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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中的身躯柔软,宛若天生就该嵌入他结实的胸膛一般,火气逐渐消散在空气中。
他认命一般地叹息道。
黑眸依然深邃,深刻的脸庞线条变得柔和许多。
季璃昕仔细端详着眼前的男人,目光扫过他深邃的眼,英挺的鼻,和他性感的薄唇,无疑,闻人臻是个好看而英俊的男人,但是他的行为霸道糟糕到了极点,而且一点都没询问过自己的意见,只知道强势地用威胁这一招。
“我们是什么关系?”
她侧过身,双目晶亮的直视着眼前的男人,不容他有半点躲闪。
他瞬间一震,季璃昕如愿地看到他那张冰冷的面具一点点的碎裂,目光中的怒意和翻搅在一处,几乎就要爆发。
她知道自己在逼他正视起眼前两个人尴尬的关系,他是她的前夫,请注意,是前这个字,一个字,便能够很好地划清眼前两人之间的关系。
他深邃的眸扫过他怀中的这一张冷颜,娴静的脸,那如幽潭般平静眼眸,柔软的嘴唇,可是这张柔软的唇里,吐出的字眼,是该死的犀利。
三年后 第六十四章 闻人的反击
“男人跟女人的关系。”
半晌,眯起了眼睛,压低了声音,从齿缝间挤出几个字,却极其的坚定。
“以后,别对那个莫浩楠笑得花枝招展的。”他的拇指微微用力按再她唇上不动,在她错愕的表情下又迸出一个字:“俗。”
这话一落下,他便再也没犹豫,似乎下了某个决心,直接将她塞进车,进而系好她身上的安全带。
这一串动作做的有点鲁莽,至少被塞进去的时候,她的腰部不小心硌到了什么,撞得有嘶嘶的疼,但她只是咬了咬唇,没说。
只用幽幽的目光看他,他不为所动,她知道无论自己说什么,都没用,她能怎样?在密闭的空间里,她又打不过他,拳打脚踢,这车子坚硬着,累坏的只有自己。
就算此刻她不要面子扯开嗓子喊得撕心裂肺,也没人理会,反倒会被人认定是神经有问题。
他那一番话,呆着警告的意味,又似宣布,脑子记里乱糟糟的。
他对自己的兴趣增加了吗?
还有莫大哥,又怎么得罪了他了,笑得花枝招展?她就算笑,也是浅笑,从未笑得花枝招展过。
车子开得飞快,他似乎在发泄一种莫名浮躁的情绪,她有刹那觉得自己宛若踩在绵软的云絮上,整个人轻飘飘的。
当车子停下来的时候,他的气息还略有微喘,一脚带上车门,开副驾驶座的车门,却没让她出来,双手将她按在位置上,有些凉意,挟着秋末夜里微凉的气息席卷过来,狠狠地覆上她的唇。
他的唇,倒是滚烫炙热的,她根本就来不及反应,他就那般肆意的吻了下来,她眸中闪过些许的慌乱。
今夜的闻人臻,宛若变了一个人一般,到底是受了什么刺激?还有,虽然她没对他的吻起反感,也不用一再地证明吧?
心底浮现一个念头,却被她给狠狠地掐灭了,怎么可能?
他这样无情的人,对自己八成也不过是三分钟热度,因为自己对他太过漠视,让他的男性自尊受不住。
他的吻里夹杂着惩罚的刺痛,稍后,齿缝挤出几个字,“给我专心一点。”
这张柔软的唇,他一点也不想从中听到自己不喜欢的字眼,她就知道刺激他,呛人的小辣椒。
还有,他极为不痛快,在自己吻她的时候,她还能心不在焉,她在想什么?
是不是想那个莫浩楠?还是宋柯?那个宋柯竟然还住到她隔壁去了,是不是近水楼台先得月?
还有那个冷天澈,也围着她团团转,相信只要她开口,那冷天澈就算是天上的星星,也会想方设法给她摘来。
他从来没想过她男人缘是这般的好,胜过孩子的女人,还这么抢手,而且个个男人都不是一时被眼屎给蒙住了的。
个个都采取了行动,倒是自己慢吞吞的,这样下去,半分胜算也没,该死的,还有,这女人对自己有偏见,极不待见自己。
沈童说,想要重新赢回女人的心,一定要放低姿态,讨好她。
可是自己不觉得自己一味的讨好跟委曲求全是有用的,他若是不霸道点,不强势点,根本就是变相给她制造脱逃的机会。
月光下,黑宝石的眼眸挑动着愤怒的火焰,愈发的清亮,她嘴唇嫣红,那上面有他嗜咬的痕迹,如玉一般光洁的肌体则染上了令人遐想的酡红。
他腾出一只手,有些拙笨地将脸庞上散落的几缕秀发刮到耳后。
她的耳垂小巧圆润,他的手指轻巧的捏住把玩,眼见着血液一点点的将凝脂般的耳垂染得殷红。
他贴得自己极紧,身上胸膛的起伏似乎比刚才急了点,健硕的身躯熨帖着她,使彼此的身体不留一丝缝隙,紧紧密合。
甚至她能够体会到他下体的紧绷,大腿处被一硬邦邦的物体顶得难受,而且那玩意的热度能够透过两人身上的衣物源源不断地传递了过来。
这是重逢以来,他第三次吻自己了,前两次都没酝酿成后果,但是这一次,她心里一点底也没。
毕竟,这一次的他,宛若收了什么天大的刺激一般,她不认为是莫大哥刺激到了他,难道是之前自己的那番话刺激到了他?
他吻得极为投入,深邃而锐利的眸子闪烁着她熟悉的光芒,男人的情欲。
她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得逞,再说这还是在车子里,虽说周遭似乎没人经过,但是她也没他这般的疯狂。
这男人今夜,绝对疯了,魔障入脑了。
她需要喘口气,她都快缺氧而死了,这男人宛若没有意识到一般,自顾着自己快活,当她是死人。
这情形,她是无法指望他放过自己跟着别人来救自己了,人不自救,城门必当失守。
既然他不能以气力取胜,只能退而求其次,以柔克刚。
她动了下自己的双手,依旧被他的一只大掌给扣住了,活动不了。
看来首先要将自己的双手给解脱出来,她伸出舌尖灵巧地挑逗着他,刚才被迫迎合,这会主动,他以为她也跟着享受,没有那般强硬了,她的大腿磨蹭着他胯部的敏感处,降低他的防备,瓦解他的理智。
他的身子,为了更舒服,稍稍上移了点,为了上移,自然是身子稍稍离了自己的身子,有空隙可趁。
就在这个瞬间,季璃昕曲膝向他胯间用力一顶,只听耳边一声咒骂,他身子往上一拱,头撞到了车门,接着车子往外退去,身躯弯成奇怪的姿势蹲了下去,紧咬牙关,青筋直跳,“damn~it!”
季璃昕依然半躺在位置上,猛喘了好几口气,才恢复些精力,刚才幸而他松了防线,不然自己还真没把握一击而中目标呢?
她扶着车门,缓缓下了车,整理了下自己身上凌乱的衣衫,“你既然敢这么做,就应该想到后果。”
他气得不轻,铁青夹灰的脸绷得僵僵的,脸上狰狞至极,大概刚才自己那一顶,真的是发了狠了,他疼的额头上冷汗直冒,挤出那一句脏话后,连话都没再说了。
她正要转身离开,她包里的手机响了起来,她看了下荧幕上闪烁的名字,忙接了起来,脸上有几分焦躁跟急切,刚才险胜之感豁然一空,“妈,你怎么了?”
“妈没事,闻人说叫你明天陪他出席个宴会,你不愿意,这是不是真的啊?都当了人家老婆了,怎么还使小孩子劲呢?你这孩子,我看闻人对你挺好的,你别硬把关系给拧坏了。”
“妈,”季璃昕想反驳,但是却无从说起,只好恨恨地回头瞪了那个表情依然扭曲的男人一眼,在内心诅咒道,小人,竟然跟我妈告状,只会威胁,除了威胁,你还会什么?
还有,什么狗屁宴会?
刚才在上车之前,他好像提了下,不过自己根本就没在意。
怪不得他信誓旦旦觉得自己一定会遵从,原来拿了老妈当挡箭牌,真够卑鄙的。
“闻人呢?是不是在你旁边,等下叫他接电话,他说你还想根他分局来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你这孩子,怎么就不让妈省心点呢?妈不想到死都放不下你。”
母亲的声音听上去有些哀叹,但是她当不了假,再怎样,母亲的生命,也没多久可以活了。
“小新啊,妈不会是害你的,妈希望你们能够一直辛福下去,人生短暂,这世上那么多人,偏偏你们两个成了夫妻,这老天都让你们成夫妻,肯定是你们有缘,缘分这东西,是要好好珍惜的,不珍惜,就会从指间溜走。怜惜眼前人,不要等到生命终结了才幡然醒悟,妈那个时候也是跟自己犟上了。你们连孩子都生了,闹什么别扭,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只要不出大事,两个人就好好过下去吧。”
季璃昕的眸子微微一黯,却什么也没多说。
母亲的声音犹如坠入她的心底,丝丝流光旋转,真挚而温暖。
她额前有一缕头发垂下来,细细的拂动,银色的月光洒了她一身,淡淡的流转着,她的一侧脸颊,嵌在阴影当中,模糊了起来。
母亲虽然隐约可能感觉到了一些,但是更多的是她所不清楚的。
母亲多半是从未往自己身上想“离婚”二字,毕竟一般周边的人,多半是劝和不劝分。
他真的很想戳穿掉他的谎言,但是她却没有那份胆量,母亲是个健康的人的时候,她都生不出那份底气来,更何况如今病入膏肓,他不想母亲为自己的事情愁眉不展。
若是假相能够让她高兴的话,她就算极为不愿,也要迫使自己去营造出来。
她唯一弄不明白的是眼前这个男人的心,不知道他葫芦里到底买的是什么药,,耍弄的是什么把戏。
明明两个人可以保持距离相安无事来着,他安分守己,是不会主动去招惹他的,但他却非要卯了劲跟自己过不去。
她从不知道一旦他起了兴趣的人或者事情,非要人家配合,若是她乖乖配合,等到他的新鲜感褪去,这样是不是他就能放过了自己呢?
他会发现,自己也不过是分万千女人中的一个,与她们无疑。
在他打电话的时候,她脑子里翻腾着最多的是如何打消他对自己的那份兴趣。
想着想着,头都开始隐隐作痛起来了。饶是平日里多么淡定冷清的一个,也为此发了愁,发现自己也是无能为力,除非他主动放手。
他终于挂断了电话,捉住她的手,借力站起了身,她本能地去甩,他拽的更紧,甚至身体贴了过来,扯起嘴角,“你想妈今晚睡得不安心吗?”
这个男人,竟然又千篇一律使了这么一招,但该死的,她偏偏就吃他这么一招。
她没了动静,任由他拽着走,走了几步,停了下来,“我要回家。”
他继续拽她,“不准回。”
他自然是看出了她眸中的不甘跟倔强,但是想到今晚跟她共进晚餐的莫浩楠跟住在她身边的宋柯,心多底有陡然生出了不快 态度强硬了起来,不容分说地继续使了几分蛮力。
他自然是拗不过他的劲道,手腕八成被掐除了一圈青紫来了,她这人也极为能忍,就算疼着了,多半在承受范围之内,就不会大呼小叫喊出来的。
他拽了两下,不拽了,她又停了下来,两个人还僵持上了。
他想到她刚才的那一致命一击,胯下又隐隐作痛起来,脸色一沉,跟自己相处就这么迫不及待想要走了,跟人家莫浩楠吃个饭,都能磨蹭到那么晚回来,害自己巴巴地在那等上那么久,还被宋柯冷嘲热讽了一番,越想越不舒坦。
手上使了几分力,将她整个人给打横抱了起来,往小区内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