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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闪过强烈的火花。
其实他们都明白,只要扣动扳机,就会要了对方的命,但此时此刻,谁也没有扣动扳机,只剩下轻微的喘息声。
此时的霍景容,是非常的想要扣动扳机一枪毙了秦霍阑,他为了保护楚嘉洺,也为了母亲的尊严,费尽心机把他们都送进监狱,结果呢?意外出现的血盟,他的一句话就将这些人救了出来,呵呵,他都觉得十分的可笑,特别想就这么干掉秦霍阑。
而秦霍阑此时心里想的,也是枪毙了霍景容,只要杀了他,舜天的一切都是他的,包括楚嘉洺,只要杀了霍景容,就没有任何人会威胁到他们了,他的母亲也虎成为名正言顺的霍夫人了。
两人的视线再度交汇,都从彼此的眼中读到要杀了彼此的信息。
“景容。”就在此时,楚嘉洺推门进来,她早晨醒来的时候,发现床头有霍景容丢下的文件,上面标记是今天开会要用的资料,她也没多想就给他送了过来,希望能在开会之前赶到,谁知道推门进来就看到手握枪支的两个人,彼此指着对方的太阳穴。
楚嘉洺惊呼一声,立刻关上门,飞奔到霍景容身边,充满仇视的双眼盯着秦霍阑。
“你要干什么?”
“嘉嘉,出去。”霍景容低吼一声,刀枪无眼,要是伤到她那可怎么办?
“我不出去。”楚嘉洺倔强的摇头,“要死一起死。”
壮志豪言,霍景容心里感动不已,伸手揽住楚嘉洺的细腰,他做了决定,只要和秦霍阑正面冲突,他要在第一时间内推开楚嘉洺,确保她的安全。
被无视的秦霍阑非常的受伤,似乎很不甘心的看着楚嘉洺:“嘉嘉。”
楚嘉洺歪头看了一眼秦霍阑,觉得他眼熟,想了一下才想起来他是谁,冷笑一声:“还真是不要脸,现在出狱了,就立刻找霍景容的麻烦,如果我是你,一定会找地方躲起来的,哪里敢这么嚣张?到底是贱人,就是矫情,不知所谓。”
楚嘉洺毫不留情的话语让秦霍阑一怔,很不解的看着楚嘉洺:“嘉嘉,你难道不记得我了吗?我是秦霍阑啊。”
“我知道你,你不就是霍景容同父异母的弟弟吗?做人嘛,还是要低调一些才好。”楚嘉洺哼了一声,瞧了一眼他手里的枪,居然伸手去拿那枪支,霍景容吓坏了,立刻警告楚嘉洺不要乱来。
同样的秦霍阑也吓坏了,他怕伤到楚嘉洺,立刻松手,手枪砰的一声落在地上,霍景容眼疾手快一脚踢飞秦霍阑的手枪,而秦霍阑手中空无一物,他似乎也不在乎这些,只是看着楚嘉洺,那深情凝望的眼神让霍景容十分的不爽。
“我不跟没有武器的人打斗,我现在放你一马,立刻滚。”霍景容低喝一声。
秦霍阑依旧一动不动的看着楚嘉洺,看得楚嘉洺心里发毛,有些不安,往霍景容身边又凑了凑:“怎么回事啊?”
那模样,好像人家欠了他什么似的,很委屈似的。
“嘉嘉,你就真的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了吗?”
“以前什么事情?你做的那些恶心的事情吗?不要提了,我觉得恶心。”楚嘉洺毫不留情的开口,“请你离开吧,不要让我看到你,看到你我就想吐。”
秦霍阑看了看楚嘉洺,又看了看霍景容,扭头就走。
霍景容立刻把办公室的大门锁上,又打内线电话给丁秘书,让她安排安保人员盯住秦霍阑,以后不准他踏进舜天办公大楼半步。
楚嘉洺吓坏了,立刻抱住霍景容:“天哪,你们在这里持枪打斗?多可怕啊,万一要是出事了呢?”
霍景容安慰楚嘉洺,虽然他想干掉秦霍阑,但也不至于在自己的地盘上干掉他,他有的是办法,现在血盟出现了,怎么说都要乖巧一些,血盟这个人,说实在的,还是有些能力,他虽然是个少将,但对血盟,还是要忌讳一些。
“你看现在不是没事吗?不用担心,我很好的,他不敢怎么样。”霍景容其实不担心这样,他最怕的是楚嘉洺在见到秦霍阑的时候会激发以前不好的记忆,别的倒是不担心。
“枪啊,不是开玩笑的。”楚嘉洺心有余悸,一想到自己进门时看到的,就害怕不已,还好现在没什么事,要不然就真的吓破胆子了。
“你最近小心一些,出入的话,都要注意,秦霍阑从监狱里出来了,应该会找麻烦的,所以你没事的时候千万不要出门。”霍景容叮嘱楚嘉洺,他不希望上次的事情再发生一次,如果秦霍阑胆敢再打楚嘉洺的着主意,他一定会让他死的很难看的。
秦霍阑很受伤的走在大街上,看来是真的,楚嘉洺压根就记不清他了,也许是故意的,她被霍景容灌输了那些思想,对他自然是有成见的,他多希望楚嘉洺向以前一样黏着他,笑嘻嘻的和他说话,聊天,他的右手,空了很久了,很久没有人握住它了。
“霍阑。”街道对面的严可可看到秦霍阑,飞奔过来,一脸的焦急,“你去哪里了,伯母说你一夜没回去,特别的担心,我也找了你一夜了。”
严可可的黑眼圈比较严重,脸色憔悴黯淡,看来是一夜没有睡觉了。
秦霍阑抬头看了看严可可,没有说话,只是伸手握住了严可可的手,两人自认识以来,还是第一次牵手,算是第一次亲密接触,严可可怔住,忽然有种想哭的冲动,秦霍阑牵她的手,她是不是可以自作多情的认为他认可了她,承认了她,喜欢上她了呢?
可是……严可可抬头看了看现在所处的地方,舜天集团办公大楼的楼下,他怎么来到这里了?是找霍景容还是楚嘉洺的?
严可可让自己不要胡思乱想,让自己把注意力转移到秦霍阑身上,她笑吟吟的开口:“我们回家吧?你好好休息一下。”
秦霍阑点点头,始终没有说话。
严可可拉着秦霍阑回到自己的车里,她开车带秦霍阑回到秦家。
秦可嫣一看到秦霍阑,那眼泪就止不住的流下来,哭的那叫一个伤心,刚出狱就搞消失,她都吓死了,以为他出事了,还好回来了,秦可嫣让秦霍阑上楼去休息,对严可可表示感谢,让她坐下。
“你也一夜没睡,也上楼去休息吧。”秦可嫣拉着严可可坐下,“真是辛苦你了。”
严可可笑着摇头:“不辛苦。”
辛苦倒是不辛苦,就是……严可可有些欲言又止的看着秦可嫣,话中有些保留,眼神里有点退缩和胆怯,秦可嫣不明所以,看着严可可,就看她的眼泪涌了出来,秦可嫣吓坏了。
“怎么回事啊?有事就说,乖乖别哭,别哭,你一哭,我这心都软了。”
“阿姨,是不是我做的不够好?”
“怎么会?我们一家人对你都感激不尽,怎么会觉得你做的很不好呢?要是别人,这个时候早就落井下石了,还不知道会怎样,你已经很好了。”秦可嫣安慰严可可。
严可可摇头:“是我做的不够好,如果我做的够好的话,霍阑就不会去找楚嘉洺了。”
“什么?”秦可嫣惊呼,差点从沙发上跳起来,“他去找那个贱人了?哎呀,气死我了,这都什么时候了,他怎么还对楚嘉洺那个贱女人念念不忘的?她都是霍景容的老婆了,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秦可嫣被气得都要吐血了,这个秦霍阑,怎么就一点儿不懂事呢?哪怕装模作样都得对严可可好不是吗?
严可可小声的抽泣着,哭的那叫一个伤心。
秦可嫣不是傻子,严可可帮了他们家这么大忙的,而且也没取消婚约,就是想要和秦霍阑在一起,此时也告诉了她这件事,不就是想要她帮忙吗?她能置身之外不管吗?那是不可能的,于是秦可嫣让严可可先上楼去休息,她来安排。
严可可一边哭,一边上了楼。
秦可嫣进了厨房,盛了一碗汤端上了楼,先是去自己的房间,拿了一个塑料袋出来,里面有几粒蓝色小药丸,这个以前是给霍栋吃的,霍栋在床上不给力的时候就靠吃这个助兴,现在只能用在儿子上了,儿子对严可可不上心,此时也只能先生米煮成熟饭了,否则她怎么跟严家交代呢?
待药丸融化后,秦可嫣就进了秦霍阑的房间,秦霍阑趴在床上发呆,也没什么睡意。
“阑儿,你这一夜我也不知道你去哪里了,来,喝点汤,好早点休息。”秦可嫣把碗放在秦霍阑身边,秦霍阑也不为所动,秦可嫣看这个不行,也只好只用绝招了,于是眼泪就出来了,哭着,“阑儿,你怎么就不体谅一下母亲的心情,这几个月在牢里,我最担心的就是你了,如今出来了,你一夜未归,我让你喝汤,你……”
不等秦可嫣念叨完,秦霍阑就烦躁的端起汤碗,咕噜咕噜仰头喝完,放下碗,拿起被子盖过头顶不理睬秦可嫣。
见秦霍阑喝了汤,秦可嫣心情就好了,也不管儿子理不理她,就欢快的去找严可可了,她告诉严可可客房的浴室不能用,让她去秦霍阑的房间去用,严可可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哪里好意思去秦霍阑的房间?她娇羞的摇头表示不去。
“快点去吧,没事的。”秦可嫣向严可可眨眨眼。
严可可有点傻,但还是去了秦霍阑的房间。
秦霍阑突然觉得浑身燥热,尤其是那地方,异常的难受,突如其来的燥热让他有些抓狂,此时此刻的他非常需要有东西来纾解他的燥热和从内心升起的渴望。
“霍阑。”严可可推门进来,轻声唤着秦霍阑的名字。
那如天籁般的声音像泉水一样让秦霍阑异常的渴望,他突然从床上跳起,几乎是健步如飞的跳到严可可的身边,一下子把她抵在墙壁上,坚硬如铁又滚烫的身体紧紧贴着严可可,严可可抬头望秦霍阑,发现他的脸红的有些不正常,似乎……
“霍阑,你怎么了?”严可可伸手去摸秦霍阑的额头,以为他是发烧。
那冰凉柔若无骨的手碰触他灼热的身体的时候,他觉得异常的舒服,想要更多,他紧紧的圈住严可可,低着头嗅着她身上那似有似无的香气。
“如果这个时候……”秦霍阑咬牙,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智,“你不愿意你可以离开。”
严可可摇头,含泪的双眼异常认真的盯着秦霍阑看,一字一句的回答秦霍阑的问题:“我不后悔。”
放佛得到许可证一般,秦霍阑猛地撕开严可可的衣服,露出白嫩的肌肤,严可可闭上眼睛,眼泪流了出来,她呢喃一声:“霍阑,轻点。”
秦霍阑一怔,仿佛看到流眼泪的楚嘉洺,正在抚摸严可可肌肤的大掌仿佛触电般,倏地撤离,没有犹豫,踉踉跄跄的向浴室跑去,严可可一怔,跟在后面追过去。
“霍阑……”
“滚。”秦霍阑嘶吼一声,“在我没做出要解除婚约之前给我立刻滚。”
接着浴室里就传出哗啦啦的水声,严可可愣住,靠着墙壁滑落在地,眼泪一直流个不停,就算秦霍阑神志不清的时候,就算他有着那么强烈的需求的时候,他都不愿意碰她,这到底是为什么?
浴室的水流了多久,严可可就哭了多久,直到最后眼泪流干,她把衣服整理好,虽然被撕破,但好歹也能遮蔽一下,她才离开秦霍阑的房间。
秦可嫣本来等着