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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岚现在应该还不会杀他,可是他为什么还要追上去?他到底想做什么……
“公子,后面有人在跟着我们,是个高手。”
江怀柔未想到这么快就被人给盯上,低声问:“你如果跟他单打有几分把握?”
小厮神情凝重道:“最多两成,或许没有,公子不要回头,继续往前走。”
这样的高手在夜池江怀柔只能想到两个,井岚跟白辉容。
“我想看看他是谁,是不是我认识的人。”
“公子还是不要冒险,咱们尽快赶回客栈找南公子帮忙。”
“不行,他身份特殊,如果被人知道来了月华,会比我们现在很危险。”
小厮急道:“那怎么办?他现在越来越近了。”
江怀柔往后瞥了一眼,瞧见抹熟悉的蓝色,便对小厮道:“原来是他……他的目标是我,你回去南烛,提醒他小心不要暴露身份行踪。”
“那公子呢?”
“我身份特殊,再加上他原来是我的属下,应该不会名目张胆的杀我,你赶快走。”
小厮犹豫着飞速转进另一条小巷中,江怀柔停下脚步,对一直跟在后身的井岚道:“出来吧,我知道是你。”
井岚提着剑走出来,盯着他道:“几年不见,你看起来过的很好。”
江怀柔淡笑,“还不错,至少比过去好玩。”
“公子此番回来,皇上……想必还不知道吧?”
“你想做什么?”
“想请公子到府上做客。”
江怀柔反问:“如果我不肯呢?”
井岚面无表情的抬起右手,“那就别怪我手下无情了。”
“井岚,你敢!”
井岚点住穴道让他动弹不得,“我怎么不敢?别忘了,我现在的身份是月华的井亲王,而你……什么都不是。”
江怀柔冷笑,“有本事现在就杀了我。”
“杀你?”井岚将他背在肩上,又随手点了他的哑穴,“那岂不是太便宜你了?”
井岚把江怀柔带到聿亲王府后,把江怀柔狠狠扔到床上,关上房门不准任何人前来打扰。
解了他的哑穴后,江怀柔看着陌生的井岚只想往角落里缩,可他的身体依旧动弹不得。
“你想做什么?”
“你怎么不问三年前你对我做了什么?”
“井岚……”
“别叫我的名字!”井岚捏住他的下巴,“我真想把你心挖出来看看,究竟是什么做的才这么狠,这么恶毒……”
江怀柔闻言一怔,“你说我狠?说我恶毒?在我看来,这远不及你跟白辉容!为了所谓的仇恨,把上一代的罪强行延续下来,还任意践踏我对你的十年真心……”
井岚嘲讽道:“真心,你的真心之后给了谁?现在又给了谁?这样三心二意的感情也叫真心?你现在喜欢那个南烛对吧,跟当初喜欢我时的感情,哪个更深一些?”
江怀柔失笑,“你要跟南烛比吗?抱歉,现在你在我心连他一根头发都比不上……”
井岚手下用力一扯,江怀柔的下巴就强行被卸了下,疼的眼泪都快要流出来。
“别以为用这种眼光看我我就会心软,我今天只是想知道,你究竟有什么本事才能迷惑那么多人,”井岚拉着他的衣服用力一扯,上好的锦缎刹那便化为碎片。
井岚手指抚上他的胸口,“平坦的这么里?虽然比平常人白了些也不过是个普通男人。”
接着又扯了他的裤子,轻蔑的瞥着他腿间道:“既然不是上面,那应该是这里了吧?”
江怀柔闭起眼睛,浑身却控制不住瑟瑟发抖。
生气的井岚、暴怒的惊怒他都见识过,可是眼前这个残忍陌生的男人,除了那张脸之外似乎再也挨不着边。就是眼前的人,让他深深迷恋了十年么?
井岚看到他脸上泪光,动作僵了下,眼神却愈发阴沉,“警告你别再玩这种把戏,即使你死了,我也不会有一点难过心疼。”
身体不能动,嘴巴不能说,江怀柔只有闭上眼睛把自己封闭到另一个世界中去。
井岚捏着他的腰,将他腿抬起来,“往日勾引别人的时候,你也是像现在一样半死不活的吗?”
江怀柔仿佛没有听到一样,只有睫毛轻微的动了几下。
井岚看他反应消极,冷哂着将他双腿打开,把自己膨胀起来的部位用力顶撞了进去。
江怀柔疼的皱紧了眉毛,泪珠一颗颗从眼角滚落了下来。
井岚本来还想借机狠狠羞辱他一番,见此情景却一句也说不出了,只将身体服从欲。望机械的在他体内□。
“砰!”有人毫无预兆的破门而入,井岚立刻拿起毯子盖在江怀柔的身上,几乎完全是下意识的,心里什么都没想就这么做了。
来人正是白辉容,难以置信的看着屋内情形,“你们……你居然对他……”
井岚沉声道:“出去!”
白辉容置若罔闻的走到床前,看着江怀柔脸上的泪光不解道:“为什么,为什么大哥对他做这样的事?”
井岚冷冷道:“这是我自己的事,不必事事都支会于你吧?等等,你想做什么!”
“我要带他走。”
“让他去江铭跟前告状,然后杀了我们吗?”
白辉怒道:“你居然还想杀了他么?!”
“他现在已经没有利用价值,活着自然也是多余的。”
“我不准你动他!”
“你难道想因为他跟自己的大哥反目成仇吗?”
白辉容把江怀柔的穴道解了,摸着他毫无生机的脸自语道:“不,无论如何,我都不准你再伤害他。景轩,你醒醒……醒醒……”
井岚看着几欲癫狂的白辉容,不解道:“他究竟怎么了?”
白辉容情绪激烈道:“你明知道他有心疾,还强迫做出这样的事,现在居然还有脸问他怎么了!”
“
81、形同陌路 。。。
你在自己的郊外别院不也对他做过同样的事么?别以为我不知道!”
两人正吵的不可开交时,下人莽撞的冲了进来,“不好了王爷,有人闯了进来,怎么都拦不住!”
话音刚落,一个周身泛着杀气的人便出现在了房中,吓的他连忙跳到门外去。
白辉容跟井岚立刻安静下来,南烛对房中两人视若不见,径直走到床前,弯腰贴了贴江怀柔的脸颊道:“景轩,我来了,不用怕,我带你走。”
江怀柔轻不可见的点点头,南烛连毯子将人一并抱起来,“白辉容,井岚,倘若景轩此次有个好歹,我一定将你们碎尸万断!”
井岚总算彻底清醒过来,抽出剑拦住两人去路,“你可以走,江怀柔必须留下!”
南烛阴戾道:“既然你盼着早死,我现在就成全你……”
江怀柔却轻轻扯了扯他的衣襟,明明什么都没有说,南烛神情却缓和了些,柔声道:“好,我知道了,这就走。”
井岚看他身形欲动,待他抬手时,两人却已消失了踪影,以他的身手跟眼力,竟未看到对方是用什么方式离开的!
白辉容始终立在一旁沉默,此时却朝门口走去。
井岚叫住他,“等等,你知道江怀柔方才的意思么?我并未看到他有任何暗示,南烛却似乎懂了,而且还随即放弃了攻击……”
白辉容疲惫的看着他,“你跟了他十年,居然还不懂他。假如我没猜错,江怀柔的意思是不要南烛杀你,因为……他要将来留着自己报仇。”
井岚蓦然打了个冷战,方才在江怀柔身上讨回来的那些便宜跟骄傲瞬间半点不剩了。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南烛要当众找茬了……
82
82、形同陌路 。。。
江怀柔被南烛带走后,两人就像突然从世间蒸发了一样,无论井岚怎么查都没有半点消息回来。
八月的京城随着安王去世逐渐恢复安定,井岚却无论如何都无法放下心中警惕,江怀柔临走前的那个动作,似乎像根钉子一样扎在他的心头,他感觉复仇气息终日缭绕在身旁挥之不去。
消沉了整整大半个月的江铭终于打起精神上朝,却似乎与从前判若两人,眼神冷恻恻的看得人脊背发寒。行事也与先前大不相同,一言不和即翻脸无情,令人重修律法,轻赏重罚,并恢复早已被废除的三十条酷刑。
江诚的死对他打击很大,让更他郁结于心的是到现在还没有查到凶手,每当想起江诚死在自己的怀里,他就有种想要杀人并将其噬血吮骨的冲动,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平息无处发泄的愤怒。
就在井岚终于卸下防御准备下一项计划时,南烛却突然以夜池国君的身份堂而皇之出现在江铭的生辰宴上。
两人挨的不算近,南烛也并未将目光一直放在他身上,只冷不丁的扫两眼,井岚却不难从中嗅到挑衅的味道。
江怀柔没有出现,江铭似乎跟南烛十分投缘,两人浅酌低语相谈甚欢。
待席宴进行到中途时,上来一个女子抱琴而唱《十面埋伏》,声音低沉颇有杀气。南烛似乎喝醉了,拨出剑来即兴而舞,身手矫健如电寒光四射,几次剑尖都险些触着井岚鼻尖,却都及时收回博得满堂喝彩。
南烛懒懒收了剑,走到井岚跟前,“早闻井亲王有月华第一高手美称,不知今日是否有幸赐教?”
井岚在桌下握紧了拳,“刀剑无眼,在下万一失手怕污了圣殿。”
南烛抬起剑,轻轻一挥,井岚手中的杯子便破成两半,“在下初学剑道便已如此,井亲王又何需自谦。”
江铭冷淡道:“既然南弟有此雅兴,井亲王你便陪他过几招,朕恕你无罪。”
“既然是皇上的意思,微臣就只好听命了。”
南烛食指抚过剑刃,似笑非笑道:“在下虽然略涉不精,但请井亲王千万不要客气。”
井岚拇指顶开剑鞘,“好说,请。”
在场的人几乎下意识间都屏住了呼吸,江铭冷静的注视着场内动静。
两人眨眼之间便过了数招,砰砰火花四飞溅惊吓的文官心惊胆战。
井岚额头渐渐渗出细汗,出招也越来越快。南烛完全与之相反,除了闪避之外,每招每式都放的极慢,他似乎很享受更人交手的过程而不是结果。
时间被南烛刻意放慢的动作逐渐拉长,井岚的愤怒也积累到了极限。
事已至此必然要分出个胜负才能结束,但是南烛无耻的打法却让他有种被当众玩弄羞辱的错觉。
井岚稳住呼吸,故意卖个破绽,待南烛慢悠悠攻过来时却反手把剑刺出。这一剑他有必胜的把握,虽然杀不死南烛却可以挫挫他的嚣张锐气。
然而,南烛的剑攻到一半时却突然转了方向,剑气突转凌利以肉眼难以看到的速度朝他右臂削去,待井岚意识到收手时,却只感觉到从袖口传进来冷嗖嗖的剑气。
剑跟手臂高高飞了起来,鲜血飞溅着在地地上划出一条笔直的线,最后砰然一声落到江铭的桌子上,。
宫女尖叫出声,紧跟着所有官员都恐惧的站了起来。
南烛若无其事道:“抱歉,在下手滑了下。”
井岚立在原地久久不能动,直到看见江铭跟前的那条手臂,他还无法相信那是从自己身上削下来的。
他四岁起开始习剑,每日风雨无阻,花了二十五年时间才有今日成就。
可是现在……他以后都不能再拿剑了,这比杀了他还要残酷。
江铭在众人一片震惊中站起身,“来人,宣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