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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就是江汝靖!”
江怀柔笑了笑便走开。
那人冲他背景喊,“喂,我叫金飞波,你一定要记住!”
金飞波?江怀柔脑海迅速筛选出这个名字,莫非是瑶兰的金世子?看他衣着打扮,想必应该是了。
金家是瑶兰最大的望族,无论权势、金钱、地位都可以与皇族媲美。
不过老天是公平的,据说他们世代单传且都有些痴傻,金飞波话语也有些不似常人,看来想必是误会他了。
不过江怀柔也没有拐回去道歉的打算,这事在他看来不过是件微不足道的生活小插曲,而且他不认为两人日后会有任何交际。
出了小巷后,纪宁道:“公子,接下来您想去哪里?”
江怀柔沉吟了片刻,“燕君楼。”
纪宁脸刷的青了,“公子!那种地方……皇上要是知道了,非剥我的皮不可。”
江怀柔垂下眼皮道:“放心,我只是去看看,而且他不会知道。”
秦江海不知道宴君楼是什么地方,进去之后脸也变得铁青,两人一左一右夹着江怀柔,就连待客丫头都不敢轻易上前招呼。
老鸨从楼上扭下来,看到江怀柔眼睛一亮,“今天吹的什么风,怎么公子都大驾光临了!”
江怀柔道:“莫贫,劳烦在下面照顾好这两位,我上楼去坐坐。”
“公子!”纪宁叫住他,圆眼睛瞪的鼓鼓的,“您不能做这种事啊!”
江怀柔敲他额头,“乱想什么呢,我只不过上去看看而已,你们在这儿等着。”
说罢自己上去了,沿着记忆中的路线来到那个房间,只见里面收拾的一尘不染,跟一年多前没什么差别。
在房间转了一圈,仔细把所有东西都看了个遍,甚至连墙壁上的春宫图都觉得无比可爱,再想起南烛初次带他来的情形,想笑却笑不出来。
江怀柔在房间呆了很久,待下楼时,见纪宁跟秦江海两旁都侍候着相貌俊美的少年,而他们本人已都已近石化状了。
纪宁曾经饱经风月,如今却碍于身体有心无力,秦江海则是老大光棍一根,绝情寡欲的自然不知其中滋味。
看到他下来,纪宁几乎快要哭出来,“公子您总是出来了!”
江怀柔道:“怎么,你还怕被他们吃了不成?”
两个少年识趣乖乖让开,老鸨还未出来送客,楼上此刻却走下一个剑眉乌眼的青衣少年,看到江怀柔眼睛一亮,“乖乖,楼里什么时候来了这么好的……客人。”
他识趣的很,也算是有些眼光,话说到一半从江怀柔服饰跟几人神情中看出些名堂来,随即改口把美人称作客人。
这少年长的英气勃勃,眸中带着顽皮淘气,与一般柔弱小倌很不相同,走到江怀柔跟前嘻笑道:“这位客人贵姓?”
因为有方才巷中的登徒子在前,纪宁抢先一步把江怀柔拉开,趾高气昂道:“你还不配知道我家公子身份。”
“哗,这么大架子,在燕君楼里少爷我什么官儿没见过,他难不成是当今皇上?”少年开玩笑说完,却见对面几人都没有丝毫笑意,便立刻正色道:“开个玩笑,几位不必当真。”
楼下正僵持着,老鸨走出来,看到这少年便满脸怒气道:“你又在这里捣乱,还不给我滚出去!”
少年道:“妈妈这话说的,我这还不是在帮你赚钱揽客……”
“闭嘴!”老鸨瞪他一眼,忙对江怀柔赔笑,“这孩子才来不久,还没管教好,顽皮的很,公子千万不要同他一般见识。”
江怀柔心不在焉的轻嗯一声,却听那少年插话道:“妈妈,今天您让我侍侯这位公子好不好?”
江怀柔眼眼波扫了他一眼,少年便借机冲他抛了个媚眼,确实白净可爱,诱人的很。
老鸨气呼呼的将那少年推到一边,跟江怀柔道:“公子可有什么要吩咐的?”
江怀柔道:“没有,我正准备跟您告辞,谢谢招待。”
老鸨立刻诚惶诚恐,“能为公子效劳本是小人荣幸,不敢言谢。”
江怀柔微微点头,“我们走罢。”
几人走到门口时,那少年却执意跟了出来,语气生硬的对江怀柔道:“我是不是哪里长的惹人讨厌?你为什么都不肯正眼看我一眼?”
江怀柔头也不回道:“你很好,可我不喜欢。”
回宫路上纪宁郁闷道:“公子好多烂桃花,一天就碰到了俩,改天我托人去寺里请把桃木剑回来。”
见江怀柔似笑非笑的盯着他,便道:“怎,怎么了?”
江怀柔道:“我觉得你最近越来越爱操心,话也越来越多了。”
“公子这就开始嫌弃我了,”纪宁一脸委屈,“哪里是我话多,分明是公子话越来越少……还居然嫌我聒噪。”
江怀柔低头道:“是么,我有时也觉得自己有很多话说,可是一开口就不知道要说什么。”
“公子!”
“没事,走吧。”
这夜,江怀柔又严重失眠,他坐起来轻轻推开门,想一个人到园中走一走。
天空悬挂着一轮巨大的圆月,这让江怀柔想起南烛背着他走在花园的那个夜晚。
月有阴晴圆缺,总缺却总能圆。
人有悲欢离合,离了还能再合么?
没有人能告诉他。
他坐在冰冷的台阶上,望着天空思索发呆,突然感觉腿上一凉,竟是那个小蛇也一并溜了出来。
因为它身上带着剧毒,江怀柔很少放他出来,不过总挡不住一时疏忽,就像现在一样让它溜出来。
小蛇如今已有手腕粗细,展开约有五六尺长,全身碧绿通透,月光下每个鳞片都散发着锐利的冷光,盘起来一团威风凛凛,不过也极吓人。因为自出世便跟人在一起,它对寻常人都没什么恶意,同江怀柔也格外亲昵,常吐着信子吻他的手跟脸。
江怀柔摸着它头道:“你又调皮了,以后不能随便跑出来,会吓到人。”
小蛇在他下巴上撒娇似的蹭蹭,江怀抱着它看了看,道:“长的真快,又重了不少,看来马上就要换笼子了。”
“咻~咻~”
“别动,又偷吃什么了啊。”江怀柔替他将鳞片的羽毛摘掉。
小蛇盘旋着缠上他的身体,江怀柔无奈道:“别玩了,我今天心情很糟糕。”
见小蛇立刻乖乖的停止不动,他才道:“嗯,汝之可教。”
一人一蛇坐了很久后,小蛇开始拿尾巴缠了他的脚腕往房间拖。
“喂,别闹……让我再坐一会儿……好吧好吧,我睡觉。”
回到房间后,小蛇无论如何都放不回竹笼,亦步亦趋的跟着他不放。
江怀柔道:“莫非你还想跟我一起睡床?”
小蛇立刻从善如流的缠着床柱往上爬。
“不行,你身体太冷了,我一个人都暖不热……”
小蛇定在床头柱上装死,晶亮的眼睛眼巴巴的望着他。
凭江怀柔的力气也扯不动它,大半夜的更不想惊动旁人,便道:“你最好乖乖在这里,不准爬到床上,否则我以后都关着你,知道么?”
小蛇安静的甩甩尾巴,江怀柔便摇头睡下。
不知道是不是小蛇在身边感觉很安全的缘故,他这次很快进入了梦想,而且睡的很熟。
翌日纪宁来叫江怀柔起床,被床上情形吓了个半死,小蛇缠着江怀柔的腰上,头抵在他脖颈间,就像是两个缠绵的恋人,诡异的很。
他才要开口,却见小蛇猛然警惕的昂起头,已经吐着信子伸到纪宁眼前,吓得他连叫都叫不出,跌坐在地上一点点的用手爬着往后退。
好在江怀柔睡的极轻,睁开眼看到小蛇后也颇感意外,却并无过激反应,不以为然道:“就知道你会不听话,让开,我要起来。阿宁,你怎么坐在地上?”
纪宁哆嗦着身体说不出话,在小蛇冰冷注视下连滚带爬的逃了出去。
吃饭时,江怀柔将小蛇关在竹笼内,看纪宁依旧一幅失魂落魄的样子,便道:“早上的事吓到你了么?”
纪宁点点头,仍觉脊背上冷嗖嗖的,压低声音道:“公子,我跟你说……我觉得这蛇很邪气……真的。我知道公子将它一手养大,它对公子的感情也非比常人,但是……早上我看到它对您……还有它看我的眼神,好像要吃了我一样!吓死人了!”
听他这么一说,江怀柔又想起昨晚它身上的羽毛,顿时也隐入沉默中。
他知道这蛇从小一直很灵,那时它还很乖很听话,但是现在,尤其是最近一段时间,好
71、情不自禁 。。。
像有些闹腾的变本加利。
不管用什么方法关它、关在哪里,它总有方法逃出来,然后缠住江怀柔,不准任何人靠近。
江怀柔批奏折时,它就盘踞在桌子一角,束青送茶跟点心都不能进门,只敢放在门槛上,小蛇自己出去把它们用身体托进来。
两天不见江怀柔,就暴躁的想咬人,有几次倘若不是他阻止及时怕已经闹出人命了。
于是江怀柔认真考虑起它的去留问题,当时留着它一来是好玩,二是为了防身。未曾想它体形越来越大,且朝着巨蟒方向发展,脾气也变的古怪,再养下去,出人命是迟早的事。
三年时间,江怀柔将它一手养大,倘若说送走是一万个舍不得。尤其是此刻,小蛇盘在竹笼里看它,缝隙里露出晶亮乞求的光芒。
江怀柔深呼一口气,道:“先养着吧,实在不行到时候再说……”
就在这决定做了才没几天后,就出件让他直冒冷汗后怕的窘事。
72
72、情不自禁 。。。
一天夜晚,江怀柔半梦半醒之间逐渐觉得呼吸困难,睁开眼一看,竟然晃小蛇又私逃了出来。
紧缠着他不说,尾部还绕在他腿间上下磨擦。
江怀柔有些羞怒,“你在什么?快点放开我。”
小蛇并未像往常一样乖乖走开,反而将信子在他脖颈上来回舔食,像情人求爱一般极尽温柔缠绵。
江怀柔挣扎不开,偏这小蛇还提着尾巴试图往他衣服里面钻。这令江怀柔蓦然冒出一个毛骨悚然的想法,人说四月万物春情动,这小蛇该不会将自己当成了思春对象吧?!
很不幸他猜测是正确的,蛇的□期都在四五月份。这蛇自小跟在他身边,如今年纪渐长,也抵制不住身体本能,因为未接触过别的蛇类,就慢慢把江怀柔当成了对象来求欢。
江怀柔这时才知何谓养虎为患,因为事情太过诡奇,再加上小蛇浑身有毒,他也不大声呼喊求救,只尽量装作平静道:“我身体现在很不舒服,你快点放开。不然我死了,就没有人再跟你玩了。”
小蛇固执的摆着尾巴,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看。
江怀柔叹气,尽量将声音放到最温和,“你放开,我想办法帮你解决,好不好?”
连哄带劝说了老半天,小蛇才不情不愿的放开它,江怀跳下床,心有余悸的看着床上一团。
出了今日之事,即使它再乖巧听话,自己怕也容不得它了。小蛇做下错事犹不自知,还天真等待着他来兑现自己承诺似的,老实盘踞在床上一动不动。
托南烛那厮的福,书房里堆着许多艳书奇闻,有几本就是专门讲人蛇房事的。置身事外看看倒也猎奇香艳,江怀柔虽然向来情感奔放,却从不敢想跟异类发生关系乱了纲常。
在他思考完毕,又觉得腿上一片湿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