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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怀柔同南烛对视一眼,各自躺了下去,低声道:“睡不着也得睡,明天开始你便要侍候我,我可不想看你一脸萎靡不振。”
纪凡小声嘀咕了两句,慢慢合了眼。
次日清晨纪凡被江怀柔踹醒,伤口裂开疼的他呲牙咧嘴,叫道:“干什么啊,有话不会好好说么?”
江怀柔道:“你是头猪么,这都日晒三竿了居然还能睡得着?真不知道你以前是怎么侍候别人的。”
纪凡才要顶嘴,却想起昨晚答应过的话,爬起来硬着头皮道:“我的长处就是睡觉,陪别人睡觉,其它什么都不会做。”
南烛倚在门口对江怀柔道:“真不知你收个这样的人在身边能做什么。”
纪凡连忙跳起来,溜到江怀柔跟前冲他笑。他本就生的漂亮,清洗干净再加恢复自由后整张脸都焕发着光采,表面看上去无疑是个英气逼人的美少年。
江怀柔上下打量他,道:“我现在也开始后悔了。”
碍于他们这番对话,吃早饭时纪凡学得客气了些,还知道主动与江怀柔添饭,或多或少挽回了些声誉。
纪凡是个聪明人,仅花一日时间便学会了骑马,江怀柔看着他由摇摇欲坠变成策马如飞,心生羡慕道:“他在这方面天赋比我好。”
南烛揽着他悠哉悠哉慢行,但笑不语。
眼下已近六月,随着离月华越来越近,气候也变的温暖干燥起来,行了两三日后几人便改穿了单衣。
离开瑶兰时,江怀柔将路上遇到那条冬眠小蛇装在锦袋里,吊在腰上一并带了出来,此时在囊中也有些蠢蠢欲动。
江怀柔便将他放出来,缠在腕上,南烛皱眉拉开些距离道:“这东西养在身上危险得很。”
江怀柔以为他怕蛇,便将小蛇举到他脸前,笑道:“小弟,同你哥哥亲亲。”
小蛇昂起头打量南烛,居然当真吐着鲜红的信子飞快在南烛脸上舔了下,然后有些畏惧的迅速收回来。
南烛用衣袖擦着脸道:“你这玩笑开的太大了,他唾液中藏着剧毒,能隔着皮肤渗进人体内,倘若换了旁人怕已然死了。”
江怀柔听他说的煞有其事,便嗤笑道:“少危言耸听,照你所说,我整天同它相处岂不已死过很多次?”
南烛道:“它名字唤作帝王蛇,据说是上古神侍,出壳时身上挂着一层粘液,便是蛇毒的解药,被人碰了后身上便有种特殊气味,它便会认对方做主人。你应该是第一个碰触它的人,所以你的血也能解此蛇毒。”
江怀柔道:“难怪这小东西这么听话,不过只要不会伤我,带在身边也没什么关系。我是它的主人不会中毒,那它方才它明明舔了你,怎么会没事?”
南烛打趣道:“你若学它舔我一下,我便告诉你其中缘由。”
江怀柔扫他一眼,同小蛇道:“去,咬死他!”
出群山后,便是繁荣的城镇,此时有两条路可以去夜池。
一条是最近的,需得横穿京都,遇到老熟人的风险无疑格外大。另一条则是绕过京都,却至少要多上十天日程。
江怀柔问南烛,“倘若我选择京城那条道,你敢不敢走?”
南烛道:“这天底下还没有我不敢走的路。”
“好,”江怀柔此时也不得不佩服他的胆识,“那就选择绕过京城。”
纪凡一旁不解插话道:“为何?”
江怀柔道:“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有时是勇敢,更多时却是愚蠢。我们此番不过多走十天路,倘若在京城被人缠上,怕要比起这个麻烦的多。”
南烛道:“你在小事上计较,大事上却不糊涂,我还以为你会为赌一口气刻意去去京城。”
江怀柔道:“如果只有我一人的话自然会选择走京城,但是现在我需得提防着你不出乱子。”
行了半日后,却有官方消息传出来,汛期洪水冲破了堤坝,将另一条道已经毁了个乱七八糟,朝廷已经下令封路。
于是只剩下一条去往京城的,南烛道:“人算不如天算,不过你放心,我一定加倍小心的。”
江怀柔拧眉道:“那是最好,不然我便要你死在月华!”
纪凡打了个冷战,忙替上水壶道:“公子喝口酸梅汤,消消暑气。”
他有些想不通,那个南公子看起来也不是个能受委屈的人,但为什么被放了这么狠的话后,还能好脾气的维持一脸笑意?
进京城前一夜,几人在附近镇客栈里住下。一共选了两间房,南烛一间,江怀柔同纪凡一间。
纪凡睡在地上,如今跟着江怀柔有吃有喝,比起先前在杀旗盟待遇自然要好许多,他也没什么要抱怨的,只是……
之前在杀旗盟时,有时一天要侍奉七八个女人,鲜少有歇下的时候,虽然多数是被强迫进行的,但也能乐在其中。
这半个月来每天骑马赶路,闲下来便同江怀柔在一起,甚少有时间独处。
每到夜晚躺下来时,欲。望就像逆火一般爬上来,顺着身体开始燃烧让他痛痒难忍。
经历了互殴一事后,他对江怀柔也算彻底死了心,那么恶毒高傲的性子他也染指不起。
内心矛盾纠结一番后,他尝试着将手伸到裤子里去安抚自己。因为天气热,并未盖什么东西,才动了两三下,便听身后江怀柔的声音:“你在做什么?”
纪凡立刻将手伸出来,弓起背粗着嗓子道:“你说做什么,男人不就那点事么。”
静了会儿,江怀柔道:“你今晚过来跟我睡罢。”
纪凡愣了会儿,自语问:“我没听错吧?”
江怀柔轻斥,“愣什么,还不过来!”
仅犹豫了那么一下,纪凡便朝床上扑了过去。对他来说,主动送到嘴边的肥肉,不吃白不吃!
47
47、养儿不孝 。。。
江怀柔用脚支开他,道:“急什么急,先把衣服脱了再上来。”
这个好办,纪宁三下五除二将衣服剥了个干净,迫不及待跳上了床,心里却依旧对江怀柔存着畏惧,不敢轻易下手触碰他身体,略微木讷的看着他。
江怀柔拿手指在他胸口划了个圈,问:“你在杀旗盟时,同男子做过的次数可算多?”
纪宁虽然在床上阅人无数,多数都是直来直去单纯为发泄肉欲,调情少段见识过的是少之又少。此刻见江怀柔神态慵懒,眯起微显狭长的眼睛,清秀俊雅的脸庞竟透出一抹动人明艳来,呼吸不由自主急喘起来,点头老实答道:“少说也有几十个。”
江怀柔微微一笑,“那便好,想必你身体也已经习惯了,我再不用再顾忌什么。”
纪宁点头道:“习惯习惯,我早就说过,在床上男人女人对我来说都是一样的。”
江怀柔斜躺着用手臂支撑着头,道:“你跪下。”
“啊?”
“跪下。”
他声音并没有命令强迫的味道,反而像是极温软的情话。
纪宁犹豫了下,在床上跪了下来,自语道:“跪便跪,反正我这辈子都要跟着他,也不算太吃亏。”
江怀柔顺着抚摸他的脊椎骨,轻声道:“你这样子乖乖的,倒是比平常可爱多了。”
纪宁由他摸了两下,后退道:“痒的很,你该不会在我身上下了什么药吧?”
江怀柔抓住他在唇上亲了下,吩咐道:“那你转过身去,主人来替你止痒。”
“你要替我抓痒么?”纪宁心无城府的转过去背对着他。
江怀柔忍住笑,“嗯,你趴下去,我抓起来会更方便些。”
纪宁隐约觉得的不对,却又讲不出具体的感觉,老老实实跪趴在凉席子上,从后面看上去就像只光溜溜的小狗一样。
江怀柔用手摸上去,纪宁便忍不住舒服的哼哼,道:“再往下一些。”
“是这里么?”
“往左一点。”
“这里?”
“好像再往右一些……你怎么抓我的我全身都痒?”
江怀柔在后面已脱了衣衫,从后面卡住他腰道:“马上就不痒了。”
“咦……啊!”
江怀柔毫无预兆的将手指戳了进去,奇道:“你怎么还这样紧?莫非是因为这段时间没做?”
纪宁泪汪汪道:“老子一直都是上别人的主儿,那里何曾被人碰过!”
江怀柔眼中寒光一闪,拔出来又加一根手指猛的插了进去,“你说谁是老子?”
纪宁趴在席上挣扎,嘴上骂道:“我是你老子!啊……你,你个混蛋!竟然……对老子用强!”
江怀柔将身体挤了进去,两手紧卡着他的腰不放,剧烈的撞击着他的臀部,“再说谁是老子?”
纪宁心中叫苦不迭,本来依两人体力来说,想要翻身是轻而易举的事,却又怕不小心伤到他惹江怀柔记恨。只觉得后面又痛又涨,左思右想衡量一番,最终决定咬牙忍了,两手抱着头道:“你,你是我老子,成了吧?求求你慢着点……我那里很难受。”
江怀柔笑道:“既然我是你老子,那你就叫一声来听听。”
纪宁气道:“你别太过份!”
江怀柔看透不敢反抗,便将手伸到他前面玩弄那团,指尖轻轻划过软囊,“你叫不叫?不然我一生气,指不定做出什么坏事来。”
纪宁冷汗直冒,攒着眼角泪珠道:“我叫我叫……。”
斟酌了半天,却始终没有下文。
江怀柔猛的在他身体上捏了一把,“只有我们两个而已,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快点叫。”
“啊,”纪宁忍不住一声尖叫,扭捏了良久才从齿缝里挤出一个‘爹’字。
江怀柔故意使坏,道:“声音小的像蚊子叫,我什么都听不见。”
纪宁用拳狠狠捶着床,干脆得索道:“爹!这次你听到了吗?”
江怀柔道:“听到了,不过乖儿子,你爹到现在还没有成家,你又是从哪里生出来的?”
纪宁哭笑不得,“是你辛苦怀胎十月生出来的,难道不记得了吗?”
江怀柔也忍不住笑起来,“别人生儿子是为防老,我生你做什么?”
纪宁委屈道:“做什么?不就是做现在在做的事情么。”
“回答的真好。”江怀柔将身体抽出来,捏住他下巴吻了一番,“老子生你出来就是为了做现在的事,再叫一声来听听。”
一向脸皮厚如城墙的纪宁也抗不住了,苦丧着脸道:“我的公子,小爷,你就饶了我吧!清明节才过没把月,我可怕那位真老子从地府上来找我……。”
江怀柔道:“好好,我不为难你了,不过前提么……你得听我的话才成。”
纪宁嘟囔:“我这还不够听你的话?连后面都让你给糟蹋了。”
江怀柔哄道:“我体力不好,你自己到我上面来,好不好?”
纪宁止不住嘴角抽搐,道:“体力不好?我刚才看见你挺猛的。”
“真的?”
“……真的。”
且不管真假,能听到床伴恭维的话怎么都能算得上开心事,江怀柔却不就此放过纪宁,继续纠缠道:“我还想要,你得让我再做一次。”
纪宁粗鲁道:“凭什么,没见过强。奸还要人主动往J。8上爬的!”
“你难道一点感觉都没有?”
“没有!”
“当真没有?”
“……一点点啦。”
江怀柔在符离跟前已屡屡受挫,如今脸皮也逐渐厚了起来,不依不饶道:“那便再来一次,绝对会比方才感觉好不一止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