他的秘密。那这些事肯定不能让乐乐知道,否则那大嘴巴的家伙不到处宣扬才怪。
“舒舒,你偷偷的交男朋友,张浩知道吗?”
“关张浩什么事?”
“说你这人迟钝呢,你交男朋友的动作又这么迅速。说你情商高呗,你又不解风情。算了,电话里面也不方便说,改天出来再慢慢审问你!对了,上次你看上了一只黑色的流氓兔,张浩已经帮你买下了。昨晚走的时候我交给你男朋友了,记得给张浩打个电话说谢谢哦!”
“流氓兔?在哪……喂,乐乐……”
12 找来了
柴舒看着手里已经被挂断的电话,侧着头想了想,这才想起有次她跟乐乐去礼品屋,看到一只黑色的流氓兔,当时就喜欢的不得了,只是因为两人赶着要去上课,所以就没买。
张浩买的?那兔子呢?
“煌烁,昨晚乐乐是不是给了你一只兔子?”柴舒这才反应过来,赶紧问丁煌烁。
“是啊,等下我去给你拿。”丁煌烁半眯着眼看着柴舒的表情,“谁送的,瞧你紧张的?”
“我一个同学而已。我是紧张我的兔子好不好,想着有这么可爱的兔子,晚上抱着睡觉都暖和。”柴舒嘴角咧着笑,大眼弯成了一道月牙儿,可爱至极。
“干嘛不直接抱我睡?”丁煌烁小声的嘀咕着。想起流氓兔的作用,满心的不屑。
“什么?你刚刚说什么?”柴舒没听清楚,追问了一下。
“……没事,你快吃饭吧,等下又凉了。”
下午,柴舒因为脚受伤,所以在房间里抱着黑漆漆的兔子看了一下午的电视。而丁煌烁也在吃完饭后去了书房。整个下午相安无事。
晚上,柴舒找借口说不舒服,躲在房里没出去,丁煌烁照样将饭菜给她端上了楼,看着她吃完了才离开。
洗完澡,柴舒换了身自己的睡衣,打开浴室的门,却猛然看见床上躺着一个人。
“煌烁,你怎么在这?”
“睡觉啊。”丁煌烁慵懒的躺在床上,两手枕在头下,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哦,也对,都忘记了,我该住楼下的。”柴舒恍然明白过来,就准备去开门。还没挨着门把,身体就被某个东西圈住,动弹不得。
“怎么了?”看着自己腰上多出来的手臂,柴舒有些不自然的脸红起来。即使她知道这男人没危险,但陌生的身体接触还是让她别扭,心里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
“你不在这里睡觉,难道出去等着穿帮吗?”丁煌烁赶紧解释,理由再正常不过。
柴舒这才想到,是啊,如果她这样出去,那自己肯定就帮不上他了。阿姨已经误会他们是同居的关系了,如果自己突然搬到楼下睡,那不是太让她感到奇怪吗?
反正也没两天了,将就着睡吧。况且他又没有危险性,第一天晚上不也是躺在一张床上过来的吗?
柴舒一边思索,一边又忍不住的朝他重要的部位猛看。丁煌烁自然是注意到了她探究的目光,明亮的眼眸顿时黯淡失色,放开她独自躺回床上去。
这丫头的视线太火,那无辜的大眼眨一下都像是在勾魂一样,他现在还惹不起。两人独处一室他自然心里乐意,可也得掩护好自己的兄弟,避免穿帮。
柴舒见他侧着身体躺在一边,她撇撇嘴,也再另一侧空位上躺了下来,不过今晚的床似乎比前两晚都挤,原因嘛,就是柴舒怀里多出来的那只流氓兔。
没睡着还好,一睡着了,有人就有些受不了了。
丁煌烁听着背后传来的小鼾声,眉头拧了拧。不是因为柴舒发出的声音,而是他背后那团毛茸茸的黑东西。
这丫头睡相不好看,一人独霸床也就算了,他还能忍,毕竟还能抱着她睡。可偏偏多出来个兔子,黑乎乎的,占地面积该死的大,他从来就没见过这么丑的东西,竟然还能被她当成宝一样的抱着睡。这也可以忍。可是这该死的兔子不该站了一个人的位置,它该死的更不应该睡在两个人中间,让他没法亲近她!
到底那个叫张浩的同学安的什么心?竟然送一个这么闹心的玩意!
半响以后,从床上突然飞出一个物件,以抛物线的轨道快速又无声的落下,然后安静的躺在门口……
——
天还没亮,柴爸柴妈就下了飞机,先回家将行李放好,就匆匆打车去了陈子墨的房子。
从陈子墨的住所一出来,两人都是黑着脸,赶到X诊所。
“大姨、姨夫,你们怎么来了?柴舒说你们不是还要过几天吗?”陈子墨看到突然出现的两位长辈,赶紧招呼着,可前胸后背都冷飕飕的,心里那个颤啊。
他正舒舒服服的睡着觉,哪知诊所的门被敲的啪啪作响,他以为是急病患者,所以赶紧来开门,却不想是那要命的大姨和姨夫,看他们怒气冲冲的样子,他第一反应是,自己快完了!
“子墨,舒舒呢?”柴妈自然是很不客气的要找自己闺女。
“舒舒……舒舒在家睡觉呢?”
“哪个家?”柴妈找不见女儿,一肚子火,但嘴角却冷冷的笑着问道。
小兔崽子,竟然骗我们!
陈子墨心虚的低着头,连看都不敢看。完了,照这个样子,他们是知道柴舒不在他家里了。怎么办?
“陈子墨,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有事瞒着我们!说,舒舒去哪了?”
“去……去我朋友那里了……”陈子墨恐慌的脑袋都快垂到腰上了。
他可是病人,护士,医生敬仰的医学精英啊。为嘛在家人面前,他就从来都没有一点尊严可言?自家的老妈都把他视为捡来的,好像舒舒才是老妈生的一样,那大姨和姨夫更别说是舒舒的亲生父母了。
为嘛乖巧听话懂事的男儿受不到重视,反而调皮不懂事的被宠上了天。
“哪个朋友?男的女的?给我说清楚——”柴爸一听自家女儿住在别人家,不由的火烧火燎的问道。那虎瞪的眼都快把垂头的人给吃下肚去了。
“……男……男的,但是姨夫,那是我的好朋友,不是坏人。”
陈子墨知道这姨夫对舒舒的原则性很强,从来不会让舒舒在外过夜,因为他总是担心自家的宝贝女儿会吃亏。谁叫现在的社会太开放,而不良少年又这么多。可是丁煌烁在他心中真的是温文儒雅,风度有礼,所以即便害怕,他还是想解释清楚。
“男的?你这该死的兔崽子,竟然把舒舒弄到男人家里去住?!”柴妈只差没晕过去,一只手指着陈子墨哆哆嗦嗦的大声责骂道。
“走,带我去找她!”柴爸还算理智,忍住骂人的冲动,把陈子墨拉着就往外走。
“姨夫,你好歹让我……让我换件衣服吧?”
“换了也是多余!要是找不到舒舒,我等会把你衣服扒光丢大街去!”
柴爸终于没了耐心吼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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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被抓个正着
丁家别墅
陈子墨穿着松垮的睡衣,踩着拖鞋被两长辈一左一右架着开车来到丁家别墅,看着紧闭的大门,又看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